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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懵了,半天才说:“其实我什么也不会,只不过小时候和爷爷两个人住在深山里,成年看不到旁人,爷爷给我熬养生汤,每天要一只兔子,我又没猎枪,就只好拿卵石打,时间长了,手就有点准头了,后来爷爷不要破皮出血的了,说那样的不好吃,有土腥味,让我只能把兔子打昏,回来再交他处理。没办法,我就琢磨怎么把劲儿用到里头去,时间长了,也就成了!那几个小子想把我灭在那里,没办法,我得把他们打的不能动才能离开!”
“那你练了多长时间?”小丫头好奇地问。
“从六岁开始,到十八岁进城,天天练,十来年吧,不管刮风下雨,我每天都得打一只兔子,爷爷说新打的才会有药效,而且野生的最好,没办法我就得一天不停地打!”我腼腆地说,这事我真不愿说,说了好像有点自吹自擂的味道,不好!
她点了点头:“怪不得那么多漂亮姐姐喜欢你,你确实有让人喜欢的资本!”
我脸一红,半天才说:“可能是我这人有点太好色了,对她们每一个人我都舍不得让她们受半点委屈!”
欣雨笑着对宁宁说:“你可能不理解,但我告诉你,我是知道他有了妻子后上赶着把自己交给了他,我是经过严肃考虑才做的决定,我觉得这样我很幸福!”
小丫头想了想说:“我也没什么不理解的,我并不排斥这件事,我觉得姐姐跟着小天,肯定是最后的选择,那几位姐姐,肯定也是这样了!”
我觉得这话题很累,就说:“还是说说你吧,你怎么跑那派出所帮忙去了!”
小丫头笑了,诡异地说:“我早告诉你了,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就这么跟来了!”
我生气地说:“没个正经话,不理你了!”
她急忙说:“人家告诉你还不行啊?”她把头低下了,半天才凄楚的说:“我舅舅过去是位好警官,三年前在一次执行任务时牺牲了。舅舅去逝不久,舅妈就因为受到的打击太大病故了,我的一位表哥靠拣破烂继续上学,他一直是学校的尖子学生,他考上了北京大学,可交不起学费,没去上学。”
欣雨听了一愣,突然问:“你表哥现在干什么呢?”
小丫头神情一滞,忧郁地说:“没一定,街道有什么话就干什么,他没文凭,到哪都找不到工作,尽管他的文化水平不比一般的大学生差,尽管他的车开得可以达到飙车的水平,可没人用他!现在他连水电和房租都勉强支付,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他这人太要强,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我也是这次来看他才知道的,我把卡上仅有的二十万全留给他,可他一分也不接。我来这里打工,一是想锻炼一下,二是想查查还死我舅舅的人到底是谁!”
欣雨站起来说:“小天,咱们今天不走了,等一下我这位妹妹的表哥,我现在想要一位司机,让他哥哥今天就把家里的东西全处理掉,处理不掉的全送人,明天早晨赶到南岳,马上来这里报到,给我当司机,月薪四千!”
我长舒了一口气,高兴地把她往怀里一搂,拍着她的小屁股说:“好,听老婆话没错!宁宁打电话吧!”
宁宁的小嘴又可以吞象了,半天才说:“姐,你说的是真的?”
欣雨笑道:“我成天转磨着要找个好司机呐,妹妹给我推荐个人才,我再不要不是傻了?”
宁宁摇摇头说:“姐姐骗我,您是为了帮妹妹,现在的老总,谁还配司机,一是不方便,二是多花钱,只有那些官僚才为了摆派弄个司机呐!”
我笑了:“你竟钻牛角尖啊?她是大集团的老总,不但要配司机,我还得给他配保镖和秘书呐,我可舍不得让她太劳累了,你打电话吧,就是他不想当司机,我们一个正在发展壮大的大集团公司也好安排他一个人呀,你就给你姐这点面子吧!”
小丫头马上拿起电话拨了号,电话是打给他们那里的街道的,半天才把她哥哥找来,她高兴地说:“大哥,我现在还在南岳呐,我和两位朋友在一起,他们是南方市天雨集团的董事长和副总经理,他们集团要你来开车,你现在把家里的东西马上处理掉,能卖的卖,不能卖的送人,对,什么也不要了,你就带个小包来就行了,明天早晨坐五点的火车到南岳,我去接你!对,明天你就开车拉我们去上海!你就别犹豫了,他们是我的朋友啊,什么朋友?我老公和姐姐!你呀,那就往这个电话上联系吧!”
合上手机,她不好意思地说:“表哥说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他不信,现在总算信了!”
走出饭店,我们找了个有车库的旅店,我到前面登了两个房间,小姑娘犹豫一下说:“小天,别给我登记了,天还早,我回去一趟,帮他处理一下,明天早晨五点赶到这里来找你们!”
我笑了笑拿出一万块钱说:“也好,你先带着点钱,刚才我忘了,他可能也欠了债,一并把钱还清,这些钱就算给他预付的工资吧!”
宁宁扑哧一声笑了:“你寻思我就没钱了,我要去就是怕他为钱所累,没法离开!”
我和她打了个车,把她送到了长途汽车站,她搂着我,双肩抖动著哭了,半天才说:“老公,我现在才真的了解你了,你才是真正的英雄,宁宁只是个瞎闹的小丫头!”
110、玩把飙车
欣雨大概是怀孕的缘故,对那事特别的恋,早晨我说得去车站接宁宁了,她还非得再来一次,而且一疯起来就忘了一切,叫床声惊天震地,呻吟声大得惊人,结果这一次刚完,我就听到门外响着压抑的喘息声。我看看表,吓了一跳,这一次又是一个点,宁宁早到了,外面极可能是宁宁让欣雨那腻人的呻吟给弄迷登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拉开门看看,竟什么人也没有,奇怪,刚才分明听到了喘息声啊?我信步朝楼梯下走去,却发现宁宁坐那里,脸红涨得像戏里的关公,还在那喘息着,只不过气息稍微平静了一些,看见我,她低着头说:“老公,我表哥来了,他在楼下等您呐!”
我装作没事似地说:“太好了,咱们先去吃饭,然后就走!你去陪着你表哥吧,我和你姐一会儿就下楼!”
她低声答应着,身子软软地站起来,扶着把手,朝楼下走去。
她怎么了?我朝她看去,没什么不对的呀,我扭头想走,却突然愣住了,我看见那台阶上分明有一片湿的痕迹!噢。那是她刚才坐过的地方,由于是撩起裙子坐的,所以没弄湿裙子!
唉,都是欣雨惹的祸,让小丫头春心大动了!
我回到房间,见欣雨已经在梳洗打扮了,我站在窗前向外看去,突然我愣住了:“是那油头粉面的家伙,他来干什么了?”
我打开窗户,隐在纱帘后边,听见他正在骂道:“妈的,小四说前面的收费站没见他过去,他俩肯定就在这里,找,挖地三尺给我找出来!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南岳!在南方市他有保护伞,是条龙,在这他就是条虫,杀他还不像杀个鸡一样?昨天我三叔说了,他在衡阳市的缘分大饭店里住过,他看过登记,确实是华小天和西门欣雨。三叔本来想把他俩弄派出所里去扣起来,可惜没唬住!”
妈的,昨天故意找碴那个臭警察姓林,原来是这个林还舜的三叔啊!看来是想在这找我的别扭了。对这小子不能再忍让了,该让他老实了,但在这里下手太惹眼,不如把他调出去收拾!
我对欣雨说:“走吧,现在路上车少,我们先走一段再吃,快走!”
说完拿着东西,拽着她下了楼,看见宁宁和她表哥还在大厅坐着,那位池方平高挑英俊,帅的快赶上我了。(自吹?美女面前没点自信早完了!)
我和他握了握手,高兴地打了他一拳:“好,今后你就是天雨集团总经理的专职司机了!月薪四千!”
“别,先开两千吧,我以后用钱再找华董!”
我笑了笑:“别讲价钱!”然后说:“咱们先走,路上再吃!这一段我先开,你先熟悉一下车再说!”然后四个人从库里提出了车,开着出了旅社大院。
我故意在街上摁著喇叭,车又开得极慢,快出城区了,我看见那油头粉面的家伙从一辆宝马车里伸出头来,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妈的,总算把你钓上钩了!”
车一出城,我就开起了飞车,从倒车镜里,我看见有两辆宝马车在后边紧紧地咬着我们,我把车速放慢了,嘴里也轻松地哼起了日本电视剧《追捕》里的音乐:“拉呀拉,拉呀拉——拉呀拉……”
看看两辆车追近了,我又加快了车速,那两辆车也加大了档,跑得后面直冒烟,我们就这样一前两后地飙起了车。
山路弯弯,山下是悬崖陡壁,我心里一喜,小子,你看看这坟场怎么样,别光顾跑啊,看看自己的无归路走完的全过程啊!
前面又是弯道了,我突然感到了前面正向前开着一辆大平头柴,好,给他们送终的来了,就在这里让他们下去吧!我一点油门,加快了车速,拐过弯,果然看见了那车,我看看大货车的里外手都只有半车多的地方,我大喊一句:“都抓好把手,别慌、别动!”喊完把舵轮一别,车瞬间向里手侧立起来,只有里手的两个轮子着地,尖叫著向前飞去,并迅速超过大货,上了公路的正道,车平稳地向前飞去。
我松了口气,脸上的汗瞬间流了下来。从后视镜里,我看见坐在后面的欣雨和宁宁都紧张地抓着拉手,小嘴张得要吞象了……
倒是旁边的池方平,毫没在意刚才的侧立,而是回头看着后面的车说:“华董,后面出车祸了!”
我轻松地说:“两台宝马全进去了?”
“一台撞大车后边的保险杠上滚下山了,一台直接飞了下去,看样子都得爆炸,两车的人都得报销!”小伙子说得轻松,听口气他知道我是故意调理他们。
果然,后面传来惊天动地的两声爆炸,我轻松地又哼起了音乐:“拉呀拉……”
“他们为什么追我们?”池方平不解地问。
我看看旁边的悬崖,淡淡地说:“死催的呗!阎老五缺两台好车,他们得赶紧送去啊!够孝顺的呀!方平,你有驾照吗?”
池方平忙说:“有,手续都全!可我没您这两下子,您飙车的技术太棒了!”
欣雨急忙说:“咱们是走路,是去上海,不是来飙车的!臭小子,你把车给我停下来!开车你抢什么道,发什么飙啊?不能稳当点开呀,你差点没把我吓死!方平,你快别让他开了,这小子昨天大概是没休息好,车开的太毛愣了!今天是怎么了,开车的都这么毛愣,也不知道犯什么邪了!!”
我在路边把车停下了,我说:“都下车喘口气吧,刚才吓着你们了,是不是有种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的感觉?好惊险,好刺激呀!其实我心里有底儿,我不能拿我的亲人和朋友的生命当儿戏!你们没看见刚才过来的路,还挺宽敞呐!”
欣雨气得拧着我的屁股说:“你是故意开的飞车!”
我轻松地说:“当然,这么好的机会我能错过,我就是要在老婆面前露一手嘛!”
气得她踹了我两脚:“我看你是吃错药了,那我就在老公面前露两脚!”
111、别忘了我是你的东宫
我们几个都下了车,看着远处那车祸地方的山崖下冒出的滚滚黑烟,我把手伸向池方平:“方平,有烟吗?来一颗!”
池方平看看我,递过来一颗烟,又给我点着了,我抽了一大口,呛得直咳嗽,欣雨忙给我槌著后背,又摩挲了半天我的前胸,然后跑到车里,拿出一瓶纯净水,一面打开让我喝,一面抢下那剩下的大半截烟扔进山沟,然后说:“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