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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盈盈得到风小雨的承诺,风小雨打落了秦天柱两颗大牙,可以说两人都很高兴,面对美景当然有畅游一番的愿望。
走了几步,蓝盈盈的脚部还是不灵活,当然风小雨可不是神医,就算是神医也不可能短短几分钟就把蓝盈盈伤得很严重的脚踝治好。蓝盈盈柳眉微蹙:“风小雨,过来。”
蓝盈盈是用命令式口气,放在平时风小雨一定不予理会,可今天轻薄人家黄花大闺女,被她当场发现,这时候的男人都要乖巧得多。风小雨慢慢靠近蓝盈盈:“蓝盈盈,什么事?”
蓝盈盈伸出胳膊搭在风小雨的肩膀上:“我走不动了,扶着我的腰。”
“不好吧。”风小雨望了望四周,也有几对年轻人勾肩搭背,蓝盈盈是不是受到什么刺激了。
“我叫你扶,你就扶。”蓝盈盈娇嗔地说道:“你脑袋又瞎想什么呢?”
这次可是自己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风小雨毫不犹豫地伸手揽住蓝盈盈纤细的腰肢。蓝盈盈似乎有点不适应,扭了一下,迅即又停下来,自己叫风小雨搂的,再拒绝未免矫情。
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到蓝盈盈肌肤的润滑,两人肩并着肩,蓝盈盈娇躯散发的淡淡幽香刺激着风小雨敏感的神经,他又有点把持不住,手掌在蓝盈盈腰间不由自主地浮动。
“到那边坐坐。”蓝盈盈指了指湖边的一个石阶。
石阶紧邻着湖水,蓝盈盈脱下鞋,把小巧的双脚放在湖水里摆动着:“风小雨,这样比你的按摩舒服多了。”
“这儿真优雅。”风小雨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岸边硕果累累的桃树和随风浮动的垂柳,忍不住感叹起来:“老家的小溪边也有垂柳,不过没有这么多。”
“这儿叫做长堤春柳。”蓝盈盈把披肩的长发散开来,用手拨弄着:“传说过去有一个名叫长堤的小伙子和一个叫做春柳的姑娘相爱了、、、、、”
蓝盈盈声音柔和地叙说着一个绵缠的故事,像古代那些故事一样,一对恋人历尽艰辛最后化着瘦西湖的一道风景———长堤春柳,永远相依相偎。
夕阳照在湖面上,泛起点点金黄,游客驾着画舫缓缓回归,笑声洒落在湖面上,随着粼粼波光荡漾开去。
听完故事,两人一言不发,端坐着融入晚霞的红晕中,似乎他们就是这长堤春柳的一部分,或许就是那两个恋人的灵魂。
故事婉转凄美,一对恋人以独特的方式聚首在天地间,然而风小雨和蓝盈盈呢,聚首还是分离?人生太多变数。两个人享受着这一份温馨,至少现在是相互依偎着,无需去在意虚无缥缈的未来。
朦朦胧胧的感情就像含苞欲放的鲜花,让人期待,让人流连。没有世俗的名利和**,那种淡淡的温馨,不强烈却总是让我们终身铭记。
难道这就是爱情,千百年来无数次传诵,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当我们想紧紧握住的时候,却发现留住的是一片空无,许多年后,蓦然回首,它却在身后悠然地微笑。
“你会一直陪我参加烹调赛吗?”蓝盈盈声音优雅,霞光映照下,如同出尘的仙子,清丽脱俗。
“会的。”风小雨望着最后一抹晚霞,语气和缓稳定,那一种坚定如风儿拂过大地。真切,无处不在:“只要你愿意,我会一直陪着你。”
蓝盈盈秀目中忽然流下点点泪水,不过风小雨没有看见,夜幕慢慢垂了下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奇妙的手法(十一)美女要归来
夜深沉,蓝天宾馆一个房间内。
蓝运看着刊载着蓝盈盈和风小雨照片的报纸微微点头:“盈盈,表现得不错,不过这个风小雨更加了不起。”
“他是吴浩的徒弟。”蓝盈盈端一杯茶放在父亲手边的茶几上,随口回答。
“什么?”蓝运微微一震,嘴角浮起淡淡苦笑:“看来吴浩还是没有死心,其实厨王的虚名又有何用,徒增烦恼罢了。”
“爹。”蓝盈盈轻声问:“那个舒一鸣是怎么回事,态度那么骄横?”
“唉。”蓝运叹息一声:“这件事你不用过问,舒一鸣学完手艺立即就会离开,和我没有师徒名分,将来你们也没有师兄妹之情,只当一个陌生人而已。”
“为什么?”蓝盈盈记得父亲对自己万分疼爱,有求必应,于是,她撒娇地晃着父亲的肩膀:“您告诉我吧。”
“回家休息去吧。”一向温和的蓝运忽然烦躁起来,放下报纸在房间里来回走动:“你只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决心只能算是一件事成功的开始,甚至都不是事情的一部份。风小雨来自农村,更加理解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道理。愤怒归愤怒,他清晰地知晓自己和秦天柱等人的距离,现在能做的就是苦练,再苦练。
十全大补汤效果出乎意料的好,短短几天风小雨身体健壮如牛,精力充沛,练习那套刀工训练方法的时候也是越练越有劲,每天蓝盈盈练到气喘吁吁,站立一旁休息,风小雨依然手掌翻飞,还不时在桃树上来几下,手掌的边缘逐渐变得十分坚硬。
风小雨不仅身体变得壮实,气质也变化很大,嘴角边的微笑更加深沉,步伐坚定有力,充满自信,走在校园里不断有学生打着招呼,他现在几乎是半个老师,刀工方面,他可以在进修班教学,其他班级自然不在话下。
除了练那套刀工绝技、上课和看书,余下时间他就回到家常菜馆,尤其是晚上饭店生意高峰期,他几乎一天不漏。也不像往常那样和服务员等人说说笑笑,只是打声招呼,然后直奔厨房,切菜或者炒菜,一丝不苟,除了和西门豪探讨菜肴,基本一言不发。
开始家常菜馆的人还有点不适应风小雨的变化,几天后渐渐明白了风小雨在较劲,至于和谁较劲就不得而知了。
风小雨每天回来苦练厨艺也带动了各个学徒的积极性,一时间家常菜馆的学徒们手艺突飞猛进,几位大师傅高兴得嘴都合不拢。
西门豪手艺出众,却没有一点架子,和家常菜馆的员工们打成一片,有时还像个学徒一样请教一些疑难,当然,他请教的疑难多数是一些提高到理论层次的东西,往往只有张艳红能解答,两人不时争得面红耳赤,干脆用实验来证明,一来二去,不仅西门豪学会了许多淮扬菜的诀窍,张艳红也受益匪浅,还多学了许多川菜的精华。
盛夏的白天酷热难耐,请客吃饭的宴席多数留到了清凉的晚上,又逢节假日,一连几天家常菜馆的生意出奇的好,风小雨忙得满头是汗,炒完最后一道菜,他把炒锅仍在水池里,长长出一口气:“我的天哪,终于完成了。”
“风师傅,歇一会。”一位面皮白净的少年拖过一张椅子,殷勤地让风小雨坐下。
“别叫我师傅,叫我师兄就行了。”风小雨扭头看了看:“你叫石守仁吧,还有个弟弟叫石守义,我记得是三头宴举办的时候招来的,看来你们手艺不错,萧雅经理把你们留下了。”
“我现在跟张艳红师傅学习。”石守仁恭敬地说道:“还得叫你师傅,不然岂不乱了套。”
“乱套就乱套。”风小雨心情愉快,抬起手挥了挥:“大家都是兄弟,不讲究那一套,叫我风小雨都行。”
“你又在胡说什么。”吴浩笑眯眯走过来:“别把孩子都带坏了,到前面陪我喝两杯。”
酒,当然是好酒,倒到杯中醇香扑鼻,张艳红,西门豪和几位大师傅都在座,自己吃的菜肴还是按老规矩,几个学徒在厨房间张罗。菜还挺丰盛,炒猪肝,烧仔鸡,鱼香茄子,椒盐排骨,盐水鹅,爆双脆,麻辣豆腐,鱼香肉丝、、、、、、萧雅最近不在,前面的事都是由石玲华负责,厨房间的事她当然更加放心,有西门豪在,吴浩都闲着没事,整天喝酒看报。
“师傅,敬你一杯。”风小雨站起身,恭恭敬敬地向吴浩举起酒杯。进了天艺烹调学校他才知道吴浩教的基本功是多么重要,也明白了吴浩对他近乎残酷的训练中饱含着一颗望子成龙般的爱心。
“好好。”吴浩语气激动:“你没有让我失望,这次和西门豪的切磋,一下子声名大振,都上了电视和报纸。难得的是你没有一点骄傲,反而更加刻苦训练。”
风小雨微微苦笑了一下,一饮而尽,他可不能告诉吴浩是因为受了秦天柱等人的羞辱才发奋进取,吴浩本来就和四大厨王有积怨,说出来徒增吴浩的烦恼,不仅于事无补,反而会伤了吴浩的身子,自己把吴浩请出来主持家常菜馆,有什么闪失也不好向林华交代。
石守仁把风小雨面前的酒杯满上。风小雨再次举杯:“西门豪,我敬你一杯,谢谢你成全了我的名声。”
“我输得心服口服。”西门豪爽朗地笑道:“我敢断言,要不了几年,淮扬菜就是你风小雨的天下。”
“过奖了。”风小雨和西门豪碰了一下,抿了一口,放下酒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据我所知有一个叫舒一鸣的,刀工和烹调技术都是我无法比拟的。”
“舒一鸣?”吴浩疑惑地问道:“哪位厨王的弟子?”
“要是厨王的弟子我倒不怕了。”风小雨把那天在蓝天宾馆的所见所闻说了一遍,听到舒一鸣竟然也可以在空中劈开四个荸荠,西门豪眼中闪动着灼热的光芒:“有时间我会会他。”
“蓝盈盈都不知道他的来路,四大厨王对门下弟子都闭口不谈。”风小雨微微摇头:“舒一鸣目标在四大厨王的绝技,似乎还不想公开露面,无意在烹调界一争高下。”
“如果他露面。”西门豪浓眉微皱:“扬州市的厨王岂不是非他莫属。”
“应该是这样。”风小雨微微颔首。
“那倒不一定。”吴浩放下筷子说道:“这个舒一鸣目标或许在省级比赛,志在取得全国厨王的桂冠,市一级可能碰不到他。”
“但愿如此。”风小雨做了个老天保佑的姿势。
“别那么没志气。”吴浩大声说道:“就算遇到了,也要全力战胜他。”
“我的大师傅。”风小雨站起来给吴浩倒上一杯酒:“我也想战胜他,谈何容易。”
“只要你有决心。”吴浩一饮而尽,把酒杯用力放在桌上:“四大厨王又怎么样,我一个人就抵得上他们四个。”
“说得好。”西门豪举起杯:“吴师傅,我敬你一杯。”
到家常菜馆几十天来,西门豪开始以为吴浩只是徒有虚名,整天喝酒看报,都是张艳红主事,大伙对他的恭敬或许也只是看在张艳红的面子上。直到有一次,张艳红做清炖狮子头,要求原料所用的猪肉是四成肥肉六成瘦肉,西门豪随手多放了一点瘦肉,原以为无所谓,只要火候到家一样滑*嫩,不料吴浩尝了一口,立即对张艳红大喊:“谁让你多放瘦肉的,原料成本提高无所谓,菜肴口感老了点就会砸了招牌,别以为客人都是傻子,虽然他们不是厨师,可有的人嘴比特级大厨都要刁钻。”
西门豪这才知道吴浩不仅厉害,而且厉害得可怕,他就是家常菜馆的灵魂。西门豪永远记住了吴浩的一句话,不要把客人当着傻子。
“我不能多喝了。”吴浩挡开西门豪的敬酒:“今晚还得早点回去收拾一下房间,最近没打扫,太乱了。”
“吴师傅也有推辞美酒的时候。”风小雨狡猾地笑了笑:“是不是什么人要回来了?”
“就你鬼灵精。”吴浩白了风小雨一眼:“林华要回来了。”
“新加坡的事办完了。”风小雨端起酒杯装着和别人喝酒,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他和吴浩的对话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