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臣有一件事必须请国王或者代替国王的人来做,不是血亲真的也可以吗?”平江子显得有些不悦,那妖怪于是以优雅的语调道:“什么样的事,莫非我做不来?”
“我是怕你不会做!”平江子道,对于妖怪“任建文”横眉冷对,“为了帮助前线战士,我已经决定在那座三年前开始筹建的祭台上作法帮助他们。但在起用祭台之前必须先由国王或有能力代替国王陛下形势权力的人前去授封,如果不能得到神的认可的话,根本就不是合适的国王候选人!而且授封之事何等重大,还是请公主收回成命,移驾祭台。”
“这……”事关重大,烟月公主也不由迟疑起来。那妖怪见状急忙道:“这有什么难的,凭我的能力如果也不能得到神的认可,那还能有谁?你既然怀疑,我们不妨去一次祭台,看看事实怎样说话!”
事实上这妖怪心里想的却是——你想人类士兵胜利,我在上面给你乱来一通,人类军队不受到影响才怪,他本意就是想让空桑国败,妖魔胜利,现在知道这件事,心下不甚喜悦,哪还有不急着咬钩的道理!
平江子转向烟月公主,道:“公主意下如何?恕臣无礼,如果大法师没能得到神的认可,我是不能将他的意见当作命令来处理的。”
烟月公主稍一犹豫,那妖怪已经向她使眼色,她知道任建文的本事,当下大着胆子道:“既然如此,就让大法师前去祭台授封吧!”
第五卷、妖魔世界
第七十二章 妖风血雨
第七十二章 妖风血雨
那妖怪非常那个爽快地上了当,平江子完全不露声色,而因为这是必要程序,烟月公主当然也没有察觉有任何不妥,只是在授封时只有平江子和那妖怪才能上祭台顶端,其余各层是协助作法的其他巫师,即使是公主和其他大臣也只能在祭台之下观礼。
为了使空桑国取得胜利,所有大臣们都簇拥着公主和那妖怪浩浩荡荡往祭台赶过去,因为这支队伍的庞大和尊贵,沿途不断有平民和一般贵族听到这个消息,也兴奋地跟着涌了过来,虽然说这次祭台授封似乎是在被战争所迫的情况下所产生的临时之举,但也算是许久未有的盛况。
消息迅速传开去,很快就在国都掀起一股热潮,由此而产生的各种以授封之日的名头而进行的表演、小吃等等也纷纷涌到祭台旁边,从而大赚了一笔。
知道只有自己和这一群巫师才能够上这座高塔,那妖怪毕竟有些犹豫。它可没忘记在这个碧玉之都有着无数的镇魔之塔,而且还是和巫师在一起,到时候不小心露出马脚的话,自己一个弄不好可是会灰飞湮灭的。
但是烟月公主和平江子也说得很清楚,如果自己不肯上去的话,政权是怎么也交不到自己手上的,其实政权在不在自己手上也无所谓,只要这么一上去,把这个巫师的法器什么的弄坏,让人类军队会受到不好影响,它就已经很赚了。所以它在短暂的犹豫后义无返顾地走上祭台台阶,它觉得自己的身份既然没有被识破,这么做也没什么危险可言,万一遇到不好的情况发生,它还有的是时间来控制面前这个瘦巴巴的老巫师呢!
平江子还是很恭敬地请那妖怪先行一步,自己随后而入,跟在他身后的两列巫师也鱼贯而入,看起来阵势颇为壮观华丽。那些巫师们井井有条地分别在每一层停下来留在自己应该呆的位置上,所以随着越走越高,最后走上祭台的只剩下平江子和那妖怪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妖怪总觉得有种不妙的预感。似乎随着那群巫师按部就班地归到自己的位置上,在自己身上仿佛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它几乎有些吃不消。但那些巫师们根本都还没有念诵咒语之类的,所以妖怪在疑惑一阵之后还是走上祭台最高点。
接下来要怎么做妖怪当然全无头绪,只好看着平江子,听他的指示。
平江子神色肃穆,让他坐到祭台上唯一的圆凳上,之后围绕着他开始跳起一种巫祭之舞来。那妖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暂时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只好正襟危坐地看着平江子的表演。不过老实说,这么一个老头子在这里边唱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奇怪歌曲一边像只公鸡一般地展开宽袖子跳舞的样子实在太滑稽,那妖怪无聊之下差点快笑了出来。
被头顶上的动静惊动的任建文连忙将快要滑入睡眠状态的思绪拉回现实,拉过那透视镜凑上去看,也差点忍不住就大笑起来。平江子的舞蹈虽然说是乏善可陈,但任建文同时也听见祭台下各层巫师们低声的吟唱附和。他现在的身体感受不灵敏,不过也猜得到平江子只是一步一步将这妖怪引入万劫不复的陷阱,倘若一开始就露出狰狞的爪牙的话,那妖怪有九成的机会可能逃跑掉。
确实,平江子并没有打算一上来就将这妖怪捉住,毕竟他还要顾及任建文的身体,挣个鱼死网破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点也不划算。所以刚开始这段祭舞只不过是个前奏,就算是那妖怪也只是感觉到周围气流有一些改变,但并没有多强的力量。当然,可能是因为平江子一直围绕着它转动的关系,它并没有听见祭台下方那些巫师们的配合吟唱。
祭舞跳完之后,平江子朝那妖怪长跪下来,双手心向上伸向那妖怪,道:“请陛下采撷一捧灵气放于我手中。”
什么?那妖怪愣了一下,采撷那门子的灵气,这里气流虽然是有,但到底灵不灵,那妖怪可实在不敢肯定,而且灵气要怎么采撷啊!
见妖怪毫无动静,平江子再次说道:“请采撷一缕灵气放于我手中,我将鉴别您是否能担当此重任。”
原来还需要他来鉴别。妖怪迟疑地一伸手,随便在空中抓了一把,小小地用回风将那股气流储存起来放进平江子的手中。平江子当然也感觉道那股气流,立即握住,不动声色。
其实这都只是一种例行程序,完全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就像平江子自己跟任建文说的,关于什么仪式啊清修啊之类都是糊弄外行人,让外行人觉得他们神秘而且应该被尊敬的,所以那妖怪虽然只用了微乎其微的妖力,平江子心里已经笑开了花了。
这点妖力还不足以触动镇魔之塔的发动,但平江子知道这妖怪肯定会小心谨慎不让自己妖气外露,这点妖力,还需要平江子使用巫术让镇魔之塔辨认清楚这股妖气,这样等会儿他引这妖怪再次露出妖气——哪怕也只是一点点,保证也会让镇魔之塔发现而且进行攻击。
说起来没什么希奇,因为镇魔之塔只攻击妖怪,这妖怪的形态虽然有些令人费解,但它也只是躲在人类身体内而已,镇魔之塔的攻击性力量其实对人类完全无害,到时候在任建文体内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它要不选择在任建文体内痛苦地自爆,要不选择冲出任建文的身体来个壮烈的牺牲。
任建文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玄机,不免有些无聊,他现在这个身体根本就没有什么灵敏的感觉,也不知道是金立九世本身就是这么一个迟钝的大肥猪还是曾经做过一段时间植物人的副作用。
他猜不出平江子的计划,可恨,早知道就不来参观了,还被狠狠敲了一笔竹杠。
平江子接着进行下一步计划,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完全不会给妖怪带来任何压力,让它感到危险的行为,而选择在这祭台也是有原因的。毕竟这祭台在国都来说已经算是第一高的建筑物了,而这里又只有他平江子一个人和这妖怪在,因为妖气的散发可能很微弱,这样可以给镇魔之塔排出一些干扰,尽快找准目标。
他又开始让那妖怪和任建文都看得想要反胃的舞蹈,这次祭台下面那些巫师们吟诵得更大声,和平江子的混合在一起,简直有着惊天动地的气势。虽然在这气势中略微感到一些不舒服,不过那妖怪也不怀疑平江子是在“鉴别”它给他的灵气的“质地”,大概确实需要通天彻地才能够更好地知道它所采撷的灵气究竟有是不是最合适的。
事实上平江子当然是在将那妖气交由镇魔之塔鉴别,镇魔之塔有些微的蠢蠢欲动,不过因为那妖气实在太过薄弱,所以还没有发动开来,尤其是又没有明确的发源地,让它们找不到一个目标可以进行攻击。现在平江子已经确定了镇魔之塔的反应,接下来就要让那妖怪不小心散发出它的妖气以让已经开始警惕的镇魔之塔反应了。
平江子的第二段祭舞跳完,那妖怪很有些紧张地问:“怎么样了?”
它倒也不是真那么担心能不能执掌政权,而是它现在还没发现到底要从哪里开始破坏这个祭台才能够让它无法发挥作用,如果这时候平江子又宣布它没有得到某某的认可的话,它可是会非常不甘的。
“略有些薄弱,如果让公主或国王陛下来做会更好。”平江子不客气地泼它冷水,“正因为你的灵气太过薄弱,等一下的授封我很怀疑你到底能不能做好。这可是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大事,我并不想冒险,我看我还是立即下去请公主上来比较好!”
其实这些都是随口瞎掰,那妖怪神色一松,笑道:“你太小瞧我了,刚才我并未尽全力。如果我实力真的那么不济的话,哪还能在空桑国立足?”
等的就是这句话——平江子还是不动声色,只是一挑眉毛,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怎么说我们也并肩作战过,我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不至于不清楚嘛!”那妖怪大着胆子拉关系,它确实从众女那里听过任建文和平江子有一起做过一些事,比如那次被自己攻击时金立九世陷入昏迷状态,也还是平江子前去救驾的……
那妖怪猛地在心里打了个突,盯住平江子看,心里突然有一种空荡荡的仿佛是失去了什么凭依般的感觉,不妙、惊恐和害怕同时涌上心头。
眼前这个巫师曾经去救过因为被自己攻击而昏迷的金立九世!那他是否应该——不,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知道金立九世的真实状况!而自己竟然没考虑到这一点!那妖怪顿时脸色大变,开始怀疑起平江子的用意来。这是否是对付自己的一个圈套?是否他早已知道了“任建文”的醒过来根本就不是事实,否则怎会这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让自己上他的祭台?
心里惊疑不定地起伏几回,那妖怪稍微定下自己的心神,但始终没发现平江子有任何的破绽之处。只见平江子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严肃面孔,道:“那个时候你毕竟没有受伤,谁知道你现在还剩下多少力量了?”
恩,如果他是要用这个祭台来对付自己的话,应该不会老是说着要换掉自己……那妖怪虽然比起龙语之墟的妖怪聪明许多,到底没想到平江子这么做完全是欲擒故纵,就是要用自己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骗这妖怪入彀,越是不让它来,它越是觉得非来不可,就连现在已经来到祭台上,为了让这妖怪下定决心放出妖气,他还在这么做着,所以那妖怪虽然心里还是有些空落,却勉强安下了心。
“到底要做什么?”
“哦,其实很简单,你必须将灵气凝聚成形,形成镇妖之符才行。”平江子做了个示范,在他来说确实是像吃白菜一样容易,手指在空中随便画了几下,一道白色灵气组成的符字便出现在空中,久久不散,“像这样印到我手上。”一面说着,一面又将那“符字”从空中拿过来,“啪”地一声拍在自己另一只手心,只见符字果然像是烙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