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含仔细凝视着眼前的女子,不仅仅是她的眼神,她的全身都有一种让人不知不觉沉醉着的气质。
她美目流转,轻轻一笑,慵懒地说:“你和燕子秋师兄的画像很像,不过你更加典雅,气质更加柔和。”
“多谢师姑赞美。”
这女子眼角轻轻一挑:“你不能叫我师姑。”
“为什么?”慕含讶然。
“因为过一会儿,我就是你的妻妾之一了。”这女子言语里,满是慵倦。然而她的话却石破天惊一般,使得慕含目瞪口呆。
慕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你……”
女子的眉波眨动,有一种梨花汁露般的灵动:“我既然不能违背师祖的命令,却又对燕子秋感兴趣,而你比起他来有着更优雅的气质,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你呢?”
慕含失神。
此刻,这女子指尖里的花瓣猛地飘飞起来,轻轻飘过慕含的脸颊,让慕含感觉到像女孩肌肤的柔腻一般。
然后女子微微一笑:“我叫闾丘妃,和你年纪相仿,你愿意接受我吗?”
慕含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强压着某种说不出的欲望,缓缓地说:“我不能接受。”
“我不在乎辈分,而燕子秋也更不在乎,他如果知道你得到他师妹的身体,一定也会替你高兴的。”闾丘妃淡淡一笑:“至于我要做你妻妾的原因,是因为我能使你恢复斗气。”
“恢复斗气?”慕含听到这些,顿时全身颤栗——是呀,对于自己来说这是多大的吸引了。
顿时慕含明白了,闾丘妃必和师傅燕子秋一般懂得全身穴道针灸大法,而一旦替自己治疗,过程势必暧昧,肌肤相亲,所以闾丘妃……
慕含忽然间一阵的感动:原来她是要为自己而牺牲。
顿时,慕含摇了摇头,目光坚决。
闾丘妃淡淡地说:“如果你不答应,你就准备在天莲魔法阵困上几天几夜饿死吧。”
慕含苦笑着:“我怎么能让前辈为我牺牲自己?”
“嗯?”那女子一怔,然后恍然一笑:“牺牲自己?我才没那么傻。帮你治疗,其实反而可以解开我身上的一个禁制。”
慕含犹豫踌躇着,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若是能恢复斗气的话,自己已突破到金冥斗气,不知会表现出怎么样的强大来?慕含期待着。
无数花叶落下,飘飘洒洒,紫荆花穿越而过,燕子轻然落下,而不知什么时候,眼前的女子,身体半转,曼妙的身体的衣服,竟缓缓地解开了。
而后,闾丘妃便在无数花丛里舞蹈起来。
仿佛从天边传来一种优雅的声音,却是一阕《夜月伊人》,当朝最为流行的暧昧花雨曲,她的舞蹈则带着天边月夜的清冷,而她轻轻回眸的样子,却是让慕含迷醉了。
然后,慕含被一种无可控制的力量所压抑前去……
宛如九天下凡的仙子,已被慕含拥入怀里。
她巧笑嫣然着,轻轻褪去了慕含的衣服。而慕含已吻着她的眼睛,已陷入了迷乱之中。
比起慕含所见过的新月公主、紫浅嫣等人,慕含发现,闾丘妃有一种成熟而销魂的气息,自己竟挡不住她眉目之间的轻轻一笑,挡不住她眼神的诱惑。
彼此之间如同鸳鸯戏水一般,动作又如同行云游水,交错着,时而传来女子娇喘的声音。
这样一个空灵般的女子,任何的举动都让慕含捉摸不透,而她的身体则完全和陆香玉、司空诺琴不一样,她有一种让人销魂噬骨的力量,全身强烈吸着慕含的身体,让慕含无法自拔。
而她吮吸着慕含的肌肤,让慕含感觉到身心都几乎飞出体外。
然后慕含看到闾丘妃柳眉轻轻皱起,贝齿轻咬,猛地用双足将慕含身体卷住,整个人都压在慕含身上。
可是慕含感觉不到半点重量,像是柳絮、掌上轻的雏燕一般,让他恣意妄为。
和陆香玉、司空诺琴一起,慕含都尽显温柔,而此刻,慕含却几乎狂乱地在闾丘妃的体内旋转着,占领而侵犯。
像一场战争一般,慕含感受着处子的芬芳,而从闾丘妃口里还发出娇吟莺莺的声音,她似乎想慕含去压抑爆发、糟蹋蹂躏她一般。
彼此蠕动着,慕含在这种挑逗里,高亢到了极点,他猛地扯开闾丘妃身上仅存的亵衣,面对着赤裸玉体,将身体贴入闾丘妃的最深处。
这样的绝美尤物,那种被她吮吸的快感,以及她体内如同鱼吻一般的花蕊绽放的美妙,又有人不沉迷?
慕含在暴力地发泄着……
此刻他丝毫没注意到闾丘妃体内露出了鲜艳的红血,然后轻轻融入了慕含的身体。
云雨初罢……
身体轻轻分开,此刻慕含看到了闾丘妃轻轻仰首着,喘息着,身上的那种慵倦气质,眼神迷离,竟使得慕含结束第一番云雨之后,身体再次有了反应。
“你……”闾丘妃的冰雪肌肤,再一次被慕含长驱直入,鞭挞而进。她此刻瘫软着,不堪重负的感觉,使得慕含更有凌辱的快感。
她双颊潮红,而体内早已潮泄,她就这样接受着慕含的疯狂,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此刻这个已被慕含完全征服着的女子,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含再一次云露散去,终有些疲倦,便贴在闾丘妃的身上,沉沉睡去。
一直到醒来,彼此都没有分开。
慕含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慵懒美人,全身电触了一般,连忙分开身体,站了起来。而此刻,他看到了身下那红花点缀,终是明白了:“你……”
闾丘妃浅浅一笑,声音里有着无限的满足:“师祖说过我的身体是九玲阴鼎,得到我处子之身的人,无论任何受伤,也都会痊愈,而你现在应该也恢复斗气了吧?而我的九玲阴鼎,势必要找到一个体内有阳和之气的人交融,否则再过了这段时间,我势必死去,所以你也算解开我的禁制。”
慕含体内有三昧真火,自然便有强烈的阳和之气。
慕含终于明白闾丘妃说过可以让他恢复斗气,是用这个方法,他不由愕然:“你不会针灸?”
“针灸一术,是燕子秋他自己机缘巧合下学会的,师祖也不会呢。”闾丘妃微微一笑。
慕含轻轻叹息一声,他此刻已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这个女子了。他轻轻探查了一下体内,本还以为斗气充盈,可是却发现,依旧空空如也。
闾丘妃也觉察到了,诧然地说:“你不是中毒而失去斗气吗?”
慕含苦笑着:“我是在紫丁香学院的禁地里被黑玉麒麟喷出的液体所伤……”
闾丘妃怔住了,她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失望之色:“那只怕我的九玲阴鼎之身也没用……”她忽然脸上露出歉意:“对不起……”
听到这般哀怨的声音,慕含猛地扶住闾丘妃的肩膀,沉声说:“你已是我的女人了,你为我牺牲这么多,我要感激你还来不及呢。”
此刻的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闾丘妃要这样帮他,愿意奉献身体,纵然有三昧真火的关系,可是她乃是一个绝代佳人,足以让万人迷醉,哪怕勾勾手,便有无数人拜倒她裙下……
不复多想,此时木已成舟,他竟得到了这绝美尤物的处子之身,又有何缺憾?
闾丘妃轻轻将头靠在慕含的身上:“我既已将最宝贵的一切献给夫君,只消夫君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答应你。”慕含不假思索地说。
“人家还没说呢……”闾丘妃浅笑着:“我以后在夫君面前自称是妾身,夫君不得拒绝。”
慕含一怔,他诧异地说:“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只要夫君答应就好。”闾丘妃忽然间快乐起来,然后轻轻地说:“我的九玲阴鼎之身已破,需要调息一百日才是恢复,到时候我就会去找夫君。”
慕含怜惜地抚摸着她的玉体:“嗯。”
“关于夫君的斗气,我知道有一种方式能破解这黑玉麒麟的毒性。”
慕含连声问:“什么方法?”
“紫丁听香小筑里有一种特殊的修炼方式,不需要斗气也能催发,便是元婴影像术!”
“元婴影像术?”
闾丘妃点头说:“这种元婴影像术,每日只能施展一次,只消施展出来,就会出现你的化身,而这个化身则拥有你本身的修为。而这个化身完全可以被你控制。”
慕含顿时明白了:“你是说我学会元婴影像术,就可以施展出我的化身,而我的化身拥有我目前的斗气修为,到时候我可以控制我的化身来替我自己针灸?”
“夫君真是聪明!”闾丘妃轻轻地说:“这元婴影像术极为隐秘,紫丁听香的人也鲜有知道的,夫君你可好好探查。”
然后她轻轻地将身体脱开,说:“夫君刚得了我的九玲阴鼎之身,可以调息一番,对夫君大有帮助。”
慕含轻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此刻的他,感觉到一阵的缱绻。然后他盘膝坐在地上,默默调息起来。
九玲阴鼎之身的效用,比起那阴髓花更甚,慕含只觉一阵滋阴气息布满体内,说不出的舒泰,于是慕含便让阴气自行遍布体内旋转。
这一下调息,便足足用了三十六周天的时间,待慕含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已在紫丁香学院里一个偏僻的花厅边了,四周无人。
而这时,慕含感觉到体内的斗气似乎又有所提升了,竟像是已到达金冥斗气中阶一般。
慕含苦笑着——要是按照这样的进度下去,只怕自己斗气还没恢复,就被奇遇一直提升到绝地武士的修为了……
回想起昨日来,慕含恍然一梦一般。自己昨日在天莲魔法阵里,便一直晕晕迷迷,身体几乎不受控制一般,和闾丘妃的接触也并非出自本意……
她身上那种蛊惑的力量太强了……
慕含轻然叹息。内心深处已映下这样一个尤物的身影,自己何时,竟已夺取了师姑的曼妙身体了……
慕含喟然叹息着,便已行到了寝室附近。便在这瞬间,慕含脑海里灵光一闪——易销愁临死前说了“紫丁”两字,未必是指紫丁城、紫丁香学院,也可能是紫丁听香啊!
便在这时,慕含有一种强烈的欲望,要去探查一下所谓这个紫丁听香小筑的地方。
因为这种迫切的希望,使得慕含去心似箭,所以回到寝室稍微整理了一下,便留下一张显眼的纸条:“我因有事暂离,没有危险,勿念。”
当下他便在紫丁城里找一辆魔法马车,向紫丁听香而去。
一路奔波到学院,眨眼间便又匆匆而去。慕含这一行对他自己尚未影响,只是那些对他思念之深的少女们,次日又见得慕含消失,当真是失神又无助。
紫丁听香的听香小筑是一处山庄,距离紫丁城有三四天的路程。慕含上了马车奔波两日,已行了一半路程,这一日黄昏时分,慕含便到附近镇上的小店入宿。
此刻已是寒冬腊月,虽是江南地方,却也有飘飞的小雪,并不适合深夜赶路,所以慕含便要在此地过夜休息。
慕含到了小店,发现居然有许多旅客,只剩下偏窗的一处桌子空位。慕含坐下,却是店小二连忙递给一壶热茶,慕含则点了一些菜肴,店小二自然忙去。
环顾周围一圈,慕含发现都是一些普通村民,而他们都拿敬慕的眼神看着慕含。慕含的气质非凡,相貌俊美无双,自然惹得他们注目。
菜肴不久便上来,慕含正吃着温热的食物,却是小店外进来了三人,一个类似账房管家之人,一个是挑着书籍的书童,而当中,便是一个书生少年。
这书生少年面目清秀,举止却有些轻佻,目光扫过众人,眼里则藏着傲气,似乎不愿和这些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