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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是霜月吗?陛下身子近来安泰否?”
九千院笑道,她没给沙土人形作出眼睛,是以霜月太后看不见她现在的模样。
“你……少明知故问!”
九千院这句话却触到霜月心中最深痛处,她登时揪着嗓子,满腔怨毒地道:“陛下龙体情况如何,你心知肚明!能救而不救,与亲手杀之无异,我帝家若于妾身这代血脉断绝,妾身死后上了离恨天,必与列祖列宗日夜诅咒你这无情妖狐,直至天荒地灭!”
“唷,火气这么大,你不是来找本宫谈镜泉国的事吗?怎么打个招呼就气成这样?”
九千院一派轻松地笑道:“听你这口气,看来陛下现在已经连走也走不动了,也罢,念在仙帝初祖与本宫情缘深厚,待本宫处理完镜泉国的事情,替你医治陛下宿疾便是。”
“什么……九千院,你此话当真?”
霜月一听,惊喜之余,亦大感诧异,“但……但你之前还嫌弃我帝家家部,为何现在又……”
“哼,你帝家传宗接代的法子,本宫确实不齿,但转念一想,帝家好歹也维持了人界两千年的和平,看在这两千年的分上,本宫若不出手相救,实于心有愧。”
“你……你可是说真的?”
霜月颤声道,完全忘了镜泉之难这当务之急,“你身为妖界共主……可千万别欺骗妾身!”
“霜月,本宫早非妖界共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月前,本宫亲手册封的妖界三神举兵反乱,本宫已将他们全都杀了,如今妖界只有本宫一人为王,自无所谓共主不共主之云。”
九千院淡淡道。
“这……这是真的吗?”
霜月惊愕万分,骊骏神等人乃九千院一手提拔,对于她的实力理应心知肚明,“他们……他们怎会傻到与你作对?”
“哼,你可问倒本宫了,这该如何答复,作母亲的可知逆子为何弑母?”
九千院冷冷道。
“妾身……妾身失言了,”
霜月语带歉意,“他们都是你花了千年拉拔起来的属下,情同母子,你有病在身,还遭逢如此大变,妾身真不知该如何安慰你……”
“不用安慰,本宫宿疾已愈。”
九千院叹道:“他们或许以为本宫命数已尽吧……”
“你的病好了?”
“托你的福,本宫在地狱寻得仇家,将其手刃,从根斩除体内恶病源头,如今已不再强索周围生气了。”
九千院笑道。
“对了!九千院,镜泉国现在究竟怎么了?”
霜月猛然想起来意,焦急问道:“那瘴气是妖星所发,你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当初明持王为施行梵天招引邪术,与亲生女儿望云氏生下一子,以为妖星于俗界之躯壳,本宫当初为寻找黄泉洞所在,不得以借了妖星之助,本欲于手刃仇敌后,再将其击杀。但说来难堪,三神却在这当儿引兵作乱,本宫衡酌轻重,不得以只好先放下妖星,回奔妖界平乱,直至今日。”
“想本宫孙儿雾凌现在还落在妖星手里,也不知生死如何!”
九千院咬牙切齿道。
“原……原来是这样……”
霜月叹道:“那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妖界动乱已平,只消再借陛下金印一只,本宫便可再度跨过黑铁山转进人间,这次无后顾之忧,必能顺利击杀妖星。”
“妾身早已备好金印,只是九千院……”
霜月口气忽然凝重起来,显然心中仍有顾忌,“你可对天发誓,于铲除妖星后,速速离开我人间领土?”
“哈,好个多疑的女人,你还以为本宫对人间有所图谋?”
九千院苦笑,“也罢,凤昭宫主九千真月辉映院于此对天发誓,待铲除妖星后,必迅速离开人间,绝不做无谓的停留。”
霜月这才点头答应,仙帝金印随即浮现于沙土人形胸前。
“九千院,能与妖星相抗者,世间只有你一人。三神作乱,或许仍让你心痛万分,但我人间百姓大难亦是迫在眉睫,望你体谅黎民苦痛,尽速移除妖星。”
“本宫知道,待交代完国内琐事,自当疾奔镜泉。”
霜月欠身行礼,仙音消渺,砂石人形顿失元神依靠,恢复成一地散沙。
九千院望着已无霜月气息的空洞地面,半晌,低声冷笑。
闪烁着狰狞的紫红光芒,一颗火球啸然划过天际,朝着西方的人间笔直飞去,在澄净蓝空留下漆黑的足迹。
黑铁山门默默无语,望着闪烁的不祥流星,宛如飞蛾扑火一般,穿过黑铁山界,冲进滚滚瘴气之中。
流星的紫红光芒迅速与瘴气同化,再也无法观见。
瘴气满天,积郁沉滞,隐隐翻动,有如河污海泥,镜泉国已是一块不见天日的荒土。
昔日苍密的不周林,如今化为一片占地数十里的乱葬岗,受瘴气荼毒而死的巨木枝断叶枯,交叠错倒,尸横遍野。
自黄泉归返的尸人们驱策着鬼光惨淡的身躯,成群结队,就像是食腐的蛆虫,默默不语地盘据在巨木的遗骸上,咀嚼着空洞的口器,将其支解寸断,或肩扛或背负,逐一携往他处。
正在蚕食之际,只听得轰然一声,紫红流星飞过,所到之处天摇地动,不周林内不论人木均瞬时粉碎,被烈风卷上百丈高处,化为浮游尘埃。
深沉阴郁的紫黑疠气状如螭龙,在流星尾后翻滚沸腾,朝天地两端扩散,以点稠不化的深紫,将不周林吞没。
流星继续往西狂啸百里,一路以自身疠气覆盖妖星瘴气,最后来到鬼兽永蜷的所在之处。
通体莹蓝的巨兽趴卧于一洼地之中,四周无数尸人围绕,背上是一座新建的金铁城池,铁桶样厚重的城墙漆成黑色,五层楼阁上装饰着一对有如鬼角的巨大铁管,乌黑瘴气从其中滚滚涌出。
紫红流星去势不减,一个飞腾,笔直撞进城池顶端楼阁。
长夏城顶端楼阁崩塌,狂风呼啸,夹带土石,化成一巨大漩涡,卷向阁中的妖星化身。
楼阁中央,一张白净大床,邪犽身裹金刚乌裘,立于床上。
感应外力来犯,乌裘猛然膨胀,鼓成漆黑毛球,将高速飞来的铁石栋梁等尽数弹开。
待骚动止息,天空已被紫黑云彩所填满,张狂的厉气化为万千云朵,在天际翻动交叠,浑沌之中竟隐然呈现无数人兽交合姿态,令人越看越是心火浮动。
此时,一双雪白赤足落在阁楼仅剩的地板上。
浑身散发着不祥的紫红光晕,九千院身着一袭黑纱单衣,秀发在雪白肩头飘逸,无声无息地来到床前。
邪犽从乌裘底下露出头脸,见到是九千院,故作诧异,问道:“唷,这不是九千院吗?你怎么还是以元神姿态现身?莫非你体内的剧毒仍未尽除?”
“哼!明知故问!”
九千院冷笑道。
经过几番思索,九千院最后选择让本体停留于封龙潭,以元神离窍的方式进入镜泉国,正如之前受尸屠鼠所伤时一般,只是这一回不是顾虑四周无辜生灵,而是为了保全自身妖力。
“本宫倒要问你,妖人,你不是答应本宫,要待在地底的吗?怎么会跑到地上来了?你以瘴气侵逼邻国,又蚀不周林以重建长夏城,究竟是何用意?”
“此言差矣。”
邪犽回答,“我只说绝不离开长夏城一步,岂料灵兽永蜷死而复生,信步而行,竟然爬回地表,而瘴气往四周扩散,本属自然之理,两者皆非我能掌控。”
“诡辩!本宫孩儿人在何方?”
九千院厉声道。
“雾凌?雾凌就在这儿啊,”
邪犽笑道:“我俩鹣鲽情深,就连黑铁山亦无法阻隔。”
“嗡”的一声,金刚乌裘缩回一人大小,自邪犽肩上褪落。
乌裘一褪,只见一狐女屈体跪卧于邪犽身下,她四肢撑在床上,上体屈卑,脸蛋埋在褥中,双手抱着高隆圆滚,比寻常怀胎十月妇人更鼓上两轮的便便大腹,双腿和臀部却高高挺起,贴着邪犽股间,作势承迎。
数尾手腕粗细的鲜红淫具,紧紧缠绕着狐女娇躯,卷着她的腰肢、手腕、大腿等处,在狐女湿透的毛发上淫秽抽卷,好似在肏着那柔嫩的肌肤一般。2狐女一身银毫吸饱了汗水爱液,不但又湿又重,还冒着淡淡蒸烟,显见体内S阴气正激烈奔腾。
当着九千院的面,邪犽抓着狐女柔软的臀肉,狠狠捣了起来。
“啊……噫噫……哥哥……啊啊……”
狐女在床上斜过脸来,婀娜的背脊随邪犽抽送而舞,腰臀抽颤拧扭的姿态极为淫秽,她痴狂着一对眸子,唇边香涎流淌,在床上晕成一片,面容满是肉欲之色,几已失去理智。
和狐女四目相接,九千院看得腹中一热,心头乱颤,好一会才认出那人正是雾凌。
“你……你对这孩儿做了什么?”
九千院脸色一变,双颊一阵潮红,颤声喝道:“快、快放了她!”
“怪了,我又没抓着她,要从何放起?”
见到九千院脸上表情,邪犽笑得更为淫妄,筋肉纠结的下腹贴着雾凌雪白柔软的臀肉,一身精力汇聚于阳物龟头之上,每一挺腰抽送,男阳都捣进女阴至深至欢之处,撞击出响亮淫声。
伴随着大股淫浆,炽热如铁的阳根肉器一前一后,交替地在雾凌体内穿梭。
“啊……哥哥……哥哥……”
雾凌嘴里咬着床褥,表情销魂欲死,沉重的腰肢配合阳物抽插,不停迎送,脸上涕泪淌流,欢得骨肉消融,心神俱散,恐怕连九千院就站在床前也无从知晓。
看着雾凌深陷淫欲,不复自拔的荒唐模样,九千院不禁怔了。
与雾凌共享五感数十次的她深知,此刻的雾凌正享受着绝无仅有的至高欢美。
每一次的挺腰,邪犽插透了胎盘的阳物都顶着雾凌的子宫,深陷菊芯底端的淫具也咬着卵巢,滚烫的精液像铁浆般烧灼雾凌的嫩肉,无可抵御的至纯阳气席卷她体内每一寸血脉,让她从头到脚陷入连绵不断的狂喜真泄,在无穷的销魂里,整个人成了一具痉挛的蜜器,只有无尽的绝顶飞腾。
九千院按着下腹,感应到千里之外,金狐的子宫内那积郁扭绞的纠结热意。
仿佛早知九千院的反应,邪犽一边抽送,一边将雾凌的上半身扶了起来。
在身孕和阳气双重催逼之下,雾凌发烫的乳房像吹气球般地高胀澎圆,比之前足足大了一轮,奶水丰盈的肥硕轮廓形如吊钟,沉重欲坠,不成比例地凝聚在她纤细娇小的胸膛上,随着无止尽的肉欲欢愉颤抖抽搐,樱红的乳晕、桃红的乳头亦充血肿胀,满溢的乳汁从两个指节那么高的乳头涔涔滴落,有如在无声啜泣一般。
两尾充血的淫具滑溜溜地卷上雾凌的乳房,淫根吃进乳肉里,怒张的龟头马眼衔住乳头,竟贪楚地畅饮起奶水来。
邪犽一手一边,从淫根上裹住雾凌发烫的乳房,手掌一压一扭,“哗啦”一声,大量乳汁自淫具前端倾泄。
雾凌浑身剧颤,口中却只轻轻娇喘,已是气若游丝,泄得连声音也出不来了。
一边把玩雾凌的乳房,邪犽将她的唇含进口里,下体撞击高隆孕腹,更加猛力抽送。
余下的淫具或是钻向雾凌的肚脐,或是对着雾凌腋下、耳窝钻扭,龟头马眼拧咬雾凌颤抖的肌肤,同时将滚烫的精液浇洒在她痉挛的肢体上。
床前,九千院体内欲浪有如暴风翻搅,只能目不转睛地观赏眼前这出极尽荒淫能事的春宫肉戏,同时双手不停在自己股间游移。
忽而,邪犽与九千院四目相对,燃烧着熊熊业火的眸子射进九千院的眼里。
九千院腰肢一颤,下腹深处的郁结之意更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