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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天对他的格外厚待,就好像赋予他一身完美一样毫不吝啬,“费妮……费纳希雅……费妮……两个很着迷的名字,感觉如此一样……”
格利亚斯从一年前跟随海格埃洛从罗兰德王国返回国的路上就知道立华秦的真实少女身份,也知道了上司为什么会从侧面导演一场罗兰德闹剧的原因,这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对方,不过最后的结果却是那个光明神使在海上和黑暗帝国的人同归于尽,也因为如此,海格埃洛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拼命的钻在军队里亲自指挥一场又一场疲惫的战斗,以前的风流个性也突然变得非常安静了,似乎他真的找到了自己感情的真正依靠。
“阁下……您认为这可能吗?”格利亚斯一向知道上司的敏锐判断很少出错,看看对方的表情,显然把这个传言的两姐妹看成了同一个人。
“你说呢?一个从未露面的人会突然成为费妮的姐姐,而且外貌、能力都那么相似……一个公开死去的人会如此离奇出现一个姐姐,这本身就值得我关注,起码我也应该去表示一下我对费妮小姐的哀悼才对……”海格埃洛兴奋地走回石椅,一把将面前的酒喝了个精光,“我觉得我是应该负担起去卡傲奇帝国的使命,你说的对,很多事情需要我来处理……”
马上招来了个仆人,现场就写下了一封给贝莱德西亚最高元老元的信函,表示主动申请前往卡傲奇帝国参加皇帝的生日庆典,并寻机展开相应外交和情报收集活动。不过他在信里特别提到要提前出发,而且要绕道罗兰德王国,目的是顺路看望大病初愈的戴林梅莉尔国王并调节罗兰德王国和劳普鲁德大公国的领土纷争问题。
“格利亚斯,可能你也要忙了。放下你的大军和暂时离开你的未婚妻,和我去罗兰德王国和卡傲奇帝国游玩一次,相信会有很多收获的,哈哈……”
海格埃洛心情好极了,一把拉住格利亚斯的手臂朝别墅外跑去,然后两人跨上战马奔驰在田野上,一阵阵爽朗的笑声把那些农田上劳作的奴役们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卡傲奇帝国帝都雷兹多尼亚皇宫某座小御花园。
海里赫科尔斯还是像往常一样在早朝后就呆在了这座布满精巧环境装饰的花园里休息,眼睛静静的看着远处的少女雕像。全神贯注中丝毫没注意花园的小道上已经走过来一群人,只见为首的是个身穿华丽宫裙的中年妇女,仪态雍容,面带慈祥,身后是一群宫女。
几个在凉亭外站立的宫女一看见中年贵妇悄悄走了过来,都吓得赶紧跪下行礼,一边偷偷地看着还在亭子石椅上发呆的年轻皇帝,个个紧张地低下了头。
作了个不用声张的手势。中年贵妇轻迈小步越过了那些诚惶诚恐的宫女,从凉亭一侧走到了皇帝身后,然后笑着轻声说到:“海里赫科尔斯……今天又有什么新的感悟吗?不要太过于沉溺这些缥缈的东西……”
如此熟悉的声音让皇帝一惊,赶紧回头站起来恭敬的接过中年贵妇的手行了个吻手礼,然后把对方迎到椅子上坐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母后今天怎么也有兴致来这里观景啊?是不是觉得宫里太烦闷了,要不要儿臣安排您到郊外的皇家别墅去避暑?”
原来这个中年贵妇就是当今卡傲奇帝国皇帝的母亲菲丽罗尔皇太后。自从先皇中毒暴病身亡后,这个恬静含蓄的女人就更加深居简出,平时很少在贵族大臣间露面,这和她妹妹尤里美若达伯爵夫人整天在皇宫贵族圈里活跃的形象形成了巨大反差,甚至已经让很多人快要忘记这个皇宫里还有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女人存在。
菲丽罗尔也抬头看看远处的少女雕像,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自从两年半前从帝国东部城市洛西林城回来后就整天留连在一种虚幻中,所有的国家大事都没有尽心处理,全部交给宰相拉得维希尔侯爵和一班大臣在操持,甚至连自己的平庸弟弟瓦得鲁,也长期奔波处理那些重大的国家大事,这让身为母亲的自己深深担忧。
“不……我不需要这些……”菲丽罗尔把手按住了皇帝的膝盖,和蔼的看着对方,“这个女子到底是何人,能让我们的皇帝如此专注?”
“一位非常可爱的人……不……应该是可爱的天使……”皇帝笑着把目光从远处转移过来,一副沉思的样子,“您可能不知道……她是如何的优雅高贵……倘若不是因为儿臣是皇帝,儿臣可以把她的身份想象得更为高贵……命运把我和她的相遇变成了一场梦……但我期待着这梦会再次出现……”
“孩子……你是皇帝,不应该去幻想这些只有那些诗人才会去刻意体会的感觉……对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想你也该有些打算了吧?”菲丽罗尔笑着把一封书信递给了皇帝,然后指示所有人都退开。
年轻的皇帝莫名其妙的把信打开,发现是费尔提兰领主、费尔提兰男爵萨默斯特写的,大致内容是表示对方将在不久后抵达雷兹多尼亚为皇帝祝贺生日,并随行带来女儿米希奥蕾一同觐见皇帝,不过看信头,好像这信是写给自己的舅舅瓦得鲁公爵的,而且在信里也暗示了费尔提兰自治领希望和帝国更进一步加强联系的愿望,看起来似乎是个不错的消息。
“母后……好像儿臣命人给他发过公函了,他怎么给瓦得鲁公爵写这样的回信?”皇帝有点迷糊了。
菲丽罗尔笑了,她发现儿子还保持着一些年幼时可爱的习惯性表情,于是拍着皇帝的手说道:“呵呵,这我知道,是我叫瓦得鲁用私人信函给费尔提兰男爵发的邀请,还特地叫他把女儿米希奥蕾给带来。不知道这算不算违反皇帝的御旨呢?”
“母后您说笑了。您的话就是全帝国最高的旨意,没人可以违抗的!”皇帝有点尴尬地笑笑,把心里的疑惑暂时藏了起来。
“不要怪我太多管闲事……你也不小了,这全帝国的民众都看着你……米希奥蕾是大陆有名的贵族家庭出身,为人聪明,端庄贤淑,我看这次生日庆典你可以多多接触一下。也好了了我的心事……”皇太后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自己的皇帝丈夫,一种辛酸冒上心头,眼睛就红了些。
皇帝苦笑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跟自己的母亲解释这次生日庆典的真正目的,这只不过是他趁机联络各国的一种方式,并通过某种公开姿态调节目前南北大陆的一些事端,以达到巩固提升目前帝国的国际控制力效果。而最终的目的,就是针对莱依索鲁共和国,虽然他也同样邀请了这个对手,不过也只是一种象征意义,至于对方能否接受这个邀请根本不重要。
在接到罗兰德王国女王戴林梅莉尔离奇痊愈的消息后,皇帝非常好奇,他得知治疗者正是目前南大陆传言已久的银狼最高精神领袖费纳希雅小姐,而且另一个身份居然是以前风光一阵又突然死亡的光明神使立华秦的姐姐。这心里好奇心就到了顶,加上对南大陆局势和银狼的担忧,皇帝特地在外交公函里邀请这位神秘的少女魔法师随同罗兰德王国女王共同前来,以侧面接触一些重要的信息,而对对方的身份的称呼也定位在“立华秦的姐姐”这点上,毕竟光明神使立华秦已经成为了北大陆光辉信徒的一种精神象征,这可以巧妙地化解对方的警觉,他相信这样的礼貌邀请不会让对方太过难堪。
“母后……现在大陆局势很复杂……这个时候说这些事不是太早了点?”皇帝看看那尊少女雕像,又看看手中的信,似乎有点难言之隐,“等局势缓和了再说吧……”
皇太后似乎知道会有这样的回答,略微有点失望地点头,然后说道:“你说得也对,不过米希奥蕾确实不错,费尔提兰男爵绝对我帝国也很忠诚,希望你不要让他失望……”
皇帝正要点头说话,就看见一位宫女走了过来,对着自己和皇太后跪行礼节说道:“尊敬的皇太后、皇帝陛下,瓦得鲁公爵、尤里美若达伯爵夫人请求见驾……”
他们又来干什么?皇太后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好像对自己的弟弟、妹妹突然到访感到很不高兴。
还没等皇太后有所表示,就看见一个身穿暗红宫群的中年美貌贵妇和一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不过后面的那个男子好像神情特别紧张。
“见过两位陛下……”两人规矩地行礼后,前面的尤里美若达就笑眯眯地看着皇帝和皇太后。
“舅舅和姨妈不必多礼!”皇帝看到现在都是家里人,也就放下了一些公开场合的称呼,直接使用了家庭内部用语以表示亲切。
“臣……臣不敢……”
瓦得鲁得身体明显在发抖,不过不是因为眼前态度平静的皇帝,而是他前面的二姐尤利美若达伯爵夫人。早朝后,这个厉害的二姐就强制性地把自己从官邸里抓了出来,争取赶在皇帝二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把这门皇室内部的婚姻给敲定下来。
瓦得鲁为难了,因为他同样接到了大姐菲丽罗尔的指示,就是要求他尽量安排撮合费尔提兰男爵独生女米希奥蕾和皇帝的关系。他知道自己的大姐一直强烈反对皇帝和尤菲米娅的结合,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断绝尤里美若达的幻想。现在他觉得自己就和风箱里的老鼠一样两面受气,而任何一个都不是他可以得罪的,可现在自己居然和二姐一起出现在大姐面前,这话可就不好说了。
“妹妹怎么不在你的别墅里避暑,反而跑皇宫里来受热?”菲丽罗尔以看就知道三弟瓦得鲁一定被妹妹尤里美若达给胁迫而来,于是自己的语气也有点僵硬了,侧过头看着瓦得鲁露出了严厉的目光。
“呵呵,我可是特别想念姐姐和皇帝陛下,所以特地前来看望,顺便带来小女尤菲米娅对皇帝陛下的问候!”尤里美若达的脸上没有丝毫做作,好像根本就不在乎姐姐的讽刺,“姐姐您身体不好,就应该多呆在寝宫里休息,皇帝陛下的生日庆典就由我和瓦得鲁操办吧。”
“对了……好像还有米亚斯王国的一道求援信我还没有去处理,各位就先说着,朕先走了。”
皇帝一看这个场面就知道家庭内部事务又出问题了,他赶紧对远处的宫廷侍应官挤了下眼睛,就匆忙地走下凉亭朝花园外走去,四周的人还没来得及全部行礼,身影已经消失了。
整个上午,被命令退出花园的宫女和宫廷侍应官们都隐约听见花园里传来皇太后菲丽罗尔比较激烈的言辞和瓦得鲁公爵惶恐的劝说声,一直到中午,才以尤里美若达伯爵夫人一脸怒容的离开而告一段落。
有关尤里美若达想要自己的女儿成为皇后而皇太后坚决反对的事情其实在皇宫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不过这当母亲的亲自前来找皇太后说理倒是第一次,听见这一过程的人都暗暗在心里捏了把汗,不知道这一个多月后举行的皇帝生日庆典到底会闹出多大的尴尬来。
“母亲大人……皇帝陛下怎么说?”尤里美若达刚一出皇宫,等候在马车旁一身湖绿色宫裙的尤菲米娅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把母亲的手紧紧拉在手里。
“跟我回别墅去,别在这个傲慢女人的家里待着!”尤里美若达都快气的冒烟了,因为就在刚才的争吵中,身份地位比自己高出无数倍的菲丽罗尔几乎从头到位都以一种权威在压迫自己。而自己最嫉恨的就是她那种身份态度,想到自己以前的事情和命运,这个伯爵夫人就气得咬牙,“我会帮助你获得想要的东西,就算再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