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邓山一时语塞。
“我……还怕你真的不生气……。”柳语蓉抬起头,泪珠一滴滴沿着柔美的脸颊滑落,她缓缓地说:“万一……你真的不生气,我……怎么办?”
邓山本来还听不懂,仔细想了两次,才听出语蓉话中的含义,邓山叹了一口气说:“你……太傻了。”
“山哥……你讨厌我了吗?”柳语蓉低声说。
“语蓉,对不起。”邓山和声说:“我一直把你当成小妹妹……”
“不……我不要听。”柳语蓉害怕起来,掩住耳朵。
“让我说完,”邓山轻抓住语蓉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说:“但是今天的事情发生以后,我才知道我不止当你是妹妹。”
柳语蓉吃了一惊,睁圆眼睛望着邓山。
“我很生气,我气到把手机都关了。”邓山自嘲地说:“不只是气你骗我,我还因为看到你和另外一个男生有说有笑一起出门,我吃了好大的醋。”
柳语蓉带泪的面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羞赧着脸抓住邓山的手,低声说:“他……是在门外走廊等我的。”
“那是我误会了。”邓山尴尬地说:“对不起。”
“我房间……”柳语蓉声音微若蚊呐:“除了山哥,才不会让别的男生进去……”
“我不知道……”邓山心中感动,有些口吃地说:“我居然……一直没看清楚自己,你对我一直很好……我对你……我对你应该也……应该也……”
柳语蓉不等邓山说下去,手一伸,纵身入怀,紧紧搂着邓山。
两人紧拥了好片刻,柳语蓉抬起头来,两人目光对望,邓山只见红唇微噘、美目含情,忍不住深深地吻下,两人耳鬓厮磨,说不尽温柔缱绻。
正自纠缠得不可开交之际,突然金大声音冒了出来:“咳!咳咳!咳咳咳!”
“金大……你……”邓山身子一僵,他刚根本忘了金大在一旁看着。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打扰你,保证以后不会。”金大忙说:“但是这两星期很重要,忍一下,忍一下就过去了!”
“你走开!别吵。”这时候哪有人叫刹车的?
“不行,真的不行,忍一下啦。”金大哇哇叫。
有人这样在脑中吵,怎么继续下去?邓山只好愤愤地在脑海中说:“你……你晚点要好好给我解释清楚。”
“一定一定,忍忍喔。抱歉抱歉。”金大又安静了。
衣裳凌乱、星眸微闭的柳语蓉,浑不知邓山脑袋中有人打扰,见邓山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她微微张开眼睛,朱唇微启,含情望着邓山,红扑扑的秀美脸庞看起来煞是娇艳。
被金大这么一打扰,邓山也不好继续了,他轻搂着柳语蓉说:“语蓉?”
“山哥……”柳语蓉会错意,靠着邓山的胸口低声说:“我们才……还是不要吧……而且……这儿是客厅……不然……还是……”
邓山紧了紧怀中的佳人说:“嗯,先这样就好。”
适才发展到那紧要阶段,柳语蓉沉醉之余,心中本也有些拿捏不定,但当真听到邓山这么说,她反而一怔,疑惑地望着邓山说:“山哥,原来你……本来就……不想?”
这状况下好像不能承认?邓山忙说:“不是,当然不是。”
“你……你心里还牵挂着姐姐,对吧……”柳语蓉眼眶泛红坐起身,脸色又羞又怒。
“你胡思乱想什么?没有这种事。”邓山忙说。
“不然呢?”柳语蓉喵了一眼邓山,咬着唇说:“因为对象是我……”只听过女人想办法叫停,没听过男人自动刹车,柳语蓉一时之间颇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不是这样,你……听我慢慢……跟你说。”邓山口中说的是慢,其实却是在心中对金大求救:“怎么办?快给我一个理由!”
邓山紧张,也带得金大有点慌忙,他快速地解释说:“是因为你内气正在筑基,内气凝聚和体内精气神稳定度有关,筑基期间一泄气就散了,稳定以后才没问题。”
“什么呀……”邓山痛骂:“这种烂理由谁会信啊?”
“这是实话啊!”金大无辜地说。
“她不会相信啊!”邓山说。
“那……谎话我不会啊,”金大说:“你自己编。”
“呃……”虽说心中对话只是一瞬的思念成形,速度比正常人对话快很多,但邓山也已经发呆好几秒了,眼看柳语蓉脸色红红白白地瞪着自己,似乎就快翻脸,邓山只好乱掰说:“不过你知道以后……可别笑我。”
“什么呀?到底要不要说?”柳语蓉余怒未息,嘟着嘴说。
邓山一面思考一面说:“你也知道,我们公司很重视体能。”
“嗯?我知道。”柳语蓉果然大皱眉头,似乎这句开场得不大好。
“听说这几天,可能会请一个中医师来给我们把脉,看大家身体状况。”邓山继续胡扯。
“嗯?”柳语蓉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那中医师听说很厉害。”邓山谎话渐渐成形,有条理地说:“只要一把脉,前几天做过什么都知道,还一一给你说出来。”
柳语蓉终于被这“故事”吸引,愣了愣说:“哪有这种事?”
“我听人家说的,”邓山说:“听说上次有一个人,才让他把脉一下,他就说:‘咳……年轻人,自慰过度是会伤身体的。’”
柳语蓉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讶然说:“怎么可能?”
“所以我有点担心,”邓山说:“男女这个……本来没什么丢脸的,但是万一他看错,被说成那样……实在是……唉……”
柳语蓉半信半疑地望着邓山,隔了片刻才低声说:“这是真的吗?”
“真的。”看样子是说通了,邓山松了一口气,搂住柳语蓉,在她耳旁说:“他……听说两个星期内应该就会来,等他来过以后……我……我……”
“不是骗我?”柳语蓉噗嗤一笑说。
“当然不是,”邓山说:“而且大有可能提早。”这句其实是金大补充的。
柳语蓉红着脸,低下头整整有些凌乱的衣服说:“其实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以为你讨厌我……所以难过。”
邓山看着害羞的柳语蓉,越看越心疼,握着她的手,呵护地说:“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
柳语蓉抬起头,两人目光相会,如痴如醉,说不尽千言万语,刚刚的风波宛如没有发生过。过了好片刻,柳语蓉才回过神,她轻轻抽回手,稍微挪开身子,两人目光对视一眼,都有点尴尬的感觉。
邓山正找不出该说什么的时候,柳语蓉轻声说:“山哥,你刚说那医师?是哪儿找来的啊?”
怎么突然对那医生有兴趣了?邓山呆了呆胡扯说:“好像高雄,怎么?”
“他如果真的这么厉害,一定很有名气啊,”柳语蓉又说:“我想知道他在哪开业?”
“知道来干嘛?”邓山打马虎眼:“没事跑去高雄干嘛。”
“很难说啊。”柳语蓉睁大眼说:“真有需要名医的时候,再远也得去啊。”
这……谎话越说越难圆啊……邓山情急之下,突然一把抓着她柔软的肩头说:“语蓉!我还是很想亲你!”跟着饿虎扑羊把柳语蓉压倒在沙发上。
柳语蓉惊呼一声,又羞又喜地半闭星眸,柔唇微启,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邓山本来只是半开玩笑,但当此情景,怎么还忍得住?
不过这么吻将下去,难免又是血脉贲张,倒霉的自然还是被金大在脑海中敲警钟、非得悬崖勒马的邓山。好不容易再次分开,满脸红潮、浑身疲软的柳语蓉,看着邓山的狼狈模样,掩嘴说:“我看……我回家好了,不然……你……你……”说着说着,忍不住格格羞笑。
“这……我送你回家。”邓山逼迫自己站起,振作地说:“先去浴室整理一下吧,否则这样回去给人看到……”不待邓山说下去,被提醒的柳语蓉惊呼一声,奔入浴室,重新整装打扮去了。
邓山随便收拾了一下自己也不怎么整齐的衣装,就在沙发上坐等柳语蓉。
等候的过程中,邓山打开电视,看新闻杀时间,随着几个无聊的政治新闻过去,播报员报道说:“校园安全再度亮起红灯,今天下午台中先德大学,数名不良份子大摇大摆闯入校园寻仇,将一名曹姓青年打成重伤,双腿骨折,有残废的可能……”
邓山心中一寒,整个人凉在那儿。只听播导员接着说:“出事的先德大学虽然装设有多部摄影机,也拍摄到了不良份子的恶行恶状,校警却不能适时加以制止。警方人员据报赶到,只找到身负重伤、昏迷不醒的曹姓学生,据说纠纷起于篮球场上的纷争,警方现正依录影带搜寻凶徒……校方发言人表示,大学校园出入自由,较难事先预防……”
“是我们学校耶,好可怕。”打扮整齐的柳语蓉刚从浴室出来,刚好看到新闻的后半段。她望向邓山,却见他脸色发白,柳语蓉吃了一惊:“山哥,怎么了?”
“那些人来的时候,我在场。”邓山说。
“你没事吧?”柳语蓉关切地说:“你今天白天就是去学校呀?”
“嗯……去和人打球。”邓山忍着心中翻腾的情绪,强笑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好。”柳语蓉偎着邓山,柔声说:“以后我不会骗你,也不会随便和别人出去。”
“喔。”邓山说:“那我就不吃醋了。”
“不是啦,”柳语蓉嗔说:“不是这样回答。”
“不然呢?”邓山抓头说。
“要说,‘以后我会常常陪你出去’。”柳语蓉笑说:“快,说一遍。”
邓山只好照说一次,柳语蓉笑了笑,这才有点委屈地说:“以前你都不约人家……我一个人……有时候也是会无聊的。”
“是我不好,”邓山说:“我以后真的常陪你,好不好?”
“说定了喔。”柳语蓉高兴地说。
骑车送人的过程,邓山想到那曹姓学生的事情,心情好不起来。一路上颇沉默。柳语蓉倒是十分开心,在身后吱吱喳喳说个不停,直到邓山将柳语蓉送入屋中,两人再度情不自禁地拥吻,邓山才把那年轻人的事情暂且抛开。
好不容易挣扎出了柳语蓉房门,面红耳赤的邓山,在门外走廊的窗口吹了半天的晚风,和金大胡扯了几句,才恢复正常。正要踏出公寓大门时,邓山才想起自己这一乱,居然忘了吃晚餐。
自己只是没吃晚餐,柳语蓉恐怕连午餐都没吃,邓山一惊,忙打电话给她。
“山哥?”柳语蓉没想到这么快就接到电话。
“你今天有吃东西吗?”邓山说。
“你把人家吓成那样,谁还有心情吃东西。”柳语蓉嗔说:“我没吃午餐!也没吃晚餐!你怎么赔我?”
“呃……”邓山说:“对不起。”
柳语蓉噗嗤一笑说:“没关系啦,我还有半包牛奶吐司,吃两片就好了。”
“怎么可以整天只吃那个。”邓山说:“来,我带你去吃饭。”
“好啊,”柳语蓉甜甜地说:“那你到了跟我说。”
“我……我……”邓山终于还是说:“我在你门外。”
“啊?”柳语蓉一惊,打开房门,果然看到邓山。她挂上手机,讶然说:“你在干嘛,怎么还在这儿?”
总不好说自己在那儿吹风恢复冷静,邓山只好说:“我……我舍不得走。”
“你……”柳语蓉红着脸,一把将邓山拉入房中,掩上门,又投到他的怀中。
也只有热恋中的男女,要出个门、吃个饭,都能磨磨蹭蹭地搞上半天。邓山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中,已是夜幕低垂,满天星光。
“好!你给我说清楚!”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