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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关键的是,那个女孩子叫旎露!
顿时,慕含想到了那个在湖边哼唱的绝色少女,弱不胜衣,温柔而娇羞,而贝壳还乖巧地在她脚边起舞。
“怎么了?”新月公主看到慕含在发呆,不知怎的,便走了过来。自从那次被慕含牵手之后,她对慕含更多了一丝奇妙的情感,此刻犹豫了半天,终于鼓起勇气。
慕含随手将信封递给她:“看看。”
新月公主满脸疑惑,接过后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她这才知道自己错怪了慕含,不由心生歉意,但是又怕慕含看出自己的“吃味”,又是犹豫又是内心忐忑——他是不是看出我的心事,这才故意给我看信的呢?顿时,她的脸又一次红了。
慕含仿佛特别喜欢看新月公主的脸红起来一样,看了好一会,一直看到新月公主低下头,这才微微一笑:“要不,你陪我一起去教剑法?”
“人家邀请的是你一个人,我有什么资格啊!”新月公主轻笑说,“去吧,教导好你的弟子。”她向竞技场外看了一眼,看到了在远处角落里,那个娇怯地、站在躲在花园的树丛边,数着花朵的旎露。
慕含缓缓地走过去,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走到了旎露的身边。
所有人的心都纠紧了——他们是认识的!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为什么旎露会天天来等?
而显然,刚才慕含还在和新月公主很亲昵地聊天呢,现在居然公然地走去,一点也不避嫌……
大八卦……
慕含走到旎露身边,轻轻地说:“你好。我已经收到信了。”
旎露轻轻低着头,天然地,她脸上有一种透明一般的羞红:“你都知道了?”
“嗯,是现在吗?”
“嗯,现在。”旎露觉得慕含好像没想象里的那种轻薄公子姿态,而且语气淡雅,举止之间有一种超然的贵族气质,竟不由升起了几分好感。
“那走吧。”慕含微微一笑,“你带路。”
旎露便和慕含一前一后地走了。
只短短的几句话,让旎露的内心变得异常安宁下来。她平时和熟悉的朋友说话,甚至都会脸红害羞,可是和慕含第一次说话,却觉得很温馨的一种感觉,这是从来所没有过的情况。
她的心变得忽然间轻了起来。
早有“好事者”在刚才那个地方设下了传音魔法镜,此刻在魔法静面前看到这前后一切,他们面面相觑:“这对话……好诡异呀……究竟是什么事情呢?”
——易销愁收到了信,应该是旎露写的,而在他们之间也许有某件事情发生了,而旎露有要求慕含去做的意思……
啊?众多学生为自己的这个推断大吃一惊。
而在慕含和旎露前后走出校园后,那个在湖边警告慕含不要打旎露主意的男生,简直是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易销愁也太假了吧?
——昨天中午刚知道她的名字,今天就让那个四大美女里最害羞的旎露,主动领着他离开学院。
不可思议啊!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还有,他们要去哪里?不!
这个学生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混蛋花花公子!”
“哼,我下辈子也要做个花花公子。要是还比不了这个易销愁,我宁可给雷劈到!”这个男生发誓说。
上天一阵响动,一道雷电劈了下来,重重砸在这个学生身边。
顿时,这个学生呆若木鸡、僵硬如蛋。
旎宛彤是魏隆侯爵的夫人。她今年只有三十五岁,她的面容和她的性格一样的温柔。
她和易夫人的性格接近,只是易夫人的性格偏向软弱和妥协,而她骨子里却有几分毅然。易夫人是将自己的爱寄托在儿子和丈夫身上,一颗心扑在他们身上,随他们的举动影响而起伏。而旎宛彤不然,她和魏隆侯爵不合,表面上和魏隆侯爵是分居,实际上,却几乎不相联络,算是关系破裂了。
勉强还保持着婚姻关系,只是因为魏隆侯爵的面子问题。魏隆侯爵答应过她,一旦她找到适合她的另一半,他们马上就可以离婚。
在这个时代里,离婚虽然罕见,却也不算是惊世骇俗。而旎宛彤和魏隆侯爵的这个约定,却是只有他们两人心里明白。而旎露更是不知道父母的关系僵持到了这般地步,在她心目里,父母还是和和睦睦的。
而这次,魏隆侯爵自作主张,让一个花花公子来教女儿学剑,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旎宛彤不得而知。但她肯定不是好事。
一想到将会有这样一个浮华的浪子,要入侵这个家庭,她就觉得一阵的压抑。可是这前后一切是魏隆侯爵通过易夫人所安排好的,而魏隆侯爵还每次写信给旎露,又不通过自己,自己又没办法拒绝……
哼!我要仔细观察这个花花公子,看他回家来,会做什么!只要自己警觉,一旦他要做什么,以自己的金冥级别修为,自己绝对都可以防范于未然的!
在她心目里,这个易销愁,必然是一身金镶美玉的衣服,富丽堂堂,时刻炫耀着他的身份,然后口吻里一直有着调笑,笑容则色迷迷的,一旦喝多了酒,就会粗俗不堪,说着下流的情话……
通过魔法水晶球的消息,旎宛彤已知道旎露和慕含正在路上了,此刻的她,极力要让自己的脸板起来,然后想着自己以前经历过的压抑痛苦的事情,使得体内的怒气一步步爆发,准备到时候找个理由大发脾气,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花花公子给轰出去。
一直到慕含和旎露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她不由呆住了。
怎么会是他!
旎宛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穿着淡雅朴素衣服的少年,竟是那个易销愁?
而她和慕含双目交错,彼此已完全怔住。旁边的旎露,却呆住了——难道他们认识?
慕含顿时想到自己刚到紫丁香学院之前,在紫丁城的一处商店,看到这个雍容华贵的夫人,正要购买商品,可是发现自己钱忘记带,于是那个店员因为她已经选好了众多东西,一开始一直奉承她,最后看到这样就不由奚落她。
当下慕含走上前,冷冷地盯着那店员,将一张二十金币的支票丢给他:“你真没素质。竟敢对钦封诰命夫人如此无礼。”然后恭敬地对夫人行了一个贵族礼,说:“请。”恭敬地将夫人请出了商店。
而听到这“钦封诰命夫人”六个字,那店员全身颤抖——这诰命夫人乃是由国王钦封的,楼兰大陆上不到百位!
顿时,想到以后的悲惨结局,这个店员面色惨白——为什么不把前几天商店老板的教训听在耳边。“对任何顾客都要尊敬……”
于是,他生怕遭受到报复,连夜辞职,逃离这个地方……
慕含恭敬地带领旎宛彤出去后,微微一笑:“夫人一路保重。”恭敬地行礼,然后向远处走去。
旎宛彤看着慕含这高贵的贵族礼仪,失声说:“这……这是先朝百年前的燕堂贵族所持有的礼仪!”
慕含心下一动,知道这必然是燕子秋的家族了,当下回头微微一笑。
旎宛彤轻轻地说:“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围了,你刚才胡诌的钦封诰命夫人,还真是别出心裁呢。请问能陪同我,回府上偿还金币吗?”
然后慕含正色说:“单从气质来说,恐怕一等钦封诰命夫人也不如夫人。至于些许钱财金币,乃身外物,夫人不必记在心上。”当下便自行而去。
便在那时,旎宛彤对这个神秘的贵族少年,有了奇特的感觉——他是那么的云淡风轻,雅致气质……
此刻,彼此相见,旎宛彤忍不住失笑:“原来你就是那个花花公子?”她自信自己的眼神不会错,这个少年天生有着一种优雅气质,怎么可能会抛弃女孩,到处夺取她人芳心?
慕含不由苦笑:“小时候胡闹,长大后却已追悔莫及了。”
听到慕含这般说,旎宛彤又忍不住笑了,更加认为慕含人品极佳:“请进吧,上次的忙我还没谢过你呢。”
“举手之劳,夫人何至于这般客气。”慕含微微一笑,举手很绅士地平举,先请旎露进了大厅,之后这才随行。
来到大厅,大厅很空旷,一片素色,装饰瓶饰都不多,多是百合,错落有致地放置在客厅的四面。
旎宛彤微微一笑:“你先坐吧。”当下便自行到旁边的魔法水露那边,倒了一杯花语茶过来。
慕含想不到没有仆人,却是旎宛彤亲自动手,而心里感觉到一阵温馨,连忙站起身来:“多谢夫人了。”
便在这时,忽然间,旎宛彤面色变得有些苍白,忽然间捂住心口。
而旎露连忙跑过去扶住:“娘,又不舒服了?”
“没事。”旎宛彤只觉那腹部疼痛来得极快,一时之间心如同搅疼一般,额头甚至沁出了汗水。
慕含连忙上前,轻轻搭住她的脉搏,然后说:“这是心病!”
和易夫人完全一模一样的病,因为焦虑等心灵因素,和饮食不正常所引起。
慕含沉声对旎露说:“快把夫人扶到沙发上。”他把脉后,便收手,并不和夫人有半点肌肤接触。
旎露把夫人扶到沙发上,慕含已闪电般取出三根金针,然后手法轻轻一动,隔着衣服瞬间已刺入夫人的“肩井”、“天人”、“九转”三个穴道上。
金针随着慕含的手指轻轻捻动而旋转,便短短眨眼时间,夫人顿时觉得心口的疼竟完全消失。
这是数年来,发病后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她不由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
记得自己看过无数祭师,他们虽然用治疗魔法或者高级药物,可起码要一盏茶时间才管用,而且无法根治。
此刻,慕含反手拔出金针,又是连续闪烁,几乎同时刺入了另外三个穴道“风池”、“天决”、“百心”,然后手上闪出金芒,却是慕含将三昧真火的真气偷偷渡入金针上,施入夫人体内。
旎宛彤顿时觉得体内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惬。
慕含再捻动一盏茶时间,然后微微一笑:“夫人,这心病我已替您治好了。”
“好了?痊愈了?”旎宛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慕含郑重地点头:“我娘也犯了这样的病,我也替她治好了。”说到“我娘”这个称呼,慕含忽然间有一种心头温馨的感觉,连语气也轻柔起来。
而敏感的旎宛彤却直觉地发现到了:“想念你的母亲了?”
慕含想不到心事被看穿,不由脸上一红:“是。”
看着这个少年脸上露出那种红晕,旎宛彤已确认了眼前少年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此刻她心下惊叹,外界的流言足够将一个人完全杀死。若不是亲眼所见,自己又怎么会想到易销愁是这般一个人。
此刻的她和之前的心态已是天壤之别,她简直没想到有那么大的差别和幸福。
她知道她的心病为什么发作,那是因为刚才一直想蓄积对花花公子的生气,想那些让她压抑的事情所致。此刻自己不由失笑,感觉到心头一阵的柔雅芬芳。
此刻谁要轰慕含走,休想!
便在这时,旎宛彤隐约觉得慕含的面色苍白,感觉到他有些不对劲起来。
其实慕含这连续接近一个月来,一直是处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刚入学时就和刺雄经历那种惊心动魄的大战,对于抵抗那潮汐剑法,慕含可是煞费苦心苦苦思索才想出潮汐剑法的破绽的。然后是天天为偏门穴道所愁苦,之后耗尽三昧真火,用一百零八个金针替老人治疗完,更是精疲力竭。勉强恢复后,又跟随老人在疯狂地学习建筑之术,不断施展三昧真火,这般下来,纵是铁人也怕是受不了。
而此刻为了让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