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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哆啦A梦那个家伙被找到了,可是它异常死脑筋的说违反时空法啊的,害的正一不得不拖到一边编出一个想象的“爱情故事”,说追老婆保证没危险BLABLA的,才忽悠着机器猫同意带着历史人物来到未来。
“正一,你比大雄好照顾多了,但是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圆球脸的机器猫被一大堆话忽悠晕了,正在进行尽力的修补工作,正一闻言迅速将他的大头按了下去,再对对面坐在椅子上盯着的斯佩多大爷来一个虚弱的微笑。
这坑爹的时光旅行,带着一挂拖油瓶回家了,莫名的蛋疼。唯一的收获是雾守和云守的奸。情么?要是有正确版本还差不多,一知半解的心里痒啊。
这位大爷还要他们等着,因为其他初代守护者要来。
红发的少年悄悄地想,恩,冲这点看,这次来也不算赔本,至少还有美色可以赚。
果不其然,七天后,漂洋过海的日本船来到了意大利,为首的是金发的彭格列初代,金橙色的瞳仁让他的周身笼上一层暖意,或者是,他天生就能给人一种安心而温暖的感觉,第一眼看去只能感觉惊人的魅力。
至于是首领气魄还是美色,这里不予置评。
接下来的是永远的左右手岚守G,张扬的红发,蔓延过半个脸颊的刺青都让他的感觉无比凶恶,却有莫名的感染力,依次又下来的是和服的雨月,纳克尔穿着神父装在一边微笑,蓝宝半闭着一只眼睛直嫌麻烦。
Giotto的唇角微弯,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金橙色的眸子中折射出粼粼碎光。
“你能让我们再次见到我们的伙伴,是真的吗?正一君。”
斯佩多先生……一世再说两句话的话恐怕我骨头就酥了。
入江正一万分狗腿的点头,生怕初代众反悔不去了似的。美人就是美人,果然不一样,原本苏然还有什么没见过?怕都是盯着美图差点盯漏了,但是真人版果真美好啊,多给力。
无尽的时空漩涡中,承载着九个人重量的超大版时光机掠过岁月,趟过流年,即将抵达历史再次重现的初时光,缄默的,肃然的,冷凝的,这全都是他们赐予的未来。
多么神奇而恍惚,会有一群和他们相似的后辈,继承着,活出或许与他们完全不同的人生。仅仅是相似还不够,总会有一天,能够超越他们的前辈,站上世界的顶峰,然后骄傲的笑。
如此,可回应了你们曾经的愿望?
而此次,他们即将见证的,该是沉淀了百年岁月的,属于彭格列的辉煌。
54、相见欢
今晚应该是晴守战才对。阿诺德看着空荡了好几天的家,不禁苦笑。恭弥和骸都出去揍迪诺了,库洛姆也跟着顺便学习些必要的幻术知识,骸这次并不打算直接上场,毕竟他现在还没有改掉憎恨黑手党的坏习惯,能够避免上场就避免,毕竟雾守可是长期工作,要经常罢工还得有个顶替的才行。
“如果能够为骸大人做些能够做到的事情的话,我很乐意。”库洛姆那孩子反驳了阿诺德的质疑,露出一点点的羞怯笑容,她的确是鼓足了勇气的。
现在的并盛中学,那几个孩子都是不在的吧,也是,从白天的处理来说,并盛是完全看不出战斗的痕迹的,而恭弥被引走了没有人干涉,而后直接翻新校舍想必恭弥也不会有意见。
该处理的已经处理掉了。阿诺德看着门外待命的草壁哲夫,淡淡吩咐一句:“在恭弥回来前,并盛的风纪交给你们了。”
接下来他也无所事事了,晴守战没什么好看的,按着剧情来八成是赢的,只要及时将京子带来一切没问题,同理让蓝波这个不靠谱的去还不如直接把指环交出去得了,还省下大空指环被剥夺的功夫。
有点茫然到空旷的感觉啊,以往习惯于用工作麻痹自己,可是因为要到来的指环战他将所有工作都推掉了,难不成去东京警视厅逛一圈?
说不定一逛就逛出个命案来,魔都东京发生什么还指不定呢。
阿诺德突然心绪一乱,猝然看向有些扭曲的天空。但是一瞬后又恢复了正常,似乎那一刻的风云变幻只是一次虚妄的幻影。
因为太过无聊,他只好独自坐在二楼的落地窗前,静静地合上了眼睑,任凭阳光温柔的拂过面颊,游离的风吻着金色的发。明明是很静谧的画面,总觉得有些单薄而疏离。
白色的衬衫领口依旧整洁,袖口轻轻地挽着,系着白色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桌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
一个陌生的号码。
阿诺德短促的看了一下,便按下了接听键。
“亲爱的,过得好吗?”
熟悉的声线,熟悉的上扬尾音,隔着电话阿诺德都几乎能够勾勒出那人的轮廓,面部细微的变化,甚至唇角上扬的弧度。
他问,你过得好吗?
这些日子这些年,看着蓝天飞掠而去的浮云,傍晚灿烂的悲壮的落霞,威尼斯水面漾起的,一道道的水光,有没有一种飘摇的穿梭感。感到自己和时间打着赌,笑看风起风灭,云卷云舒,又是否能够想起那年的春风,那年的人。
被冻结的巷口,裹足不前的身影,可曾记得那发肤上特殊的温热,混杂着意大利永恒不变的寒风。我许下的一生的锁,现在有没有过了时效?脖颈上连着血脉跳动的银色十字架,那镌刻了我的名和苍茫誓言。
问亲爱的你,还在吗?
一切的一切,在这样朦胧的午后,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很好。”风起了,窗外没有汽车的轰鸣,没有人声鼎沸,一切过于安静。阿诺德直起身子,拂开了挡住眼眸的流海。
“那么,看窗外吧。”那样简单而不容质疑的口气,偏偏没有往日一切玩弄于鼓掌之中的玩笑之情,斯佩多是以那样认真的,完全没有扯谎的态度说道。
阿诺德伸手挡住有些耀眼的阳光低头看去,二层小楼外,银杏树下,那个人的身姿太过熟稔。习惯于依靠某个支撑的地方,习惯于将手抬起略高于四十五度角,说真话的时候笑容有些笨蛋,无论是悲伤,喜悦,痛苦,却永恒不变的挂着疏离的笑。
即使那多么支离破碎。
“你是白痴吗,这种故作绅士的姿态,对付天真女孩才有用吧。”阿诺德随手关掉了手机,他现在突然很不想借助机器说话,而是本真的,用最原始的交流方式。明明是调侃的语气,却觉得意外的无法将最真实的感觉付诸语言。
有些东西,并不用说出口,只是浅浅的注视和微笑,就能够清晰地刻印入心里。
“真打击人呢,这可是我策划的,很完美的见面呢。”楼下的青年随即笑道。“如何,稍微有感动到吧。”学会打手机,记住他的号码,这算是很理所当然吧。稍微借了入江君的手机果然是正确的。
至此,他们相见。
没有人说天荒地老,没有抵死缠绵,似乎所有的情绪都简简单单的化为那么几个简易的句子。
斯佩多弯了弯唇角,从未如此宁和的面容上勾勒出释然的笑意,仅仅是站在那里,修长挺拔的身姿,深色的军服,扬起的衣摆,无一不在诉说着真实。他的双手伸进衣袋中慢慢地攥成了拳,他抿着唇淡笑一声,继而仰头,深渊似的眸瞳深深地望向阿诺德湖泊蓝色的瞳仁。
良久,他才慢慢说道:“欢迎回来,Alaudi。”
“恩,我回来了。”
“来的是你一个吗?”。阿诺德问出了毫无意义的一句话,当然不止他一个,若是有机会了,那群卸下了重担的家伙会一并跟来是肯定的。
“不是,Giotto他们被我关进幻术结界了。”斯佩多这句话出奇的带有些洋洋得意,“谅他们也不敢出来打扰咱们见面。”他浑然不知自己的语气多想一个炫耀的小孩子。
“被死气追可不关我事。”阿诺德轻哼一声,往日清淡的语气此时却变得犀利。
“你当我是谁呢,我还真没怕过Giotto。”斯佩多略有不满的侧身,望着身边脊背挺的笔直的青年,然后抽了一下嘴角道:“他的超直感是作弊,不算!”
“人品也是实力的一种。”还不如老实承认好了,他就没赢过Giotto才对。阿诺德揉了揉眉心,平板的说道。
“这镇子不错,可以改造为彭格列基地。”斯佩多没声了,然后他又突然冒出一句让云雀恭弥听到绝对不会管他是哪门子长辈一律咬杀的话。
“别打并盛注意,你也知道恭弥的执着程度。”阿诺德瞟了他一眼,
“这世界不错……”
“你到底有多二?”
毕竟并盛中学变战斗场就让恭弥要暴走了,要还不把并盛保护好了,恭弥回来第一个想砍的大概就是他。阿诺德略微思量一下,伸手——揪住了冬菇版的凤梨叶子。
“过来,巡逻,我还需要考虑你们的伙食费和住宿,真麻烦,对了,身上带了古董了吗,可以找到鉴定家卖掉。”阿诺德因为生活所迫,精打细算的能力极度飙升。
“没有……谁带那玩意儿。”
“看来又是不小的一笔开支。对了实在不行你把身上的军服卖掉也差不离了,这种形式的也是挺难弄到的,就为了Giotto他们和你自己的活命拼了。”
“阿诺德……”
“干什么?”
“你似乎越来越像财政部部长了。”斯佩多默默地擦了一把冷汗。他僵硬的扯了一下唇角。
“我是情报局的。”阿诺德没好气的说道。他将手伸进口袋,面无表情摸上了手铐。果然实体幻术铐杀起来一点也不过瘾。
“那你到底把Giotto他们关在哪了?戴蒙,你不会是迷路了吧?”阿诺德看着路过了第三遍的电线杆,侧头问向大滴汗下的斯佩多。
某个幻术结界里的金发青年笑的万分阴影,手上燃起了漂亮的橙红色火焰,直接轰开了再次将他们阴到荡漾的去见自家亲爱的雾守设置的结界,挺拔的身躯被盈盈的火光衬的异常俊美。
身后是一群摩拳擦掌的初代,就差一人拿个宰牛刀砍上去了。
“不可原谅哟,戴蒙,见色忘友的大•;混•;蛋。”伟大的彭格列初代很温柔的对着身后的其余守护者笑了,据G说自从莱卡因灭了,戴蒙背叛后,Giotto都是一副温和无脾气的样子,像今天这样的红果果的杀气还是没有的。
在并盛某个转弯道前,斯佩多很尴尬的转头望向已经彻底淡定的阿诺德。“也许再走一遍我就能找到了。”
“唉,戴蒙,我们先去保险公司吧。”阿诺德安慰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接着说:“也许过会Giotto找到你的时候,就可以管用了,你的人身伤害保险一定够我们吃上很久。”
“不……TAT亲爱的你太无情了。”
“想在并盛坑蒙拐骗,干违法犯罪勾当的家伙,无论是不是同僚一律铐杀。”
“所以,戴蒙,你一路保重。”
斯佩多默默地想,你也太敬业了吧,儿子不是这么宠法的,即使离职了也帮他善后,为什么我都没有。想想就辛酸啊。
“戴蒙,过会Giotto发飙的时候,你闪身去缠住G和雨月,Giotto交给我,看来这次不活动下手脚也不爽利了。”阿诺德似乎没有感觉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