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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别给我说什么理由,到时候跟我们大哥解释去吧!”拽着我又往人堆里钻。
“你找到什么好法子啦?用不着这么急吧?”我终于有了惭愧的口气。
“法子?法子?我给你造个筏子,再给你堆些草纸!”看来我的在他们心目中始终只是一个小丑,如果不是有路山成的支持,他们早把我给拧成两节了,“你快跟我走就是啦!”这时我才发现,许多灯火在没有燃油的补充下,已经熄灭了。
交往要深度,信任要量度,想法子出主意需要精度,我在这三方面却都是零度,站在这些陌生人面前,我就是恶毒。工具,也许我连工具的称谓都够不上资格,看看这位老兄的眼神,看看这位老哥的臭脸,看看这位兵爷的做派,我的心真的是再也没有什么牵挂了,刚才还隐隐缠绕着我的无视身边人们生命的惭愧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的心情的变化延伸到行为上,那就是任凭别人把我怎么样,只是被动地配合,挣扎,那也是因为身体配合不上别人的行动而被动产生的。
可以算作是黑灯瞎火的阵线上,闹哄哄声终于消失了,不是因为我们的商谈得出了什么好的结果,也不是因为珍来国人发动进攻了,原因其实非常简单,那些不知道在哪里商量什么许久的将领们,带着各自的军官出现在没有多少灯火的阵线上,一个师一个师的区域内,都有了一个师长在弹压。
我被身边的这个人拉到什么地方来了?我瞅来瞅去都瞅不出来,用耳朵一听却听到了,原来这是将领们商谈事情的帐篷的旁边。继续找人?我不做主,看看拉着我不放手的兄弟,还是任凭他的安排。
“大哥!路山成大哥!你们在哪儿?”静悄悄的士兵们在将领们努力弹压之下有了一瞬间的安静,然后借助黑夜的掩护,又开始互相低语起来,拉我的这位老兄也大着胆子四处喊叫。
“哎呀!快过来,我们在这儿!”路山成的答复就像一根绳子,栓着我们就使劲地往他们身边拉,“上帝啊!别尚你总算来了!”一把抱住我,就往地上压,“快蹲下!”十个紧紧地围在一起,“惊风,这个消息是你打听到的,你来说!”
“别尚,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啊?现在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抬头望望,“刚才我听一个在军帐外守卫的士兵说,今天晚上,这些将领会带着部分非常忠诚于自己的人离开这里,绝大部分人将被抛弃!刚才我们又在这个地方转了好一阵,这个消息已经传开啦!别尚,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跑到那座山上也没用啦,不会再有任何人来支援我们,更别说会有什么物资运来!”
“对啊!现在真的很麻烦!晚饭,我们的冒险是基本解决掉了,可明天的早饭,午饭,还有水,全都是问题啊!”路山成急切地说。
我深深地喘上几口气,调整好我冷漠的心,用沉重的口气说:“事情都到这个份上啦,我们得拿出杀手锏!等将领说完,我们就紧紧地跟在他们身后!”
“这也算是办法?”旁边的某个兄弟气氛地说,“我们倒不如烧着白开水,请将领们过来谈谈,看看能不能把我们带上!”
“就是嘛!还杀手锏呢?我看是撒手锏!”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对我的不满,从蚁穴中涌出一点,跟着就是溃堤,“路大哥,我们这里还存着点东西,等会儿我们到队长那里去走走!就算不能跟着走,也希望他给我们派一个任务,让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对!”……除了路山成以外,我的亲爹们啊,连惊风都对我提出的杀手锏感到极度失望。
既然,我已经被他们排出了这个小集体,那么我就好好地干我想干的事吧!现在,应该好好听听这些将领们有什么命令。
“我们是高贵的飞利国人,不能被眼前的这点困难给难倒!士兵们,我们所有军官达成了一致意见,誓死守卫这道防线!请你们不要理会那些什么狗屁留言!”师长在上面使劲儿地喊,下面的士兵却在使劲儿地嗡嗡鸣叫,要不是我站得近,根本就听不清。
'奇'“别尚,好兄弟,你这是在干嘛?”路山成站到我的身边,诚恳地说,“你可是我们的头儿,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书'“大哥!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才一直坚持自己不能当这个头儿,领兵打仗不是件简单的事!不适合我这个直线条的人!”先自我贬损一番,“我觉得你们刚才出的主意就非常高明,虽然我还是觉得最好不要那么做,但是我知道,只有你们做好了,你们的担心就会彻底解决的!大哥!不要担心我,我有自己的事儿,你们做你们的,我做我的!到时候,你们那儿成功了你们可得收留我,如果我这里也有了眉目,也不会忘了你们的!我们做双手准备没错的!”
“别尚!我可不是什么爱动脑筋的人,你这么说,我可就这么做了,要是你在给我说什么反话,打谜语之类的我可是听不出来的!”路山成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就是我真心要表达的东西。
“行啦!快去吧!”我赶走了路山成,再次伸出耳朵去听,听到的声音除了嗡嗡,就是某个军官在大喊:“安静!安静!”
“将军!我们应该转移阵地!”我在黑暗中慢慢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靠近唯一还有些亮的地方,看见了那些着急的军官们,我突然在人群中大声喊叫,然后马上蹲下身子,躲在人群的腿间,钻过十来个人,再站起来,听军官们的反应:“谁!是谁在扰乱军心,给找出来,快给我找出来!”吓得我脚下后退了两步,“哗!”掉进壕沟里面,我找到了最好的隐蔽地点——壕沟很深,所有的士兵都站在两边,里面没有一个人,刚好是我表演魔术的通道。我在壕沟里跑了几步,钻出来,不去管那些生气的军官,再次呐喊:“将军!这条防守已经被珍来国人攻破啦!没法再防守啦!”在四周的人扭头过来,要在黑暗中看清我是谁的时候,跳进了壕沟,又移动了十多米,爬出来,继续喊:“我们应该扯到那座山上!只要珍来国人敢过这条防守,我们一个冲锋,就可以把他们拦腰斩断!”喊完就躲。
我在壕沟里悄无声息地躲着,听军官的叫嚷:“将士们!不要听信这些奸细的话,我们去那山上?人家一把火就能把我们全部烧死在上面,而且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粮食了,到了那里还没有了水!你们说我们能坚持几天啊!”
士兵们还是那么的闹哄哄,我迅速找到一个好位置钻出去:“将军!只要我们过得了今晚,明天再杀回来就行啦!我担心今晚他们会来偷袭!”
一百三十七 巨变
“将军,我们不能不做准备啊!不是还有人说,他们会派来大量的援军吗?”我的声音终于引起了某个士兵的共鸣,我刚钻下壕沟,他就在什么地方支援我。
“偷袭!偷袭!你们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妈的,都想造反了是不是?”那个看起来应该是师长的将领对着那些队长发火,“你们这些混蛋,快去把那扰乱军心的杂种揪出来,我要当着大家的面把他给碎尸万段!”咆哮,失去理智的咆哮。
“将军!我还听说你们会抛下我们,独自逃走嘞!我们扰乱军心?你们就是飞利国人中的败类!应该满门抄斩!”不得了,有个士兵发火了,竟然对着那个师长对吼,局面已经跳出我所能控制的范围,我不能再出面,赶紧躲起来,紧盯事态的发展。
“队长!难道你也要抛弃我这些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兄弟吗?”矛头对准了士兵们的直属军官,“我们可是跟着你横穿了飞利国啊!你真的就狠得下心!”质问,各种剧烈的质问声不可抑制地冒出来。
士兵们还是有理性的,他们竟然没有把那些什么妖怪啊,法师的谣言拿出来。躲在群情激奋的士兵中,我感到了人多的威力,不说别的,就是那口水,简直就是阵雨,我赶紧钻壕沟,站在士兵之中,望着,听着各种各样的愤怒声。
“队长!你要是狠得下心,就杀了我吧!反正都是一死,死在你的手上我至少还能魂归故里!”士兵们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亮出脖子等着人砍。
那些队长们抽出刀慢慢地逼近这些暴喊的士兵,显得那么不情愿,突然有个军官放下刀,扭身对那个师长说:“师长!我们今天好不容易打败了珍来国人,这可是这一两年来第一次的胜利啊!师长!难道我们真要对这些同生共死的兄弟们下手!师长,要他们死,还不如让他们现在去杀珍来国人,就是死了,那也是个功臣!”
“妈的!反了!反了!全都反了!”那个师长自己抽出佩剑就要来砍人,这个时候,阵线上却传来了主帅的命令,“将军有令!所有将领暂放当下所有事务,马上调集人马转移!目的地传令兵马上送到!”
完了,完了,完了,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不管珍来国人的援军到没有,他们都会趁这个混乱的时刻跑过来杀一通。这个主帅是疯子,转移就转移嘛,干嘛让人在整个阵线上嚷,压制了所有的声音,对方任何一个人都知道了我们的行动。如果刚才的吵嚷是我们在商量什么大事,振奋军心,对方还会等待更好的机会,也许会等我们安静下来,睡着后再动手,可现在一听就知道,我们是在逃跑,人家再不动手,就会浪费掉这个天赐的机会啊。不行,这样我们肯定会吃亏,除非有人跟珍来国人冲杀一阵,进行掩护,否则在这黑灯瞎火的阵线里,好多人都会被踩死,逃不了,又不能向踩自己的人动手,只有等死。
“兄弟们!为了飞利国人的荣誉,冲啊!杀到珍来国人的猪窝里,今天晚上我们枕着珍来国猪过夜!”我这个不合时宜的喊叫声,把那些开始兴奋的士兵吓得都闭上了嘴,向声音的方向看来,我跳下壕沟,拽着风中石,朝着灯火通明的珍来国阵线冲去,嘴里大叫着:“杀死珍来国猪,传千古美名!冲啊!”我连续不断地呐喊着,我意图很清晰:逼出那些已经埋伏在阵线外的珍来国人。
当我刚冲到阵线外时,整个阵线都在晃荡着我的声音,安静,极度的安静中突然响起珍来国人的吼叫:“兄弟们,不能再等啦!给我冲啊!”突然从蜂巢里冲出来的蜂群,带着毒针嗡嗡围攻过来。
“飞利国的兄弟们,难道你们还要等到别人杀到家里才动手吗?还不快给我冲啊!”我停住脚,向后面大喊一声,然后掉转头,对着珍来国人冲下去——他们真的借用了我们的黑灯瞎火藏在半山坡上。“风中石,我的好兄弟,等会儿就看你的啦!一定要好好保护我啊!”
“放心!我现在正想活动活动筋骨!”风中石一听到我的召唤,兴奋地拖着我往珍来国的人群中冲去,“今天中午,你小子风光了一把,我倒成了累赘,今天晚上,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风光!”不会吧,我上帝,难道风中石成了杀人狂,不会吧!不会吧!他又要上演那天晚上的杀人绝技!心中的警惕的弦,在我跟珍来国人接触的那一刻绷到了临界点,紧张地看着手中的刀不听自己控制地砍了过去,没有去留意别人的刀砍向我的那一块地方,“当!”一声刀与盔甲的碰撞声吓得我闭上了眼睛,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飞离了地面,手中的刀失去了重量,可我的身子变得无比沉重,乒乒乓乓的刀砍身从自己的身上传来,没有受损的身子在被砍后变得更加沉重,反而要风光的风中石却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