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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那只会令人软弱——这也就造成了她们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除了她们自己……
当然,康斯坦丁也不会煞风景的试图解释什么,毕竟……他早就已经不是那种老实人了……哦,或者说,他本来也不是什么老实人……
“埃文赫特家族是很大的……而汉莎提伦城也不小啊,我听说有名称的家族就有六十多个……罗丝陛下想必很高兴可以看到家族间彼此对抗,求取平衡,而在有需要的时候又可以并肩作战……这看来也是主母们智慧的一种体现。人类之中有句俗语,智慧与精铁一样,都需要经过不断的淬炼,只不过淬炼钢铁的是火焰,淬炼智慧的却是时间……”对于这位忧心忡忡的女士,术士露出一个微笑:“我想,一个拥有智慧的领导者应该是所有人都乐于见到的吧……”
“很精彩的言论……但是卡恩阁下,您应该要知道,在卓尔的律法之中,打断家族主母的说话,这是非常严重的冒犯。就算是女性也不能被原谅。”卓尔主母开口道,虽然这句话带着斥责的成分,不过显然这位主母阁下心情极佳,她微笑的表情不变,只是眼中的神采更胜了几分。
毕竟,康斯坦丁的话语中,已经传递出对于她比较有利的一个意向。于是顿了顿,泽贝玛主母的声音更加柔和:“只不过,在听取了您的精彩言论之后,我发现您算得上是一位特别的男性,和一般的男性不同。因此我可以选择性的无视于您一些小小的冒犯……”
“事实上,对于某种类型的冒犯,我或许会比较欢迎……不过,一点小小的惩戒还是必须的……”顿了顿,这位女士不动声色的再次向前移动了一些。
“唔,那么真是受宠若惊。”康斯坦丁微微眯起眼睛……这话中带有的暗示是如此明显,如果他还不能够理解的话,那么简直就是呆子了……事实上有可能对方将自己约在这种地方见面,早就有了相应的打算了吧……
然而他仍旧没有做出什么动作。
当然,他康斯坦丁不是那个传说中姓柳的家伙……所以也不介意或者说很乐意一位漂亮的女性发生一点超越友谊的关系,虽然传说中黑暗精灵荒淫的传统,本不会太过引发他的欲望,但是对方的身份却又仿佛是一种特异的诱惑——实际上,在之前曾经听到过的传说之中,那些自称武勇的家伙们总是会大肆吹嘘他们与某些种族美女的风流史,其中黑暗精灵的情欲艺术便是传诵的最为神奇的一种……既然难得来卓尔城市一趟,如果连这种经历都没有,那未免太可惜了。
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不是很相信这位主母的图谋就只是如此简单而已……色诱虽然确实是非常经典而且有效地计策,但是并非对于什么人都有效,一位施法者理应是性格坚毅之辈,这位主母阁下为何会如此坚信自己的方式有效呢?
女士轻轻的伸出手,指尖拂过康斯坦丁的脸庞,不知是否是这个动作大了一些?那件黑色带着精致镂空花纹的袍服悄悄滑下一角,将一侧的丰润完全暴露出来,这个世界上确实有类似内衣之类的服饰存在,但是现在这位主母阁下并没有穿的意愿……
“这就是对于冒犯的惩戒吗?”康斯坦丁笑道,黑暗精灵的血统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优秀的……相对于她消瘦的身体,她的胸算是极为丰满而有分量的,但即便如此,却没有丝毫的变形,还保持诱人的半球型。娇艳的花苞,正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地,挑衅似的颤动。
“或者……你也可以将它理解为卓尔的天性……我们追随强有力的存在,而强者有权力处置弱者,这也是黑暗精灵的法则……”泽贝玛主母的微笑依旧雍容优雅,光润柔腻的胸,红嫩的花苞掩映在凌乱的黑色衣襟之中,让她的面孔带着一种特异的吸引力,尤其是艳红的舌尖还在调皮而灵巧的游走于唇间,再加上那张少女一般洁净的面孔。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忘掉许多事情。
男人的呼吸急促起来。鼻腔之中吸进的空气之中香甜气息似乎产生了某种变化……
华贵的裙装沿着光滑的躯体缓缓落下,露出其下仿佛黑玉雕琢而成的肌肤,泽贝玛咯咯的轻笑着,开始扭开康斯坦丁身上那件长袍……她的动作迅捷而熟稔,只不过是十几息的时光,康斯坦丁与她之间已经再无隔阂……
这个房间之中并没有合适的床铺,但是对于有心人来说,那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康斯坦丁揽住了那盈盈一握的腰肢,轻轻向外一送,将她放在房间的长桌上,而她则顺势向后仰躺过去,用手肘支撑住自己。这个浑然天成的姿势,让她隐秘的方寸之间完全暴露出来。小腹结实而平坦,底端的毛发修剪得整整齐齐。那一抹艳丽的银色在光洁的棕褐色之间格外耀眼,而向下延伸而出一道粉红,泛出格外柔和晶亮的水色。
于是康斯坦丁伸出手,轻轻滑动之间。指尖上已经挂上了一层莹亮的粘稠,他轻笑着将手伸向对方的眼前,促狭的分开手指,让对方看到那中间延伸的晶莹丝线,但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卓尔已经张开樱唇,将他的两根手指含进口中,鼓动唇舌,发出轻轻的吸吮声音,同时抬起视线望着术士的脸,就仿佛她口中的是康斯坦丁的分身。指尖传来的酥麻感觉似乎瞬间便已经传遍了康斯坦丁的身体。
这个挑逗显然非常的有效。
康斯坦丁微微摇了摇头,将头脑中凌乱的念头暂时放下,轻轻握住一个膝盖,向一边推开,于是随着修长的腿脚,那充血的花瓣也微微张开,露出里面一丝诱人的景色,层层叠叠粉粉嫩嫩,沾满了晶莹的露水。
黑暗精灵拥有天生的敏感体质,能够在这种活动中获得更多愉悦,所以女牧师们常常对于这项活动乐此不疲——当然,其中的也不乏幽暗地域中实在缺乏其他娱乐活动的原因。也因此蜘蛛女神罗丝身上便又笼罩了一层华丽的光环——传言这位女神在床上的战斗力同样也是神级的,整个多元宇宙之中更本就没有一个雄性能让她得到满足,长期的欲求不满才是罗丝性格如此恶劣的原因。也有传言说确实有对自己有着很强自信的雄性生物去找过罗丝女神,但最后有人见到这些人的尸体被抛在深渊之中,他们赤身裸体,身体干瘪。显然已经被榨干了。
当然,泽贝玛虽然是一名主母,但毕竟不是蜘蛛神后,而作为她的对手,康斯坦丁也不是那些酒馆醉汉口中的不自量力的蠢蛋。
轻轻的移动着自己的腰,康斯坦丁发出了一声舒畅的叹息,那种滚烫,柔软与包容,种种滋味混杂起来,随着分身的潜行一点点传进脑海,温柔、成熟的通道被撑开,一层层嫩肉跟着贴上来,缠绕着闯入的异物,丝丝密密,毫无空隙。确实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享受,他甚至不得不收摄心神,才不至于闹出足够让身前的尤物嘲笑的局面。
但是泽贝玛却忍不住发出了一个低沉的呜咽……她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人类男性拥有的能力——传说中的施法者都是孱弱的,体力普遍都很差,不如战士强壮。不过其中总有例外,而现在她或者很受到罗丝的青睐,让她遇上了一个例外之中的例外……
“以一个人类的男性来说,你很强悍,不过……”当感觉那分身的侵入终于停滞下来,泽贝玛发出了一个不甘示弱的冷哼,伸手攀上康斯坦丁的脖颈……与那娇柔的外表不同,身为女性为尊的卓尔,而且又是一名手掌大权的主母,泽贝玛称得上是一位强者,因此即使是在性爱上,她的态度也总是主动而强势的,隐隐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当然,所有的卓尔女祭司都是如此。
可惜,她的对手再次打断了她——之前打断她用的是言语,这一次用的却是行动。康斯坦丁向后耸动了一下,然后用力一冲,让分身几乎退出那柔软的所在,然后再重重的撞上最深处的花蕊,泽贝玛不由自主的尖叫了一声——那东西在她的身体之中又变大了一些,坚硬的触感和沉重的撞击让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被一根木桩洞穿了,仿佛内脏都要从喉咙之中蹦出来一样!
康斯坦丁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上那个丰满的腰臀,沉郁的撞击声中,分身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在他大脑中闪耀的愉悦的火花,他加大了力量,再次重复动作,感受着中心那种奇妙的柔软与收缩,至于说泽贝玛被打断的说话,他并没有听的兴趣,术士心中唯一的烦恼就是这个玲珑的躯体如何才能完全包容自己……更何况,在他第三次重复动作时,那声音就已经开始变成了如泣如诉的哼唱,夹杂着喘息一点点的高亢起来!
直到数不清的重复,也许是几百次之后……卓尔的主母开始了一轮悠长的抽搐,愉悦的感觉顺着每根神经抵达末梢,她长长的呻吟不断的变动着调子,然后象一大块柔软的布丁一样瘫软下来。清澈的液体的渗透喷涌,被翻卷搅合成为淫靡乳白色,混合着水声的撞击不断的持续,在这不大的房间之中回响……
将泽贝玛的灵魂召唤回来的,是从胸口传来的一阵轻微疼痛,眼前的金色花朵终于消散开去,从顶峰上稍微滑落的泽贝玛低下头,然后惊叫了一声,因为注意到对方那一头淡金色的头发拂过自己的胸口,而显然那一阵疼痛是左边的蓓蕾被牙齿舐咬时传来的……
“你竟然敢……”她愤怒的斥责道,但是出口的却不过是含混的哼声,对方的动作虽然缓和了下来,可是卓尔主母一大半的力量早就已经随着那沉重的撞击溜走了……
一波波细微的火花从蓓蕾上窜开,泽贝玛不由自主的颤抖着,意识的深处忽然觉得那种感觉并不讨厌。而这个时候她左面的丰润也被对方的手握在手里,轻轻地揉搓。然后坚硬的牙齿再次咬住了另一颗花苞。卓尔精灵发出一个哼声,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过她的对手这次并没有咬,而是把整个花苞含进嘴里,轻轻地吮吸。同时,从身体下传来的涌动也被缓和了一些,不再那样咄咄逼人。
于是在黑暗精灵察觉前,一丝呻吟从鼻腔中悄悄溜了出去。谁都听得出,那是快乐的叹息。
可惜,这个温暖而柔和的间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搭上泽贝玛的腰际,在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她已经腾云驾雾一般的被翻转过来……然后,一只手臂按住她的后背,而另一支者揽住她的一条腿,康斯坦丁让自己的小腹紧紧贴在她身后,然后开始剧烈的活动起身体。
泽贝玛发出了一个抗议的低声,这个姿势之下她几乎完全无法动弹了,只能被动的应和着康斯坦丁的动作,而且那种四肢着地,仿佛动物一样的姿态让一阵阵的羞辱感冲击着她思维,但是术士根本没有去理会这种微弱的抗议,他的力量凶猛有力,每一下的冲刺都会让黑暗精灵的主母向前冲出几分!
当泽贝玛试图加强一点力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时,她才发现那个人类的法师拥有的不仅仅是一种特异……他纤细苍白的手掌上传来的力道简直像是一头巨龙,自己能够与战士相抗衡的力量在他面前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
或者还可以用语言来斥责,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骄傲?……可是这也是奢望,还没有等到她说出什么实质性的言辞,那个人类便骤然再次加大了动作的幅度,将她的抗议全部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呜咽,清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腿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