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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副执行长和他过招,听说是半个多月前的事情了?”袁婉芝笑说。
康禹奇讶异地说:“芝姊的意思是,他这段时间又颇有不同吗?”
“嗯……这我可就不清楚了。”袁婉芝耸耸肩,莫测高深地说。
这两人不轻不重地闲扯,邓山根本没听在耳里,如果要等到这儿的十一月底,岂不是还要等一个多月?邓山越来越不高兴,自己虽然有还债的心态,却不是任人使唤的个性,这家伙……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第五章 我可不是六阶的水准
邓山心中不爽,情绪相连的金大马上不大好过,他忍不住说:“不过是资格试而已,别说我出手了,只要我多和你过招两天,你自己都能取得资格,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跟他客气,跟他说你要回家!然后一定会拿到资格。”
邓山听了,微微一怔说:“可以吗?”
“这是较技比赛,只是比招式耶!不比内气的耶!你当我是谁?我可打了五百年的架!谁怕谁呀?”金大意气风发地说:“要不是得拖拉你的身体,会慢上一分半分,就算是打到十阶、打到头衔资格赛,也没什么奇怪的,资格考算什么,一阶、二阶、三阶、七、八阶都没问题啦!”
“是有几阶啊?”邓山讶然说。
“十阶。”金大说:“以现在的状况,靠着黑焰气的威力,能玩到八阶吧。”
“八阶赚的钱就够还债了吗?”邓山又问。
“很够了啦。”金大说:“六阶以上,每场收入都超过三十万,越高越多。以八阶当例子,每月平均该有两场比赛,赢一次就是百万谷币,一年半载就还清了。”
那自己还客气什么?邓山可是小业务一路打滚干到业务经理的人物,知道自己有多少筹码,自然知道该用什么态度谈判,何况这次牵涉到能不能回台湾。邓山心念一定,注意力转回,只见康禹奇和袁婉芝还在高来高去地对话,于是插口说:“不好意思,康副执行长,我有一点想法。”
“喔?”两人都有点意外,康禹奇目光转过说:“你说。”
“因为意外,我让贵企业有了损失。”邓山脸色一整说:“我愿意以诸位选择的方式,配合进行,弥补这个损失,但……这并不代表对各位的安排,我就都没有意见。”
这话一说,康禹奇只是微微一皱眉,但他身旁两个青年已经脸色一变,同时站了起来。
康禹奇左手一扬止住两人,那两人一怔,对望一眼,这才慢慢坐了回去,康禹奇才说:“你继续说。”
“我和诸位一样,希望能让企业的损失早日回收,既然十月底有一场资格试,我十月底就回来参加,而且会顺利取得资格。”邓山说:“之后只要是该有的比试,我一样会回来参赛……除此之外,我不以为我需要待在这个世界。当前,我自信还会持续进步,暂时不需要拜师,如果日后有需要,那也是日后的事情。”
“你倒是很有自信。”康禹奇这几个字说得十分缓慢,看不出来他是不是生气。
邓山虽然摸不透康禹奇的个性,不过在商场上,如果搞不清楚对方个性的话,就别想靠花言巧语,拿出实力就对了。邓山一扬眉,微笑说:“副执行长如果不放心,大可找人测试看看我的能耐,相信你不会失望。”
“这话说得好。”康禹奇似乎颇欣赏地一笑,站起身说:“确实该试试,走吧。”
众人起身时,袁婉芝讶异地看了看邓山,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邓山自然知道自己的变化,也只能回以苦笑。这个世界,不明白的事情太多,邓山一直以来,都用很保守、收敛的方式应对,反正他个性也是得过且过、随遇而安,但是对方干涉太过,到自己无法忍受的程度,也只好为了争取权益而开口。
邓山本身并不喜欢这种充满锐气的言语过招,所以当年会离开冲锋陷阵的业务生涯,却并不代表他办不到,此时逼不得已重作冯妇,总还算是驾轻就熟、宝刀未老。
走出客室,对门就是演武厅,从这儿就可以看出两个世界明显的不同。在这儿,整大片空间,居然没有一根柱子,这里是高楼中间的一层,上下都没有可以散开压力的拱形,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建造而成的?
演武厅中,杨门主正坐在一旁,里面数十名门人身穿相同的服装,各自做着不同的练习。有的一个人在角落、也有人两两过招、有人空手、有人使剑,众人动作迅捷有力,喝叱从各处不断传出,看来十分有精神。不过,正中央一个长宽约二十公尺、画着线的空间,却是空了出来。杨门主见到众人走入,招呼说:“诸位来这儿坐。”
众人走到杨门主身旁时,杨门主接着说:“江良、志伟,你们两个练一趟。”
目光转过,只见那空间两侧不远,同时站起一人,他们和其他人一样穿着这儿的制服,但是里面却套着一件黑色紧身衣,不只高到喉头,连手脚都包裹住了,乍看之下,有点像邓山当初去找金灵时穿的服装。
“那就是比赛用服。”杨门主说:“我们会定期让他们依比赛的模式练习,这样上场才有好的发挥。”
那两人各拿着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走到场地两侧,先向着众人行了一礼,跟着转身相对施礼。此时康禹奇抢先一步说:“且慢。”
两人一怔,转过头来,杨门主也讶异地说:“康副执行长……?”
“邓山还不清楚诸位的能力。”康禹奇微笑说:“我想让他换上比赛服,直接上场过招,让他知道……这儿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可以吗?”
杨门主一愣说:“他不是初学者吗?”
“杨门主别当他是初学者,好好让他体会一下较技比赛的严苛。”说到这儿,康禹奇转头对邓山一笑说:“邓山也是这么期待的,对吗?”
邓山站起身来,对杨门主说:“副执行长说的没错,我也希望有机会试试。”
“这样啊……小孟。”杨门主喊了一声,一个十五、六岁,看起来颇精灵的小伙子急急忙忙奔了过来,杨门主说:“你带邓先生去换上比赛用装。”
“好。”小孟点点头,望着邓山说:“请随我来。”
两人走到一间更衣室,小孟指引着邓山换上比赛用服,然后在门外等候。邓山脱掉外衣,套上衣服,发现这果然和上次那套紧身衣挺像,也一样有弹性又舒适,只不过稍微厚了一点点。穿上之后,邓山模仿那两人的穿法,再度套上长裤和外袍,正要出门的时候,金大突然说:“这儿是练剑的?”
“好像是。”邓山说。“没看到有棍。”
金大说:“难道要我用剑法?”
“我不知道,你可以吗?”邓山说。
“用剑一样可以发挥。”金大说:“只是如果你想打到八阶还是要用棍法,才不会被人看穿功夫的来历,现在用剑,以后用棍,没问题吗?”
“唔……”邓山呆了呆说:“好像挺难解释的。”
“我还以为你都能编出适当的谎话呢。”金大说:“不然,拿那支棍出来吸水好了?”
“这……”邓山叹气说:“更难解释吧?”
“你决定啰,反正我负责打架,你负责说谎。”金大撇清。
“出去问看看,说不定有棍。”邓山决定说:“没办法的话,就先用剑了。”
邓山走出房门,看小孟一副很羡慕的样子,邓山点头说:“我好了。”
“您是门主准备要收的新门生吗?”小孟说:“真好。”
“好像也不能这么说。”邓山有点讶异地说:“你不是吗?”
“我不是。”小孟说:“没有和金灵合体的,不算门生。”
“喔……”邓山说:“那你留在这儿,学得到东西吗?”
“门主偶尔会点拨一下。”小孟尴尬而羞涩地笑笑说:“一些师兄好心也会教。”
“嗯……”邓山说:“你也是想去参加较技比赛的吗?”
“对呀对呀。”小孟说:“我家还在存钱,没买到金灵之前,无法成为正式门徒,更没法去比赛。但要是我十八岁前还没买到,就只能去学神法了。”说到这儿,小孟露出了一点担心的神色。
这世界想练内气还真是麻烦……邓山有点感慨,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突然探头过来,皱眉说:“小孟,你缠着客人干什么?快过来吧。”看样子是被叫来催人的,他不敢责怪邓山,所以把气出在小孟身上。
“我们走吧。”邓山让小孟先走,自己跟在后面。
“邓小兄弟。”杨门主的大嗓门迎接着走出转角的邓山,他脸上带着笑容说:“你想用什么武器?到那儿选一把。”
邓山目光随着杨门主的手转过去,看到一角有个兵器架,上面果然挂了高高低低、长长短短好几把剑,虽然也有其他几种武器,似乎就是没棍。邓山看啊看的,突然看到一支红缨枪,弧伶伶地立在后方。邓山心中一喜,金大已经先说:“对,用那个,有大半的招式能用。”
邓山拿起红缨枪,稍微比了比,这把枪连枪尖,长度大概两公尺半,对长短棍都练过的金大来说,不是问题。
“如果把枪尖扭掉,就更像棍了。”金大说。
“别得寸进尺了。”邓山忍笑,当下拿着枪回头说:“我用这个。”
“原来邓小兄弟喜欢用枪?”杨门主指着一台有着很大数字表的机器说:“先运运内息,测试一下衣服的计量效果。”
“运多少?”邓山在心里面问。
“你能运出的最大量还不到二千啦。”金大说:“放心运。”
“真的吗?”邓山吃了一惊说:“这样你还有把握赢到八阶?”
“以后啦,反正要到八阶还要一段时间。”金大说:“你每天都进步很多,没几天就会超过了。”
“喔……”邓山这才安心了些,运出内气,只见那机器的数字快速跳动,瞬间跑到两千出头,跟着上上下下晃来晃去;邓山又加了一点力道,很快地,数字直奔两千五。邓山再加运力道,数字往两千七、两千八奔去,不过渐渐地数字上下不大稳定,不断变化着数值。
“哈哈哈。”杨门主笑着说:“邓小兄弟,怎么样维持在最接近三千的数值,可也是一门技术哟。”
“是。”邓山收敛回内气,尴尬地苦笑了笑。
“听副执行长说,你还不熟规则,我跟你简单解释一下。”杨门主说:“禁止攻击头部,违者取消资格。武器攻击到对方身上任何部位得一分,攻击到要害得两分。内气超出三千一次扣一分,因此获得的分数也不计算;如果超出四千,视为故意破坏规则,直接取消资格。两方总分相差三分即结束比赛……至于比赛时间,这因阶数而有不同,因为我们是练习赛,二十分钟为一场,一分退出比赛。其他细节,有遇到再详说吧,还有什么问题吗?”
“武器攻击到对方身上……不会受伤吗?”邓山说。
“三千以下的能量,这衣服一般来说承受的了。”杨门主说:“当然,比武用的武器也不会特意打磨锐利,基本上应该不容易伤人。”
邓山摸摸枪尖,果然是钝的,心安地说:“那我知道了。”
“放心,我们不会伤到你的。”杨门主笑说。
“喔……”邓山只好说:“谢谢。”
“加油吧!”
邓山望了望在旁观战的康、袁等人,他们似乎正饶有兴味地观看着自己……目光一转,邓山突然看到一个身着贴身劲装的短发女子,正坐在袁婉芝身边,一面低声说话,一面瞥了自己一眼,随即又转回去,似乎没什么兴趣。
那女子身材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