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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五行国、光明帝国,所以说,是我们发展一下自己国家的时候了。”楚林尽把话往大里说,似乎自己一下就成了一名忧国忧民的豪志之士。可楚林明白,这种场合,只能说这种话。这一席诸人都叫的极为畅怀,最后上了干饭,席将散时,周吹箫道:“五爷!你也看出我这兄弟是个至情之人,望日后五爷能提携。”这话说的明白,其实是个交易,意思是说我们兄弟二人以后会支持你五皇子,你要是登了帝位,可不要望了咱们。
五皇子眼睛里闪着亮光,他自然能看出眼前二人未来的巨大能量,看了眼楚林,又望了眼周吹箫,叹道:“本殿此心,日月可签!”将手中酒一饮而尽。时光飞逝,岁月如梭,一月眨眼又过。楚林的赌彩事业已经开始了十天,意料之中,这生意果然是发财的买卖,虽然目前只在精武国实行,可目前一天就有上千万的进项!而且周吹箫花了大钱去在各地宣传,并正把它逐渐朝国外发展。圣华、光明、五行等国也已经缓慢的开始赌彩扩展。这一日,周吹箫叫上楚林,乘着一辆加长加大的八匹马车朝精武国的“沙天省”去,足足行了两天的路程,身后带了近万辆的车马。这些都是救灾之物,因为沙天省正闹饥荒。楚林在车内叹道:“大哥,这些车辆也运量太少!”这万辆马车也就够沙天省一省人一天的粮食。周吹箫道:“要是咱们有艘飞舫就好啦!飞舫一次就能运几十亿斤的东西,可惜,它只有东方的太阳国才有,而且向来不卖,不然,我们买一个就方便多了!”楚林心中一动,上次五女离开时就是乘的飞舫,那舫巨大无比,而且飞行迅速,不知道是怎么个原理。楚林心中一时骚痒难耐,暗下决心自己若有机会,定然要一窥个中秘密!人到了沙天省,当地的省大员齐整整的前来相迎,周吹箫虽然不在朝堂办事,可却是由皇上亲封的“布衣宰相”,这个名头说大了主是真的宰相,说小的也是皇帝好友,他们如何敢相慢了?便是好吃好喝一脸笑意的侍候着。楚林使天飞行术,在高空一望,但见黄沙漫漫,竟然一眼望不到边,飞下身子问众官,“全是黄沙!这里的人如何种粮食?”那官员叹了口气,“没办法,这里许久不下雨了,粮田都变成了黄沙!唉,咱们沙天省以前可不是这个模样,那时到处是绿油油的粮良田啊!楚林听后默然不语,心里却有了计较。住了一天,次日二人开始布施粮食。布施的场子设在省府之前,大清早,楚林就见远远的人流排成了一排。这些人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窝深陷。其中有几个小孩儿无力的趴在父母背上,看来是饿的没力气走路。
苍桑的神情、悲凄的画面,楚林的鼻子突然一阵发酸,叫随从去后堂取来了十几麻袋银币,这些是楚林来到后自己兑换来的。每人盛过一碗米饭后,楚林就会让布施随从发给每人一把银币。楚林又嫌这样太慢,让周吹箫帮着又开了三处布施地界。这些做法让当地的官员都震惊的目瞪口呆,好家伙!这人好阔的出手!四处布施,整整持续了三天,可人流却越来越多。楚林黯然长叹,“大哥,这也不是办法啊!这些百姓不但需要粮食,似乎连喝的水也极难得到!”周吹箫冷笑,“天地不仁,这贼老天向来如此!”楚林不语。入夜,一条人影闪电窜入夜空,朝北急驰而去。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主角楚林。看官要问了,噫?这家伙莫非晚上出去撒尿,非也,是洒水去也!楚林落下身子,他已经飞出了百里,看着脚下的漫漫黄沙,楚林长长一叹,“大爷的!不知道成不成,不管了!试了先!”盘膝坐于原地,运起五行灵气在丹田旋转,天地间的五行灵息瞬间被引动,片刻后,楚林周围十里内五行灵气充盈,绚丽出一片五色神光。楚林体内的水灵气化为一条粗大的气柱直卷入天空,而楚林的表情却越来越痛苦。彩光的范围越来越大,水息越来越粗,最后整个沙天省尽被包裹其中。楚林身上升起的那道气柱也粗如房屋,直卷入天际,带动天上风雷齐鸣。天际风云激荡,现出一位神人,这人面色赤红,虬须如针,身长万丈,“哼!好大狗胆,竟要凭一人之力强行降雨!”右手中所持尖锥正要有所行动,突然又轻咦了一声。楚林胸口中突然缓慢的爬出一只小乌龟,这只乌龟太小了,所以费了半天的气力才爬到楚林的头顶。小乌龟的身上亮着莹莹如玉的清光,它抬起头,一又小眼睛清彻无比,“咳~咳~”小乌龟突然发出两声响,这声音不大,却在风雷中听来清晰可闻。那神人面皮凝重,“他如何下了凡间?既然有他护着,罢了!我还是不要管的好!”
身形突然隐没。那小龟轻轻朝天吹了口清气,那气先时极小,可到了后来,竟然化为一道山样粗的狂风卷入天际,并着楚林升腾起的水息一绞,“咔嚓~”一声巨响,风云激滚,倾盆大雨突然落下。沙天省亿万百姓都从睡梦中惊醒,人们疯了一样的跑出房间,眼中露出震惊之色。人们先是一呆,然后都狂声哭喊,“下雨啦!下雨啦!”声音凄厉。无论是街头还是巷尾,到处是裸身狂奔的大人、小孩儿,人们欢呼着、痛哭着、拥抱着、亲吻着。却都不知道,百里之外的漫漫黄沙中,一位青年男子脸色苍白的倒卧于地,气息微弱。一只小巧可爱的乌龟在他脖颈上爬来爬去,焦急的发了“咳~~咳~~”之声,身上不断有清光散入楚林身体。楚林感觉周身一阵巨痛,然后就醒了过来。晨阳刚刚升起,金色的阳光洒下,照耀下昨夜刚生出的小草闪着晶亮的光。楚林耳中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扭头一瞧,不远处竟然有一条小溪流过,看来昨天的一场雨着实不小!天空几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叫的可真清脆,楚林挣扎着坐起身子,真气微微运行了一下,竟然发现自己的经脉已经完全复原了!昨天晚上楚林可是非常危险,强烈巨大的水灵息将他的经脉都撕裂,楚林就如一个灵气的中转站,将天地间的水元素全部打入到际。水息与天空中的水元素一接触便下起了瓢泼大雨,这一下就下了整整一夜,直下满了小湖,注满了江河,湿润了千山万林、千沟万壑!下的划儿发了芽、鱼儿有了家。楚林对自己的身体突然复原大感疑惑,又见小乌龟正趴在自己大腿上盯着自己,小眼睛里闪着清彻的光。楚林哈哈一笑,忍不住弹了它一下,“小东西!”楚林回到住所时,周吹箫正一脸焦急的责骂一帮子愁眉苦脸的地方官,这些官员那叫一个冤啊!你兄弟没事乱跑,找不到了,干我们屁事?又不是我们让他跑的!心里虽然抱怨,可没一个敢说出来。只是在那里不停的嗯嗯啊啊的应着,又是陪笑子是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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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林刚一来,这班人就如遇到了十世救星,差点就喜极而泣,“唉呀!楚爷爷你可回来了!”你看抱腿的抱腿,拉袖的拉袖,那叫一个亲啊!周吹箫也松了口气,昨天晚上突降大雨,他本是心中欢喜,暗说今年的庄嫁算是有希望了。可一觉醒来竟然不见了楚林,这还了得?他立刻就调集所有人出去寻找,但一个早晨过去了也没个消息。没想到正着急的时候楚林竟然自己跑回来了。虽然放下了心,周吹箫依然朝楚林狠瞪了几眼,“去什么地方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那表情就像是亲兄弟在训小弟,表情既严厉且关爱。楚林此刻神清气爽,哈哈一笑,“昨天突然下雨,我一高兴,就跑出去和百姓们一起淋雨去了!”楚林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知道了昨天的情景。满城狂欢,一宿未睡。听说就边本省的府台也装着裤衩在雨里狂奔大叫了一夜,连新娶的小姨太都冷落了一晚上,幽怨的不行。周吹箫一听也笑了起来,“我本也想出去跟着疯的,可被手下人拉住了,却让你跑出去了!”楚林朝胖乎乎的府台问,“昨夜的雨怎么样?可够了?”府台脸上全是笑意,“咱们这里的十个水库都装了一大半的水,唉~~上天终于天眼了!”说着说着竟然抹起眼泪,其余官员也是痛哭,没水的日子太苦了,他们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高兴。楚林哈哈一笑,“下了就好!下这一次,说不定以后经常下哩!”“但愿如此!”诸官长叹。楚林次日便离了沙天省。人走那日,十条大街人山人海,众百姓边拜边哭边送着马队,口中大呼“恩相”“恩人”不已,楚林与周吹箫二人在沙天省人的心目中留下了一个高大至极的形象。楚林走后三日,沙天省立起一座功德碑的两座石像,一为楚林,一为周吹箫。像前起了一庙,名为慈恩庙,终日香火不止。
楚林一行归还京城,不几日到近了京,不想还未入京城,前方竟然迎出一队禁卫,当先一名武官方脸阔口,朝楚林二人高声道:“皇上在外城门亲迎二位,请!”楚林和周吹箫都吃了一惊,做梦也想不到皇帝会来亲迎!二人连忙催马快行,离外城门一里处便下马步行,走了一阵,远远看到一队鸾驾就在前方。见二人来,鸾驾起动,皇帝虎步龙骧,大笑迎上,不等二人跪拜,便一手扯住一人,高声道:“真乃我精武国士也!请随朕回宫!”楚林受宠若惊,小心的被皇帝拉着同乘着车驾回宫。一路上万民跪拜、千官扈从,这些人的目光都盯在了楚林、周吹箫、皇帝三人身上,能与皇帝同撵,那是何等的荣光?一路上的官民看着楚林二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惊佩、妒忌、羡慕、不解等诸多情绪。回到皇宫,文武百官升朝,皇帝满面威仪的坐于堂上,百官朝毕,皇帝环视过众臣,“北地旱灾,饿莩遍地,朕甚为痛心!奈何国库空虚,有心救助无力出资。亏周、楚二位不惜重金前往赈灾。朕听说他二人到的第二日便天降瑞雨,将整个沙天省都浇了一遍!这是神人护佑啊!是为他二人所感!”皇帝面色激动。“传朕旨意!”宣诏官立刻上前宣旨,“着周公、楚公二人德高苍穹,万民敬服,特封周吹箫为一等慈悲伯!封楚林为一等善念侯!”楚林、周吹箫都是一震,出列谢恩。满朝文武都吃了一惊,一下将两名民间商贾封为公、侯重爵,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爵位可都是封给大功大德的老臣重戚。而楚林二人升斗小民怎么可以拥有如此荣光?立刻有一名老者站出,此老者三角眼,扫帚眉,但头却梳的油光发亮,“皇上,不可!”皇上看了老者一眼,眼中异色一闪,“老相爷,如何不可?”原来此人正是当朝宰相霸图!霸图斜眼看了眼楚林,“这二人虽然善举有功,可却有三不该!”眼中厉色微现。皇上“哦”了一声,“哪三不该?”“一不该擅自动作,国民受灾自有国家相助。楚、周二人本可以直接将钱交于国库,由国家来办,擅至行动,眼里哪还有皇上?二不该把动静弄这样大,国家未动,却由私人救灾,国家颜面何在?三不该,这二人弄的什么赌彩,完全是赌徒之道,不可取!这是害我精武国民!以老臣看,这二人皇上非但不能封,还要重罚!”一时间附议者蜂涌而出,俱言楚、周二人不是。楚林可早就把这帮人给得罪了,那次在帝国学院他就已经得罪了遍,此刻不整他等侍何时?
便踊跃出来挑楚林的毛病,连同着周吹箫也一并收拾。皇上面色平静的听诸人说完,点点头,“这问题就由朕来解释!第一,这赌彩里有朕的十亿干股。”此话一出口,全朝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