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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知,这一步棋刚刚走了一步,现在却是全盘被打乱了。
不仅如此,还招惹来了烽火野叟这个疯子,让他成为了自家夏侯家族的强敌。
这对于如今的夏侯荫来说,是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暗中的动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最重要的是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以增加己方的势力,而不是多出意外的敌人来。
可是,该死的不肖子孙夏侯胜,偏偏就是招惹了一个天狼域中谁都不愿惹的疯子风守本。这样的情况,无疑是给夏侯荫正在畴谋的大事增加了不确定的因素。
心中想着这些,夏侯荫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就拍过去,把夏侯胜给拍成一堆烂泥。
眼看老爷子已是要爆走,一边的夏侯定连忙道:“家主息怒,弟子还有话要禀报!”
终究是父子情深,夏侯定还是不愿自己的儿子就这么死在老爷子手下,为夏侯胜辩解了起来:“家主,这畜生之所以会如此表现不堪,不是他故意所为,而是他被人阴了。弟子发现他体内中了很诡异的东西。”
“哦!”夏侯荫目光陡地一凝,强自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强大的意念却已扫过了夏侯胜。
猛地,夏侯荫的脸色一寒,神情却是急剧地变化:“巫蛊,竟然是传说中的巫蛊,这小畜生竟然被人下了巫蛊!……”
“啊!是巫蛊!”夏侯定也是脸色骤变,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被人下了巫蛊?”
夏侯定确实是心头被震憾了。
巫蛊是什么?那是传说中上古巫蛊族独特的诡异术法。在如今的大荒中,只有那神秘的巫蛊族的族人,才能施展。
但是,巫蛊族的族人无比的神秘,他们是与大陆五位大尊之一花王所在的花王谷一样,大陆上的人只闻其名,却是极少有与他们接触的。
如果说大陆上对巫蛊族知道的最多的,那也就是他们的那个圣女,号称大陆四大妖女之一的媚妖女的餐露妖女。
而这位妖女,每次出现在大陆上,总会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会有无数人在她诡异而可怕的巫蛊奇术之下丧命。
可以说,媚妖女,那是让大陆上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存在。而巫蛊族,也被大陆上无数门派或家族列为绝不可招惹的邪恶种族。
夏侯定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夏侯胜,身上所中的诡异玩意,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巫蛊。这如何不让他心头震憾?
“不错,果真是巫蛊!”夏侯荫此刻的神情却也是变得无比的凝重起来。
做为一名尊阶强者,他的见识自然不是夏侯定所能相比。因此,当他感受到夏侯胜体内那股突然多出来的诡异气息,立刻判断出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巫蛊。
只是,夏侯荫的心中也被震动了。自己的这个不肖子孙,他怎么会去招惹大陆上神秘而诡异的巫蛊族之人,还被他们种下了巫蛊?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畜生怎么会惹上巫蛊族之人?”夏侯荫声色俱厉地喝道。
招惹了一个疯子风守本,已是让夏侯荫心中非常的不快,此刻竟然发觉夏侯胜身上所中的诡异禁制是巫蛊所造成,更是让他难以抑制的惊怒。
一下子招惹这么多敌人,这实在是他现在最不愿看到的事。
“爷爷!”夏侯胜此刻却是全身在瑟瑟发抖。
他自然也是听说过巫蛊族的巫蛊,更是知道巫蛊族的神秘诡异和可怕。
但是,夏侯胜也是怎么也没想到,他所中的那诡异玩意,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巫蛊。
心中骇然,夏侯胜却也不敢有丝毫隐瞒,当下把自己在赫尔家族遇到伏拓野,并在与他相接触时,突然感受到一股极度阴寒极度森冷的东西侵蚀,然后自己的情绪就失去了控制,甚至变得无可理喻的失去理智的事说了一遍。
最后道:“爷爷,我怀疑我身上所中的东西,就是那个伏拓野所为。他这是存心想破坏我们夏侯家族与赫尔家族的联姻,是存心想通过此事打击我们夏侯家族!请爷爷为孙儿做主啊!”
夏侯胜声泪俱下,神情那个悲惨凄厉。而且声声叫唤的都是爷爷,而不是家主。
夏侯胜自然不是傻瓜,他知道,他的这条小命今天能不能保住,就全在家主邪侯狼君的一念之间。所以,他此刻声声以爷爷称呼,就是想让夏侯荫念及这份祖孙的亲情,从而饶了他这条小命。
“伏拓野,又是伏拓野!”夏侯荫怒极。
“是啊!爷爷,就是那个伏拓家的野种!”夏侯胜急急地道:“上回五百万的赌注就是他暗中叫赫尔婉儿押的,这次更是他在赫尔家族的寿宴上暗算孩儿,他这完全是针对我们夏侯家族来地。”
“而且!爷爷!呼延强也死了!”夏侯胜补充道。
“什么?呼延强死了?”夏侯荫身形都微微震动了一下,神情更见阴厉。
刚才听到刺赖川死时,夏侯荫虽然愤怒,却也没有象现在这样的震动。
这现象看似有些不可理喻,貌似看这情形,呼延强在夏侯荫的心目中,比刺赖川都要重。
事实上确实也是如此。
伏拓野当时的猜测确实是不错,呼延家族之所以能投靠到夏侯家族,并被夏侯家族所重用,这完全就是呼延家族献出了他们的奴种。
以夏侯荫的见识,立刻看到了呼延家族奴种所能带来的好处。
要知道,奴种,那就是可以奴御荒兽,把荒兽改造成奴兽的奇异之物。
而被奴御了的荒兽,就可以被修练者所使用。那是可以变成荒元石地,而且附加值会是数十倍甚至上百倍增加地。
这也就是说,获得了呼延家族的奴种,这将对于夏侯家族来说,是得到了一个强力发展的机会。
不是吗?以夏侯家族如今拥有的力量,加上呼延家族的奴种,那么,他们必定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在奴兽这一行业上,强势登陆。到时,那就是滚滚的财源。
这如何不让夏侯荫对呼延家族重视?
当然,呼延家族虽然投靠夏侯家族,并献上了奴种,但呼延家族却也不是傻瓜,自然是留了一个后手。那就是呼延家族对奴种操纵的秘法,却没有告诉夏侯家族,或者是说,夏侯家族根本无法获取。
因为,这关系到呼延家族一项机密,并与血脉传承有关。
###六百三十六章 呼延家族的末日
夏侯家族得到了呼延家族的奴种,却没有获得操纵奴种的秘法。
这并不是夏侯家族不想得到,而是夏侯家族根本无法取得,因为,呼延家族这种驾御奴种的秘法,与他们呼延家族的血脉有关。
而且,这一秘法,只有每一代的呼延家族的家主,才能得到传承。除此之外,就算是别的呼延家族弟子,也休想学会。
这种秘法说来不可思议,但以夏侯荫做为一名尊阶强者的见识,却也是有所了解。因为,有这样属性的秘法,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这种秘法是某种传自上古的玄奥术法,是以血脉传承的方式延续下来的。
没有这种血脉,得不到这种传承,根本就无法学会它。
这也就是说,夏侯家族根本无法一脚踢开呼延家族,独自来利用这奴种。而这也是呼延家族自保的一种手段。
正是因为有这种秘法的存在,就算献出了奴种,夏侯家族也不可能撇开呼延家族,还得对他们呼延家族有所倚仗。
因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如今的呼延家族虽然是投靠了夏侯家族,但并不是完全的依附,而是存在着相互联合的关系在内地。
呼延强做为呼延家族这一代的家主,操纵奴种的秘法就掌握在他的手中。所以,在夏侯荫的心目中,呼延强确实是有着非常重要的位置,因为他将是以后夏侯家族利用奴种,开发奴兽,抢占奴兽这一市场,获得巨大利益的一个必不可少的条件。
事实上,这段时间来,呼延强确实也是被夏侯荫所重点保护起来的。之所以呼延强会跟着夏侯胜这个夏侯家族的长孙,就是因为夏侯胜身边有着强大的护卫,甚至刺赖川就是专门为保护呼延强而特别跟在夏侯胜身边地。
但是,夏侯荫怎么也没想到,这回出事,不但刺赖川死于非命,而且连呼延强也化为了灰灰。这顿时让他心中一震,猛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死了呼延强,那么,呼延家族献上的奴种,这不就成了摆设,没有用处了吗?
失去了相应的秘法配合,奴种就算最神奇,无法操纵也是白搭。
一念及此,如何不让夏侯荫又惊又怒。
失去了呼延强,也就相当于是失去了利用奴种,更是让夏侯家族失去了以后获得滚滚财源的一个机会。
“伏拓野!本君必将你碎尸万段!”夏侯荫怒极,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一窜字来。
顿时,整个厅堂里的空气象是骤然降温了十几度,变得一片阴冷冰寒,夏侯定和夏侯胜父子两人,更是骇得脸色惨白,却那里敢再吱声。
“传呼延家族之人!”过了半晌,夏侯荫猛地似是想到了什么,却也顾不得其他,向夏侯定喝叱道。
“是,家主!呼延家族的呼延礼仪就在外面,弟子马上叫他进来。”夏侯定那敢迟疑,连忙躬身道。
不一会儿,一个年纪在七八十岁的老者走了进来,一见到夏侯荫,卟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在下呼延礼仪,见过邪侯狼君大人。”
这老者正是呼延家族中如今辈份最高的呼延礼仪,是与上一代家主呼延仁义同一辈的人物。
此刻,见到邪侯狼君,这位曾经在狼牙族中也算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却象是个奴仆一样,卑躬屈膝之极。
“呼延礼仪!”夏侯荫却也不客气,目光灼灼地望向了他:“呼延强已死,本君问你,那操纵奴种的秘法,难道就真的失传了吗?”
说到这里,夏侯荫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你可得好好回答,否则,哼!……”
夏侯荫还是抱着一丝佼幸,希望呼延家族在呼延强死后,他们家族中还有能拥有那操纵秘法之人。所以这才会迫不急待地找来呼延礼仪相问。
“狼君大人,小人岂敢说谎。”呼延礼仪在夏侯荫庞大的气势压迫下,身形都在瑟瑟发抖,声音也变得发颤起来:“那秘法确实只有家主一人才能得到传承,别人绝对无法使用,最多也就只能得到操纵奴种子种的方法。”
“这怎么可能?”夏侯荫脸色更冷:“你们呼延家族也有上千年的传承,在这千年里,如果这秘法只有每一代的家主才能得到传承。那么,若是那一代的家主意外死去,这秘法没有传承下来,岂不是你们呼延家族的这项秘法,早就失传了吗?怎么可能到现在还能得到传承?”
夏侯荫目光变得无比的炽烈起来。这正是他心中抱着的一丝希望。
不是吗?千多年的一个家族,总会经历无数次的起落。如果哪一代的家主意外地死在了外面,岂不是呼延家族的这项秘法早已失传。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夏侯阴绝对相信,呼延家族必有其他的手段,可以让家主意外死亡的情况发生后,他们呼延家族的秘法仍可以得到传承。
“狼君大人!”呼延礼仪颤声道:“以前我们呼延家族确实是有延续这秘法的手段。那是在我们呼延家族的呼延堡中,有第一代家主留下的一个秘境。在那秘境里,有家族传承的神秘祭台。一旦哪一代的家主意外死亡,那么,我们新一代的家主,就可以进入那秘境,在那祭台上得到新的传承,从而让那秘法延续下来。”
“哦!”夏侯荫眉毛陡地一挑,脸上也浮起了一抹欣喜之色:“那你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