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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旁人看来,我行进的脚步只是微微地顿了一顿,便没有任何阻隔地跟随著公主向外行去。只是我却不明白,为什麽公主仅仅只是前行我五步而已,可她却丝毫没有受到这阵势的影响。这到底是什麽原因呢?难道说这阵势的启动是因为公主暗中所为,可是她又为什麽要这样做呢?我对这其中的原因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刚一走出这阵势的范围,公主就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见我一身轻松地跟在她的身後,在我身上完全找不出一丝的急促之状,也看不见一丝的勉强,对於这样的结果,那公主显然是感到非常地意外,一双惊疑不定的目光在我全身上下直扫。
过了半晌,那公主已然恢复了常态,嫣然一笑,道∶“王公子,在这儿不用这麽多君臣之礼,我们还是一起走吧!”
自从我和自己的灵魂完全融合之後,我的性格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转变,听见公主的话,我也不推辞,只是轻轻一揖道∶“既然如此,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随即上前和那公主走了个并排,这动作充满了天地自然的淡泊气息和无尽的豪爽,看上去真有说不尽的潇洒和豪气。
见到我这一瞬间所表露出来的特殊气质,公主看了一下走上前去和她并排的我,眼中不禁异彩一闪,脸色微红地侧过头去有些急促地道∶“前面就快到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和那公主一道绕过一个极大的假山之後,果然来到一个名为紫薇宫的小楼前。
守门的禁卫见到了公主,不禁齐齐深揖一恭,口中呼道∶“参见公主。”
那公主只是微微地摆了摆手,然後回过头对我道∶“王公子,请你跟我一道进去吧!”
还没等我答话,那公主已然一步跨入紫薇宫的大门;见到这情景,我也没再说什麽,只是轻轻一跨步,便随著那公主进入了紫薇宫的大门。
进了紫薇宫我才知道,从大门看上去不怎麽样的紫薇宫,里面是多麽大,在望不尽的花海林木之中,处处可见错落有致的红砖碧瓦和高耸的亭台楼阁。
和那公主一道,走在这紫薇宫内富丽堂皇的走廊上,不时可见到走廊外的花丛中有不少的宫女在来回穿梭,不过从这些宫女的脚步声可以判断,这里边的宫女大都身怀武功,有的还不只是一般的普通高手。
不过对於这种现象我还真感到有些奇怪,为什麽这些宫女会有一身的好武艺?
据我所知,宫中的侍女,当然这也包括所有的宫女,是不允许修习武功的,这也是大内皇宫的规矩,因为这样一来皇宫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这里所指的麻烦就是指曾经有过武艺高强的宫女刺伤皇帝的事情发生,後来皇帝才下旨,要求宫中的宫女和侍女一律不准修习武功。现在虽然事隔多年,可是这条规矩却也沿袭了下来,而且现在更成为了宫中的戒律。
可是为什麽这里的情况全不一样呢?虽然我心中有疑问,但是却什麽也没有问,只是静静地跟在公主身旁。没有任何的言语,我随著公主来到了一个名为艺海的书阁门前。
“紫铃儿,奶传下话去,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守在门外的一个黄衣宫女应声而去,而我便随著公主跨入了艺阁的大门。我微一打量,只见这不太大的艺阁,四壁都是由檀木所做;而在这艺阁的左边一壁,摆放了一个堆满了各种杂书的大大书柜,书柜的旁边,停放著几个插满了许多的画轴的彩陶瓷钵,另外还有书案和琴桌的分别摆放。这样的组合真是恰到好处,既不会使这艺阁显得拥挤,又不会使这艺阁有一种空旷的感觉,真是一种非常高明布置。
一阵淡淡的檀木清香和书卷特有的气息传了过来,不禁使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我故意用力地嗅了嗅道∶“这艺阁真是个读书的好地方,恐怕公主自己也会经常和朋友一道来此坐一下吧!”
听了我的问话,那公主不禁回过头来,用一双水汪汪的绝美眼睛凝视著我,问道∶“何以见得呢?”
我耸耸肩道∶“我也只是胡乱猜猜而已。”
其实从外边的守门禁卫和这紫薇宫内宫女的诸多表现来看,我已经知道这紫薇宫可能就是这位公主自己的地方;再加上自从我和公主一道出现之後,这些宫女一直没有丝毫的意外,显然也是司空见惯的缘故。再者,能和朋友一道在这艺阁内弹琴画画和下棋,是多麽惬意的一种消遣,而在这艺阁之内的各种摆设,分明就是常常有客人来此而留下的痕迹,所以我现在已然可以确定我自己的推断。
那公主只是微微地摇了一下头道∶“不,你说得很正确!只是王公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们见过面的,在清心书馆,不知王公子现在可还有印象。”
难怪初在御花园见到她的时候,我会生出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而我自己又想不出在哪个地方和她见过面,原来是因为她当时蒙了面,所以我对她的容貌并没有什麽印象,只是她自身的气质我却还清楚的记得,所以我心中对她才会有如此怪异的感觉。想到这里,我不由脱口道∶“难道奶就是那次我见到的那个蒙面女子?”
那公主微微地笑了一笑道∶“你知不知道谢馆主曾经说过你什麽?他说他所教的学生当中其中有三个是他所看不透的,而这三个人都不会是一般的普通人。我对谢馆主的眼光一向信服,事实证明他的话没有说错,在这三个学生当中,现今有两个已经是当今天下的风云人物∶其中一个是通宝钱庄的少当家柳乘风柳大少;而另外一个则是武林一大世家欧阳世家的独子欧阳豪。
“说起这柳乘风也算是当今少有的经商奇才,据说他十四岁就接掌钱庄,在短短的八年内,就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钱庄经营成为一个天下间首屈一指的钱庄,在他名下产业无数,有人曾经推算过,说他现在的财产可以说是富可敌国。
“而这欧阳世家的独子欧阳豪,你别看他人虽然年轻,但是他的才智和魄力却是当世少有,据说在三年前他已经知晓在盛产大米的南方会有大旱发生,所以当时他就倾尽所有的财富,将天下的大米屯积起来。在如此年轻之时动用如此多的世家财富,如一旦失败将会堕入万劫不复之境,这需要抵抗多大的人为阻力?但是他却能够始终如一地坚持自己的信念,这需要多大的魄力?而他能够屯积这天下的大米,光靠他欧阳世家的那点财富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他却能够凭著自己的才智将不可能的事变为事实,这是何等的智慧!後来南方果然发生大旱,而这武林世家出身的欧阳豪也因此成为这南北米市的风云人物。如今这灾荒之年,欧阳豪的身份更显尊贵,现在连朝廷恐怕都要求他了。”
我知道那公主接下来一定会说到我,虽然不知她有何用意,但是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丝警惕,点了点头,我道∶“这两个人虽然算得上是我的同窗,可是说起来我对他们的情况却并不是十分了解,不过他们的事我倒是也听说过一些,只是没有公主所述的那般详尽而已。只是不知公主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两个人?想我王风一介平民,又岂能和这两位人中之龙相提并论呢?”
那公主瞟了我一眼,似是怪我从中打断了她的话,又好似有另外一层更深的意思,让人产生无尽的遐想,我心头猛地一跳,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目光可以表达那麽多层的含义,到底这个兰欣是个什麽样的人,一时间我心中不禁暗暗迷惑起来。
兰欣接著又道∶“王公子,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你就是这三个人当中的另外一个!前面的两个人虽然无法看透,但是还是有一丝痕迹可寻,但是你在我的眼中却始终是一个谜。初见你的时候,我只觉得你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可是後来,在你作画的时候,我竟然再也感觉不到你的存在,就好像你是一颗遥远的星辰,可望而不可及┅┅这是多麽虚幻的一种感觉,可是实际上你却是活生生地在我的眼前。你能够告诉我,为什麽我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吗?”
看著兰欣如雪一般无瑕的玉肤,一张宜嗔宜怨的绝美脸庞,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在长长的睫毛下一闪一闪的,我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要是这张脸出现在世人面前,不知有多少男人会为之疯狂!可是如今面对著这当朝九公主的问话,我又如何回答?
我甚至不知道这公主对我所做的一切种种测试到底有何目的,看著公主那张绝世容颜,我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公主为何有这种感觉,所以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要怎麽回答奶;只是我想公主今日带我来此不仅仅只是为了这个话题吧?”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那公主只是用一双绝美的眼睛凝视了我一会儿,这才嫣然一笑道∶“王公子,不知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的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跟你在一起,我只觉得心中无比地平静和舒服,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都不曾有过,真的是好舒服。”
面对著这张忽然之间如芙蓉初开的绝世之容,我不禁苦笑道∶“公主切莫和草民开这种玩笑,草民我可担待不起。”
公主摇了摇头,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其实我说的这些话都是我的肺腑之言哦,这当中可没有一点点的虚假成份。而且我还想拜请王公子为我府中的管事,只是不知道王公子是否能够屈就?”
听到公主的这番话,我心中不由得吃了一惊,对於我和公主来说,我和她仅仅只能称是初识;对於一个初识之人讲出如此一番“肺腑之言”,不禁使我顿生疑虑。要知道,我可不相信那公主所说的什麽所谓的被我的特殊气质所吸引的这种话,在我看来这也许是那公主想倚重我父亲现在的权力,因而对我采取了一种怀柔拉拢的计策,所以对我所言的那番话这才尽显其意的。
想到这里,我不禁哈哈一笑道∶“公主真的是太抬举小民了,只是小民自知生性愚昧,不足以当此大任,如勉强以小民这种庸才为用,我只怕会连累公主奶,小民对於这一点,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所以还请公主以後再不要和小民开这种玩笑了。”
听了我的话,那公主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话锋一转,道∶“跟你开个玩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不好玩!不过说真的,我有问题要问你,我想知道刚才在御花园的时候,你跟在我後边可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我心中一凛,这位当朝的九公主还真是不简单,任何言语在她的口中说出来都不会令人觉得有何不对之处,不但如此,她言词锋利之中满是圆滑,如此花季之年便有如此心机,还真的是让我有些刮目相看。
我不由得故意一楞,道∶“感觉┅┅什麽感觉?”
那公主这才发觉自己话中的语病,顿时羞得满面通红,接过话道∶“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跟在我後面的时候,身体有没有什麽不舒服的感觉?”
听了那公主一番解释,我不由得哑然失笑,其实也没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只是不知这公主想到哪儿去了?不过听了公主的问话,我就知道她对於我能够轻轻松松毫无阻隔的通过那阵势感到十分不解和怀疑,对她来说这绝对可以说是一个意外中的意外,而我也因此在她的心中变得莫测高深起来,所以她想弄清楚我到底是用什麽方法才做到这一点的。可是对於这一点,我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