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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24小时,苦苦呆在战火纷飞的城墙上,辛辛苦苦营造出来的气势瞬间便被草寒深无情的撕碎了,是怒,是怨!
草寒深一拍毒眼石龙王,迎着城门就是狠狠的一撞,厚重的大门倾刻间便被小东西撞出一个破洞,基色双眼一张一合,去势不减,胯下统领级的毒眼石龙银白之光大放,领着一众赤骑军直飙而过,厚重的城门在玛茨目瞪口呆下碎裂,溅飞,破得不能再破。
索菲力克紧捏着拳头,死死的看着草寒深目中无人,狂傲霸道的身影呼啸而过,把这个耻辱,这个“巴掌”深深的烙在心中,他坚信着他们总有一天会把面子讨回来。
“大人,撕破面子对大家都没好处,我们待会还要面对索隆这两兄弟呢…”,基瑟脸色微微一变,站在草寒深手下的位置上他有必要的提醒草寒深一下,当然,他内心其实是很爽的。
他早就看他不爽了,他从来就不信任这个总是笑脸迎人的家伙,忠于恶兽,却又游离草寒深之外的奸诈小人,尤其是听到恶兽在他手底下做事时,他几乎保持不住他那冰块脸了,绕来撩去的,还是自己当家做主。
“我从来就没打算在玫瑰堡长留,撕破面子又怎样。”,草寒深撇了撇嘴,不屑道。
“那科威尔怎么办…”,基瑟顿了顿,看着草寒深,小心翼翼的说道,赤骑军在监狱时被狼头鱼一分为二,现在客威尔带领的那部分还留在玫瑰堡呢,他可惜的不是科威尔,而是那些辛苦培练出来的赤骑军成员,他们是忠于草寒深的。
沉寂如水的草寒深或许知道基瑟在想什么,没头没尾的嘀咕了一句,“他们忠于的不是我,不是科威尔,而是他们自己。”
赤骑军起初的建立是在极为复杂的情况下组建的,基于对自己的信心草寒深在人员的挑选下优先于潜力出众的军士,但后来的种种迹象表明赤骑军开始两极分化,南北相分,草寒深才会定下血契制约他们,但这个血契下得极为隐秘,他们根本无从得知。
留下他们未许不是一着暗期,血契尤在,他们终究还是能驱使其卖命的。
基瑟抿着嘴,哽下刚要出口的话,默默的跟在身后,血契已经把他染成了草寒深的影子,要不是他潜力突出,而且是赤骑军的首领,烛龙本不会瞅上他这个蝼蚁一眼,更不会对他多加训练。
赤骑军对人的区分只有两种,伙伴与敌人。
草寒深已经下达了命令,敢挡在路上的都会被判定为敌人,对待敌人从来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唯杀尔~~
“杀一一”
轰鸣齐呐,嘶声连天,赤骑军高举大剑不可一世的直捣黄龙,迎着秦百里的将旗一路挥剑猛进。
毒眼石龙沾了地母神石的光,化身纯土属性离地漂飞,虽然只能悬浮半米的高度,但那速度已经可以比拟梦孽了,从玫瑰堡到泥墙只花了短暂的十分钟,可毒眼石龙脱离青石铺砌的地面,回到那泥尘纷飞的原野上那速度才叫恐怖,生猛。
毒眼石龙天生就是玩泥巴的高手,一脱离石头堆砌的玫瑰堡身体便渐渐下沉,不再悬浮漂飞,而是遁土翱游,只在地面露出大半个身体,如龙游四海。
“吼~”
随着杀声一起,原野化泽,一千多条毒眼石龙齐齐发动,金光闪耀,五阶单体魔法死亡石沼纷纷亮起,化为恐惧的群体魔法,毒眼石龙所过之处一片为泽。
联盟军如石沉大海,不管是大是小,峥嵘锋锐,在沼泽面前一一被拖进深渊,不留一丝痕迹。
“弓箭手,压制!都给我把箭射出去,压制!不能让对方靠近…”,秦百里看着这支异军,内心震颤,这是怎样一支猛师啊…,一支近战无敌的血锐之师,在泥沼面前再强大的步兵也只能含恨九泉,折羽而归。
草寒深这千来人在六万大军面前就如同滴进湖泊里的一滴水,可揭起的风浪足以打翻一排房子,因为那是一滴血,虽不能染红整个湖泊,但也足以激起湖中鳄鱼的一翻龙争虎斗。
杀戮就是艺术,一种名叫破坏的文艺,毒眼石龙冷漠干脆的屠杀给人一种血艳的残酷,生吞活人,那种感观上的冲击力实在太强烈了,以至于他们忘了赤骑军的实力。
“叮~叮~叮~”
箭雨零星点点的落在赤骑军周围,射到毒眼石龙那坚硬的皮甲响起一片金石相击般的声响。
“让联盟军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射箭。”,草寒深裂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悠悠笑道。
基瑟闻言,双眼一眯,浓浓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寂的拿出赤骑军专配的紫云大弓对着身后众人就是一阵暴喝:“举弓,仰射。”
一千两百三十八张紫云大弓同时抬起,一阵箭雨倾刻间便挥洒在秦百里所率的弓箭营里,顿时出现一片真空地带。
“步兵顶上,第一第二横队挺枪,弓箭手集中火力平射,目标一一骑士。”,秦百里看着满身插着箭矢,像箭猪一样惨死的弓箭手不得不让步兵顶在前头,减弱己方杀伤力的同时增大弓箭手的活命几率,弓箭手一直以来都是出了名的奢侈品,培养起来太耗金钱了,像秦百里的十万大军里也只有稀少的五千破。
毒眼石龙的强悍有目共睹,秦百里不得不避其锋芒改射骑士,一支箭射不死一个人,那十个,二十个又怎样…哼…
“举弓,平射!”,虽然那些步兵不用管他们他们也会被拖进泥沼中,但那过程是缓慢的,他们的垂死挣扎对赤骑军的挺进还是有着影响的,因此基瑟毫不犹豫的就下令平射,先扫出一条通道,只要一近身,弓箭手就是被剥光衣服的少女,是搓是揉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忽然一众毒眼石龙身上的金光一阵闪耀,忽闪忽闪的,除了小家伙外俱是一弱,草寒深立马断然道:
“挺进,东北方。”
基瑟一滞,不明所以,目前形势一片大好,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撤,但草寒深已经发令了,基瑟只得赞同道:“挺进,东北方!”
草寒深对着小家伙的鹰首左侧轻轻一拍,小家伙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旋即领着毒眼石龙来了个90度的大转弯。
东北方是联盟军包围圈中最弱的地方,同时也是不落要塞拉迪亚斯的所在。
“让他们走!”,秦百里压着满腔的怒火,对着手下就是一通咆哮,那条从泥墙延伸到先锋军本部的泥沼之路实在是触目惊心,他实在不愿自己的人多做牺牲!
草寒深的毒眼石龙骑士走了,留下一条如同地狱的走廊,那呈破土而出的手,在无声的呐喊着,还有那一张张被封在泥土中绝望的面孔,像种萝卜一样或竖或斜的“种”在那条地狱之道上的重重人影,他们更多的是尸体,只有少数没有沉到地下的幸存者,他们疯狂的嘶吼着,
宣泄着曾经的绝望嚎叫,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是那么的突兀,见者生寒,闻者心颤。
“魔鬼!”
……
让敌人恐惧,害怕不就是草寒深所期待的吗!因此听到他们的恶评草寒深不怒反喜,这是战绩,赤骑军横空出世,恶名诏诏,这支由草寒深与烛龙一起打造的猛师已经胯出了成功的一步了。
“灵兽骑士一出,谁与争锋?”,秦百里望着绝尘而去的赤骑军,忧心忡忡,对联盟的未来感到从未有过的疑惑,这样的雄师再来几支,天下谁能挡……
第二百零九章 挑衅
蓝天,白云,一支队伍默默的在原野上穿行,一路无尘,从远处看,一能隐约看到一片小黑点在移动,那是毒辣的太阳照射出的阴谋,以毒眼石龙那金黄的身体,往原野一躺,不仔细分辨哪能看得出。
“大人,我们已经脱离了玫瑰堡的可视范围了,是不是原地休整一下?”,看着茫茫原野,基瑟提议道。
“嗯!”,草寒深一拍小家伙的脑袋,从小家伙身上滑了下来,藏在阴暗下,不可置否的应了下。
草寒深高估了毒眼石龙的持续战斗力,无论它们表现得如何的强大,它们终究是新生儿,战斗方式单一,魔控力弱,魔法的输出极为不稳定,要不不可以这么快出现“魔弱”,身上持续金光闪耀那是魔法即将耗尽的预兆,要不草寒深不会那么快就撤退的。
现在的毒眼石龙只能把死亡石沼维持在周围的方寸之地,离开后地面就会还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除非是长期定居下来一直维持这个魔法,就像花青城那死亡石沼一样,要不用魔法萌生出来的沼泽始终会变回实地。
“让坐骑补充魔力,骑士休息,斥候侦察。”,基瑟连忙从银角身上翻了下来,对一众赤骑军发布命令,随后静静的站在草寒深后面。
毒眼石龙从极动到极静的转变只花了一分钟,只见一千多条毒眼石龙磐石般定在泥土中,一动不动,而赤骑军或躺或坐的靠在自身坐骑附近。
五十个赤骑军默默的脱离了团队,向四周散去,最终消失在众人面前,只留下空无一人的毒眼石龙。
赤骑军中有一条严谨到残酷的军规:赤骑军的“眼睛”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张开,哪怕赤骑军只剩下一兵一卒。
一片摸黑,敌我不清的情况是不允许的。
要把铁一般的纪律融进赤骑军中就得让他们时时刻刻都处于纪律中,不分彼此,才能打造出令行禁止近乎于机器的杀戮凶兵。
“大人,拉迪亚斯已经落入了玫瑰联盟手中,我们根本无法穿过不落要塞回到帝国内境。”,基瑟冰冷呆板的面容微微一动,扯淡一笑,说到不落要塞时声音顿时高了几分贝,自嘲十足。
基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帝国人,虽然现在对帝国谈不上狂热,对家族谈不上留恋,可他始终是帝国人,对帝国的千年要塞落进敌手,他,还是谨谨于怀的。
草寒深和他们不一样,对天风帝国他们丁点的归属感已没有,更何况他是被家族驱逐,被帝国抛弃的贵族,拉迪亚斯落进敌手他是最平静的一个,不是默然,而是无视。
帝国与我何干……
六叶帝王草家族的荣誉与责任草寒深并没继承到半点,自幼就遭家族鄙恨,天生废物,却占着嫡系三少爷的身份不招旁系子弟疾恨那才怪,这次帝都之行草寒深就是拿回属于自己魔罗身份的那部分东西。
草寒深对贵族虽怀有抗拒之心,但草寒深并不介意接收随手可的肥肉,况且家里那帮好兄弟对自己彼为照顾,自己怎得也要回敬一二。
“基瑟,你说贵族是什么?”,偏了偏头,草寒深语感沧桑的看着基瑟,眉羽间闪过一抹厌恶之色。
贵族是统治帝国的一帮特权阶级,由古到今,未曾改变,基瑟虽对帝国不满,但对着贵族这个庞然大物还是兴不起半点抗逆之心,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贵族。
“属下不知…”,基瑟无从答起,只得苦笑摇头,风炎大陆的人早就适应了贵族的存在,对于贵族是什么这个哲学问题想都没想过,人一出生不是贵族便是平民,或甚奴隶。
“贵族是驻虫,败类,但我愿意当一个有担当的败类。”,草寒深这话不知是对他还是对自己说,颓废中带着一丝颠狂。
贵族天生就是玩弄人心,摆布人命的冷血之徒,家里那几位无时无刻不在觑见自己的封地,想在成人礼前杀掉自己,从而瓜分自己的封地,门都没有。
这次回去草寒深就是破坏他们的计划,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败类和祸害也不是做得那么容易的,审时度势,欺软怕硬那是基本功。
“基瑟,我有一个绝密的任务交给你,我们就此分别吧。”,这次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