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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秀吓得一动不动,倚在风小雨怀中,等小船不再摇晃,长吁一口气:“没想到划个船这么难。”
风小雨握住她的手:“其实挺容易,只要两手用力均匀就可以了,不要慌,手臂放松。”
林秀秀又想划又害怕:“你手别松开,抚着,让我再试试。”
有了风小雨在后面撑腰,林秀秀情绪稳定了许多,小船虽然还有点轻微晃动,但还算平稳。林秀秀看着向后流动的湖水,咯咯娇笑起来,一副天真烂漫。
林秀秀的手背细腻光滑,胳膊伸缩间露出一段莲藕般白嫩的手臂。秀发拂动,轻轻蹭着风小雨的脸颊,风小雨低头刚好看见胸前微微敞开的衣领间一片晶莹如玉,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沁入鼻腔,风小雨心神俱醉,心头如鹿撞,蹦蹦直跳,风小雨想起了肖月青,想起了那酮柔软的娇躯,那种**的感觉。忽然有了紧紧搂住林秀秀的冲动,手臂微微颤抖。
几艘游船上传来暧昧的笑声,不停地指指点点。风小雨紧紧贴在林秀秀身后,双臂张开,远远看去就像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林秀秀敏锐地感觉有点异样,微微抬头,见风小雨满脸绯红地盯着她颈项之间,立即明白什么回事,娇嗔道:“你这人也不规矩。”
风小雨一下子从脸上懆到脚后跟,慌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左右张望,这种事不能解释,他有过和方宝儿接触的经验,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林秀秀见识比风小雨广泛百倍,自然不会把如此小事放在心里,相反少女的芳心暗暗窃喜,女以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一撅嘴:“你占人家便宜,不说话就行啦。”
风小雨嗫嚅着:“我帮你划船行不。”
林秀秀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说完把浆交给风小雨,跑到船头两手掬水一边泼洒一边咯咯娇笑。
夕阳下的廋西湖流光溢彩,游人逐渐散尽,杨柳依依,白塔静静耸立。五亭桥朦胧如少女。告别白天的喧嚣,分外雅致。
小舟轻轻滑动在水面,风小雨小心地摇动双桨,深恐打破这刹那的宁静。林秀秀坐在船头手托香腮陷入沉思,身影如梦如幻,似出尘的仙女。
许久,林秀秀幽幽说道:“风小雨,要是能够整天这样无拘无束地,享受这份宁静有多好。”
风小雨说道:“你可以这样,我不能。”
“为什么?”林秀秀回过头。
“要说宁静悠闲乡下比城里好得多。”风小雨望着天边渐渐退去的晚霞:“我还要挣钱糊口,娶媳妇,养老人。”
林秀秀一皱眉:“别说的那么现实好不好,情绪又被你破坏了,上岸去玩点现实的。”
不上岸也不行了,夜幕降临,公园管理人员已经不耐烦,要不是林秀秀关系网不错,逐客令早就下达了。
扬州是一个文话底蕴深沉的城市,夜生活刚刚活跃,还不是太繁闹,酒吧舞厅卡拉QK等娱乐场所也悄悄涌现出来。乌龙酒吧就是其中之一。
酒吧是交际的场所,风小雨只是在门前看过几眼,里面灯光朦胧,乐曲时而舒缓时而奔放,进出的人多数西装革履,站在台阶上回首一望的姿态也是高高在上。
林秀秀戴上大墨镜和棒球帽,恢复小太妹的装扮,,拉着风小雨的手踏上大理石台阶。进门转一个弯,两人在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个打着红领带的侍者过来,礼貌地递给风小雨一分酒水单:“先生,您喝点什么?”
第二十一章 酒吧(二)
那时酒吧是刚刚引进的洋玩意,客人都是新客,有酒水单。现在的酒吧大多数取消了,因为那一种钟稀奇古怪的酒水名称新客户不明白,老顾客又用不看。
风小雨是云里雾里,伏特加,白兰地,红酒,葡萄酒,开口酒。橙汁,香蕉汁……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偷偷把目光移向林秀秀。
林秀秀望都没望风小雨:“来一杯白兰地,一瓶红葡萄酒,随便几碟点心。”
侍者退下,风小雨松口气,小声说:“林秀秀,我听说白兰地挺贵的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喝得起,是吗?”
林秀秀戏谑地说:“那你要是喜欢,下次带你喝一万元一瓶的酒。”
风小雨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风小雨和这些有钱人不能比,不是心疼酒水,他是暗想这么多钱倒进肚里不如直接给我,买房娶媳妇比这实惠。当然他自信如果开口,林秀秀一定给点钱,不过那和乞丐有什么分别,别人可以,风小雨万万低不下这个头。
点心是西点,松软酥脆,一股奶油的清香。林秀秀倒了一大杯红葡萄酒抿了一口。风小雨也学着她优雅地端起酒杯,转眼又放下。林秀秀奇怪地问:“怎么不喝?”
风小雨四处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音乐变得激烈,好像一个摇滚乐,许多宾客纷纷离开桌子踏进舞池,风小雨伸长脖子凑到林秀秀耳边:“这酒怎么只有半杯不到那么一点点。”
林秀秀愣了一下,一口红葡萄酒差点笑得喷出来。风小雨知道自己又出丑了,脸色绯红,不过光线暗淡,掩饰了过去。
林秀秀用纸巾擦了擦嘴:“告诉你吧,白兰地酒就要用高脚兰花形酒杯,倒入酒杯的四分之一,用手掌的温度慢慢加热,那股香气渐渐挥发,先用鼻子嗅一下再品尝。”
风小雨哪知道一杯酒有这么多学问,他手掌紧紧握住酒杯,一会儿凑到鼻子下深吸一口,一股淡淡的水果味夹杂着白酒的醇香冲入脑海,未饮就有点醉了的感觉。
白兰地属于烈酒,劲道十足,一杯下去,风小雨有那么一点飘飘然,听着越来越激烈的舞曲心中蠢蠢欲动。
林秀秀狡黠地说道:“怎么样?有点感觉了吧,我们去跳的士。”
风小雨还没醉,记得自己的斤两:“我不会跳。”
林秀秀拉起风小雨走向舞池:“这简单,你只要学着别人扭动就行。”
林秀秀快速跳起来,疯狂地蹦跳扭动,象一条妖艳的美女蛇,妩媚迷人,高低起伏的曲线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气息。风小雨忍不住随着音乐在林秀秀身旁晃动,躯体偶尔地摩擦,林秀秀娇躯弹性十足又丰满,即使是一触即离也让风小雨心痒难耐。
风小雨随着节奏蹦跳着,忽然一声尖叫,音乐立即停下来,灯光由灰暗变得明亮,风小雨还没从兴奋中醒来,一个女孩的手掌拍向他的脸颊:“你个流氓。”
风小雨反应幸好灵敏,避了一下,一巴掌打在肩头。四周的人立即围拢过来,风小雨左右一看,林秀秀不知何时失去踪影。
打风小雨的女孩身材苗条,脸上的妆画得妖艳,横眉立目地盯着风小雨,她穿着一件长裙,薄得看得见里面贴身的内衣。裙子下摆撕破了一块,那一块碎片落在风小雨的脚下。似乎是风小雨踩上了她的裙子。
风小雨后退一步:“这、、、、这、、、、、”他根本分不清是不是自己踩的,一时不知所措。
那女孩倚着一个青年:“秦哥,你要替我讨个公道。”
风小雨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冤家路窄,那人是奉天宾馆的秦天柱。,秦天柱身穿夹克衫,歪戴鸭舌帽,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两眼发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秦天柱也认出了风小雨,一把抓住风小雨的衣领:“你个乡巴佬,谁让你进来的。”
风小雨最讨厌这种瞧不起乡下人的侮辱,一把推开秦天柱:“这酒吧又不是你爷爷开的,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秦天柱被风小雨甩了个踉跄,高声吼道:“经理,经理。这穷小子故意闹事。”
一个矮胖中年人过来,上下打量风小雨,风小雨举止土气但一身名牌,他也看不准是何身份,还是不得罪为好:“秦先生,你和这位先生有什么过节能否以后再说,给我点面子如何。”
秦天柱气急败坏:“经理,这小子是个身无分文的打杂工,不知从哪弄来的衣服,他故意撕坏姑娘的衣衫轻薄。”
秦天柱的话大多数人摇头,窃窃私语,风小雨看起来不象轻薄之徒。再说一个穷小子买几千元的衣服混进来就为了轻薄一个姑娘,未免说不通。
风小雨冷静一点:“秦天柱,你别血口喷人,至多是我不小心踩了这位姑娘的裙子,你那只眼睛看到了,再说她穿长裙好像不适于这种激烈的舞蹈吧。”
风小雨刚才看穿长裙的都跳两人搂起来的交际舞,信口开河,倒也被他说中,经理也点头赞许:“这位小姐的服装确实不便蹦迪。”
那姑娘提着裙子,不顾裸露的大腿,高声尖叫:“你要陪我裙子,几千块呢。”
风小雨撇了撇嘴:“你这裙子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这么薄能值几钱。”
四周一阵暧昧的哄笑,人家朦胧美被风小雨说成赤身**一样。那女子害臊得眼泪都流下来。
秦天柱一攥拳头,他不能丢脸,尤其在一个女孩面前,秦天柱搂了一下那女孩:“别哭,我今天帮你教训教训着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秦天柱在奉天宾馆是个名厨,一起来的还有两个学徒的少年,三人立即围住风小雨,众人见来真格的,并未闪开。来这种场合的多是寻求刺激,打架斗殴是平常事。
秦天柱嘴角挂着一丝狞笑,拳头举起看着风小雨的脸准备砸下去。忽然一个小女孩冲了进来,端着一大杯红葡萄酒,大声叫道:“等一下,等一下。”
来的正是风小雨盼望的救兵林秀秀,风小雨急忙说:“你、、、”
林秀秀一瞪眼:“什么你呀我的,你这人这么能这样侮辱女孩子,还不快点赔礼道歉。”一边说一边向风小雨眨了眨大雁。风小雨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盯着她一言不发。
林秀秀一脸笑意地望着秦天柱,她戴着大墨镜笑得也迷人,秦天柱色迷迷地眯着眼,思索着在哪见过这位少女,是不是对我产生好感了,说不定还能弄上床。
秦天柱正美滋滋地想着,林秀秀一抬手一杯红酒全部泼在他的脸上。事出突然,众人一愣,林秀秀拉起风小雨就跑:“还不快逃,等人家揍你呀。”
奇怪的是林秀秀不相门外跑,一投冲进酒吧的后堂,后面许多人一起追过来。林秀秀左拐右拐,来到一间房前,在门锁上摸了几下,推门而入。
秦天柱和酒吧经理等人四处寻早一遍,没有风小雨踪影,一个办公室里有光亮,秦天柱气势汹汹地立在门边,酒吧经理轻轻推开门。
林秀秀长发披肩,身穿一套西装优雅地坐在办公桌前玩电脑,见酒吧经理进来每头微皱,语气平淡:“怎么?我想清静一下也不行吗。”
酒吧经理立即陪笑道:“是林小姐,对不起,刚才有人闹事跑了进来,不知您看见没有。”
啪的一声,林秀秀把鼠标向桌上一仍:“我不管你们鸡毛蒜皮的小事,小心我告诉姑姑炒你鱿鱼。”
经理立即唯唯诺诺退出去,门外脚步声渐渐消失。林秀秀忽然笑得前俯后仰:“风小雨,你出来吧。”
风小雨躲在办公桌低下,地方很小,只能蹜在林秀秀脚下一点空间。听到林秀秀的笑声,风小雨知道危险已经过去,抬头看见林秀秀晃动的双腿,暗叫一声晦气,怎么钻进女人的裤裆里,起来的时候顺手在林秀秀大腿上用力摸了几把。
青春少女正是怀春的季节,风小雨明显的挑逗,一股酥麻从林秀秀的大腿直上心头,加上红酒的刺激,林秀秀脸颊绯红,忽然有一种渴望,一种被人拥抱的渴望。
林秀秀媚眼如丝,要是换着肖月青或是普通女孩,风小雨说不定一下子扑过去。但林秀秀优越的地位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