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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仙云叹了一口气道:“你真打算就这样一直都不理我了?”
凌羽裳气呼呼的道:“难道还有假的吗?”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语气却是明显地软了下来。
琴仙云自然不会听不出这其中的变化,当下翻身来到这小妮子的对面,紧紧地将他抱住笑道:“好了,别再生气了,其实那时事情紧急,我也是看你睡得正香才没告诉你嘛,大哥保证下次要出去的时候一定先跟你说一声,好吗?”
“什么?还有下次?”凌羽裳眼睛一瞪,红唇又嘟了起来。
琴仙云忙陪笑着道:“以后晚上大哥都只留下来陪你,不管什么叫我,我都不去理会了,这样行吧?”
凌羽裳那板着的脸颊这才稍微松懈了一点,道:“这还差不多。”
琴仙云见终于哄着这凌羽裳心情好转了一点,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手掌在这小妮子白嫩高弹挺的玉峰上揉捏了几下,笑道:“羽裳,你刚才那么狠心把大哥的手都咬得动不了了,现在是不是该补偿大哥一下哦?”
凌羽裳俏脸羞红,狠狠地拍了一下琴仙云那在自己酥胸上肆虐的手掌,娇嗔道:“补你个头啊,是不是想这只手也被咬一下啊?”
琴仙云笑嘻嘻的道:“只要你真能下得了嘴,那大哥就再让咬几下也心甘情愿!”那只手却依然没有离开凌羽裳的身体,反而顺着她那平坦柔腻的小腹逐渐下滑,在那女子神秘的胜地中不懈地游弋探寻着……
手掌的抚动给凌羽裳带来了一阵阵心灵的悸动,模糊不清地道了句“得了便宜还卖乖”后便禁不住呻吟出声,迷失在那令人飘然若仙的刺激与快乐中……
第十章 消息
次日,琴仙云在赶往小弥勒寺的途中,终于看到了有关浪倾天的消息。
他果然在昨晚就已经死了,死在离菊影市东的一个死胡同里,他的心脏处被扎了两岛,脚趾也都差些被他自己皮鞋上的刀给削断,周围没有留下任何有关凶手的线索,据说目前菊影市的警察正在调查这件事。
琴仙云看到这条新闻后可说了了一件心事,浪倾天不在了,自然不会有人在拿着钢针来威胁自己。不过琴仙云看到那报纸上说什么警方正在全力调查这件凶杀案,心中却不禁有些好笑,最近这菊影市也发生了不少案子了,每件案子都说警方在全力调查,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也不见他们调查出什么名堂来。
浪倾天的死肯定便是魏时修所为,琴仙云这时却有些为浪倾天感到不值,如此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断送在了他自己的手里,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浪倾天可说是用自己的生命为这句话增添了一个亡魂。
琴仙云把报纸塞进路旁的垃圾桶里,正欲向小弥勒寺而去时,却被一个雄厚洪亮的声音给叫住了:“小兄弟,别来无恙啊!”
琴仙云回头一看,只见一位面容苍老但眉宇间却不时流露出一股方正之气的老道士正身形飘飘、满脸微笑地向自己走来。“原来是虚一前辈,晚辈有礼了。”虽然只在潇湘拳馆见过他一次,但琴仙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了,像他这种仙风道骨般的人物,只要见过他一面的人想来都不会忘记的。
虚一道长抚摸着自己颔下那撮如钢针般的短须,哈哈笑道:“没想到这么久没见面,小兄弟你还记得我这老道士,记性果然不错啊。”
琴仙云微微一笑道:“过奖了。道长您是应太衍大师之邀而去小弥勒寺的吧,晚辈现在也要上那,我们正好可以同路。”
虚一道长呵呵笑道:“是啊,许久未曾和太衍大师下过棋了,这次上山一定要好好的和他大战几回。”虚一道长与太衍大师相交数十年,每次见面都要拉着太衍大师来下围棋,但几乎次次都是以虚一道长败北而终,他修道这么多年,仍然是放不下这争胜之心,这次来,他还专门把围棋也带着来了。
琴仙云黯然的道:“道长,您的这个愿望恐怕永远都实现不了了。”
虚一道长迷糊的道:“小兄弟,你这话何解啊?”
琴仙云叹道:“太衍大师已经于两天前圆寂了!”
“什么?这老和尚竟然不等我来就去死了!”虚一道长听后那片须发皆张,对琴仙云道:“小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说罢,虚一道长也不等琴仙云回答,便大袖一摆,追风逐日般向小弥勒寺的方向赶去。
琴仙云没想到虚一道长的脾气会这么急噪,恍过神来时,虚一道长已经变成了个小黑点,逐渐消失在了远处,琴仙云急忙施展出“缥缈步”,全力追了过去……
潇湘拳馆。
景芊玲有些心不在焉地指导着那些习练“咏春拳”的学员们,自琴仙云打电话告告诉他已经回到菊影市后,她就总想着去姬如绵那看看琴仙云,但这两天馆主赵均曦不在潇湘拳馆,连他的大弟子吴优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拳馆的大小事务几乎都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让她白天总是拖不开身,晚上又要回去陪她妈妈,一直没机找到机会,心里不禁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随手指正了几个学员的错误动作,景芊玲走出了“春馆”大门。
外面虽然比较冷,但还是有许多学员在那认真刻苦的练习着,不过也有些学员聚集在一起,兴致勃勃地聊着菊影市里的各种小道消息。
“你们知道吗?最近菊影市好象有一件宝物哦……”
“菊影市能有什么宝贝,瞎说吧你!”
“象是真的,我刚才在来拳馆的路上,也听到有些人在议论。”
“怎么样,相信了吧!我告诉你们,那东西就叫‘璇玑珠’!”
“既然是宝物,那你倒是说说,他‘宝’在什么地方了?”
“这个嘛,我也是听说的,等下午我打探得清楚明白再告诉你们吧。”
“……”
一阵哄笑之声在众人之间响起,不过大家看到景芊玲走过来时,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各自寻找着对手拆练起招式来。这几天,景芊玲心情烦躁,每遇到这些人偷懒便会教训他们一顿,弄得他们现在都有些害怕见到这个娇俏玲珑的“咏春拳”教练了。
景芊玲缓缓地绕着潇湘拳馆走了一圈,再次回到“咏春馆”门口时,心情依然是那般的烦闷,让他禁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馆主……”景芊玲正要进去之时,馆门口的弟子们忽然齐声叫道。
景芊玲转头一看,便见赵钧曦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景芊玲心中一喜,几天来的烦燥一扫而空,马上迎了上去:“馆主,您终于回来了。”
赵钧曦看到景芊玲,哈哈笑道 :“芊玲,我出去了这么多天,这拳馆的事真是辛苦你了。”
景芊玲甜甜地笑了笑道:“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赵钧曦今天似乎特别高兴,道:“芊玲,你忙了这么多天,我放你一个星期假,让你轻松轻松,咏春拳的那些学员们就由我代教一段时间,怎么样?”
景芊玲兴奋的道:“馆主,太谢谢您了,那我现在就走咯。”听赵钧曦这样说起,景芊玲还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赵钧曦颔首笑道:“你呀,就是这个急性子!去好好的玩几天吧,不然你师傅看我天天把你关在这拳馆里,肯定会饶不了我的。”
景芊玲嫣然一笑,喜滋滋地跑进“咏春馆”,换下了那套武术服便满脸笑容地冲了出去,而那些女学员们却是为景芊玲这番翻天覆地的变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双双眼睛随着景芊玲身影的不断移动而转悠着,直到景芊玲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当中时,才惊叹一声:“今天到底刮什么风了啊?”
“什么风?当然是西北风了,傻瓜!”问出那话的人自是被某位自认聪明的女学员狠狠地敲了一下脑门。
赵钧曦好似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只稍微在拳馆巡视了一番便直接地进到了自己的卧房,拿起电话飞快地拨了一串号码,待那边一接起就马上道:“大哥,好消息啊!”声音里压抑不住满腔的兴奋与喜悦。
“三弟,什么好消息啊,让你这么沉不住气?”那声音微感惊讶的道。
赵钧曦呵呵笑道:“我刚才在回来拳馆的路上,听到不少人都在谈论‘璇玑珠’在菊影市出现了,大哥,你说这还不算好消息吗?”
那人却并没有像赵钧曦这般头脑发热,沉吟一会才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你得先把这消息的来源与真实与否查证清楚,说不准这便是我们的对手放出来的烟雾!不过如果这消息是真的话,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把‘璇玑珠’抢到手里。”
赵钧曦一听也明白过来,嗯了一声道:“大哥,放心吧!我这就安排人手专门去专门探查这个消息。”
那人笑了几声道:“好,不过你们动作要隐秘点,我明天就起程回菊影市。”
赵钧曦高兴得道:“真的吗?这事有大哥你来主持,那可太好了。”
那人再详细的叮嘱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赵钧曦放下电话走出房间,脸上的笑意虽然收敛了不少,但那股喜悦之意却依旧从眉宇之间源源不断的散溢而出,听到“璇玑珠”在菊影市出现的消息后,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伸手就可以摘到成功的果实了……
鸣鹤馆中,雪玉蟾坐在窗口品茗手中那杯上好的“铁观音”,悠然自得,闲适之极。
忽然,一个年轻人匆匆地来到他身边,神情异样地低声说了几句话后,雪玉蟾脸色一变,握着茶杯的手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大滩茶水泼到了桌面上,但雪玉蟾神色很快便又平静了下来,闭着眼睛呼了口气对那年轻人道:“去,通知魏时修马上来见我。”
年轻人恭敬地应了声是,快速地消失在茶楼里。
雪玉蟾端着茶杯缓缓站了起来,看着街道上那来来往往的人群,眼中露出了几分明显的怒色,冷笑了几声道:“很好,既然你们惹到我头上来了,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完话时,手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那茶杯竟裂成无数碎片随着那茶水纷纷掉落地面。
二十分钟后,魏时修的身影便匆忙出现在了鸣鹤馆里。
见到魏时修,雪玉蟾语气不缓不急的道:“你也听过这消息了?”
魏时修额上渗出了涔涔冷汗:“老板,‘璇玑珠’在我们手中的消息怎么会泄露出去呢?我已经把那叛徒解决了啊!”
雪玉蟾微微哼了一声:“是啊,那你查出是谁将‘璇玑珠’的消息透露给他的吗?你又查出是他是否将这消息透露给了别的什么人吗?”
魏时修战战兢兢的道:“这……”
雪玉蟾道:“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谁将‘璇玑珠’之事透露出去的时候了,这消息已经在一夜之间在菊影市广为传播,相信那些觊觎‘璇玑珠’的对手很快便会找上门来。哼,他们想要从我的手中取走‘璇玑珠’恐怕还没那么容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把那些在监视着鸣鹤馆的人找出来,这样我们才好安排人手将他们一网打尽。”雪玉蟾说到最后,那双眸子顿时闪过一抹冷厉的杀机。
魏时修保证道:“老板,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雪玉蟾徐徐吐出一口气道:“好,你先去准备吧。”
魏时修不敢再多说什么,躬身退了出去。
小弥勒寺。
虚一道长站在“禅心岩”上望着天边那翻涌腾滚的云彩,忍不住沉沉的叹息起来。
琴仙云陪着他已经在这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期间虚一道长一直都静静地站在岩石上,身体既没移动,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现在终于听到他出声了,琴仙云微微松了口气,走到虚一道长身边,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