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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Demonspade么……不用担心,他已经被克制的死死的了。”鬼畜婴儿觉得他有必要给这位老人打预防针,漆黑的眼眸中难得的流露出同情。“虽然我觉得亲眼所见更加惊喜,但是为了您不会因为幻想破裂打击过大,您还是让医生同行吧。”
“我在继承上看到过初代,那果真是不一般的男人啊,不愧是创立了彭格列的伟大首领。”九代笑着说,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似乎有一些是属于少年时温柔的记忆。“强大的橙色火焰,非常美丽。”
Reborn压了一下帽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惨不忍睹的事情。
原来的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九代目……虽然您给我发薪水,但是我已经无法对您的憧憬作出回应了。
“据说初代的大人们现在正在租房子住,这怎么可以呢。”九代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在豪华的病房内走来走去,挑选着他最漂亮的黑帽子。这也不怪他,难得能够见到传说中的人们。“而且还在普通财团的名下打工,做着跑腿的工作……真是不敬啊。”
其实他们相当自得其乐。小婴儿继续沉默,尤其是您口中的大祸害戴蒙•;斯佩多。
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
在一干九代的守护者们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初代们下榻的出租房屋门前,按了按门铃发现不响,九代的脸上出现愧疚的神色,让传说中的人们住这样差劲的房屋实在是太对不起列祖列宗了。然后九代敲响了房门。
因为隔音措施不好,房内传来了相当……呃……激烈的声音。
伴随着叮叮咣咣的瓷器破碎声。还有隐隐的重击声。
九代们面面相觑,心想难道是内部防守不严密,已经有家族得知初代驾临,然后派来刺客突袭了?冲动的九代岚守顿时摘掉了嘴上叼着的烟,直接拆掉了房门。
因为这样大的动静,刚说出“蓝宝门口送外卖的来了,去开下门。”的G还死死压制着Giotto的手腕,雨月揪住了G的领子想把他从Giotto身上拽起来,斯佩多正环住阿诺德的腰企图吃豆腐,却被阿诺德的手铐铐住,同时斯佩多也不甘示弱,将阿诺德铐在他右手上的手铐夺下接着铐在了阿诺德的左手上,钥匙向后丢正巧丢在了冲进门的九代帽子上。
蓝宝捂着头,身后是被他撞倒的碗橱,正在懒懒的抱怨他们的每日一架。其实每一次叫Giotto起床都会出现这种情况,导致他们见怪不怪了。
纳克尔习惯性的点亮晴之火焰治疗蓝宝头上的大包。因为混战太过激烈,门板被破开的声响并没有惹起他们的过多关注,直到原本以为是送外卖的人冲了进来,才了解。
阿诺德右手肘一个重击,将赖在他身上死活不起来的斯佩多揍了一下,才吃力的拖着被铐住的左手站了起来。完全没有了严肃的形象。
“Giotto,起床接客!”
阿诺德的声音已经含有咬牙切齿的意味了,被这样的杀气惊悚的金发首领这才迷迷糊糊的揉了一下眼睛。
直到看清楚了九代们凌乱的样子,阿诺德才默默地捂住了脸。
丢脸丢到后世去了,一群大笨蛋。
蓝宝打了一个哈欠,翠绿色的眼眸半睁半闭,一副很茫然的样子。“哎,不是送外卖的吗?”这其实是阿诺德以为没必要就没给他们看九代目的外貌的错误。因为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们从十九世纪过来,他就忙着带他们熟悉现代生活和各种新奇的玩意了。
真是失策。
九代的雷守看着蓝宝光荣的无视了他们这些黑手党目前的大佬,默默地在心里提醒自己这是前辈是前辈不能动粗。老人的心里恐怕一口血呕了出来。
所有的拜访者,此时的内心已经崩坏成碎片。
噢,不只是碎片,已经成为渣渣了。
斯佩多被打击惯了,很快就满血复活。只是他们的手腕依旧铐着,阿诺德面无表情的再次一拽。冬菇头失去平衡再次倒地,只是倒的位置稍稍有些不对。雾守的脸上有着阴谋得逞的笑意,向着他家亲爱的直直倒来,看起来就是装的。
他的内心也很荡漾。原来他们已经果断的无视了打扰人清晨好梦的后辈们了吗。不,并不能说是后辈……因为他们太老了。
结果阿诺德再次面无表情的向他的右脸一拳打去。
这回,九代从来是最不靠谱的云守和最诡异的雾守也双双掩面。果然不能抱着憧憬之心来吗,传说中的最强云守,情报部首席Alaudi和被歌颂为无法捕捉的幻影的雾Demonspade居然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不是不死不休的吗。
Demonspade不是彭格列历史上最牛掰的叛徒吗。
不但将自己的首领赶下台,还堂而皇之的拥立二代,继任雾守,让一世家族土崩瓦解,并一度将彭格列带上巅峰。但是……为什么会是这样闪亮的发型,摇晃的叶子,这么抽的性格呢。
也许还要加上对云守锲而不舍的性骚扰。
其实碎掉的不只是云,雾,雷三人的玻璃心。一脸保父相的纳克尔也成功让晴守破碎。尤其是大病初愈的九代更甚。
不,伟大的初代们……至少您们别无视我们TAT。九代觉得一把年纪还要内牛满面,鸭梨大到吞不下。
“有客人吗?”总算得知后辈降临的初代首领收拾了仪容,从洗手间出来了。黑色的教父服裹着挺拔的身躯,金发的男子笑的很温暖。只是这和他身后的混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脑子里有一群草泥马奔腾而过的九代总算发挥了他多年混迹黑手党界的淡定,没有忘掉原来打好的腹稿,开始进行自我介绍。“我是彭格列的九代目,初代首领。”
“我是Giotto……”金发的首领有些为难的看着一片像被哥斯拉踏过的室内,继续无懈可击的微笑。他很习以为常的说道:“我的伙伴们……失礼了。”
G刚刚从Giotto口中听到了“他们是彭格列九代”的消息,顿时僵硬在地,同时和他一起僵硬的还有除了阿诺德和斯佩多的所有守护者。至于斯佩多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形象这一类事情,自然将丢脸这一事情当做天边的浮云。
反正Giotto自然会发挥他无与伦比的男公关魅力。
“恕我直言……一世,请问,你们是几P?”脑补过多的雨守一句话正中红心,他依旧延续了初代们对雨的定义,腹黑,不,是宛如电闪雷鸣般让人镇魂……震惊灵魂。这样惊天动地的一句话问了出来僵死了在场的所有人。
“难道,您们是这样的关系,对不起,清晨上门打扰了。”九代此时内心的草泥马在撒丫子狂奔,冲撞着摇摇欲坠的玻璃心。
形象啊就这样倒塌了倒塌了。
“我想您可能有点误会,呃,我们是在战斗……战斗,这是彭格列的规矩。”Giotto是最先恢复神智的一个,他连忙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扯谎。极度优雅的举止让九代似乎有点相信。
但是九代的雨守继续天然的问道:“难道……您们的绝技,是抱杀?”
抱杀抱杀抱杀……
阿诺德快扶墙了,因为七双灯笼泡一样的眼睛死死盯着被斯佩多扒着腰不放,不,是抱杀的他,即使他现在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铐住的手和被宣示主权的拥抱成功的点燃了九代的八卦之心。而很开心的用自由的左手挑着阿诺德铂金色发的水蓝色头发雾守笑的很邪魅,很荡漾,很欠扁。
即使内心如何想家暴了他,但是目前什么都不能做以免丧失的彻底的形象再次崩塌,阿诺德心里那个憋屈啊,看来斯佩多最近绝对不要想讨到一点好处了。
化悲愤为力量的阿诺德看到Giotto难得僵硬无法答话的表情,冷哼一声抹黑道:“当然,Primo的绝技就是抱杀,当年维斯•;莱卡因就是因为没有把持住被速冻的。”
和我一起下水吧,首领,这是你的天职。
被阿诺德的毒舌惊吓到的初代们无语凝咽。
“那么……初代雾守的历史……”九代居然在崩坏时真的相信了这个凌乱的解释,继续很认真的探寻当年的历史,不,是八卦。
“那是因为,Demonspade窥伺Primo的身体不成。”阿诺德继续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感受到腰上的力道顿时加紧,阿诺德暗暗咒了一声。
腰快断了……戴蒙,快放手。
“诶,亲爱的,我怎么记得我是因为你和我闹离婚才叛变的?”斯佩多笑意盈盈的亲吻着阿诺德的耳廓,磁性的声线漂浮在宛如狂风过境的室内。不放,就不放,承认我们关系很难吗?斯佩多觉得他又黑化了。有这样的情人傲娇时很可爱,但是有时候嘴硬的让他想杀人啊。
阿诺德继续咬牙,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不是争宠不过G才叛变的吗?”
“我家G可是和Giotto没有恋人关系的呢。”雨月温柔的微笑,然后不轻不重的压在了黑色教父服德首领肩上。Giotto回头时却看到了一个充满阴影的侧脸。
他无端的觉得好冷。
其实Giotto很无辜,只是他的守护者争风吃醋时都喜欢拿他当做挡箭牌,作为唯一一个有妻子的人士,他感觉到鸭梨真的好大。
可是,现在已经丢脸到太平洋外了。
可悲的首领此时很想蹲在墙角画圈,每一次守护者打架时,修理的费用需要他自己从财政部调,而财政部管理的又是一个铁公鸡,每一次数着红木门古董书架文件的损耗费用的时候,都让他好悲剧。
每一次需要调解时,为了防止财政赤字,他必须自燃然后上前劝架,劝完还需要调和家庭矛盾,并且黑化的微笑让他们打架麻烦去敌对家族的门口打以节省人力,别来残害自家的门窗。
有时深夜,尤其是雾云这一对,突然把他从被窝里揪起来判定是谁赢了,害得他一天到晚睡眠不足。每日清晨都能听到蓝宝很精神的在客厅打雷,美其名曰叫他起床。
到底是谁害他整天睡不好的!
历史的真相总是会让人破灭。
“哈……那这样您们可以移驾彭格列在东京的别墅了,这里我们会叫人处理的。”九代捂着心脏说道,他现在觉得,脑海里的草泥马在群殴。
每一只都在喊着:“抱杀,抱杀,抱杀……”
此次拜访后,九代又虚弱的躺进了医院。他吩咐文书部别修改初代少得可怜却异常光辉的历史,并特地叫他们撰写了一部彭格列机密,给所有的首领看,告诉他们别太迷信初代,初代是个传说。
初代首领Giotto,是一名很有魅力的人,公关手段高超的能让全世界的牛郎撞墙。
初代岚之守护者G,是一名忠犬,不要情人只要首领的忠诚干部。
初代雨之守护者朝利雨月,是腹黑的大师级人物。
初代雷之守护者蓝宝,是热爱撒娇,懒洋洋的大少爷一枚。
初代晴之守护者纳克尔,是满口主的保父。
初代云之守护者阿诺德,冷漠孤高全是假象,傲娇才是最主要属性。
初代雾之守护者,最给力的背叛者戴蒙•;斯佩多——是个鬼畜变态的•;妻•;奴!
65、纲吉少年的青春期
大空战结束后,瓦里安回到了意大利,九代目也脱离了危险在意大利修养,彭格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