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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
药师是与普通族民的医师是不一样的,药师都是修练者,他们不但本身能炼制丹药,而且有丰富的疗伤治病的本领,是修练者中很受人尊重的一类人。
当然,请药师治病的,也全是修练者,普通的族民一则没有这个资格,二则也化不起看病的钱。药师给人治病,那可都是收荒元石地,普通族民那有这东西。
当然,此刻在天医馆里坐堂的那位老者,伏拓野也是认识地。这人正是那兰家族所供奉的五位药师之一,名叫东郭儒,人称东郭大先生。在那兰家族中,也是有很高的地位。
东郭儒是那兰天娇父亲那兰信德的师兄。
事实上,那兰家族中的五位供奉药师,全是那兰信德的师兄弟,是当年那兰老爷子的亲传弟子,每一个人都是修为高深,是那兰家族中一股强大的力量。
望着那边东郭大先生为人诊病,伏拓野的眉毛却是微微地扬了起来,嘴角也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弧度。因为,在东郭大先生对面疹病的人,伏拓野还真认识,那家伙正是乌干长老的第三个孙子,也就是那天在珍宝楼伏拓野领福利时,故意挑衅,却最后被伏拓野惩罚自拍二百个大巴掌,暗地里又对他实施了萎爻打击的乌干达。
竟然看到乌干达这家伙在这里请东郭大先生诊病,伏拓野顿时来了兴趣,他那里还会犹豫,立刻举步向那边的坐诊堂走去。他倒是要看看东郭大先生会是怎么样诊治乌干达的病情。
坐诊堂有十多个人在排队,当然一般排队的人都是那些有贵恙的修练者的家人或亲戚,患者都是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候诊。
当然,修练者所谓的诊病,自然不是真的象普通族民那样是生了什么伤风感冒的病。以修练者的体魄,一般是不会得病的。修练者要请药师诊治,多是修练时出了什么差错,或是身体受到了什么伤害,这才需要药师的治疗。
伏拓野沉吟着,坐到了候诊那些人的坐椅上,一边观察了四周一下,一边却是静心凝神地望着不远处的东郭大先生为乌干达诊治。
东郭大先生穿着一身青衣长袍,一头长发在头上挽成了个结,加上他面容清瘦,看起来倒真是有几分儒雅之气。
东郭大先生微闭着双目,一只手掐成一个古怪的印诀,就这么按在乌干达的脉门上,掐诀的手指不断地微微震颤,样子看起来有些古怪。
伏拓野却是眼眸微微一亮。他自然知道,这正是那兰家族家传的诊脉手段…………震络诊脉术!
那兰家族之所以能屹立这么多年不倒,而且一直占据狼牙族四大元老家族之一,这完全是因为那兰家族这家传的医术和药术。
据说,那兰家族当年的先祖,曾遇到过一位世外高人,得那位高人赏识,传授了神奇的术法。而那术法就是有关医道和丹道的,从此,那兰家族就在狼牙族中崛起,并不断壮大,直到如今。
以前伏拓野与那兰天娇交好,虽然也能从那兰天娇那里看到她偶尔所展示的一些手段,但是因为见识和修为有限,甚至还不是个修练者,却是对其中的法门有些西里糊涂。不过,如今的伏拓野自然是今非昔比,再加上有太极神眼的异能,所以便一眼就看出了此刻东郭大先生诊治时的窍门。
###第一百零七章 东郭大先生
静静地看着那边的东郭大先生,暗中却早已是太极神眼开启,顿时东郭大先生动作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映入了伏拓野的意识里。
只见,随着东郭大先生指诀的掐动,一缕奇异的震动传入乌干达的身体经络脉理间,在他的身体里形成了一个玄妙的振荡频率。
“这就是震络诊脉术!”伏拓野的眉毛微微地挑了起来,眼眸中也是亮晶晶的,心中却是有些感叹:“神荒大陆,果然是奇人异士辈出,看这东郭大先生给人诊脉的手段,就绝对也堪称是绝技。”
有太极神眼的辅助,伏拓野已是清晰地把握了东郭大先生诊脉的实质:他是以本身荒元为引,形成奇异的振荡波,从而探查别人身体内出现的状况。这种手段,确实也是别出心裁,虽然没有伏拓野那太极神眼看透一切幻相,看破本质的变态,却也是有其神奇之处。
果然,只是一会儿功夫,东郭大先生微微地睁开了眼来,脸上却是浮起了一抹诧异的神色。
“东郭大先生,小儿这是怎么了?大先生可是诊出了什么异样?”旁边的一个中年人一看到东郭大先生脸上的神情,却是顿时紧张起来。
这中年人也是五十多岁模样,身穿锦袍,气度俨然。伏拓野还真认识他。这人正是乌干达的父亲乌干劲,乌干长老的长子,是如今乌干家族第二代中修为最高的人。在乌干劲的身边,还跟随着好几个人,却是他的护卫。
儿子乌干达出现异状,做为老子的乌干劲还是非常重视的,亲自带着乌干达来到了这天医馆请东郭大先生诊治。
东郭大先生却是微一沉吟,这才道:“乌干先生,贵公子是不是夜有盗汗,这段时间总感身体虚弱,体内荒元运转有滞塞之感?甚至还时有身体各处传来莫名其妙的隐隐暗痛?”
“正是如此!”乌干劲脸色一肃,连忙微一拱手道:“东郭大先生不愧是妙手圣医,替小儿一诊脉,就如同亲见。”
乌干劲见东郭大先生诊断的症状丝毫无差,忍不住夸赞了一声,却也不动声色地给东郭大先生送上了一顶妙手圣医的高帽子。
“嗯!乌干先生谬赞了。”东郭大先生淡淡一笑:“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贵公子看来并不是修练时出了差错,而是被人下了一种歹毒的禁制。”
“啊!下了歹毒的禁制?……”乌干劲和他身边的一众亲卫脸色大变,而正坐着静听自己病情的乌干达却是浑身剧颤,神情刹那变得骇然惊惶起来。
不仅是他们,后面听到东郭大先生这话的那些来求诊的病人和家族,也是个个脸色怪异,一时间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乌干家族在狼牙族中自然是有名望的大家族,竟然有人对乌干长老的孙子下歹毒的禁制,这如何不让人震惊?
场中一时有些骚动,而坐在一边的伏拓野却是微微摇头,有些感慨。
刚才就在以太极神眼暗察东郭大先生替乌干达诊脉的时候,伏拓野自然也暗暗神察了乌干达的情况。只是,一察之下,却是有些让伏拓野失望。因为,伏拓野发现,此刻乌干达体内萎爻暗禁的发作,竟然提前了。
在对乌干达暗中实施萎爻击打的时候,伏拓野预计这个暗禁的发作将在数个月后,然后持续一年,让乌干达体内的经脉慢慢萎缩,最后修为全失。这正是萎爻最神奇也是最隐晦的地方。
但是,现在乌干达的情况却是提前发作,与自己所预料的有很大的差距。
造成这一结果自然是只有一个,那就是伏拓野在对乌干达进行伏羲驳爻萎爻击打的时候,力度掌握得不正确,这才导致了暗禁的提前发作。
“这都是自己对伏羲驳爻功法掌握不熟练,运用还不纯熟的原故!”伏拓野心中嘀咕着,却是有些无奈。
说真的,任何一种功法都不是轻易能修练成功的,这需要不断的锤练。只是,伏拓野一则是自己获得伏羲驳爻神术的时间还短,另一则却也是没有更多实际操作的实战经验。
伏拓野正心中沉吟着,这个时候,那边的乌干劲却是脸色阴沉得可怕,嘴中更是喃喃着:“是谁,是谁想害我家达儿?要是被老夫查到了,必将他碎尸万断。”
此时此刻的乌干劲确实愤怒无比。
乌干达身上突然出现异常,本以为是修练出了什么差错,但经东郭大先生的诊治,却原来是被人下了歹毒的暗劲。
这也就是说,有人想暗害他的儿子乌干达。这如何不让乌干劲怒火填膺?
不过,乌干劲毕竟也不是普通人,心中虽然怒不可歇,但他还是知道自己这是在人家那兰家族的天医馆里,所以,还是要注意一些影响地。
因此,乌干劲强自压抑心中的怒火,好不容易让情绪平静了下来。这才又向对面的东郭大先生一拱手:“大先生既然已诊出我儿是被人下了歹毒的暗禁,那还请大先生解救我儿。我乌干劲感激不尽。”
“乌干先生言重了!老夫本就是位药师,行的就是悬壶济世之事。”东郭大先生轻轻叹了口气:“只是,贵公子的这个暗禁,还是老夫平生之所未见,一时却是没有办法可以解救,老夫却是惭愧了!”
“大先生也不能解?……”乌干劲脸色又是陡变,神情却是阴晴不定地变幻了起来。
“啊!爹!我……”而一边的乌干达一听东郭大先生的话,却是陡地脸如死灰,全身都似要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去,口中更是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
东郭大先生的话,仿佛是一份死亡判决书,让乌干达无比的绝望。
东郭大先生是谁?那是那兰老爷子亲传的大弟子,据说在医道和丹道上的造诣,已不下于当年的那兰老爷子,甚至当代那兰家族的那兰信德,也是与他只在伯仲之间。在整个狼牙族中,他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医道药师了。
如果连他也无法治,那么,在狼牙族中却绝对没有谁还敢说能解救他乌干达。这如何不让乌干达绝望恐惧?
见儿子如此模样,乌干劲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却是眼神扫向了旁边的一众亲卫。
那些亲卫立刻明白了主子的意思,连忙把几欲瘫软的乌干达扶了出去。
望着儿子离开的身影,乌干劲微微摇了摇头,脸上有些恨其不争的无奈。
对于东郭大先生的诊断,乌干劲是丝毫没有怀疑。
虽然乌干家族不属于那兰家族这一系,甚至双方暗里也并不和协。但是,东郭大先生做为一名药师,他却绝不会在这样的事上洒手段,毕竟这可是关系到他东郭大先生的威望和名声地。因此,东郭大先生的诊断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虚言。
只是,现在听东郭大先生说乌干达所中的暗禁他无法解,这却是让乌干劲心中暗自生疑,他还以为这是东郭大先生因为两家的立场而不愿出手。
“乌干先生!”东郭大先生自然是一眼看出了乌干劲脸上的那丝怀疑之色,不禁微一苦笑:“此事老夫绝无虚言。乌干先生如果不信,尽可以请其他药师诊断。而贵公子虽然身中暗禁,但数月之内却仍是无忧,乌干先生也不妨先替他服些补充荒元的丹药,虽然不能解了贵公子所中的暗禁,却能迟缓这暗禁的发作。”
“哦!”话说到了这里,乌干劲就算不信,却也是无法,他暗叹一声,连忙又向东郭大先生拱了拱手:“那就多谢东郭大先生了。”
听到那边东郭儒和乌干劲的对话,伏拓野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心中暗道:“伏羲驳爻神术所下的暗禁,如果随便那个人都能解,那么这神术也就太不值钱了。嘿嘿!”
对于东郭大先生无法解除乌干达所中的那个萎爻禁制,伏拓野倒是心中充满了信心。
而事情到了这一地步,伏拓野自然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他施施然站了起来,悄悄地离开了这坐诊堂。
此刻坐诊堂里的人都因为乌干家族三公子被人下了暗禁的事而震惊,倒还真没有人在意他这个不起眼的人离开。
走出坐诊堂,伏拓野的脸上却满是沉吟之色:“看来,在伏羲驳爻功法上,自己还得找恰当的时机多锤练锤练!
明白了乌干达被自己所下的萎爻禁制竟然提前爆发,却是触动了伏拓野,他的心中隐隐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