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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如雪的皮肤出现在易云的眼中,看着那冰肌玉骨的玉体,易云觉得体内一股蕴藏了快四十年的邪火爆发出来。
“亲爱的,是你把我召唤出来了吗?”
甜甜的声音,甜甜的味道,第一次听到这种连声音让人觉得甘甜若蜜,浓到暧昧,浓到让人疯狂。
可怜易云快四十年的老处男,鸡皮疙瘩立刻掉了一地,微张了嘴,半天开不了口。
“亲爱的,你为什么不说话那?”
一根纤纤玉指出现在易云的胸口,悠悠的画着圈子,轻微的触感,舒适的速度,暧昧的感觉,让他浑身连同内心一阵酥麻。
……
生活,原来如此美好。
易云在鼻血流出来,脑袋空白的前一秒,想起了这句经典的广告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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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所谓倾城的威力
所有人都呆住了。
刚刚那个如此恐怖的大东西,转眼之间消失不见,然而在易云的怀里的却多出了一个娇滴滴的美人。
看不清她的那张脸,无法形容,就算你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脸孔上,却也总是无法完全具体的捕捉到她那难以形容的相貌。但是她光滑的胴体确实毫无瑕疵,似月之娇、与雪齐洁,眼神微触之上,恍惚间肌肤被目光所及之处微微颤动,竟是如此弹性。
“亲爱的,你怎么就是不说话那?”
甜蜜的声音恰到好处,绝对不会让人觉得做作腻味儿。
鼻血很及时的被易云清除了,可怀中的美人儿却依旧不罢休的操着软软的能让易云变成水母的妩媚声音挑逗着这厮的底线。
“我,那,这,那个,什么,我,召,那个,血,血卫。”
易云第一次这么手足无措,挥舞着双手想要解释自己刚刚是在召唤血卫,可是就是表达不清楚。
“亲爱的,不要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鲜艳的红唇紧紧的贴在易云的鼻尖上,呼吸发出的淡淡热气似乎都能从鼻尖感受到,这暧昧的温度从鼻尖一点一点向下移,飘飘然落在因为刚刚紧张而到现在显得有些干裂的嘴唇上。
柔软、滑润、淡淡的让人上瘾的魅惑香味还有一丝暖暖有点点微热的温度,这些来自易云嘴唇上的感觉让这个家伙深深的沉迷,最糟糕的是,这厮终于有了反应。
于是世界上最小的帐篷就这么很不雅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易云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赤裸裸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上了一层淡淡的轻纱,虽是薄薄的,却像天上遮住了月光的轻云一样看不透看不穿,神秘的色彩散发着比赤裸更有吸引力和诱惑力的韵味。暴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纤细平滑的手臂,连接着浑身上下完全的曲线,从腰肢到挺翘的臀部,直泄而下,落入那赤裸的玉足之上。
一颦一蹙,一举一动,抬手移足之间,肢体微动,隐隐的如月华般的清气从肢体间洒洒而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带动起来,被月华般的清气引动的恍恍惚惚,神思混乱。
“有谁,想要继续攻打这座城池啊?”美人儿悠然开口,声音淡淡轻轻,犹如从天而落,回响在天空之中,清楚的落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她的手臂轻扬,神秘的轻纱衣袖管缓缓落下,白皙的皮肤像是极夜的天光一样清粹,牢牢的锁住所有人的目光。
即使是狂化之后,性格暴躁上一倍的兽人,也被这平淡却平淡的让心神安宁如冬的声音训的惊呆。
奇异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城墙上,那些原本还靠最后一丝毅力抵挡着原本狂化兽人战士攻击的士兵们纷纷脸带安静的微笑栽倒在地,如同熟睡。
更奇异的是,狂化的兽人战士们竟然在同一时间纷纷不由自主的退回了原始状态,从城墙上跌落下去,然而却没有摔落到地面上,反而如同落叶一样被潮水席卷回兽人群中。
兽人军中安静如秋。
战苍的眼光紧缩,瞳孔缓缓的放大,表情仿佛静止一般,一滴汗水从他鬓角垂下,在安静的只有秋风呼啸的阔地上滴落出一片不起眼的洇湿。
“呼~呼~~”雕像一样的战苍突然之间终于有了动静,静止的表情如同时间加速千倍一样急剧表化着,粗重的喘息声从他口鼻中响在静谧的战场上,像是耗费了极大的心力一样。
没有人知道战苍身上发生了什么,本就不善思考的兽人不会知道,那些包括喀隆、易连天在内全部昏睡过去的士兵不会知道,大脑停顿的易云更不会知道。
那一瞬间,战苍的精神被人牢牢锁住,他根本连挣扎的能力都没有,像是被束缚了手脚、全身一样,只能凭空凭着一点死死的意念抵挡着,艰难如同陷入了泥沼。
“难道,你们还不准备走吗?”
声音、微笑,微笑、声音。
优雅的弧度,一如那腰肢上盘蛇一样勾人心魂的平滑线条,清晰的声音,在这弧度和线条中荡着秋千,飘来晃去。
战苍的表情坦然,兽人族一向做事干脆磊落,挥了挥手,数千兽人整队正立,轰然而退。
兽人后退的速度不快,大量的消耗体能和刚刚诡异的声音让他们远没有来时那么精神抖擞势无可挡。
“亲爱的,我可帮你办成了你想办的事。你该怎么奖励我那?”下一刻,空中的美人儿消失不见,而易云却感觉到一个软软的胴体里又回到了自己的怀中。
易云傻傻的楞着,半天才支吾道:“那个,这个,我,你,你想要,要什么?”
“我?”笑意从声音中满溢而出,她那柔软的身体水蛇一样环绕在易云的身上,从怀中,伏到他的背后,“想要你。”
微热的呼吸扑打在易云的耳朵上,痒痒的感觉软软的冲击着神经,美人儿的舌尖如灵巧的小鱼儿,将暧昧攻势进行到底。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就像是太极一样,此极点便是彼起点,彼极点就是次起点,一旦一种情绪到达极限,反而就会产生反情绪。
在酥痒到骨头都快要碎掉的最后一秒钟,湿柔温润的舌尖让易云浑身从里到外彻底的打了一个激灵,他也终于在完全痴呆的状态上恢复了以往的神智。
环臂一圈,轻盈若无的身躯落入了易云的怀抱之中,仿佛永远让你锁定不到的面容再次使他的目光一阵恍惚,轻轻的挑起美人儿剔透滑润如秋日枝头低垂的果实一样韵味十足的下巴,毫不犹豫的印了上去。
唇合唇分,暧昧将一切演绎的淋漓尽致。
“不要挑逗我的极限。”易云嘿嘿一样,嘴角扬起的弧度甚至比美人儿还要妖异。
“如果我挑逗了那?”呼吸亦在耳边,却又浮在唇齿之间。玉指跳动,胸口、腰腹直到腹下,盘桓不住,点到而止。
“以牙还牙,以眼换眼,这是我的原则。”易云流云一样的眼角一眯,手掌滑动,在那弹性十足的臀部上一提一按,抚掌玩弄,惹的美人儿面红耳赤,眉眼春水涟涟。
美人儿嘻嘻一笑,眉角轻扬,虽是面红耳赤,却不羞不臊,娇躯轻扭。
“你叫什么名字?”易云紧手扣住美人儿娇躯,覆掌之处贴着美人儿美臀,颈项相缠,软语在半荷耳边。
“千舞影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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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兽人部落
“这是什么名字啊?”
“我怎么知道,记忆中就带着这个名字。”
易云好奇又无奈的望着举手投足间妩媚动人的千舞影魅。
“还是叫你千舞好了。”
“~随便你~”
不理会千舞的妩媚,易云拍醒了昏睡过去的易连天。
“你留在这里,帮我照顾好安琪儿,我现在要跟着兽人去探探情况。”
“可是少爷,您一个人去。”
“打住,打住,别说了,我自身的实力比你还要强上一点那,你在这里帮我照看好安琪儿就行了,我这次去带着她不方便,你让她别替我担心。”
“好吧,少爷,我按您的吩咐去做。”易连天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和一捆纤细但看起来足够坚固的绳线递给易云,“这柄匕首留给少爷防身用,这圈乌金玄丝线也留给少爷您备用,少爷一路西去的话,千万要小心。”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好好呆着,把喀隆大人他们弄醒再说,我要先走一步。”
没等易连天答话,易云便从城墙上跃了下去。
风行术只是一个简单的中级魔法,对于大魔法师并不算是什么。然而在魔法中能够使人飞行的魔法却只有着简单的几个。
千舞没有赖在易云身上,她和易云一起飞行在空中,只是她用的根本和易云的风行术不同,那种飘然的感觉简直和天地融于一体。
辽阔的草原和田野一望无际,清风徐徐,绿浪翩翩,易云和千舞压低着身形紧贴着草尖滑行而去。
前方的兽人渐渐的出现在视线中,易云同时降下速度来,太近被发现的话,很容易引起误会,他自认没有办法和三千兽人为敌,虽然身边有一位恐怖的美人儿。
库敖城在塔兰特帝国的西部,毗邻边界,然而塔兰特帝国的边界线以外,才是真正的兽人活动范围。
在距离边界几百里外的地方,兽人活动范围的西部,有一片兽人森林,森林之后则是绵延不断像屏障一样包裹住大陆西北一角的断陆山脉。
最奇特的就是,作为天赐塔兰特帝国屏障的敖奇兰山脉和这片横亘在兽人森林更西,守卫着大陆的断陆山脉竟两端交接,形成了一张弓的模样。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很久之前,兽人部落生活的地方和那片兽人森林也曾经被称为遗落平原和遗落森林。曾经有吟游诗人游历过此处,留下了一首诗,称这里为遗落的辉煌。
当风洒起腥香的时候,
神站在天空仰望,
沾染了鲜血的夕阳,
沉沦在地狱与天堂,
左手的满月和右手的星光,
洗尽杀寂,跌落虐妄,
摒弃血腥,封存暗殇,
尘埃飞扬,遗落辉煌。
跟随着大军走了一天,终于到了兽人栖息的地方,那传说的遗落平原。
这里的环境丝毫不亚于库敖城,风光如画,充满了自然气息。只是兽人的居住习性和人类有所不同,虽然同样是群居,但是他们并不习惯住人类的那种房子,而是用这个盛产的一种很奇特的石头改造的石屋。
这种石头的特性很奇妙,冬天则温如暖玉,夏日则凉若冰瑶,而且还有很好的散发性,这样的石头建造出来的房屋冬暖夏凉,便于居住。
兽人族的村落占地很广,满眼一片,三三两两的石屋群不绝于眼底。
易云和千舞并没有继续跟着战苍等人。他实在是不敢靠近这群连绵不绝犹如雨点般浓密的兽人居所,这片居所外围还有一队队的兽人士兵在巡逻着,白天根本就没有接近的可能性。
战苍带领着兽人回了部落,兽人族似乎对这次的战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所以并不像往日一样迎接这些辛苦鏖战之后归来的勇士们,他们悄悄的回了部落,悄悄的解散,悄悄的融合到整片兽人中。
身为兽人族长的战穹并不在部落里面,听下人说是去了兽人森林之中。
战苍因而并没有立刻见到自己的父亲,他的一肚子疑问无从发泄。库敖城一战,让他见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