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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志烨搔着头,被母亲损的苦恼不已,要将眼光递向甥女求救,又拉不下脸。最后还是春天替他解围。
“志烨,这位夫人是令堂吗?”
清脆娇柔的嗓音立刻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雅闵睁大圆滚滚的眼睛饶着春天转。 光这副够资格上广播界讨生活的金嗓子,便令她深具好感;仔细一瞧,瓜子脸、柳叶眉,犹如朝阳般和煦灿烂的笑颜,自嫣红的嘴唇扩散全脸每个细胞,左看右瞧,都是赏心悦目,而那笑更甜到人心坎里去了,令她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加上她温文优雅的谈吐,雅闵恨不得上前亲亲热热的抱住她喊一声:“乖媳妇儿。”
结果亲亲热热搂住人家的是她的不肖子。
“春天,这位是我母亲。”
“伯母……”虽然没有心理准备这么快就和志烨的母亲见面,春天仍是落落大方的上前打招呼。
“你就是春天啊!”雅闵一副相见恨晚,向儿子怀里的美人儿招了招手,见她柔顺地走到跟前,心里更乐,随即热情地拉着人家的手坐下来。“雪儿跟我说了好多你的事,还把你的书拿给我看。 别看我这老太婆一把年纪了,可也被你书里的动人情节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你写得真好,我还向朋友介绍呢。”
“是伯母不嫌弃。不过,您一点都不老。若不是雪儿喊您外婆,倒看不出来您有雪儿这么大的外孙女。”这并非阿谀之词,雅闵保养得好,看起来比真实年龄要年轻好几岁。
被人这么一赞,雅闵掩嘴笑了起来。
“我还以为雪儿的小嘴是最甜的,没想到你这张嘴也这么讨人喜欢。老喽,不敢跟年轻人比。”
“伯母,春天可不是阿谀您,您看起来四十来岁,不到五十岁哩,不信的话问雪儿好了。”
雅闵真的把眼光转向外孙女,雪芬自然是附和春天的话。“是真的呢,外婆。上次您代替爹地参加学校的母姊会,老师还以为您是雪儿的妈咪呢!”
“真的呀?”雅闵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你们这两颗蜜糖真会哄人。不好意思,我都六十几了。”
“您六十几了?”春天啧啧称奇。“您是用什么保养品?怎会看起来这么年轻?”
“我这可是……”正打算得意洋洋畅述保养心得的雅闵,耳尖地听见儿子的咕哝。
“我看是到瑞士打胎盘素、拉皮……”
“志烨,你说什么?”她痛心疾首地丢了个大白眼过去。“你这样毁谤你老妈!我什么时候去拉过皮?我这可是自然美……”
“对不起,我又说错话了。您是养尊处优兼勤保养,一瓶两、三万块的珍珠保养品……”
“凌志烨,你闭嘴!”对儿子的一再吐槽,雅闵气极了。
“外婆,别生气……小舅舅是嫉妒您嘛,您别理他。”
经过外孙女的一番安抚,雅闵的气消了一大半,丢给儿子不悦的一瞥后,微笑地转向春天:“别理志烨,他这人就是嘴笨。你也看见了,连我这个做老妈的,他的嘴都可以这么坏,何况别人?以后请你多包涵埃”
“您太客气了,其实……”春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难道志烨懂得甜言蜜语?”雅闵好奇地问。
“嗯,嗯……”志烨担心母亲的追根究底让春天难堪,清了清喉咙,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妈,您一个人来,大哥大嫂知道吗?”
“当然,哪像你跑出去就像丢了,没人知道上哪去。”雅闵没好气地糗儿子。
“妈,您又说到哪去了!”志烨不以为然。“我是说大哥大嫂放心您一个人,没陪着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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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孩子,有什么不放心?聿婷亲自送我到机场,跟空中小姐关照过,还打电话教饭店的人来接我,做的妥妥当当。他们两个都忙,要到开幕前一天才会赶到。”
“那您打算住哪一间房?”
“放心,不会碍你眼的。”雅闵冷笑,说来悲哀,这儿子真不爱跟她住一块,见到她便如同孙悟空见到王母娘娘全身不自在。“我住另一边的总统套房。”
见志烨似乎松口气,她转向雪芬亲热道:“雪儿,要不要来陪外婆啊?我看有人瞧咱们女人不顺眼,不如你带春天到外婆那间住吧。”
“妈……”志烨着急地叫道。雪儿去就罢,怎么连春天也带去?那他有什么搞头。
“外婆……”看见舅舅的狼狈样,雪芬咭咭咯咯笑了起来。“您别整小舅舅了,带春天过去住,小舅舅还待得住这里吗?”
“是吗?”雅闵似笑非笑地横向儿子,直看得他脸红耳赤才放过。“看在春天的面子,不跟你计较了。我把雪儿带去,留你们小两口一起。可别说老妈不关照你啵”
“妈……”说得这么暧昧,还说不跟他计较!志烨在心里苦笑。
“不理你了。对了,雪芬,外婆告诉你一件好消息,你爸爸在欧洲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会在开幕当天赶回来参加酒会。”
“爹地这么说?”雪芬先是高兴了一下,随即蹙起眉,防备地瞄向春天。
志烨的心里同时兴起不安。
罗彦廷赶回来是为了公事,还是另有目的?
虽然他和春天很亲密,但这份感情能不能经得起彦廷回来的冲击,他并没有把握。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完全放下心,把握住这份得来不易的感情?
晚饭后,春天回房洗澡。
雪芬搬去陪她外婆,屋里只剩她和志烨,气氛变得紧张。她换上下午雪芬怂恿她买的黑色衬裙走出浴室。触感柔软如天鹅绒的丝料,宛如第二层皮肤贴合着她,对着长型的穿衣镜,看进镜里娇娆的人儿眼中的若有期待,心儿一阵乱跳。
她在胡想什么?买下这件内衣没其他想法,她是为自己而买,不是志烨……
但为何心里却有份期待,希望志烨看到她此刻的美丽?以往在睡前,志烨总会到她房里谈心,搂住她说要跟她进行实验,诱导她吻他、爱抚他,在她耳边诉说他因她引起的种种感觉,每一句都教她为之轻颤,身心一阵火热。
今夜他会来吗?
想到他可能会来找她,春天全身燥热起来,寻找衣柜里的短裤、T恤。可是来不及了,志烨同以往一样推门进来,看到她正拿着衣服直起身子,性感的背部曲线全落入他视线之内。
“春天……”他讶异地喊她,春天倏的转过身,将衬裙勾勒出的美好风景暴露在他面前,志烨的眼光加温。
“我……我没听见你敲门。”被他灼热的目光钉在当场,春天拿着手中的衣物手足无措。“雪儿带我去买的……”发现他仍盯着她,舔舔嘴唇又道:“我去换衣服。”
好不容易手脚僵硬地摆动,志烨却如一阵风刮到面前,阻止她往浴室走,她讶异地抬眼看进他眼里。炙热的火焰从他眼里烧向她,顿时失去力气,只能往他怀里倒。
有如烈火狂烧的热吻落在她唇上,矫健的猿臂紧紧搂抱住她。春天以往的穿着多属中性化,今夜却如此娇娆美丽,黑色的真丝内衣勾勒出她的女性曲线,刺激着志烨的欲望奔流。
以前还可以用理智压制,但今夜他被太多的不安因子困扰住,使得他想籍着更亲密的生理结合,来纡解他的不安。
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男性的嘴巴仍粘合着她,深吻着不愿放开。当两人滚抱在丝质的床罩上,志烨的手探进她衣里抚摸丝滑的肌肤,冷如丝绒的触感,比起以前更要滑腻,令他舍不得放开。
春天在他身下申吟,志烨的吻和爱抚比前几日还要亲密,在她身上点燃了无数火焰。她的感觉也比之前敏感,他每道轻柔的抚触,都让她为之颤抖。
火焰沿着皮肤烧向里层,血流滚烫,脑子一片混乱,容不下理智的思考,只剩下志烨的手和吻所制造出来的感觉。
深深看进她眼中的狂乱,还有一如以往的信任,志烨的良心在撕扯。春天信任他不会伤害她,可是他现在渴望做的却是占有她。
他知道他自私,不愿给她退缩、选择的机会,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惨她。
然而他的爱里有着浓烈的不安,因为罗彦廷的即将归来。不管春天之前说的如何斩钉截铁,志烨内心里仍有着极大的忧虑。罗彦廷的俊美,罗彦廷的痴情,罗彦廷的种种好条件,都给他相当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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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不信任春天,而是彦廷太迷人了,只要他愿意,很少有女人能逃得过他的魅力。他就像个发光体,吸引女人飞蛾扑火地投向他。只是他太有原则,守着逝去的旧爱不愿面对现实,不然现在搂着春天的,就是他了。
一想到彦廷和春天拥抱,志烨嫉妒的快要发狂。他来找春天,原本是想藉着两人的喁喁谈心,得到更多的保证以安抚内心的不安,但见到她穿那件性感内衣,他的理智就向他说再见,欲望凌驾一切之上。
他要她。
数日来盘据在身心的渴望再难以压抑,那圈在他腰上的修长玉腿简直要逼疯他了,更别提薄薄丝料下若隐若现的女性化曲线。
“我要你……”痛苦的申吟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春天睁大眼眸,这一刻她完全感受到他的不安和苦闷,心头为之疼痛。
他眼里的痛苦及恳求震撼了她,尽管心里有着莫名的惊惶,对他深深的爱恋却教她无法拒绝,凭着女性的本能安抚他,香软的唇舌回应他的索吻,手伸进他衣里抚摸他赤裸的男性肌肤。
她沉默的鼓励,释放了志烨的愧疚,在热烈的深吻之后,以着魔的眼神膜拜她,脱下身上的T恤,男性的雄壮体格美丽耀眼。
炽热的眼光紧盯住她,缓缓降下拿自己的身体当武器,磨擦着她,让她感受到他对她的欲望。
春天全身绷紧,女性的渴望让她忍不住一再逸出低吟,志烨的手温柔地抚爱着她,为她脱下衣物,完全赤裸的体肤相触所激起的生理反应,像高压电般贯穿了她。
志烨捧住她的胸脯吸吮,刺激着她每个敏感地带,随着他的吻越来越往下移,她所能忍受的刺激限度达到临界点。女性部位为他湿润,她忍不住弓起身邀请他……
欲望如潮浪扑来又退下,浪花温存重复地拍抚,退回的波浪重回来时卷得更高。春天在高chao中喘息,志烨抱住她,灼热的男性部位推进她潮湿的入口,她紧紧包裹住他,就连那最初的不适所引起疼痛,都没教她退缩。
她爱他,当两人紧密结合,她深切感受到这一点。数年来,为礼教禁锢在她体内的热情,终于在遇见他时全然奔放,使她像一朵美丽的花,甜美无邪地为他绽放。
氤氲着情欲的眼眸和他同样沉沦在热情中的眼光相遇,那一刻他们彷佛触及彼此的灵魂,真实感受到对方的爱意,同时感觉到对方也了解自己的情意,那份心灵契合,使得两人的Zuo爱更加完美。
志烨喘息地将两人带进最后的高chao,那一刻,两人的神魂好像全融在一块。当他筋疲力竭地倒在春天身上,忍不住愉悦地在她耳畔说道:“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神魂颠倒。”
她疲累却甜美地弯起嘴角,沉涩的眼皮垂下。志烨心疼她的柔弱,翻身把春天抱在身上。所有的不安都已远离,罗彦廷再也困扰不了他了吧?
第十章
欲望一旦被撩拨,就很难平复。春天羞赧的承认,她对志烨的渴望不亚于他对她的。
两人的Zuo爱,有如水到渠成,没有任何勉强。
她是个成年女子,准备好为这样的亲密付出代价,唯一没盘算好的,是志烨没有使用保险套。枕畔情浓时,把这么重要的大事给忘记,一旦理智回笼,不由大发娇嗔,拒绝他再碰她了。
志烨当然只有摸摸鼻子,起床梳洗。有半年没有情人,昨晚的事又非事先预谋,他没有准备是应该的嘛。
在吃早餐之前,春天告诉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