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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要是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还当着四郎的面……失禁,呜……以后还怎么做人呀!大夫人瞬间有了想死的心情,可那奔腾尿意却不弱反强,甚至即使她死了,羞耻的事情也会发生。
“大姨娘,是不是魔毒的后遗症呀?孩儿立刻扶你回房,再去找芷纤为你医治,好不好?”
这一刻,张阳乐得眉开眼笑,再无丝毫郁闷的阴影。
在张阳好心的反复请求下,大夫人终于艰难地点头,并咬着银牙催促道:“四郎,快帮我一把。”
清泉还在撞击花瓣玉门,湿气已经穿透大夫人的亵衣,在恍惚间,大夫人甚至嗅到“泉水”的气息,羞得她心房剧烈收缩,银牙几乎咬破下唇。
张阳迈步上前,大手一伸,“光明正大”地搂住大夫人的娇躯。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透衣而入,大夫人只觉得又一道电流钻入她心窝;下一刹那,大夫人觉得私处的酸胀突然缓解两分,而乳头则悄然胀立而起,在衣裙上浮现出两点销魂轨迹。
张阳指尖发颤,但并没有趁机抚弄那两点突起,他竟然老老实实的将大夫人扶进卧房。
也许是因为张阳的老实,也许是小腹的难受有所缓解,大夫人蹒跚移动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如释重负的欣慰喜色,就此任凭张阳进入她的卧房。
在跨过门槛的刹那,大夫人的呼吸突然又急促起来,她身躯先是陡然一颤,随即整个人化成一滩软泥,就连手指也难以动弹半分。
“大姨娘,你的魔毒又发作了,我马上去找芷纤。”
张阳一下子跃到床边,放下大夫人后毫不迟疑地向外走。
如果张阳不走,大夫人肯定会赶他走;不过他这一走,大夫人顿时觉得失去倚靠,不由自主地呼唤道:“四郎,别急着走,先帮我叫一个丫鬟进来。”
“姨娘,丫鬟帮不了你的。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孩儿,顾忌太多反而不好。”
张阳的声音无比低沉,仿佛魔鬼的诱惑般,如丝如缕地缠绕着大夫人的心灵。
在情势无比紧急的情况下,大夫人的思绪已是一片混乱,在恍惚间,她不由自主顺着张阳的话语思忖起来:是呀,丫鬟在外院,来不及了!四郎就在面前,何必那么多顾忌呢?啊,要流……流出来了!唔!
大夫人的双手只有紧抓床单的力量,她感觉到水痕已经开始溢出。
对于威仪雍容的豪门美妇来说,失禁不亚于是要了她的性命,她芳心一震,下腹的危机信号终于冲开她心灵的一道闸门。
“四郎,快扶我去屏风后面。”
“啊,原来姨娘要小解呀!人有三急,天经地义,姨娘不用这么不好意思。”
张阳巧妙地控制着邪恶的力量,让大夫人持续不断“享受”着那种命悬一线般的感觉。
大夫人的腰身如波浪般颤抖着,双腿拼命夹紧,并不停呻吟着。
面对这特别的邪情逸趣,张阳不仅忘记郁闷,就连肉体的快感一时也抛到一旁,整个心神都在享受大夫人那若有若无、如泣似诉的低吟。
终于,张阳把大夫人抱到屏风后面,然后他手一放,大夫人顿时往前倒,差一点撞翻便桶。
张阳及时抱住大夫人,随即一挺胸膛,理直气壮地道:“姨娘,我帮你解手。放心,孩儿会闭上眼睛的。”
“啊!不、不要……啊!呜……”
大夫人反对的声音还未成为语句,强烈的危机感已经涌入她的脑中,微妙的思绪再次盘旋起来:张阳说得对,没人帮忙,自己会失禁的,死也不要那么丢人!
我可是正国公府的大夫人,再说张阳不是说他不会偷看吗?而且还有衣裙遮掩。
在这特别的情况下,在大夫人的思绪中,所有的婢女包括张雅月都被她忽略,仿佛在这个世上只有张阳才能帮助她。
“四郎,你千万……不能……不能睁眼呀。”
“姨娘,我说过不偷看,就一定不偷看。”
画面一闪,在这优雅而大气的房间内,屏风角落中,一个少年抱着一个中年美妇,以最让人熟悉的姿势开始把尿了!
“唏……”
清泉激射而出,大夫人禁不住吁出一口大气;两秒后,清泉还在喷射,大夫人则恢复几分清醒,倏地羞红布满她的脸颊,娇躯猛然剧烈颤抖着,弄得那道水柱晃动起来。
大夫人急忙咬紧银牙,稳住被张阳抱着的身子,她看不见张阳的面容,只得低头凝视着衣裙,暗自松了一口大气,心想:还好,这样挡着,张阳肯定看不到。
唔,这魔毒真是可恶,幸亏张阳这坏小子没有趁机作恶。咦,他为什么这么老实了?难道与张雅月说的事情有关?
憋了很久的清泉还在激射,畅快在大夫人的心房弥漫,可她的思绪逐渐飘向远方,有意识地忽略正抱着她的张阳。
张阳变成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他怎会放弃这等绝世美妙的眼福机会!
事实上,虽然张阳的目光穿透不了衣裙,但一面铜镜却从梳妆台上飞过来,并在灵力的掩护下,隐形的铜镜直逼大夫人的两腿之间。
镜面上,只见芳草上挂满露珠,嫣红阴唇不停颤抖,一道水柱从嫩红的肉缝内喷射而出。
“呃!”
张阳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美人的私处,看得是无比仔细,而且一想到威仪华贵的大夫人在眼前小解,热血瞬间直冲头顶,欲望之根顿时弹立而起,紧接着又被张阳强行压下去,因为他还要继续享受这特别的刺激。
水珠逐渐变小,阴唇的颤抖逐渐平息,最后张开的肉缝缓缓闭合,一滴液体挂在芳草上。
“四郎,放……姨娘下来,我能自己……走动了。”
“姨娘,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呢!”
急促的话音还在飘动,张阳的手上已经多了一块布帛,不待大夫人反应过来,他已经大手一挥,布帛贴在蜜唇上,无比温柔地轻轻一擦。
“啊!啊!呀——”
大夫人的惊叫声只是刹那,一股强烈的羞窘感狠狠击穿她的心房,紧接着快感在她阴唇、阴蒂甚至是阴毛上炸开来,心想:天啊!四郎竟然这样做!他……怎么可以?
张阳刚用布帛将大夫人的私处擦拭干净,浓腻的蜜汁就飞溅而出,打湿了张阳的手掌,也濡湿大夫人的阴户桃源。
此时,张阳突然出声,语气中还带着惊诧:“姨娘,你还没有尿完呀!咦,怎么这么沾手?”
大夫人闻言,顿时仿佛有九天惊雷在她心海中轰然炸响般,瞬间她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私处的阴唇紧夹到极限。
时光不知道过去多久,等大夫人的心神回归躯壳时,她已经躺在床上,长裙正在床边飘飞,而张阳还在为她擦拭下身,可水渍却越擦越多。
“好姨娘,你的水好多呀!”
张阳扔掉布帛,湿淋淋的手掌在大夫人的眼前晃动。
大夫人闭上美眸,颤声道:“不是!不是那样!四郎,你不要……再说啦!”
“好姨娘,我用它帮你止痒,好不好?”
这时,张阳竟然抓住大夫人的玉手,半强迫地放在他那火热的巨物上。
坚挺的触感钻入大夫人的掌心,强烈的危机则令她急忙张开眼帘,入目就是张阳那粗长硕大、红光直冒的欲望之根。
张阳的阳根在大夫人的掌心一震,随即缓缓刺向那饱满柔腻的玉门。
大夫人的双眸瞬间弥漫着惊慌,她很想阻挡张阳,但玉手却仿佛失去力量,只能握着棒身,眼看着龟冠抵在阴唇上,研磨几下后又缓缓插进去。
“滋”的一声,张阳的阳根进去了,一寸、两寸、三寸……
这一次,大夫人思绪很清醒,那充塞的感觉好似一道缓慢荡漾的浪涛般,从她阴唇开始,缓慢而又坚定地涌向花心。
狂乱的春风微微一顿,大夫人的玉手紧贴在阴唇上,而张阳的肉棒并没有停顿,棒身在大夫人的玉手中穿梭,继续一寸一寸地占据她的贞洁心灵。
快感不停堆积,终于大夫人的玉手松开了,她下意识玉脸一侧、闭上美眸,眼帘颤动间,一滴泪珠若隐若现。
“好姨娘,孩儿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张阳的欲火已经烧红全身,但他心灵的快感还差那么一点点。
“不、不要!四郎,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大夫人本已悲凉地屈服,但因为张阳这一问,她急忙腰肢一甩,将那邪恶之物甩出花径。
张阳的心中不怒反喜,因为他要的就是大夫人哀羞抵抗,最后在心灵上彻底投降。
“姨娘,你真不要吗?”
在附耳低语的同时,张阳的阳根又对准大夫人的玉门,然后他一边问,一边轻轻一挺,龟冠再次胀大夫人的肉缝。
“四郎,不要!”
大夫人的玉手再次握住张阳的棒身,虽然制止了肉棒继续深入,但也拔不出那已经插入的龟冠。
“好姨娘,你肯定不要?”
张阳追问第二遍,肉棒也再次一挺。
“不要、不要,啊……”
当张阳的肉棒刺入一寸,大夫人急忙玉手用力,并蠕动着身子向后退。
“好姨娘,你想要对吧?”
“四郎,我不要……”
大夫人与张阳就此开始问答游戏,张阳问一句就会挺动一下,而大夫人答一句也会后退一下,最后张阳插入多少,大夫人就会后退多少。
张阳不停追问,大夫人则不停后退,在不知不觉中,两人从床头缩到床尾,又从床尾旋转移动,回到床头。而在这上百次的移动之中,阳根也上百次地刺入玉门内。
张阳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令大夫人的玉手逐渐没有力量,当酥麻轰然击中她花心的刹那,她紧贴着床榻的肥美屁股陡然弓挺而起,在无意之间,竟让张阳的肉棒插入三寸。
“好姨娘,你还说你不想?”
张阳的大手从大夫人的腰肢上离开,往上一滑,得意地拨弄大夫人那好似葡萄的胀大乳头。
“我……不……想,啊!呜……”
简单的几个字,大夫人却好似费尽全身力气才说出,而她只要身子往下一沉,就可以甩掉肉棒,但她却没有这么做。
泪珠再次在大夫人的眼角出现而且滑落,当泪痕被她灼热的脸颊加温时,蜜唇悄然蠕动一下,更加紧密地夹着张阳的肉棒。
要到了,心灵最高潮的一刻要到了!
邪器之心一声欢呼,他突然抱着大夫人的身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翻转。
转眼间,张阳躺在下面,而大夫人则骑在他的腰间上,而在翻转之际,肉棒一直插在阴唇内,既没有深入也没有退出。
“姨娘,坐下来吧!孩儿要你坐下来。”
“呜,不,我不……啊……不要……”
张阳已经完全松开双手,可大夫人的身子却依然贴在他身上,虽然如泣似诉地要逃离,但她那布满嫣红之色的丰腴娇躯却一点一点地坐下去。
一寸、两寸、三寸……突然,大夫人撑在张阳胸前的玉手一颤,只听“啪”的一声,她就坐下去了!实实在在地坐下去了!
“呀——”
绝望的惊叫声在空间回荡,但大夫人的眼中却没有泪花,只有那长久压抑后,猛然爆发的狂乱迷离。
“呃!”
到位了,终于到位了!张阳邪恶的心灵终于完全到位!征服的快感从他全身每一个毛孔迸射而出,在恍惚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征服了天下,再也不用怕任何人,尤其是不用怕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包括他那真假难辨的娘亲。
征服总是抹去恐惧的最好办法!如果谣言是真,那么也许、或者、可能……
为什么不把天下第一名女人征服呢!那不就是最好的复仇之法吗?
邪器之心刚一想到这里,大夫人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