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材当然要好。”
“那是为了下一代着想。”
“温柔贤慧,要知道疼人,偶尔会发一发小脾气,让我哄她。”
“大男人主义……”
“最重要的,是能理解我的心。除了是我的伴侣,还必须是我的灵魂知己。”
秦仁捂住了脸:“老大,你的要求太高了……这是完人啊!”
秦风微笑:“所以我才说,到现在还没能碰上让我上心的女子。”
“难啊难啊!”秦仁摇头道,“你要求太高,小心到时候打一辈子光棍。”
“无所谓,”秦风举起了酒杯,看着杯中通红的“女儿红”,转移了话题:“老三,今天晚上,咱们就把事情办了吧?”
秦仁装糊涂:“办什么事?”
秦风嘴角浮出一抹邪异的微笑:“霸王硬上弓!”
第五章 白莲素衣 5
一轮明月,几缕清风。
夜色中的万花城一片静寂,夜风中飘着淡淡的花香,这座以花为名的城市,即使白天才血流成河,夜晚却又花香阵阵。
任何异味都掩盖不了万花城中万种鲜花的香味,住在万花城的人,即使是挑大粪的民工,身上都是香的。
幽夜中,城南的一条小巷里站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是男人,标准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他们藏在屋檐下的阴影里,注视着小巷尽头的一座豪宅。
豪宅不愧为豪宅,红瓦飞檐,围墙高立,朱红大门,门上一半钉满铜钉,一对铜扣环足有海碗大小,门前还立着一对大石狮子。
院墙上满布铁丝网,铁丝网上那狰狞的尖锐铁头在月光下发散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是染满了剧毒。
两个大灯笼挂在门前的风杆上,在风中缓缓摇动,灯笼上写着两个字——怜舟。
这里,就是怜舟世家在万花城的房产。
怜舟世家家大业大,家主又好显摆,几乎在每个有名气的大城中都置有大宅。
逍遥秦家虽然比怜舟世家家业更大,但是秦逍遥向来不喜显摆,是以秦家产业虽然遍布大江南北,却没有怜舟世家这样大的排场。
从外面看不到围墙里的环境,只能看到高过围墙的阁楼铺着琉璃瓦的屋顶。
小巷中隐在阴影里的两个男人盯着怜舟世家的大宅看了好一阵子,其中一个才嗡声嗡气地道:“你确定怜舟罗儿今晚会在这里落脚吗?”
另一个答道:“错不了。和我同来的那个皇家密探一直跟着怜舟罗儿,从他留下的信号看,怜舟罗儿今晚是在这里落脚的。”
“老大,我怀疑怜舟罗儿一早就到万花城了,甚至有可能与萧山河有来往。”
“你说的没错。其实怜舟世家和抱花堂早就有来往了,而抱花堂最近又与魔教有染,怜舟世家说不定也在暗中与魔教勾结。”
“萧山河贪花好色,人却长得极帅。派怜舟罗儿来与萧山河交涉,效果自然是不错的。”
“可惜萧山河已死在我手中,怜舟世家想使美人计拉拢抱花堂的希望也就落空了。”
“这样一来,他们通过抱花堂勾结魔教的计划必然受到打击。”
“正是如此。”
“呃……我说老大,刚才我们说的那些有证据吗?我怎么感觉给怜舟世家栽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所以我才要你摆平怜舟罗儿,好进一步查证啊!老三,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除了你之外,就没人能完成了。老三,秦家的地位,江湖白道的未来,可就全寄托在你身上了!”
这两个隐在暗中的男人,自然就是秦家大少秦风和秦家三少秦仁了。
萧湘月和柳飘飘留在客栈里,两兄弟夜探怜舟府,准备趁着这大好夜色,让秦仁将怜舟罗儿这朵鲜花采了。
采花之前,两个家伙轻易就给怜舟世家栽上了一个勾结魔教的罪名,又把采花泡妞这件事说成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可见两兄弟都是一般地无耻。
兄弟二人从阴影下走了出来,施展轻功朝着怜舟家的大宅子掠去,很快就到了墙根底下。
秦仁抬头看了看高高的院墙一眼,压低声音对秦风说:“老大,你行不行?院墙上的铁丝网有毒,可能刮破点皮就没命了,我自然是可以直接跳过去的,你的轻功成吗?”
秦风笑道:“老三,你走之前老爹没给你‘九天辟邪丸’吗?大哥我现在百毒不侵,就算裹着那铁丝网睡觉都没关系,哪会中毒?”
秦仁一拍脑门:“哦,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但是大哥你轻功能成吗?要是跳不过去,给铁丝网缠着了,你这剑圣多没面子啊?”
秦风冷笑:“我的轻功虽然比你差一点,可是这么矮的院墙要飞过去是绝对没问题的。小子,我这剑圣再怎样都会比你这‘贱圣’有面子哦~~”
秦仁嘿嘿一笑,道:“那小弟就先行一步了!”说着,轻飘飘地,犹如一只大鹏鸟一般冲天而去,越过高高的院墙和铁丝网,轻轻落进了院子里面。
秦仁落地之后第一时间蹲下身子,仔细打量了一下院中的环境。
只见这大院之中,有假山、有小树、有池塘,院中亭台楼阔遍布,看上去十分之奢华。他现在落脚的地方,就是大门旁的一丛小树前。
秦仁静等了一会,却不见大哥从院墙上跃过来。正不知何故之时,忽听旁边的大门发出一阵轻影,那朱红大门打开,一条人影随即从门缝中闪了进来。
秦仁定睛一看,正是大哥秦风。
秦风轻手轻脚跑到秦仁身边,压低了声音笑道:“大门没锁。”
秦仁张大了嘴,指着秦风:“老大,你干嘛不早说?害我像做贼一样跳进来……”
秦风道:“我也是在你进来之后才想起试试大门的,哪知道怜舟家有夜不闭户的习惯?可能是以为凭怜舟世家的名头,没什么人敢闯进他们府中讨野火吧?”
秦仁嘿嘿一笑:“除了我们秦家少爷,估计也真没多少人敢闯进怜舟府中讨野火了。”
当下两兄弟轻手轻脚地开始在怜舟府中搜索起怜舟罗儿的所在来。
这个时候,怜舟府中已是一片昏暗,每栋阁楼中都无灯火洒出,看来所有人都休息了。这大院里也没多少护卫,只有三三两两的值夜家丁,偶尔提着灯笼在院子里巡视一圈,不过他们还没本事发现秦家兄弟。
两兄弟转了一阵,来到了一栋三层小楼前。
那栋坐落在花园边上的小楼并不是院子里最高的建筑,却十分的精致,正面面对整个花园,与周围的建筑物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那栋小楼的周边布置得特别的整齐。
“这座楼应该就是怜舟罗儿住的。”秦仁摸着下巴道:“凭我秦家三少的品味,也会选择这座能将整个花园的风景尽收眼底的小楼住下。”
秦风也点了点头:“不错,这座楼视野风景优美,安静又精致,应该就是怜舟罗儿住的地方。”
两兄弟疾掠到楼下,隐进屋檐的阴影中,秦风道:“老三,哥哥在下面为你把风,你尽快把事情搞定。”
秦仁点了点头,提气跃上二楼,在二楼的走廊上转了一圈,接着又轻轻跃上了三楼。
秦仁早就注意到三楼一间房子的阳台上挂着两串精巧的风铃,风铃上还缠着纸扎的白莲花,所以他断定怜舟罗儿就住在那间房中。之所以在二楼转一圈,是为了探查有没有护卫。
秦仁来到那挂着风铃的阳台上,屏气凝神,轻手轻脚到走到窗前。
此时他的心情是无比紧张的,这是他第一次正式使采花贼的手段,前两次严格算起来,做的都不是采花贼的正职。
他轻功近乎无敌,在阳台上走动时根本不会发出半点声响。
摸近窗前,秦仁仔细倾听了一阵,只听窗内传出阵阵轻微有律的呼吸声,便知怜舟罗儿此时已然睡熟。
无声地贱笑着,三少爷自怀中掏出一根做工精致的竹管,沾点口水将窗纸捅出一个小洞,将竹管伸进洞中,轻吹一口气,将竹管中的“一泄千里香”送进了房中。
那一泄千里香号称江湖第一春药,便是心比铁冷的石女嗅入一缕也会一泄千里,是采花贼行走江湖、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将贞节烈女变荡妇淫娃更是易如反掌!
半晌之后,只听房内的呼吸声渐渐浊重起来,伴着阵阵如哭泣般的呻吟,秦仁心知是药性发作了,嘿嘿一笑,推开窗子跳了进去。
借着朦胧的月光,只见房内香床之上,一具玲珑的玉体正不断扭动着,一双手正在自己身上抚摸个不停。
粉红的肚兜已经褪去一半,雪白坚挺的双乳颤抖着,床上的妙人儿娇声呻吟着,一只手抚摸着坚挺的淑乳,一只手则在两腿间不断摩擦,一股带着处女体液味道的清香弥漫着整个房间。
秦仁暗笑一声,心道这一泄千里香果然厉害,怜舟罗儿那样冷艳的女子也给变成这般淫荡模样,果不愧为天下第一淫药!
当下满脸贱笑,也不点灯,边脱衣裳边朝香床走去,嘴里低声说道:“罗儿乖,情哥哥这便来好好疼你……”
第六章 贱侠风流 1
秦仁摸到床前时,已经脱成赤条条的了。
他看着床上扭动不停的玉体,不停地搓着两手,琢磨着该从何处下手。
床上那妙人儿却似等不及了,正欲火焚身间,看到床前站着一个光溜溜的人体,也不管那人是谁,喘着粗气伸脚一勾,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便将他的腰牢牢盘住,同时伸手一拉,秦仁不由自主朝前倒下,整张脸都埋入那汹涌的波涛间。
秦仁低声惊呼一声:“哇,你这胭脂马,想不到性儿真这般烈!呜呜……”后两声却是脸被胸脯夹住,逼得几乎窒息所致。
那妙人儿虽然急不可耐,奈何是处子之身,对男女房事一窍不通。两腿夹着秦仁的腰,两手死命按着秦仁的脖子,却不知如何下手,急得呜呜直叫。
而秦仁也在暗自惊异,这女子看似娇柔,身段婀娜,力气却大得很。被她两手两腿八爪鱼般缠住,三少爷竟然动弹不得。
呼吸渐渐急促,口鼻都被少女胸前两团软肉堵住,一时间吸不进空气。
三少爷不由暗自焦急,心道我三少爷难不成采花不成,反倒成为第一个被美人的胸部捂死的采花贼?
秦仁死命地挪动着腰,总算找到了位置,借着少女两腿的夹力,几乎没怎么用力,便直捣黄龙,突破少女那标志贞节的障碍,一路冲杀到底。
少女嘤咛一声,全身一阵震颤,大张着小嘴儿,倒吸凉气。按着秦仁脑袋的手不由松了,夹着秦仁腰的腿也松了下来。
秦仁获得自由,感动地热泪长流,抬起头来狠吸几口气,心中大呼:“天不亡我!”
心里恼恨这胭脂马出手狠辣,誓要狠狠惩戒一番。运起欲火焚身真气,使动翻云覆雨神功,发起一番无比壮烈地冲刺!
身下的妙人儿死命地摆着脑袋,眼神迷离地张大小嘴,刚想发出销魂的呻吟,便被三少寻着小嘴儿,狠狠地啜住。恶蛇一般的蛇头伸进檀口中,死命吸着她那丁香小舌,令少女呻吟不出,只得呜呜直叫。
秦仁抖擞精神,提气运功,战神一般驾着这胭脂马,驰骋在床第这生死战场上,直杀得少女死去活来……缠在秦仁身上的手脚一松再松,身子渐渐瘫软无力,呼吸越来越急促,两眼翻白。
秦仁嘿嘿淫笑,低声叫道:“看你凶,看你能!三少爷金枪不倒,洞房不败,哪能死在你这小女子身上?传出去江湖上的采花贼还不笑掉大牙?我杀……”
说话时嘴已离开了少女的小嘴,少女现在却已无力呻吟,直摆着脑袋喘气,眼角滑落串串珠泪,也不知是心痛之极,还是销魂之至。
这一番恶战,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