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行,你走了联合金元计划的推行怎么办?”苏彤彤站起来。
“不是还有专家在吗?再说冰岛执政府已经同意和希腊一起就发行联合金元一事开始磋商,即使我不在,联合金元也一定能够顺利推行!”陆飞摊手道。
“……”众人沉默。
“陆飞,你还真是放心啊!”苏彤彤终于叹了口气。
“经济问题还是小问题,宗教问题才是大问题!”陆飞笑道,在自己的眼中,经济决定政治,但是经济决定不了宗教。
在人类文明之初,在经济还没有成气候之前,宗教就已经占据了重要的地位,而且宗教也不是经济能够干预的,陆飞已经打算在地球位面干一些轰轰烈烈的大事,联合金元计划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宗教才是后面的重头戏。
所以,对于经济问题,陆飞只是把关,放手让别人去做,自己则进行宗教信仰层面的初步布局,只有这样,以后的路才会顺利。
……
第二零二章 押解
前往昆仑,陆飞并不是拿人上昆仑,而是他被火云子、邪天武等人“押解”返回昆仑。陆飞全身锁链,琵琶骨被锁链穿了,被两名元气境修士提着,从昆仑山门直接进入。
锁链是晶亮色的,其实是陆飞的神圣天龙神力凝聚,神力从体内出来,化成锁链,穿透了衣裳,受伤其实是真的,但是也可以说仅仅只是表象,真实的情况是陆飞不疼不痒。
一行人为首的是火云子长老,随行的还有邪天武大师兄、贺展博、金鹏飞等人,守在山门前的弟子们看到陆飞被押解进山门,不禁指指点点。
等到众人过了山门,守山门的弟子议论纷纷。
“刚才那个人不就是上一回打败贺展博和金鹏飞的陆师弟吗,怎么会被火云子长老拿了?”一个弟子疑惑道。
“笨蛋,定然是被报复了呗!”
“你才是大笨蛋,不用你指点,我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哎呀,对于这位陆师弟,我还是蛮佩服的,可惜啊,他也是个傻蛋,难道不知道木秀于林的道理吗?”
“说的是啊,为了博得众人的注目而得罪了大师兄那一伙人,实在是愚蠢透顶,难道他就不知道几位师兄和一些长老其实早已经沆瀣一气,把持了整个山门的权力吗?”
“我看只有顾凌仙师姐才不畏惧大师兄!”
“嘘……你们找死啊,敢到处乱说,小心刑堂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哼,连说话都不让,这算什么……这该死的门派早已经腐朽不堪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要搞一言堂和禁言令,难道他们不知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吗,真是迂腐透顶,要不是顾及小命,我早就反下山门去了!”
“唉,我等还不是命歹,我是被门中前辈捉上山的,但是一旦上山以后,想要下山就难比登天了,本派行事有时候真的太过份了,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吗?”
“笨蛋,你说这些有个屁用?除非把那些顽固守旧的老家伙全部废了,否则我们这些人只怕要老死山上了!”
“对对对,这位师兄说的是啊,这个世道,说什么修仙了道,放屁!门中的长老们,修了一辈子,连个金丹都修不出来,到头来还不是老的老,朽的朽,至于咱们只怕一辈子都修不到法力境!”
“对啊,所以说还不如在俗世中娶妻生子,舒舒服服活个七八十年,总好过在这里虚度年华,到头来女人没有,儿子没有,什么福也没享过,最后什么也没落着,只能寒恨而终……”
众人说着说着,全都沉默起来,气氛一时间十分凝重,他们这些地位低下的弟子,真的是苦不堪言,哪里能享受现在这个世道所谓的“人权”。
在昆仑道派,没有实力就没有人权,连自由也没有,像陆飞那样能够出入山门,那是极少数人的特权,在山门,没有元气镜中阶或是高阶,是不允许私自下山的,即便要下山,也要求得批准,同意了才可以下山,否则甭想。
手上拥有各种特权和权力的只属于真传弟子,诸如邪天武、顾凌仙、金鹏飞等人,其他人,为了利益,都要依附过来才有好日子过。
这就是派系,在昆仑道派,派系由来已久,根本不能禁绝。
昆仑道派最大的两个派系是邪天武派系和顾凌仙派系,这两个派系身后,都有长老支持着,所以还能维持一些均衡,没有弄出彻底灭掉一方的程度。
陆飞这次上山,其实也是被逼迫到悬崖了,试想一下,不就是打败了贺展博和金鹏飞吗?于是乎不仅仅是大师兄邪天武万里迢迢前来找麻烦,连长老也出动了,还不就是为了铲除陆飞这个祸害吗?
倘若自己手底下弱了半分,就会坠入地狱!其中的残酷,只有当事人才有深刻体会。
昆仑道派的刑堂,坐落在主峰的半山腰,是一座传统的大殿,雕梁、画栋、飞檐,层层的木质结构,在外看去,显得庄严,充满了东方建筑特有的风格。
西方用石材建筑,东方用木材建筑,所以风格截然不同,陆飞其实更喜欢西方建筑多一些,因为用石材修建的建筑更加雄浑大气,更加坚固庄严。这无关信仰和国界,只是纯粹爱好而已。
陆飞身负晶亮锁链,一路走上层层石阶,走过刑堂前的广场,他抬头望着刑堂,眼中精光闪烁,透出猛虎一样的狠厉,陆飞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心想:
“昆仑道派啊,希望你不要做出让人齿寒的事情,否则你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到时候自己不介意亲手将你从悠久的历史长河中彻底抹去……”
陆飞想到自己上昆仑的原因,被掳上昆仑和自愿上昆仑是截然不同的,当时自己是可以反抗的,但是自己偏偏想要看一看昆仑,因为在华夏,文明之河的源头,世界屋脊之山脉,昆仑流传下来的传说太多了。
进入昆仑以后,陆飞的昆仑梦清醒了。昆仑道派,华夏修行的圣地,无非就是牢笼一样的存在,在万法末世,一个连金丹都无法修证的门派无疑是可悲的,圈住这么多人修行,也是可憎的。
“刑堂长老,我们带罪人回来了!”邪天武在刑堂前负着手,扬声叫道。他的身后,陆飞背负锁链,链条的两端是两个钩爪,铿铿铿拖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囚徒由远及近。
“原来是天武,进来吧!”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从阴暗的刑堂内传出来。
“带进去!”邪天武挥手,陆飞被押进了刑堂。
刑堂,整个昆仑最威严的地方,掌管着门规和刑罚。大殿空空,只有一尊元始天尊的泥胎神像,以及寥寥贡品。
一名灰袍老道手持白玉戒尺来到陆飞的跟前,上下打量之后,对火云子惊讶道:“火云子,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不是上回打败贺展博和金鹏飞的陆飞吗,他犯了什么罪过,需要到刑堂来呢?”
“金鼎长老,这个弟子在外面私立教会,企图在本派之外另开门户,这可是图谋不轨的大罪过……”火云子长老说道。
“这个……这么大的事情我看还是先召集长老们商议一下!”金鼎长老迟疑道,心想这个罪过其实可大可小,因为现在这个世道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以前昆仑道派门规森严,很多都比较苛刻,但是上百年来,昆仑海纳百川,很多的华夏门派为了法门不绝传,都寻本归源,返归昆仑道派。
……
第二零三章 定罪(上)
所以这另立门户就不太严重了,因为整个世界真正能够有法修炼的不过寥寥几个地方,即便是门中的长老,修炼了一辈子连金丹也没有修证,所以即使门中弟子出去另立门户,也绝对是不成气候的。
那另立门户最大的罪过只有两个,一个是法术外传。这个罪其实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当世道修炼艰难的时候,法术即便传出去,那也没人能修行有成,所以流不流传出去其实并没有什么损害。更何况流传到世俗的法术还少吗?随便到俗世,道藏、佛经汗牛充栋,那些绝对都是正儿八经的修行法门,懂得的看门道,不懂的拿去当柴火烧都没人要。所以说,这个法术外传的罪,大可不必。
第二个是面子问题。门中弟子要另立门户,这在以前,说得严厉些,就是背叛师门的罪过!不过现在是什么世道,这个世上除了蛮夷,整个华夏大地道统绝传,没人跟昆仑道派争,更没有外人无聊去落昆仑的面子。所以,这个面子问题,其实也大可不必。
只是现在有人不依不饶,那就没有办法了。
“那好,敲金钟召集长老们裁定吧,毕竟是大罪过!”火云子道。
金鼎长老召唤唤来一个弟子吩咐道:“去敲刑堂的金钟,敲四下!”那弟子连忙走出刑堂,在刑堂旁边的钟楼撞了四下大钟。
钟声传到四面八方,正在辰霄殿中给顾凌仙讲道法的石矶子长老惊讶道:“这是刑堂传来的四下钟声,是要召集我们这些长老商议罪行……没有听说我们昆仑道派有什么人犯了大罪过啊!”
“这个我也没有听闻!”顾凌仙摇头道。
这个时候,青芍从殿外匆匆走进来,有些焦急道:“师姐,不好了,有消息传来说,刚才火云子长老、邪天武、贺展博他们拿了陆飞师弟已经上刑堂了,他们要定陆飞师弟私立教会、企图另立门户、图谋不轨的大罪!”
“什么?”顾凌仙大吃一惊。
“知道陆飞立的是什么教会吗?”石矶子皱眉道。
“好像是在希腊开了个神圣真理教,正在欧洲那边大肆通过媒体宣传,好像师弟想要像天主教会一样招揽信徒呢!”青芍道。
“还有这样的事……那陆飞把本派的法术传给西夷人没有?”石矶子连忙道。
“应该没有吧,师弟怎么会这么做?”
“那就还不算罪过……”石矶子松了口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陆师弟即便是开了个教会又怎样,法术传没传又怎样,西方的法和我们东方法根本不同,根本不用担心外传的问题,我担心的是火云子和邪天武他们卑鄙无耻,正在找借口大肆攻击,把小事说成大罪,要定陆飞师弟的大罪,以此来打击我们!”顾凌仙担忧道。
“嗯,我看他们就是这个意思,哼哼,上一次贺展博和金鹏飞败北,他们自然怀恨在心,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这么无耻,要以小过大兴刑罚!”
“那怎么办?”顾凌仙道。
“还能怎么办,我们去辩就是了,我不相信他们能只手遮天!这一次能不能保住陆飞还未可知,若是不能保,万万不要和他们对着干,要舍弃的只能舍弃了!”石矶子起身道。
顾凌仙目光闪烁,半响才立定了决心,点点头道:“我知道了,实在不行就这么办吧!”
……
刑堂大殿,昆仑道派所有重量级人物都来了。包括掌教虚尘子,到场的长老有六位,分别是邓隐尘、独孤子、火云子、石矶子、青花子。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真传弟子,包括邪天武、顾凌仙、贺展博、金鹏飞、张凌峰、萧天雷六位,最后两位陆飞并不熟悉。
“金鼎长老,这是怎么回事?”掌教虚尘子进入刑堂立刻垂问。
“掌教,是这样的,我们发现本派弟子脱离山门,在西方蛮夷之地偷偷建立教会,企图另开门户,图谋不轨,所以我吩咐天武等人把犯人押解回来了,现在交由刑堂定罪!”火云子手指着陆飞说道。
陆飞昂然站立,虽然身上枷锁加身,但是他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只是露出淡淡地冷笑。这个表情让一向高高在上、手握权威的掌教和长老们很不舒服。
“大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