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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还是那么有礼貌的面对着虬须大汉,不急也不躁,面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嘴里还是那么说着道歉的话,可是身子却一直没有让开。
虬须大汉见店小二这样不识抬举,感觉自己在同伴的面前失去了面子,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他怒视着店小二,见他还不让开,顿时恼羞成怒,运起八成内力,倏忽一掌就印向店小二的肩膀,试图一招将他拍翻,为自己找回一点儿面子。
店小二面对着虬须大汉的巨灵掌,没有闪避,硬生生地用肩膀承受了这一掌,但是这大汉含怒发出的一掌却将他打得蹬蹬蹬地连退了三步,虽然他借着后退之势才消去了身上承受的巨大内力,但是这一掌还是打得他十分疼痛,肩胛欲裂。他停住了身形,嘴角扭曲着,眼睛里暴闪起一丝厉芒,却又迅速消失了,紧握的双拳青筋暴突,但是终久也反击出去,也没有再发怒。
旁观的人里面没有谁发现他眼睛里那一瞬间闪过的厉芒,可是这电光石火的变化却没有躲过董天鹏与飞凤的眼睛,他那种勉强抑制自己怒火的表情却是十分可怕,令人讶异地是他的表情在愤怒之后迅速恢复了常态。
店小二迈着有些蹒跚的脚步,一步步重新来到了混江龙的身前,弯腰一礼,说:“爷,神仙居慢待你了,您打了打了,骂也骂了,这下也该消气了吧?如果您需要姑娘,请去我们后面的院落,里面什么样的姑娘都有,环肥燕瘦,一应俱全,相信会令您老满意的。”
虬须大汉也是初次来到金州府,对这里的一切并不熟悉,只是来到之后才听人说起,知道酒楼的后面院落里据说什么都有。最豪华的房间,最美丽的姑娘,最好的菜,最好的酒,可是价格却昂贵也是最好的,不过这些毕竟只是听说的,他没有亲眼看到,此刻见了上菜的姑娘居然是这般美丽,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遂产生了调戏之心。在他的理念里,一个酒店雇佣了这么美丽的姑娘,不就是为了招揽顾客吗,如果这些小妞不让客人占便宜,那还摆出来干嘛。现在装什么假正经,那不是扯淡,所以他才毫不在意地做出了此刻的行为。
他此时已经知道自己撞正了大板,不过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刚才那个店小二没有任何反抗,硬生生地接了自己八成内力的一掌,看来武功决不在自己之下,再看看周围,这样的店小二居然不下十余人之多,他们现在似乎很随意地就靠拢了过来。衡量一番之后,知道自己如果再不知进退,也许今日就出不去神仙居了。在这尴尬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江湖上的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知进退方为高人,自己此刻已经不能再挺下去了,是该走人的时候了。这混江龙的性格跟他的外貌十分相似,只是一个江湖莽汉,明明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就这样灰溜溜地让一个店小二给吓走了,面子上怎么也过不去呀。
就在大汉心里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几个同伴赶紧站了起来,拉住了他,说:“大哥,你何必跟这个混蛋惹气。走,哥几个请你去翠香楼消消火。”
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一块儿碎银子,一甩手就扔在了桌子上,哥几个簇拥着混江龙快步离去了。此时混江龙倒是没有再发火,借着哥几个的劝告就走了,剩下那个店小二在默默地收拾桌子上的残羹剩饭,其他人也都各自继续开始继续吃喝起来。
董天鹏与飞凤对于刚才所发生的这一切,同样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想看看这些人真正的实力,没想到混江龙虎头蛇尾地走了,一场好戏没有看成。让他更为惊讶的是,在整个事件发生的过程当中,一直只有这个店小二在与那个虬须大汉在理论,那个差点儿被占便宜的少女却面无惧色的站在一边,好像发生的一切事情与她无关似地,似乎她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其他的服务人员却如同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地,待事情平息之后,依旧开始各人忙各人的,没有一点儿慌乱,似乎一直没有人关心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一场不大不小的闹剧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一掌之间就消弭于无形了。
这些事情发生之后,居然没有影响到任何人,也许是他们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反而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所以一切都依旧在正常进行,这小小的插曲,就好似助兴一般,过去了就再也没有任何波澜。
这还不是让董天鹏最惊讶的,让他最惊讶的是具有这样身手的店小二不下十余人,而且个个身手不错,虽然武功与自己的子弟兵们还有一段距离,可是这些人处理事情的冷静却不是自己的子弟兵所能比拟的。这些年轻人遇到突发事情的时候,一个个都冷静沉着,没有丝毫慌乱,尤其是那种忍耐,更不是自己的那些子弟兵所能匹敌的。这些少男少女年纪看来都差不多,武功大概也差不多,他们绝不是来自江湖上的年轻俊彦,只能是出自于同一个组织,在同一时间段一起培训出来的。
从刚才发生的事故看来,这些服务人员应该是各有值司,各人只负责自己的事情,对于其他人的事情并不干预,只有在不能处理的时候,别人才会帮忙。他们这些人没有自己的子弟兵团结,因为自己的人都来自于同一个地方,都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比他们更具有凝聚力,个个冲锋陷阵,英勇绝伦毫无疑问,但是这些人却更加可怕,因为这样的一群人一旦做起事情来,绝对是冷酷无情,暗算、下毒等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他们绝对是一群做事只追求成功,不计较使用任何手段的人,这才是这个组织的可怕之处。自己的那些子弟兵虽然经过自己的教诲,但是心地毕竟还是善良的,比不得这帮被无情训练出来的人。眼前自己看到的人,也许只是这个组织最底层的人,从他们的身手就完全可以看出,这个组织中的人有多么厉害。
董天鹏与飞凤交换了一下眼神,知道自己已经找到了事情的一点儿根源,也许这金州府的惊天血案就会着落在他们的身上。一切不正常的、特异的地方,必然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神仙居这样一个汇集了饭店、客栈、赌场、妓院于一体的地方,如果没有强大的力量做为后盾,是绝不可能安然无恙挺立到现在的。
二人默默地吃着酒菜,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兰陵城里见到的那些白衣死士,他俩同时抬起头来,低声说:“白衣死士。”说完之后,二人一起笑了起来。
这之间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但是现在看到了神仙居里这么多冷酷的年轻人,心里不自觉地就会与那些白衣死士联系在一起。这里少男少女该有二十人左右,这还只是饭店这一部分,如果再加上妓院、客栈、赌场,这个组织岂不是拥有了上百的年轻高手?神仙居绝不简单,绝不会是一个平凡的组织,如果白衣死士是属于这个组织的,那么这个组织的力量就无法估量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组织会拥有自己那么多年轻高手的,而自己拥有那么多的年轻高手,只是机缘巧合而已,可是这些人呢?他们的出现绝不是偶然,从年龄与内力深浅就可以判断出他们应该是差不多,应当是一起训练出来的。
董天鹏与飞凤吃完了饭,结账之后就再也没有了闲逛的意思,二人溜溜达达地回到了自己住宿的客栈。
此时已经是未时了,董天鹏问金超风:“超风,你不是说祥龙客栈是这里最好的客栈吗?”
金超风讪讪地说:“公子,除了神仙居,祥龙客栈确实是最好的客栈了。”
飞凤奇怪地问:“为了要除了神仙居?你难道还有别的内情吗?”
金超风回答说:“夫人,神仙居那个地方鱼龙混杂,而且乱得很,什么赌场、客栈、酒店都有,最主要的是还有妓院。那里各处相邻得很近,夜夜笙歌,燕语娇啼,嘈杂得很,不利于休息。属下怕影响了公子与夫人的休息,所以才没有说那里。”
飞凤高兴地说:“嗯,这件事你做得很好,以后继续这样做吧。”
金超风说:“是,夫人,属下记住了。”
董天鹏看看金超风,淡淡地说:“超风,神仙居那个地方你是否去过,里面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金超风心里一紧,嘴里说:“公子,属下没有去过,对那里面的形式不了解。”
董天鹏道:“超风,这里距离你们的连云十二寨不是很远,你长年在江湖上跑,难道你对这里就没有过好奇心?”
金超风说:“公子,属下好奇心还是有的,但是那个地方的消费很贵,属下一年的薪俸未必能够玩一天的,所以最终还是没有去过。”
董天鹏问:“神仙居既然有了妓院,怎么还会有客栈呢;这不是多余吗?”
金超凤说:“那到不是,妓院就是妓院,但是客栈不同,客栈只接待正常的住宿业务,不允许有色情服务的。”
董天鹏说:“这个神仙居倒是很有意思的,既然你以前没有去过,那就是最好不过了,一会儿你就去那里玩吧。你最好把所有的地方都玩遍,要细心观察,而且还要注意安全,不要惹乱子,明白吗?”
金超风说:“属下明白,只是,只是……”。
董天鹏见他期期艾艾地样子,知道他是缺少银子,所以向着飞凤一伸手,飞凤随手掏出一张银票,看也没看就放在了他的手里。
董天鹏接过银票之后,也没有看,直接就递给了金超风。
金超风一看票面金额,立刻就吓了一大跳。十万两,我的天哪,自己一辈子也没见到过这么多的银子呀。他看着银票,发了一会儿愣之后,马上就要还给董天鹏。
董天鹏将金超风的手推了回去,说:“金州府这件案子,悬赏数额最大二十万两,只要我们能破了此案,不是还有赚头嘛,这点儿钱不算什么。再说我也不是让你去白玩,而是去做侦察工作,不用钱你怎么做?”
金超风想想也是,想在神仙居里摸出点儿情报来,不花点儿钱还真不行,自己只有尽量节省一些了,所以也就不再坚持了。
他收下银票,问:“公子,我什么时候去?”
董天鹏说:“你抓紧时间去吧,最好现在就出发。”
金超风说:“是,属下遵命”,说完之后,立刻退下准备去了。”
飞凤问董天鹏:“哥哥,那里简直就是龙潭虎穴,他一个人去行吗,要不要去给他打个接应?”
董天鹏道:“不用了,他此去的目的只是观察一下而已,并不是要去打架的。金超凤机智灵活,善于应变,武功也不错,这样的摸底工作他应该会做得不错才对,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田横也不会将他推荐给我了。”
飞凤道:“也许吧,他是巨灵掌田横的大弟子,一身武功已经得了他七成真传,这不过只是田横的谦虚罢了。我看金超风的武功相当扎实,应该是从小筑基,再加上田横十多年的教诲,应该得到了他的八成以上真传才是。”
董天鹏看着飞凤,笑着说:“凤儿,这你怎么看出来的?”
飞凤道:“这很简单啊,咱们第一次见到金超风的时候,从田横介绍他的那种自豪的表情上就可以知道了。”
董天鹏抚摸了一下飞凤的长发,说:“风儿真聪明。”
飞凤甜甜一笑,说:“哥哥,也就你夸我吧,我哪有那么聪明啊。”
董天鹏爱恋地看着娇媚的飞凤,心里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她的父亲、丈夫、情人,感情似乎是一种无法描述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