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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便不再多说,见步惊仙伸出手,这一次没有多做迟疑的让他握着。
不料起飞时步惊仙又如刚才般骤然催动光翼,骤然高速的变化中七月一时不能适应,待得适应过来时,不知道何时又被步惊仙拦腰抱住了。
“你”
她欲发作而不能,只觉得羞怒交加,不知道如何自处。
“不要如此动怒,拉着你手如何能够飞的快?拉扯力量必然让你受伤。”步惊仙言不由衷的解释之后,又道:“郑王那两个无用的兄弟不如让我去料理了吧,反正不费事……”
“哼”七月听了不禁冷笑,拆穿他道:“我怎么会给你祸乱郑国的机会,如果不能亲手杀死那两个隐患,就不会去杀郑王。你想藏起一人不杀,留待将来争夺王位,引发郑国内变的主意没有多高明”
步惊仙本来就估计瞒不过七月,只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思,这时也不强辩,失笑道:“果然瞒不过七月。”
如此便没有话说的飞了一阵。
七月想起刚才的经历,禁不住望着自己的左手,怔怔失神。
步惊仙发觉了,也想起刚才那股反正力量,禁不住问她道:“刚才、反震之力何来?”
七月怔了会,才道:“刚才好像碰到了天空之顶。”
“天之顶?”步惊仙大觉诧异,但也知道刚才飞高的程度是过去所没有的。
“像一堵无形的墙,一触之下便有巨大的力量反震过来。”七月说着,又确定的道:“但那的确是天之顶,我可以肯定哪里有一堵无形的墙”
步惊仙不由自主的抬头眺望夜空,心里突然想起北灵老人。
‘破天……莫非师父当年要破的就是刚才那堵无形的墙?但七月之体能尚且如此不堪一击般,如何才能将之破开?……破开之后,难道就是脱离这片宗父常说的虚妄天地的办法吗?’
步惊仙一时心思飘远,直到听见七月说“前面该是郑都了吧?”
回过神的步惊仙这才发觉已经飞到,连忙拔高飞入云空,盘旋飞远些才疾落入连绵的山林地带,继而便在树梢之上飞近郑都,待得快到有人烟的地方时便落地改由步走。两个人同行赶路不久,看到间茶铺外有马,便高价买了两匹代步。
到达郑都的时候,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
入城之后,步惊仙又道:“时间紧迫,你并非没有见过郑王的那两个兄弟,到时我提着他们头颅给你鉴别真假就是了。如何?”
“不必,杀那二人轻而易举,此事不需你插手。”
七月说罢自顾去了,步惊仙也不坚持,见她去的不是平王府方向,他便折身直奔平王府而去。
到平王府后,他翻过围墙,一路避过巡逻的护卫,找到平王的寝室,悄声无息的推门闯了进去。
见床榻上有两个人,也不理是否避讳,点晕了那上面的女子,便唤醒平王。
平王睡的正香,突然被唤醒,以为是府中下人,正要发火,一看不是,刚要惊叫时就听见把熟悉的声音道:“平王记得北君否?”
听见这话,平王一颗提起的心才放下,竟然没有疑心步惊仙深夜贸然来访怀有恶意,直问道:“北君吓死本王,还以为是刺客。”
“平王如果不立即找个替身,就真要被人杀死了。”
“什、什么”平王大惊失色,步惊仙便道:“武尊要来杀了郑王与平王等三兄弟。”
平王一听武尊七月的名字,不由吓的从床榻上跳下来,慌张不已的道:“既然如此,本王必须马上入宫见君上……”
“慢着”
见步惊仙拦阻,平王大惑不解道:“北君深夜来访,警示之情本王绝不敢忘,但事情紧急,北君为何阻止本王?”
“是为平王考虑而已。”
“为本王考虑?”平王犹自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就听步惊仙道:“当今郑王昏庸无能,哪里及得上平王的才智?本君知悉此事后,左思右想,思量再三才赶来知会平王。平王试想,如果武尊杀死了郑王,如果郑国先王只剩平王一子独存,这郑国的王位该谁来坐?”
平王乍听此言,不由大惊失色,下意识的回头张望床榻时,步惊仙笑道:“平王放心,她已经被本君点穴。”
平王这才松了口气,却又低声道:“北君岂能说这种话……”
“本君不是郑国臣子,郑国谁当君王对本君而言都没有好处,然而我左岸对平王才智素来钦佩,过去就有这种想法却不能说道,自然不能让平王做谋反的事情。但如今是天赐良机,平王把握,则能够成为郑王;平王若不把握,恐怕时机再也不会重来。”步惊仙说罢又进一步诱导道:“平王试想,此事并非平王谋反啊,平王只要当作没有听本君说过这些,一切事情也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平王过去本没有这番念头,但此刻听了步惊仙的说词,不由的怦然心动,只是一时之间不能立即决定,犹自在迟疑。
步惊仙暗自打定主意,如果平王不敢答应,立即就取了他性命作罢。等了半响,终于听到平王反问说“北君认为本王有此能?”
“若平王无此能,郑国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当郑王”
第三十二节瞒天过海、独负其罪
平王这才痛下决心道:“好本王相信北君,请快教本王如何避过那武尊。”
步惊仙这才说了计策,平王听后犹自忧虑道:“但他日那武尊知道本王未死,再来行刺如何是好?”平王说罢又道:“不如北君就不要离开郑国了,他日本王成为郑王时,就封北君为郑国大将军,统领郑国兵马有北君在,本王不怕那武尊来行刺。”
步惊仙哪里会信以为真,只当平王是为了求他相助又怕七月所以胡乱许诺,便道:“此事以后再说。平王如果相信本君,只有一个办法能够免却麻烦。那武尊如果行刺,除非本君日夜不离平王左右,否则哪里敢说一定照应周全?与其担心她来刺杀,平王成为郑王后还不如下旨赦免武尊昔日犯上的大罪,并且继续授其武尊头衔,请她回郑都飞仙宗。”
平王与七月本来就没有仇怨,听了之后觉得这主意非常好。
“北君这主意绝妙,只是,天下人都知道那武尊杀了君上和王兄,本王如何还能下那种旨意?”
“此事平王放心,本君自有办法。只是将来平王对那武尊千万要小心应付,平王日后成了郑王,自然心胸需要宽广。如武尊那类武人,自然傲气过人,我行我素,平王只要待她客气,少些计较,飞仙宗上下自然都会为平王忠心效力。本君料想平王也不会如当今的郑王那般昏庸愚蠢,去与武人计较争斗,岂非自讨苦吃?”
平王连连点头,对他十分相信。
“北君所言极是,本王记住了”
“好,平王速叫一个下人过来,我们立即着手施这瞒天过海之计”
平王连忙答应,当即叫来个巡守入屋,步惊仙将之打晕,换上平王的睡袍,放在床榻上,又将床上平王的妾晕穴解开,那女人浑然不觉的继续沉睡。步惊仙则带了平王躲藏别处。
“北君啊,不如换个女子吧……”
“平王不必担心,料想那武尊不会对她动手。所以让平王留她在床榻上,就是让武尊不会疑心杀错。试想,平王寝房,除了平王还有谁会与平王的爱妾同塌而眠?”
平王恍然大悟,这才闭口不言。
步惊仙让平王留在原地,自己出去查看。
他躲在平王府外,等了一阵,看见七月翻墙入内了,忙回到平王府。
平王知道武尊来了,就叫来一队巡守,按步惊仙的话交待道:“看到北君在屋顶亮灯就立即奔往本王寝居外,记得,脚步声要大些”
那队巡守连忙领命而去。
过不多久,看见在房顶上的步惊仙举起灯火,那群巡守忙奔走过去。
而此刻的七月,已经一掌把床榻上的替身毙命,又一指点晕了平王的妻妾,正要点灯拉开被褥查看时,听见外头巡守的脚步声阵阵过来,怕节外生枝被人提前发觉,不敢点灯,又不想耽误,便直接穿窗而去。
步惊仙见七月越过围墙飞走如风般去远,便回去寻平王。
“武尊走了。”
平王不由长松口气,步惊仙忙又低声叮嘱说“刚才那些巡守,假如平王信得过最好,假如信不过,最好杀了。本君还要为平王奔走后面的事情,以免日后平王不能赦免武尊的罪行,今夜之事,平王千万要守口如瓶,不能让其它任何人知晓,否则恐怕会因为本君之故,妨碍平王顺利继承王位。”
平王这时心中不由感动,抱拳作礼道:“北君如此相助本王……”
步惊仙忙示意他不要说下去道:“平王何出此言,你我即为知己,理当互相帮助,区区小事,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平王这才不说,只由衷对步惊仙拱手作礼,目送他穿门出去。
步惊仙走后,平王犹自沉浸在喜悦之中。想到即将会变成郑王,呼喝群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场面不由兴奋不已;想到北君如此相助的情义,他更是心中感动,只觉得这个知己实在没有交错。
“难怪古人都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话说七月以为杀了平王,又直奔王宫而去。时间紧迫,她不敢耽误。只要天亮时候,两王的尸体被人发现的话,必然满城风波、王宫更会加强防卫、巡逻,让一只苍蝇飞进去也逃不过处处遍布的那些禁卫耳目。
夜色漆黑,七月披着暗色的长袍,躲过那些巡逻守卫,一直潜入后宫。
过去她曾经来过王宫多次,因此知道郑王就寝所在的一些迹象。
如此在后宫找寻多处,终于看见一个王妃的寝宫外站了一排太监,一排侍女。便知道是郑王在此就寝,故而门外有如此多人时刻听候传呼进去侍候。
七月暗觉天助此行,原本还担心郑王在越绯的东宫,如此必然要先击败了越绯才可能杀死郑王。此刻她灵没有恢复,对上越绯颇为冒险。
当即不再耽误,径直飞走宫殿之上,小心下行,自侧面落下,运阴劲悄声无息的震断门闩,闪身入内。
这时分里面只有两个在寝室外头值夜的女婢,根本没能发觉七月,让她轻松自她们头顶翻旋进入寝室,闪身便没了踪影。两个宫女只微微感觉到头顶清风拂动,都有些暗自害怕,但因为不能交谈说话,怕惊扰了郑王被治罪,只能压抑几分恐惧,暗自期盼不是有鬼怪。
七月走到龙榻旁,借助锦帐上夜明珠的微光,看清上面睡着的果然是郑王。
正要动手时,外头匆匆忙进来个太监,竟然没有经过门外女婢的通传。
七月闪身一旁,想听听发生何时再定夺,此时此刻,她根本不怕郑王能够逃脱,只想等那太监说完事情就快走,以免累她多杀无辜。
“郑总管,何事如此惊慌竟然擅闯寝宫?”郑王十分不悦的坐起了身。
来的是郑总管,他头也不敢抬的跪在地上道:“不好了大王。服侍仙人庙的公公带来仙人的话,说即可起日大王必须调派郑都高手日夜保护,否则必然、必然……”
“必然什么”郑王不由情急追问。
那郑总管惯例性的吞吞吐吐,非要等到郑王赐他无罪了才敢说。
就在这时,那郑总管突然倒底,与郑王一起被惊醒的、床榻上的王妃也突然没了力气的昏迷瘫倒。
郑王还来不及叫喊,咽喉就已经被七月扼紧。
当看清来人是谁时,郑王骇的魂飞魄散,却极力挣扎不能摆脱,口又发不出任何声音。
七月目光冰冷如雪的盯着郑王满脸骇怕的神态。
“你这个昏君上次因为师尊、秋叶没有杀你,指望那一掌掴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