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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一脸的呆滞,然后边走边苦着脸絮絮叨叨:“我不要当小景的哥们。。。小景是若洲的青梅竹马才对啊。。。。”
刚到营帐就远远地看到有一个疑是将军扮相的男子,边上还跟着一群的士兵,不用猜也知道,看他那样便是王颐无疑了。
他看着这边向他走过去的顾景年和杜若洲高声叫道:“大胆贼人,胆敢擅闯军营!来啊,给我抓起来。”
他身后的士兵围了过来,把他们团团围在了里面。
顾景年笑,满脸的戏谑,像是在看一场跟自己无关的闹剧,看着它如何变得精彩绝伦。杜若洲可没有什么表情,可还是一只手握着长剑,一只手把玩着长剑上的流苏。自从来到了这里,他手中的长剑就没有离开过他的手,即使是在营帐里和顾景年说话的时候,也是握着,时刻戒备着什么。
听到声响的纳兰行和柳臣皓一起从营帐内走了出来,纳兰行见这个阵仗,沉着脸说:“他们都是我纳兰行的人,暂时是军中的军师。。。怎么,王副将有意见?还是想公然在本王面前示威来了?”
王颐弯下身行礼说:“见过王爷!末将怕是敌军派来的奸细。。。。即是王爷说了是王爷的人,自是另当别论!”
他转身挥了挥手,让那些人撤了下去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各位千万不要见怪,也可以算是不打不相识嘛。”
顾景年和杜若洲都是只扯了一个笑容,直直的穿过他的士兵间的那条空出来的道,走到了纳兰行的边上。
王颐干笑着说:“王爷归来是大事,该下令全军庆祝一番。”
纳兰行转头走进营帐说:“不用了,这次是吃了败仗。。。王副将觉得这该是庆祝吗?那样的话,本王真的要怀疑王副将的立场和身份了。本王和他们还有要事相商,王副将还是先去看看今天的士兵们训练的怎么样了,然后去吩咐伙房好好准备今晚的晚饭,让将士们可以养精蓄锐一番,这样才有办法讨论出良策来。”
“末将领命!末将这就去。”
王颐带着那些人退了下去,他的不甘和不服被他全摆在了转身后的脸上。
顾景年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迷惘,她问纳兰行:“他边上的士兵怎么好像不听你的?你是王爷,又是军中的大将军,本不该如此。不是说军令如山吗?在这军营之中该是你最大吧。”
“那是他的亲信,是他最骄傲的精兵。。。怎么会听我的?只会和他一样做做表面的功夫罢了。”
杜若洲摇头:“真是好复杂,唉。。。我看皇帝是真的想让你死,不然也真的不会派那样的一个人来做你的副将了。”
顾景年皱眉:“说什么呢你。”
她拉了纳兰行进了营帐,柳臣皓看着杜若洲,一直的摇头,跟着也进了营帐,留他一个人在那里,可是他却不觉得自己是错在了哪里,眨巴眨巴了眼睛也进了去,满是可爱的神情。
在营帐内,纳兰行和柳臣皓还是不浪费一点时间的在那里聊着行军布阵的事情,听不懂的杜若洲和顾景年只有干坐在边上的份,呆的直想打瞌睡。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陆续的有人送吃的进来,纳兰行皱眉说:“送出去,和大伙一起吃。”
他的下属又送了出去,柳臣皓取来大碗,倒上酒说:“大家都端上,出去鼓舞士气,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振奋士气。将军刚被抓,又刚回来,军中士气是最该鼓舞也最好鼓舞的时候。。。很多的时候,有没有士气就决定了战争的成败,就算我们不能在战略上胜过敌军,但是起码可以在士气上不会太难看。。。”
杜若洲嘀咕着:“这话说的会不会太没有志气了。。。”
顾景年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嬉笑着说着抱歉。
纳兰行赞同地拿起大碗,走到军阵之中,高举手中的酒碗大声说:“昨日的败局已经远去,明天的胜利是属于我们的。将士们我们要有必胜的决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必胜!否侧连胜的希望都会消失。”
大军人声鼎沸,高呼着必胜,手中的酒碗高高举起,从上往下看,壮观的就像是一场盛宴,豪华着挥霍掉所有的悲伤,该是还承载着所有人的回家的希望吧。
在有战乱的年头,回家总是那样的吸引着每个戍边的将士。
顾景年笑着转头,看到那边安静的王颐的部下,他们安静的喝着碗中的酒,安静的看着纳兰行,在黑夜的掩盖之下,她看不清王颐的表情,但是更加的确定他必是一个绊脚石,一个愚蠢的不懂得伪装的绊脚石。
远方的天边有一道道的光,就像是所有想回家的将士的希望,谁说他们会输呢,起码现在他们是胜利的,不是吗?
第二十五张 初战告捷
一大早,纳兰行和柳臣皓就叫来了他们,说是准备好攻下一段险境,才能有机会最终把被舒弘毅夺走的那片的城池给夺回来。
王颐被确定是主先锋--打头阵,纳兰行则亲自带兵进行必要的支援。
这次攻打的是一段的狭长的路段,两边都是高高的山,山顶又是很平坦的地块,易守难攻。他们知道事先知会的一定会败在舒弘毅之下,只有来一场突袭,在白天的突袭。舒弘毅一直很小心,两边的山顶必是有大量的守兵,必须有先行的部队让那些守兵忙着对付突袭进来的大军,不然是一点的胜算都没有的。
柳臣皓还是在犹豫不决之中,觉得是不是残忍了,毕竟是千条的人命,不是儿戏。
顾景年开导说:“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最大的残忍。。。再说了,我们不是让他们去送死,我们会有援兵的不是吗?两军交战无论是哪方胜出必是有伤亡的。。。我们现在是以少量的伤亡来避免更大的伤亡。。。”
纳兰行点头称是说:“现在还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虽说王颐是武将,谋略谈不上,可是他是看出来我们对他的敌意了,特别是。。。”他停下话来,看了眼杜若洲和顾景年,然后继续说,“最怕是他不肯打头阵,虽是军令如山。。。可是他该是有秘密的武器可以限制我们的吧。皇上不可能只是让他来做副将的,怕是还有后招。。。”
杜若洲说:“这还不好办,到时我和他一起不就行了,这样他就不会起疑了。”
“太危险了。”
顾景年脱口而出。
“放心,我可是文武全才的。到时,我还可以救他,自然是在他受了一些伤之后,这样更让他相信我们没有想除掉他。。。不管怎样,留着他总还是有用的。有总是比没有好的多。”
柳臣皓和纳兰行都点头,他忽然欺身到纳兰行的面前,离得很近,他说:“可是你们必须保证小景的安全。”
“这是自然。”
他们的手叠在一起,像所有现代的比赛前的兄弟一样大喊:“加油!”
出营帐,战旗扬起,在风中兀自飘摇。
杜若洲换上了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跟在王颐的身后,他高举着长戟,义无反顾的跟着大军开进了那个险境。
那个路段口轻易便取下了,进了去,才发现里面的守军其实很少,只有大概三四千人的样子,和王颐带领的5万的军队根本无法抗衡,但是那些守军都是精锐,难免要进行一番激战。
忽然敌军一边交着战,一边往内侧退去,全然没有了当初的拼命的状态。
这明显是一个局,一个给他们设下的局,就等着他们来钻。
一马当先的杜若洲警觉起来,冲后面的王颐大喊:“小心!有情况!不要纠缠了,快撤出这里。”
王颐大笑:“胆小如鼠!哪有什么情况,如今的战况不是一边倒吗?在这样的地方别忘记了是我们占了先机。”
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两边的山上是大块大块的石头纷纷滚落,边上的追赶的王家军大多被大石击中,顿时惨叫声迭起,舒家军的部将大批出现在上方哈哈大笑,很是猖狂。
杜若洲招呼早已经是晕头转向的王颐说:“快命令大家向他们撤离的方向追赶,先别管已经占领的地段,目前是保命要紧。敌军所在之地必是安全的。”
“要是中了埋伏,是你负责还是谁负责?目前撤退是最佳的选择。前方是否有伏兵只有舒弘毅知道。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们打下的后方没有伏兵。”
“你敢!你能确定没有人在我们打进来之后再那里埋伏,就等我们去送死吗?王爷一定会派兵来支援的,你忘了王爷说的了吗?快走。现在向前才是上上策。”
王颐帅旗一挥,大军一边躲着大石一边往深处闯去。在他们抱头鼠窜之际,纳兰行带着大队的兵马从边上包抄上山,直接和上山镇守的舒家军来了正面的交锋,很快,便让敌军投降,当初那个在山顶笑得很狂的将领也被生擒。待对方的探子被放去报告舒弘毅,他上到高地观望这边的时候,这片险境早已经插上了纳兰行的帅旗。
舒弘毅站在那里直呼大意,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脸的笑意,满是不在乎的样子。
顾景年站在夺到的山上,尽管她看不见舒弘毅,但是她知道舒弘毅一定可以看见她,于是她冲着天空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她说:“从现在起,在孙子兵法的指引下,我们要夺回所有的失去的城池。现在就是一个很好的开头了。”
受了伤的杜若洲微笑着站在山脚那里,仰头看着她,是满脸的宠溺,像是会穿越距离一直到达她的面前。她的快乐真的是他在所不惜的力量了。
舒弘毅看着她搞笑的行为,忽的大笑起来,颇有大将之风:“纳兰行,你认为接下来我会让你从我手中拿走一分一厘的地,或者是会再让你伤我一兵一卒吗?别再想这种笑话了。。。孙子兵法,我舒弘毅几年前军中就有好几大箱,我倒要看你用一本破书怎么赢我!我舒弘毅要是败在你们手里,真是会成为有史以来历史上最大的一个笑话。”
他转身下山,身后的将士跟着,战战兢兢。
这边的人笑意连连。。。。。他们的快乐简单的很单纯。
第二十六张 君生计,便克计
回到军中大营,纳兰行便召集了各路军中的副将开紧急会议,他和柳臣皓的意思是:趁着刚赢了一场战役,来个请君入瓮之计。
王颐说道:“王爷,万万不可!我军刚经历了一场战役,立刻投入下一场,在军队疲劳时作战,这是行军的大忌。”
众将领纷纷点头表示认可。
柳臣皓说:“虽说是处在疲劳之际,但是军中士气正盛,不能说不是个好的时机。况且敌军那边刚吃了败仗,情况大概是比我们还不如。要是我们失去了这个好机会,那么恐怕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边上一个将领说:“柳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末将有个提议,今日已经作战的就不要出战了,由他们去休养。。。今晚的战役就由今日镇守营中的将士参与作战,若是此战败了,也好有剩余力量可以利用。。。”
纳兰行大声说着好,良久,他才开口说:“虽说这里的人大多为武将,但是还是缺少作战的经验。。。可是。。。事到如今了,我们只有硬起头皮上。。。我们必须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否则谁也活不了。。。是机会我们就要好好把握。。。。”
“是!”
营帐里豪气冲天。
顾景年冲他们点头,然后拉了在一边把小伤装成重伤想博得她的同情的杜若洲出来,赶往边上的那个来时她歇息的小镇,寻找绝色的女子,想来弄一个虚晃的计策。
可是毕竟是边陲小镇,真是找不出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大户人家,很显然,他们都不愿让女儿抛头露面,在顾景年“天下兴亡,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