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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坐在家中的书房,翻开印着日文的书籍。这是从雨月那里借来的。他最近正在学习日文,虽然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非常和谐,天野娘的剧情却不是那么好改的,一世的退位什么的虽然不知道内幕但是一定与D斯佩多有关。
阿诺德很不想承认,斯佩多现在和他的关系是最为亲近的,以他的正义感而言背叛者只有死。但是他却自欺欺人的认为斯佩多现在还没有背叛,若是妄下定语很不公平。
所以他又找不到什么能干的事情,只好翻翻日文书为以后可能会定居日本的事情做做准备。阿诺德自认为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是任何事情都要留好后路才是王道。
或许阿诺德虽然明白斯佩多背叛的可能性,却心理上十分不愿意确认吧。
窗户叩叩的发出响声,阿诺德循声望去,发现窗户的玻璃外面斯佩多正在敲着窗户对着他笑的恶劣。阿诺德十分淡定的放下书然后走到窗户边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某只发型很像冬菇的家伙。
“有门你为什么要走窗户。”阿诺德突然很想把这扇窗卸下来全部填上石灰墙。
“因为这里通向亲爱的阿诺德的卧室~”斯佩多摸着下巴,有些暧昧不清的语调让阿诺德很想用手铐把他铐起来然后狠狠地丢进敌人堆里。
至于那个亲爱的……要是被这么叫了三年,是个人都会淡定吧。阿诺德对此不予置评。灰金色头发的青年打开拴着窗户的窗户栓,反正到最后都会进来的,与其花钱补窗户,还不如干脆利落的放他进来呢。
斯佩多愉悦的眯起了眼睛,黑色的手套被除下,浑身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他不自然的动了动右肩膀。
“亲爱的,借我件浴衣吧,今天我留下。”斯佩多十分自然的对阿诺德说道。一个任务过后洗个澡还是很舒服的。
“那你有必要跑到我这里来吗。”阿诺德放下折了页脚的小说,扫视着书房与直接通达的卧室。灰金色发的青年接着面无表情的扭头。“你不是把我家摸得门儿清吗,连浴衣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借你可以,用完你洗。”阿诺德扭头,顺手拍掉斯佩多伸过来的爪子,“还有血腥味,去洗干净了别把我家弄脏了。”
阿诺德生活态度十分的严谨,对于自己的领地有一种习惯性的洁癖,并且工作上还有轻微强迫症。若不是D斯佩多太过无耻
21、传说中的夜袭 。。。
而登堂入室,他的小窝还是无比清净的呢。
“亲爱的,你嫌弃我吗。”斯佩多的笑脸似乎有些僵硬,他微微扶额的看着皱眉的阿诺德,终于无语凝噎的走向浴室,军服上满身是暗红的颜色。
阿诺德恩了一声,看着略微被打击了一下的斯佩多走到他身边,似乎要把满是血的爪子放到他肩膀上,洁癖症的某人立即就毛了。
手铐打在了某人的身上,斯佩多动作顿时一僵。
阿诺德几乎每天都会来这么一出,虽然看起来比较痛,实际上阿诺德还是很有分寸的。所以最多是斯佩多被砸青皮肤,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是这次明显不同了。
阿诺德注意到斯佩多的动作有明显的僵硬,而被击中的地方开始渗出暗红色的液体,渐渐浸透了衣物。阿诺德顿时一怔,迟疑道。
“你……受伤了?”
“小伤而已,不用在意。”斯佩多的语气异常轻松,他自然的摆摆手道,便掏出衣袋里的魔镜和手杖放在桌子上。
说着他还撩起衣袖给阿诺德看被砸青的部位,那里除了淤痕之外什么都没有。
阿诺德收回了目光。原来是错觉,他就说这家伙这么变态的实力怎么可能受什么大伤,这样想着他又继续翻开起日文书。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斯佩多这才苦笑着扯下已经和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和带进来的纱布药品什么的开始清洗伤口。多亏他的外衣上有着浓烈的血腥味,才能掩盖住他自己的血。
斯佩多这才撤下幻术,露出脊背有些狰狞的伤口,被瑞士军刀划破并且扎得很深,几乎要伤及经脉麻痹战斗感觉,失血过多让他的脸色无比苍白,完全没有刚才调侃的气定神闲。
“真是的,逞强什么的真是要不得。”D斯佩多有些哭笑不得的低声道,他从来都不在乎任何东西的,而现在却像个傻瓜似的。
傻瓜似的叫着阿诺德亲爱的,只换来恼羞成怒的铐杀,傻瓜似的关心他照顾他,却没有得到一句回应,傻瓜似的隐瞒自己的伤势,却在期待着阿诺德能够发现并且关心他一下。
果然蠢到极点了。
斯佩多自嘲的苦笑道,他是人也会累的。他并不否认他喜欢阿诺德,或许这已经潜移默化的升级成爱恋了,可是阿诺德他实在是太后知后觉了,或许是他完全把这当成了友谊。
友谊就友谊吧……斯佩多真的觉得自己没救了,居然这样就十分轻易地满足了,也太不符合他肆意的性格了。
或者因为在乎而患得患失。
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爱上他的,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斯佩多有时会这么想,或许他存在于彭格列的意义就是与他相逢。
斯佩多将伤口处的血迹和污物洗净,因为背后
21、传说中的夜袭 。。。
上药有些麻烦,斯佩多便打算将药物填在绷带里草草包了了事。而且过会不能去找阿诺德了,不然会被闻出药物的味道。
阿诺德有些烦躁的抚着额头,完全看不下去了。他随手将书撂到书桌上,想到刚才戴蒙的动作,无比违和的气息只有在……阿诺德想起了他的那一记手铐,虽然他是云守,但是和雾守共事了这么多年他也能分辨出不少的幻术了,而分辨D斯佩多的却完全没有一次。
刚才,阿诺德却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违和感。
果然,又是在骗人吗。
没有受伤什么的,都是假话吧。
因为欺骗才是雾的本质啊。
阿诺德在响着水声的门外站了一会,灰金色发的青年轻哼一声表示不满。他知道在里面斯佩多不能看见他的表情:“戴蒙,我进去了。”阿诺德说着就转动了一下把手。
“亲爱的,先别进来。”斯佩多的声音依旧十分的镇定自若,只是现在的表情阿诺德并不知晓。
“为什么……”
里面回应的是一片尴尬的沉默。
水声停了,阿诺德敏锐的五感并不是能够很快糊弄的,他感到里面的人并没有动作。
“我很想相信你,但是,你总是在骗人。”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两天的双更结束,我表示鸭梨很大。而且早上的留言让我悲催了……
捂脸,好吧大家尽情……明天恢复一更……
于是,大家留言啊……我明天会早点更新的,留言是动力,握拳。
明天,是告白外加亲亲的章节哟~~~~~~~~~
好吧噗桑,沙石桑,我说的那个群号是等噗桑回去还是用我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揪住某人更新了啊【瞟】沙石就是在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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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各自的心意 。。。
靛蓝色发的青年长身玉立的倚在墙边,脸色稍微有些不好。他眯起眼睛本来想像平时那样调侃,却因为阿诺德望向他时有些幽深的眼神怔住。
“亲爱的?”依旧是低沉的声线,暧昧的语调和上扬的尾音,斯佩多的态度一如往昔。
“过来。”阿诺德一合手上的书,看不出喜怒的望着斯佩多的侧脸。斯佩多有些意外的望着阿诺德抿起的唇和优美的下颌,灰金色的发似乎在灯光下也迷离起来。
“躺下,别乱动。”阿诺德垂下眼睑,用纱布沾了一些消毒药酒,酒精有些刺鼻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斯佩多的呼吸有些乱了。
“我帮你上药。”阿诺德用镊子夹起纱布,随意的扫了一眼斯佩多,阿诺德宽松的衣领下面露出精致的锁骨,而斯佩多很是满意的是阿诺德始终戴着银色的十字架。
“没想到你还真体贴啊。”斯佩多心里似乎都要溢出微笑了,虽然阿诺德的态度依旧是有些粗暴的,但是通过这件事是否能看出他很关心他就够了。
真是的……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却让他看到了曙光呢。
阿诺德拆下了斯佩多随意包着的纱布,这是因为斯佩多一个人根本没有办法仔细清洗背后的伤势,这个还是需要有人做的。
“怎么回事?”阿诺德看似随意的问道,并且手上的动作也不温柔,甚至还有些惩罚似的加重了力气。
斯佩多龇牙咧嘴了一下,肩膀微微耸动。他背上的伤口有些可怕,阿诺德的纱布擦干净了污血,因为包的不好,所以伤口又有些开裂。“中埋伏了。”
“你还能活得下来真是幸运。”阿诺德按压的力道又大了一分,一点也不温柔的说道。他的表情依旧十分淡定,只是捏着药瓶子的手指微微收紧。
“我当然不能死掉了……死掉了亲爱的你会伤心的。”斯佩多似乎低笑了一声,没有反驳阿诺德的话语。
“果然还是死掉比较好一点,至少为世界除掉了一害。”阿诺德在伤口处按了一下,嘲讽的眼微挑,立即收到了倒吸凉气的声音。
现在晚上十一点半,外面也没有医生还在家班的,并且十九世纪的医疗水平也不是十分高的样子。阿诺德觉得自己学的一点点感兴趣的医学稍微有了点用处。
斯佩多脸上始终带着微笑,心里满溢出来的一些感动让他五味杂陈。并不是单方面的情感付出,这个认知让他欣喜。可是阿诺德似乎还在芥蒂着什么。
“下次再带着一身血腥就别来我家了。
阿诺德有些掩面的看着无缘无故笑出声来的斯佩多,默默地扭头。
“真无情啊,”斯佩多支撑起身体,撑着下巴道。他拉住阿诺德的手腕,海蓝色的眼眸有些深不见底的暗色闪过。
卧
22、各自的心意 。。。
室有些迷离的灯光给斯佩多的眼瞳中镀上了银色,他妖异的面容更是让他多了几丝玩世不恭。斯佩多轻抚着眼睛,有些低声的笑起来。
呐……我赌对了呢。
你也是在乎我的,亲爱的。
或者是此时的气氛太过沉闷,阿诺德看着斯佩多没有任何起来的意思,并且在等着阿诺德睡下并且自然而然的同床。
“阿诺德,这里还有位置。“斯佩多放下一个枕头,拍了拍试了试松软度之后,才绅士的向灰金色头发的青年邀请道。
“为什么……唔……“
阿诺德猝不及防间唇舌已经被攻占,斯佩多的吻并不是传达甜蜜或者祝福的,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和战栗的吻,斯佩多的手指抚着阿诺德的灰金色短发,深深地吻着,缠绵悱恻却透着令人窒息的情感。
渐渐地呼吸交缠和十指相握。
阿诺德被吻得晕头转向,白皙而禁欲的脸颊上流露出不自然的红色。他费力的呼吸了一下之后,湖泊蓝的眸子有些微微睁大。
“你在……做什么,戴蒙。”斯佩多一个翻身,将阿诺德压制。阿诺德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着斯佩多。
“阿诺德……我和自己打了一个赌,若是你能够发现的话,我就再也不放手了。”
阿诺德渐渐在狂风暴雨一般的吻中沉溺,或许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