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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期间,她白天工作,晚上到语言学校教汉语,日子过得虽然紧,却很充实。孩子一满月,她就回到公司工作,王咏霞放下生意去英国住了一段时间,帮她照顾孩子。
和凯文张分手后,格格再也没见过他,后来听说他在英国工作期满后去了公司的新加坡分公司任总裁。
程铮凝望着格格的脸,感慨万千,她和三年前不一样了,如今的她,变得坚强自立,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左右她的命运,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不是沧桑,而是一种沉淀后的异样美丽。他细致的轻轻摩挲她的脸,似乎仍有点不相信眼前的她是真实的。
帆帆在花园里玩了一会儿,向妈妈跑过来,看到“爸爸”抚摸妈妈的脸,不禁好奇的打量着他们。格格看到儿子依偎在自己膝下,把他抱起来放到腿上坐着,温柔的贴着他的小额头,逗他笑。
“你的腿怎么样了?”格格轻轻把手按在程铮左腿上。程铮告诉她:“车祸以后左腿一直没有知觉,平时勉强也能走几步。”他没告诉她,他出车祸以后,家人想把他送到美国接受最先进的治疗,可是他不愿意去,留在国内,至少还有再见到她的希望。
格格看着程铮的腿,摩挲着,半天没有说话。程铮痴痴的看着她们母子,心里总有点担忧,问格格:“你回不回……英国了?”格格搂着儿子,向程铮道:“我这次回国是以探亲名义向公司申请假期,只能呆两个星期。”程铮的脸色变了,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抓着格格的胳膊,深深地凝望着她,像是恳求她不要走。
格格把头贴在儿子小脑袋上,温柔笑道:“我已经替你联系了一家英国的康复中心,这家康复中心对治疗车祸造成的各种肢体或者心理上后遗症特别有研究。你要是愿意,这次就跟我们一起回英国去。”
程铮这才如释重负的笑了,又问:“你爸爸……能答应?”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地方,三年前若不是她爸爸强烈反对,他们又怎么会离婚。
格格抱紧儿子,深深地望着程铮:“我在英国生了孩子,一直没有回过国。我父母去英国看过我一次,我爸看到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还要辛苦的工作,觉得当初是自己太固执了。我妈后来告诉我,他一个人躲在洗手间哭了半天。”
“那你怎么不……不回来?”程铮叹息了一声。不难想象,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漂泊异国,日子会有多艰苦,可格格说起这些丝毫没有抱怨的情绪。她告诉程铮,有了孩子之后她领悟了很多事,也曾不止一次想打听他的近况,可是为了不打扰他的家庭,她始终没有回国。
格格轻抚程铮的面颊,淡淡的向他一笑:“你是我儿子的爸爸,我们之间血脉相连,这三年我们所受的分离之苦,已经足够了。”
程铮看着格格站起来,帆帆拉着妈妈的手不知要带她去哪里,眼底泛起泪光。他曾失去很多,但上天回报给他的更多。
他们久别重逢,是值得高兴地时刻,而不是带给彼此伤感。他们都活着,依然爱着对方,而且有了爱的结晶。他们不需要为彼此的经历叹息,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愿意为这段爱情承受的痛苦。'。。'没有经历过苦痛的人生不会深刻,没有经历过痛苦的爱情不能升华。
帆帆拉着妈妈跑了几步,一回头看到程铮从长椅上站起来,差点要跌倒,忙松开妈妈的手,跑过去扶着程铮。“爸爸——”程铮被这稚嫩的童音深深打动了,说话终于顺畅起来:“乖儿子,让爸爸抱抱。”
格格看着这父子俩,眼泪终于忍不住,她抹了抹泪水,走上前扶着程铮。程铮费力的把抱起儿子站定,又腾出一只手抱住格格,三个人紧紧相拥。
傅蕾端着果盘从客厅出来,走到花园里看到这一幕,惊喜不已。整整坐了三年轮椅的儿子竟然能站起来了,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支撑他的力量显然来自他深爱的那对母子,那个温婉的女子、那个可爱的孩子,幸福的一家三口,这温馨的画面胜过人世间一切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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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这一场离合悲欢
是我人生必须走过的旅程
万爱千情一直等到梦醒
想起最初你的真心才知道要珍惜
爱怨如何说拥有却是短暂
谁的春天可以永远的停留
人生际遇各有起落不同
也许平淡平凡的心才不容易伤痛
我早已一无所求
只是深深记忆着
美丽的感觉依恋在我的心头
我其实一无所求
却也忍不住的想
当春天再来会不会与你相逢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这个戏剧化的结局,终于完成了一个任务。
之后有两个写文计划,不知道写哪个好,亲们给点意见吧。
一:背景是民国,个人感情和家族兴衰交叠,人物比较多,言情方面会有所淡化,风格类似于我的另一篇文《思倾城》。
二:披着伪玄幻外衣的现言,一场车祸造成两个身份迥异的女子灵魂互换,机缘之下以对方的身份生活下去,遇到一系列人和事之后,开始重新审视自己以前的人生观。身体力行的换位思考,杯具中的洗具,因此类题材本身就比较荒诞,情节很可能狗血,不保证没有雷点。
亲们,尽管写下你们的想法吧。
番外:静候佳音(1)
叶佳音最近烦恼无比,相处了五年的男朋友渐渐露出真面目,两人一起吃饭,他不是跟她撒娇就是报怨公司员工餐厅提供的免费饭菜没有他妈妈做的好吃。
“停!”佳音终于忍不住了,歇斯底里的爆发。坐在她对面的男人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何忽然发火。
“怎么了嘛。”这个男人低声嘀咕一句。“陈家明,你很烦你知不知道,我每天工作忙的头昏脑胀,做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下了班还要听你絮叨,你什么时候才能让我耳根清净清净。”佳音面目狰狞的向眼前的男人河东狮吼。
陈家明耷拉着脑袋,嘴角一撇:“喊什么喊什么,公众场所一点风度也没有。”佳音见他颠倒黑白,不由得火冒三丈,对着他脑袋一拍:“老娘我就是没风度,你看谁有风度跟谁撒娇去。”陈家明蔑视的看了她一眼,没理她。
佳音抓起汉堡就往嘴里塞,化郁闷为食量,狼吞虎咽,吃相尤其难看。她有个毛病,心里越不痛快,吃得越多。
别人找男朋友找的都是遮风挡雨的避风港,唯独她,五年之后,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上了一大当,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男人,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把自己当孩子不说,遇到不顺心的事,他就哼唧哼唧发牢骚,直到她哄他、摸摸他的脸以示安慰乃至慰安,他才能告一段落。
这男人,怎么就能越活越回去呢。相处几年之后,她发现陈家明不仅能熟练的运用诸如“嗯嗯、呀、啊、哦”等等语气助词,说话也越来越萝莉化,“吃饭饭、要抱抱、好可爱的狗狗、肚肚饿了”之类的话他张口就来。他怎么不嫌渗得慌?
上回和同事李琳说起这事,李琳笑了半天,告诉佳音,她老公也这样,有一回在地下停车场看到耗子,她老公愣是尖叫了好几声,差点没施展轻功窜到车顶上去。
“你老公哭吗?”佳音问李琳。“哭。”李琳面不改色,“他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干嚎,有时我俩吵架,我满肚子委屈还没来得及哭,他先嚎上了,我还得哄他。”
佳音想起那回陈家明赖在她怀里哭就恶寒,大老爷们,明明是自己开车超速警察叔叔好言相劝在先,迟到了被老板数落几句在后,在她面前,他愣是能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委屈小媳妇状,非得她抱抱了、安慰了、哄他开心了,他才停止令人哭笑不得的胡闹。
“现在的男人怎么都这德行?”佳音叹息一声,心里感慨:谁说男人会长大会成熟,他们压根儿就是一辈子都长不大,一辈子自己惯着自己,一辈子把女朋友和老婆当成老妈,撒娇撒泼样样都来。如果他们不这么干,那就是关系还没到。
“男人啊,指望他们打老虎是不可能的,连耗子他们都斗不过。”李琳结婚十年,早已心如死水,不再对男人的成长抱有幻想。可佳音不这么想,佳音觉得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否则都跟娘们儿似地,这世界要那么多伪娘干嘛。
佳音越看陈家明越不顺眼,这家伙虽然不是属老鼠的,然獐头鼠目、贼眉鼠眼,自我感觉还特良好,整天樱木花道似地没心没肺的傻笑,就差嚷嚷几句:我是天才。
他比佳音大几岁,佳音读大一的时候,他已经是研究生。花了点小心思,不到两个月就把佳音收编了。佳音大学毕业以后,他哄她跟他同居,佳音和继父关系一般,男朋友又软磨硬泡,于是把心一横上了贼船。
“佳音,我发现你最近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往母大虫队伍里靠拢。”陈家明看到佳音穷凶极恶的吃相,不满的嘟囔。以前那个温柔可爱、小鸟依人的美眉哪里去了,五年恋爱之后,她越来越像个大大咧咧的男人婆。
佳音不答话,随手抡起拳头拍了陈家明一下:“要不是你跟唐僧似地唠叨个没完,我能发火吗。你在中关村工作压力大,我在CBD的写字楼压力也不小。”“我这不是为了咱俩能早日买房结婚挣命吗,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男人不自我减压怎么出去打天下。”佳音不满,陈家明更不满,两人都觉得自己特委屈、特可怜、特知音难觅。
佳音刚要反驳,一阵闹哄哄的音乐响起,手机提示公司来电。“好的,我马上回公司,十分钟之内赶到。”佳音连连保证。“又要先走?”陈家明眉头一皱,抱怨的问。
“程太太从东京回来了,七点钟召开主管以上级中高层会议,我得去列席。”佳音顾不上多解释,三口两口把汉堡和鸡翅啃完,那动作比麦当劳广告还经典。陈家明没办法,只得随她去。佳音跑了几步,又跑回来,在他脑门上狠狠亲了一下。不这么着,这鬼家伙回头又要唧唧歪歪了。
程太太是这家集团公司的老总,年纪不大,也就三十出头。董事长常年旅居海外,公司日常事务主要由程太太出面主持大局,据说她夫家是公司最大的股东,她自己也是执行董事之一。公司上下知道程太太背景的人不多,佳音刚好是其中一个。
会议时间不长,八点钟就结束了。佳音是程太太的特别助理,要陪她去一家高级俱乐部参加一个聚会。司机在前座开车,佳音和程太太坐在后座。
期间有人打电话过来。“合同价没有转圜的余地,我们的市场调研做的很到位,给你们的价格已经是低于业内的均价。”程太太的语调不高,但那语气一听就让人感觉到一种强烈的不容置疑。
对方又纠缠了半天,程太太一直没有松口。好不容易接完这个电话,又有三四个电话打进来,程太太的耐性很好,说出话来滴水不漏。
“你的脾气真是好,换成我早不耐烦了。”佳音傻乎乎的一笑。她和程太太是亲戚,说话也随意。程太太莞尔一笑:“这有什么,真正谈判桌上的唇枪舌剑你还没见识过,不过我做生意认准了一条,真不二价,胡雪岩的生意经自有其道理。”佳音点点头。
又有电话打进来,大概是家人,程太太连声音也温柔了。“下午刚到北京,没来得及回家,知道啦,十二点之前一定回家陪你好不好,你先自己玩儿。明天下午……明天我没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