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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无可复制的。
这样的徽记居然出现在一卷籍籍无名的羊皮卷子后端,足以证明这一卷羊皮卷子的重要性,但是这具羊皮卷子究竟代表什么或者说蕴藏着什么,柯默仍然毫无头绪。
和德内比约定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柯默并没有毁约的打算。
第五章 勘不破
好的东西不一定就要到手,好的东西也不一定就是最适合自己的,柯默清楚这一点。
他并不想因为这一卷羊皮卷子就和伯利克里教堂撕破脸,何况在普洛夫迪夫一战中正是因为雷马骑士的退出才使得自己大获全胜,否则即便是自己使出全副家当也未必能够有一个好结果。
这一卷羊皮卷子中有价值的东西自然要复制保留下来,比如魔法咒语、魔力提升技巧、战斗经验一类,便是那更像是一些水渍一般的模糊图案柯默也决不会漏过,现在看起来也许没有什么用处,保不准哪天就要派上大用场,柯默可不想那个时候来后悔。
这项工作正好可以交给菲妮茨来完成,这个森林精灵天生异禀,对于一般的小家什特有灵性,这具羊皮卷子因为采取了魔法叠加术压合而成,如果真的要一点一点通过手写制作出来,那是相当繁复困难,但是作为森林精灵对于木质和类木质材料天生具有敏锐性,如果采取特殊木材质进行叠加复制,便可以将这些魔法叠加术上的字迹图案复制到木质面板上。
当然这需要消耗相当法力,而且也很容易造成羊皮卷子的损害,不过柯默相信菲妮茨的能力,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完成这一类的任务了。
作出决定之后柯默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他需要一些时间来反思自己,同时也需要相当时间来消化这么长时间积累下来的东西。
雷布里说得没错,自己似乎真的有些沉迷于世俗事务中以至于有些忽视自己本原修为了,这才是自己的根基所在,如果没有本原修为,自己根本不可能壮大得这样快。这种超乎寻常的扩张速度很大程度上都是建立在自己拥有相较于其他领主们的本原力量基础之上。
没有暗黑本原,煦罗他们不会这样轻易服从自己,而乌玛更不会接受自己,更不用说诸如米哈伊维奇、纽曼以及弗拉德科夫他们了。而没有这些自己最基本的力量,无论是半兽人还是野蛮人似乎都不可能屈从于自己的实力之下,对于这些以力量为根本的蛮族来说,本身拥有强大的力量,尤其是让他们畏惧的强大力量才是最直观的,他们只有在发现征服自己的人拥有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力量,他们才会心甘情愿的为征服者所用,与人类传统沿袭下来的准则截然不同。
就像高加索是自己统治的根基,蛮族武装力量是自己武力基础一样,自己拥有的本原力量才是自己实力的最根本所在,而自己这么久来却恰恰忽视了自己本原力量的修炼。
手中掌握有如此多的资源,像手中的这具羊皮卷子,还有从达摩棱斯克堡中获得的那样丰富的藏书,其中不少都可以称得上是孤本秘籍,自己甚至没有多少时间去仔细看一看,大多都是走马观花一般的掠过,而这些书籍对于暗黑法师们来说也许都是梦寐以求的绝本。
对于自己这个拥有暗黑本原力的人来说,拥有这样多的资源,许多法术的修炼都是事半功倍,而达摩棱斯克堡的阴冥之眼对于法力的提升更是拥有得天独厚的妙用,只可惜自己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这么久来在达摩棱斯克堡中居住的时间更是屈指可数。
看看大熊这么久来的表现,在马尔科一战中表现与普罗夫迪夫一战中表现几乎毫无进境,按理说经历了马尔科一战这样的磨砺,对于试炼者来说堪称千载难逢的机遇,但是大熊的进展实在不尽如人意,并不是大熊的原质不好,而恰恰是自己忽视了对于大熊的训练锻炼。
自己究竟要追求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又浮现在了柯默的脑际中,实际上雷布里已经相当隐晦的提醒过柯默,只不过柯默当初以为雷布里只是要求自己注意在世俗力量和宗教力量中寻找合适平衡罢了,现在看来,自己似乎需要明确一个更主要的目标才是。
世俗力量?自己似乎已经走到了巅峰,再要走下去,那要么就只有向科迪勒拉荒原或者莫干荒原上挺进,要么就只有向整个北方联盟挑战了,现在看起来都还不太现实。
那么宗教信仰?暗黑一脉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在自己领地中展现力量了,大批的暗黑修士们开始进入高加索,甚至公开的与旧有的光明教会分庭抗礼,暗黑教堂直接就修到了光明教堂的对面,这不是公开的挑衅么?而济世会一方面在巩固自己固有的实力,同时也在疯狂的挖着光明教会的墙角,他们已经按捺不住了,也许他们认为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表述他们的意见了,柯默真的想问问一句济世会,你们真的做好准备了么?
圣瓦西里教堂势力的全面退缩标志着光明教会迎来了一个相对艰难的时期,但是看一看伯利克里教堂的表现,柯默清楚光明教会绝不会这样轻易就退出本该属于他们的舞台,暂时的退缩是为了更辉煌的走出来,无论是弗伦斯特还是瓦津基,还有那个深不可测的尤里乌斯二世,想一想雷布里给自己的告诫柯默都不寒而栗,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就结束。
柯默有些茫然,没有了奋斗目标,那生活就像一条无舵的船,那自己的奋斗目标究竟是什么?菲利普已经不值一提了,特蕾西已经去了佛兰德,远离了尼科西亚,尼科西亚眼见得也已经落入自己手中,那自己该干什么了?也许唯一的精神动力就是和光明教会较量一番了。
想到这儿柯默有些空虚的心稍稍踏实了一点,与光明教会相斗,其乐无穷啊,尤其是想到自己曾经被宗教裁判所那帮家伙联手打入空间裂缝,这份滋味如果不能送还给他们,柯默真的就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不过要想打倒彻底宗教裁判所没有那么容易,也许现在光明教会内部仍然是分歧依旧,互相拆台,但是当真的危及到他们根基地位时,他们还会那样袖手旁观么?柯默相信光明教会那些家伙还不至于那样弱智。
弗伦斯特已经巧妙的利用机会成为了光明教会中的最大势力,相信即便是尤里乌斯二世也不会轻易动摇他的地位,再联想到他和兽人之间若隐若现的关系,柯默意识到只怕日后这位现在口口声声说对尼科西亚毫无兴趣的伯利克里教堂大主教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有趣,当真有趣,柯默饶有兴致的琢磨着,明知道对方将会是自己最大的敌人,但是现在自己却要将可能如虎添翼的东西送还给他,这种交易似乎就像是在向刽子手出卖准备绞死自己的绞索一般,总觉得自己脖子上凉幽凉幽的,不过若是没有这样的感觉,那这份挑战岂不太无味了一些?
就在柯默琢磨着自己对手将会以怎样一种方式来对付自己时,弗伦斯特也正兴致浓厚的把玩着手中那一枚魂戒。
“德内比,你说为什么西梵宫在丢失了这些东西之后却没有任何反应?如果教宗大人真的想要追回这些东西,那是举手之劳,教宗大人并没有闭关修炼,为什么他们会放任自流呢?”
“大主教,教宗大人的心思不是常人所能预测的,魂戒乃是我教传承数百年的至宝,还有那羊皮卷子,多少年来一直保藏于西梵宫中,教宗大人从未邀请人观阅,为什么丢失了却无动于衷呢?”德内比同样是心怀疑窦,“难道这枚魂戒是……?”
“德内比,难道你对自己的眼力也这么没有信心?这枚魂戒千真万确,我能够感受到里面灵魂在怒吼,怨灵在咆哮,只可惜它们也只能如此而已了。”弗伦斯特摇了摇头,“听一听那些暗黑亡灵的嚎叫真是令人心旷神怡,德内比,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德内比摇摇头,他有自知之明,那些已经被囚禁在这么魂戒中亡灵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怨灵王了,一旦没有掌握好,它们的嚎叫只会让自己受伤。
“魂戒,羊皮卷子,真想马上看一看羊皮卷子里对于那些有趣事情的描写,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弗伦斯特脸上洋溢着高兴的笑容,目光却似乎透过了眼前所有障碍物飞向远处,一句从未说出口的话却在心中默念,“未读羊皮卷,无以为大宗。大宗啊大宗,自己为什么就勘不破这一点呢?”
第六章 异心
古洛梅斯兴致勃勃的向煦罗大冥使介绍着眼前这壮观的一幕,上百工人仍然在忙碌的将大型石柱缓缓的向上吊拉,半兽人的体力比起凡人来至少要强上三成,而他们的薪资却要便宜三成,除了一些精细工作仍然需要凡人或者矮人们来承担之外,古洛梅斯更喜欢使用半兽人来完成这项工程,这可以让修建成本下降许多。
“大冥使,您看,那里是我们的暗黑祭坛,祭坛将由这个地区最著名的矮人工匠来精心打造,上面会雕绘许多我们暗黑圣教的传说故事,我已经看过草图,相当华丽精美,我相信这个祭坛甚至不比吉干提亚神庙的祭坛差多少。”
“那边是冥神殿,冥神哈德斯的雕像同样将由矮人工匠来完成,不过对于冥神面部的雕塑将有精灵族的工匠参予制作,我要求他们务必让雕像面目栩栩如生,只有这样才能彰显我们暗黑一脉的威严。”古洛梅斯并没有注意到大冥使似乎有些神思不属,“冥神殿占地面积会有一千平方米,可以同时容纳五百名信徒在这里唱诗礼赞,我想这肯定是整个高加索乃至尼科西亚最宏大的殿堂。”
面对古洛梅斯滔滔不绝的介绍,煦罗不置可否,实事求是的说古洛梅斯的确是一个相当出色的传道者,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募集到如此多的资金,并且还能让暗黑教堂就在布鲁斯这个敏感地区开工建设,这不能不说他的活动能力很强。
放目望去,整个教堂的建筑群落已经初具规模,这样宏大的一个建筑群,至少要花费数万金盾,古洛梅斯那三寸不烂之舌还真是能游说这么多人出资赞助。冥神主殿已经进入最关键的施工阶段,周围堆砌的巨木和圆形拱券显然是为了上端穹顶的装饰,白色的石灰粉末在工地上纷纷扬扬,就像是下了一场雪。
古洛梅斯终于注意到了大冥使的心神不宁,自己口若悬河一般介绍了这么久,大冥使始终没有明确表示态度,这让古洛梅斯有些不安。
“大冥使,您觉得还有哪里不尽如人意么?”
煦罗似乎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走神,微微摇摇头,似乎要甩开一些什么东西,“古洛梅斯,你干得很好,整个高加索再也找不到这样气势宏伟的建筑群了,那些光明教会的教堂和我们布鲁斯暗黑教堂比起来就像一个简陋的小木屋,我为你感到骄傲。”
“那大冥使您好像有些心事?是关于布鲁斯教堂的么?”古洛梅斯很知趣,立即意识到了问题。
“嗯,古洛梅斯,你在这里进行这样庞大的建设活动,布鲁斯要塞的驻军以及他们的地方行政官员有没有提出过什么要求或者干涉你们?”
“嗯,应该没有吧。”古洛梅斯凝神一想,“好像只是有一次那位执政官途径布鲁斯要塞来看过一下,但是没有任何表态,就离开了,大冥使,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问题早就存在了,只是现在这个问题要看暗君怎么来看了。
煦罗心中有些怔忡,随着对外征伐战争的进展,柯默对于暗黑一脉的态度愈发暧昧了,以至于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