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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掌’会会你,小子,别愣看,接掌!”
话没说完,一股排山倒海的掌力已逼到柳天赐面前。
柳天赐不敢含糊,略一错愕,蓝光一耀,剑带龙吟,一招“魔剑藏针”,蓝剑直刺韩丐天的肩井穴,韩丐天一声虎吼,掌风带起一块巨石向柳天赐当头砸去。
柳天赐内力运到剑上,迎风而击,“轰”巨石击得粉碎。
碎石激起小溪的水花,荡起粼波一片。
韩丐天施展平生绝学,毫不容情,柳天赐再也没感到两股内力牵制,体内的那股纯正内力越斗越旺。
两人酣斗了三百多招,难分难解。
韩丐天的掌影一幻,刹那间,只见石洞中弥漫着满天的掌影。
“蓬!”的一声巨响,两人双掌交接。
柳天赐和韩丐天两人同时向外倒飞出去!韩丐天一下子站不稳,跌坐在地,柳天赐身子靠在石壁上,身子反弹回来,扑倒在地。
上官红惊叫一声,只见柳天赐后背的石壁上已清晰地印上了两个掌印!
“隔山裂岳掌”的神功巨力传到壁上留下了两个掌印,要是震在柳天赐的身上,非打得柳天赐胸口俱碎不可。
上官红虽然怜惜不已,但还是跑过去,扶起韩丐天。
柳天赐站起来一揖道:“多谢韩伯伯手下留情!”
韩丐天哈哈大笑道:“彼此,彼此,我还得谢谢你让我老叫化子多活几年呢!”
韩丐天见上官红不解,一拍胸口,飘下了一地的衣服碎片。
韩丐天胸口的衣服赫然洞开两个手掌大小的洞。
柳天赐怕这一掌伤了韩丐天,就把掌力贯到了他胸口的衣服上,将衣服震成碎片,而丝毫没伤到韩丐天。
两人惺惺相惜,韩丐天感到柳天赐至刚至纯的内力不带有所谓武林拘泥成法,一板一眼的纯正,但要灵动得多,更见人性,宅心仁厚。
韩丐天领首笑道:
“看来,我老叫化子也有一个衣钵传人了。”
上官红闻言,芳心大喜,见柳天赐呆呆的站着,急叫道:
“天赐,还不快拜见师父!”
柳天赐“扑通”跪下。
韩丐天手掌一托,柳天赐头竟没叩下来,韩丐天牛眼一翻,道:
“我老叫化子破天荒收徒,但先得约法三章,你就别忙着拜了,先听我说完。”
韩丐天接着说道:
“第一,让我老叫化子做一回月下老人,今晚就和红儿拜堂成亲。”
柳天赐心里一凛,难道韩伯伯知道我和姐姐已有夫妻之实,来个亡羊补牢,向上官红瞧去,上官红粉面飞霞,乐滋滋地推了韩丐天一把说道:
“韩伯伯,你又捉弄红儿!”
韩丐天哈哈大笑道:
“小于,你还没表态呢?”
柳天赐心想:这叫什么约法三章,他原以为是丐帮的帮规教条,谁知是命令与姐姐成千年之好,这不是成人之美吗?哪有这样的三章之约。
倒使柳天赐有点口吃道:“弟子柳天赐听……师……父吩……咐!”
韩丐天回头对一旁红脸的上官红道:“这可是两人间的一件大事,不能剃刀担子——一头热,红儿,你的意见呢?”
“我……我听……”上官红低着头,声音细不可闻。
韩丐天一拍手道:“好,第一件事就这么定了,我就说第二件事。第二,我老叫化子年事已高,所以我的衣钵传人必须担起丐帮的重任,将丐帮发扬光大,你可答应!”
上官红和柳天赐一惊,这丐帮为中原人数最多的一帮,丐帮子弟遍及黄河两岸,大江南北,柳天赐惊疑不定,想自己被吴凤变成黑狗,在绍兴一乞丐曾施了他一碗饭,心里一直心存感激,可当天下叫化子的一家之主,柳天赐还真有点难当重任之感,想日月神教的教主纯粹是被假向天鹏所逼,为了探明真相,柳天赐居然接受。
可这次是义薄云天的韩丐天名正言顺的传给自己,倒有点受之有愧了。
见柳天赐低着头,韩丐天恼道:
“日月神教大教主若不是嫌充我脏不拉几丐帮帮主么?”
柳天赐脸一肃道:
“弟子不敢,想我柳天赐何德何能,怕难负师父重托。”
韩丐天纵声长笑道:
“愧为男子汉大丈夫,不敢勇挑重担,境由心造,事在人为,居然说出这等丧气的话来。”
柳天赐豪气一生,道:
“我柳天赐尽一份力,发一份光,这担子我接了!”
韩丐天满意得牛眼直翻,厚唇一翻道:
“那翘起你的屁股,我就传位给你了。”
柳天赐不明所以,传位何以要翘屁股。
略一迟疑,韩丐天身影一晃,打狗棒一挑,将柳天赐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噼里啪啦”狠命的打了三棒。
打得柳天赐屁股皮开肉绽,柳天赐捅得龇牙咧嘴。
丐帮先祖韩信受汉高祖刘邦一碗饭之恩,辅助刘邦成了帝业,跪在金銮殿上乞求刘邦在他屁股上打了三棒,以感皇恩,这也就成了丐帮历代帮主必受的三棒。
第五章 接掌丐帮
柳天赐忍痛接了碧玉打狗棒,高举头顶,纳头便拜,韩丐天伸手托起道:
“不忙,不忙,我还有一条没说呢。”
韩丐天向两人瞧了一眼,丑面一肃道:
“第三,我丐帮子弟遍及天下,虽然地位低下,但每个丐帮子弟应以国家兴衰为己任,为天下苍生而奔命,身为一帮之主更要以身作则,不能贪图安逸,所以我想你学会了‘隔山裂岳掌’后,立即出山!”
如一记重锤敲在柳天赐胸口,震聋发聩,柳天赐羞愧得无地自容。
柳天赐自从与上官红有了鱼水之欢,两人刚风华正茂,两情相悦,觉得这山洞如同人间天堂,将江湖恩仇忘得一干二净,也忘了自己的初衷。
柳天赐神情一振,长啸一声,“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道:
“弟子遵命!”次处缺64,65二页
都教给了丐帮帮主,自己不也是做了几天丐帮弟子吗?缠着韩丐天教她一点另一点别的。
韩丐天被缠得没法,就教了她一手“隔空取物”之法,只见韩丐天将内力运到手掌中,凌空一抓,桌上上官红吃剩下的鱼骨头飘了起来,向他移动,犹如—只无形的手拿着似的。
这本不是什么武功,而韩丐天为了在酒楼偷别人的酒喝,练就了一手“隔空取物”的手法,因此他曾莫名其妙地吃了许多好东西,大到烤乳猪,小到小葱拌豆腐。
上官红大感兴趣,练了半天,居然也能将鱼刺吸几根过来。
韩丐天见柳天赐的“隔山裂岳掌”和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已练成,但要达到运用自如,并非一日之寒,就把柳天赐和上官红叫到房里商量下山的事。
柳天赐在东赢山一个人住了五年,倒不觉得怎么凄苦,上官红幸好有心上人在身边陪着,不过时间长了,心里痒痒地.
两人都想出去一展身手,听韩丐天说明天就要山洞,兴奋得跳了起来。
上官红拉着韩丐天的手说:
“师父,我明天下山的第一件事,就到城里隔空取一只烧鸡和一坛美酒孝敬你。”
在上官红的心目中,早就把深明大义、不拘小节的韩丐天称为师父,事实上韩丐天也教过她一招。
韩丐天牛眼大放光彩,他已个把月没喝酒了,笑道:
“还是红儿嘴乖,可师父再不是以往的韩丐天,可以随意坐在酒楼里喝酒吃肉了。”
柳天赐说道:
“怎么?还有谁敢败师父享享口福的雅兴?”
韩丐天神情落寞地说:
“我老叫化子现在已是恶名累累了,打死义弟向天鹏,偷了大理的《随形剑气》,这一个多月,又不知阮楚才给我加了一些别的什么罪名。”
柳天赐一拍脑袋大惊,自己在山洞里住了这些时日,居然将外界忘得一干二净。
柳天赐急忙大叫道:
“师父,日月神教向天鹏不是你害死的!”
韩丐天说道:
“傻小子,你一个人相信我有什么用!”
柳天赐知道韩丐天领会错了他的意思,就把他在东赢山当年见到的一切说给了韩丐天听。
饶是韩丐天见识多广,也张着厚厚嘴唇合不拢。
“这么说,向老弟早就被人下了毒手,怪不得武林有这么多说不清的反常。”
“师父,我一直不明了那个假向天鹏是谁,他又被谁暗算成一个尸首异处的无头尸呢?”
韩丐天脸罩云雾道:
“照这样来说,比老叫化子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想那阮星霸掠取九龙帮帮主,本是元军的一名大将,想一统日月神教和九龙帮,现在基本已达到目的,于是就大肆杀戳武林正道,挑起武林纷争,达到两败俱伤从而削弱中原武林势力,为成吉思汗铁蹄踏破中原铺平道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可这个假扮向老弟的神秘人物又要达到什么目的?如果上次襄樊城里棺材里躺的人就是那神秘人的话,那他不是为成吉思汗作了嫁衣裳!”
“师父怀疑棺材里又是一个假的?”其实柳天赐在点将台的时候,就有这种想法。
“这也是惟一最合情理的说法,那神秘人既然能假扮向老弟,为什么不能找个替死鬼假扮他呢?”
上官红在一边听了半天,脱口而出道:
“金蝉脱壳。”
韩丐天一拍大腿道:
“对,这就叫金蝉脱壳。”
柳天赐问道:
“他金蝉脱壳后必然要暗渡陈仓,下一步他会怎么样呢?”
“当时我看到棺材里的尸体就产生怀疑,因为向老弟胸前‘玄铁蝴蝶印’旁边有一颗黑痣,可那尸体胸前的‘玄铁蝴蝶印’虽然被掌力震碎,可找不出那颗黑痣。”
“这个神秘人物取代向老弟惟一的目的就是给日月神教四面树敌,后来又心生借刀杀人一计的教主之位传给你,这真可谓老谋深算?”
柳天赐接着说:
“这神秘人物显然不是与阮星霸同一路人物。”
韩丐天颔首道:
“对,他们是为了两个不同的目的,但殊路同归,都是狼子野心,危害武林。想我那向老弟人中豪杰,义薄云天,曾跟我者叫化子在元军千军万马中七进七出,激战一昼夜,杀元军无数,怎么会因自己小利而做出违背大家的事呢?”
柳天赐愤然说道:
“正义之心终不能被蒙蔽,我相信中原武林正道一定会拨云见日,识破这伙人的阴谋。”
韩丐天赞许地说道:
“我将丐帮交付给你就有此意,只要中原武林团结一心,抵抗外敌,同仇敌忾,我老叫化子受点冤屈又算什么!”
韩丐天一番话说得大义凛然,不得不叫两人心生敬意。
柳天赐想起了白素娟说的两种伟丈夫,心想:我也要做一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不然,空有一身绝世武功,不就如放在石匣里的龙尊宝剑吗?
宝剑要出鞘杀敌,才称得上剑的名字。
上官红笑着推了柳天赐一把说:
“没想到你这名不正、言不顺的日月神教教主,也被阮星霸利用了,天下竟有两个柳天赐。”
“这倒不好冒充,我柳天赐额头天生就有一颗红痣,想那阮星霸机关算尽,可对日月神教的‘玄铁蝴蝶印’却不了解,戳穿阮星霸的阴谋倒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对付那神秘人物,古语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上官红只要听到柳天赐一提到神秘人物,心就往下沉,她仿佛心里有了神秘人物的轮廓,她真想这一切不是真的;岔开话题道:
“可那阮楚才怎么会使你那天魔剑法?”
柳天赐没有回答她,转而去问韩丐天道:
“师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