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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件事来:
龙生龙,凤生凤……凤生凤,那是有有前提的吧?
那得是凤和凤,才能生下小凤来啊。
那,可是我不是凤啊,我是蜘蛛。
那我和凤宜,会生下什么来?呃?
这个……那个……这问题很值得探究!
而且是不探不行!
那什么,这个问题,现在已经……咳,很具有现实意义了!
咳咳。我以前看地书里。好象都没有提到这个问题啊。
这个。凤凰和蜘蛛。这个。属于。属于杂交吧?那。什么产生一个什么样地新品种?
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是会生出长翅膀地蜘蛛来?还是会生出八只脚地鸟来?
我打个寒战。这两种奇怪地形象在脑海里一掠而过。我冷汗淋漓。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那形象都太不美好了。
不光不美好。甚至很惊悚!
往好处想……也许生出来是个白嫩嫩地胖宝宝。小手小脚小脸蛋……呃。希望是美好地。
但是现实真会如希望一样吗?
这个问题令我困扰不已,可是,又不知道到哪儿去找个解答。
往好处想,比如,嗯,就比如子恒吧,他爹是龙,他娘不是,但子恒还是成长的挺~壮,发育的满好地嘛。
我抬起头向上看,天很蓝,晴的极好。
这个孩子,来地有点早。
如果,如果等这次的事情了结之后再……我的手轻轻按在小腹,当然,现在那里平平的什么也摸不到。
我有些担心。
昨天我和凤宜象两个傻瓜一样坐在一起净说些没营养的。比如,男孩儿好还是女孩儿好啊,打算起个什么名字啊。等孩子大子一定要好好地会他或她学本事等等,那会儿我一点实际的问题都没想出来。
大家都太太平平的过日子不好吗?
为什么偏偏要有争斗,你杀我我杀你,似乎有不共戴天地深仇大恨一样。
“师傅,您老人家快回屋去坐着吧,练练功就行了,不想练功您就睡会儿觉。”大毛忙的脚打后脑勺,可是说什么也不让我给他帮忙。
我也知道自己平心静气的安坐养神最好,可是我坐不住。
一个人,我就要开始胡思乱想。
也许我的预感错了,怎么办。那这些来帮忙地朋友,白来一趟是小事,如果因此误了大事,怎么办?子恒来了,如果魔宫的人在龙宫生事呢?
梅霄来了,若是他的梅山生变呢?
我一直这么琢磨,然后朱英雄和小蜘蛛们一起给我送饭来,丰富的让我咋舌,肉粥,肉汤,还有不知道用什么材料炖出来的补品,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我倒没有什么害口地不适感,胃口大开,吃了不少东西。朱英雄乐的见牙不见眼,在旁边瞅我吃东西,不停地发出嘿嘿,呵呵的偷笑声,笑地我寒毛直竖。不知道人的还以为是他要当爹了呢。
就算凤宜昨天也是高兴,可也没象他这样。
昨天梅霄和子恒很知趣地走了,我和凤宜着手,你看我我看你的。
那会儿我心里什么也没想,就那么看着他,心里很平静。
“主人,再吃点儿,多吃点儿。”朱英雄拿去空碗又给我盛满了:“您现在是双身子啦,可不能饿着小主人。”
“不能再吃了,再吃我非吐了不可。”
他有点不情不愿,我有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没办法,吃的太撑了,虽然整个人体程没怎么变,可我觉得自己的密度一定大增,步子迈出去的时候那叫一个沉重。
“嗯,我去练功。”
“好好。”朱英雄答应着上来搀扶我,状似小安子小李子之流搀扶太后的架式。
我一巴掌把他的手拍开:“去去,外面帮忙去,我这才什么时候,不至于路都走不了。”
下午练功的时候我总是难以专心,老是忍不住去想将来会生下个什么样的孩子来,结果奇怪的是,进展反而特别顺利,以前怎么也聚不起来的那股气,已经在胸口凝成了小小的一团,象个小小的漩涡一样快速旋转着。
气团越来越小,我心里已经有了成功的预感。
身体有种轻盈的感觉,象是要飘起来一样。
但是那个小小光团,却渐渐的向下沉落,就象落进河里的小石子,缓慢的,虽然会随水波动荡,但终究是向下沉下去的。另外四颗珠子,冷暖轻重不同的四个光团,围绕着那个新生成的光团,上下浮动,环绕着转圈,时而凑近过去,时而又朝外飘荡。
我缓缓睁开眼。
象是一阵风吹过,我看着眼前的五颗珠子。
那四颗珠子在外围,紫色的新珠子被环绕在中间。
感觉很奇妙啊。
我伸出手去,那四颗珠子微微闪开,紫色的珠子则乖巧的落在我的掌心。
白天已经过去,这间石洞里的光线也一寸寸暗下来。我着迷的看着那颗小珠子,真难以至信我居然有那么高的道行把这个珠子给炼出来了?蚌壳们生珍珠算什么本事?我这……咳,好吧,这基本上没什么可比性。
外面很安静,我将珠子们纳入掌心,打开门出去。大概所有人都聚到前头去忙活了,洞穴的这一边显的特别静,也看不到小老鼠小蜘蛛们乱爬乱窜的身影。他们忙起来的时候实际上还是很有规律的,但是从表面上看起来,就是毫无章法的乱哄哄的场面。
我走到路口的时候看了一眼铜漏。还不到酉时,今天天黑的早。
我转过身正要迈步,忽然顿住了。
我用力转过头看那个铜漏!
它不滴水!
总不可能是壶里头的水已经漏光了吧?
我抬起,犹豫了一下,抓着壶盖一把掀开!
里面还有大半壶水!铜管也没堵住,可是它不朝下滴了。
我手一松,铜壶盖落回去,当啷一声响的刺耳!
不对,这里太安静了。
好象,连风声也听不到!
盘丝洞的结构奇特,洞深,且纵横广阔,岔道无数四通八达,时时都会有呜呜的风声在甬道洞穴中回旋低响,外面没风时洞里也响,外面要是刮风洞里就更响了。
可是这会儿,怎么连这些声音也听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风不响了,水也不流了,人呢?洞里人都去哪儿了?
+++++++好冷好冷!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雪啊~~抖~~
正文 二零七 定!动!
,有人。
我闭目凝神,前面右边不远就有生灵气息。
我睁开眼,快步朝前走了两步,往右手边看。
那天我看到的奇谲诡异的场面,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个头上系着青布巾的小老鼠正站在那里,手里端着满满的一筐石子。他眯着眼,一只脚抬起来正要上台阶,整个人就僵在那儿,嗯,要我说,或许是正在行走中突然被谁施了定身咒。他的神情很正常,一点没有受了惊吓的表现。可是再向上看,还有一只小老鼠,拖着半截树皮,正弯下腰去捡绳头,也定定的不动。
我走到他们身前,除了不动之外,他们看起来没有别的异常。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眼珠也不动。
不是中了定身咒。
再向前走,还有吊在墙上的小蜘蛛,正在修补墙角的防御丝网,也不动了。还有抬着一捆长木杆的老鼠,脸上露出吃力辛苦的神情。
都不动……一切都静止了。就象上辈子看电影地时候按下了暂停按键一样。
我越走越快。忽然顿住脚。
我看到朱英雄了。他正张大嘴巴吆喝什么。头昂地高高地。连黑黑地鼻孔都看地一清二楚。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一切都停住了?连风声也听不到。铜漏地水都静止不动。
这……难道魔宫地人已经开始了他们地侵占袭击?这是他们地什么计划?
人越多越集中的地方,情景看起来越诡异。
赶着纺线的小蜘蛛们静止在空中,老鼠们有的提有地拉,有的在刷胶有的在运送材料,他们全都不动,我在人群中穿行,可是四周一片死寂安静,没有呼吸的活人,象一尊尊栩栩如生地蜡像,那种不安越积越高,我想尖叫可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三八!”
我吓了一跳,猛的转过头,用力太大脖子扭的生疼。
“子恒!”
绷的紧紧的神经忽然间松断,我差点虚脱的坐到地下,扶着旁边地木架才稳住身形,子恒快步快来扶住我。
“子恒,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突然间好象全都中了定身咒一样了……”
“不要急。”子恒的手放在我肩膀上,目光沉稳清澈,仿佛一泓宁静的潭水:“不是坏事,你先放下心。”
“其他人呢?”
虽然刚才慌乱,我还是注意到梅霄也不在人群中。
当然,凤宜也是不在。
“三八,你先和我说说,你是不是,已经大功告成了?”
“啊,是啊。”我举起手,五指张开,掌心紫意氤氲,光华隐隐:“刚才炼成了。说真的,我也觉得奇怪,很专注的时候没成,有点走神地时候却成功了。而且它一凝结出来,我身体也觉得舒爽不少……好象对那四颗珠子的体会也更深了。”
他点了头,有些恍然:“难怪了,传说果然是真的。”
“嗯?”
“传说中,五珠齐聚之时会有异象,终究只是传说,今天却让我亲眼见着了。““还好,不算是大乱子。”
凤宜地身形象风吹聚过来的沙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身影由模糊而渐清晰,颜色也渐渐鲜明起来。他朝这边走了两步,拉着我上下仔细打量,长松一口气,板起脸来:“你可真把人折腾的不轻。”
“那个,刚才子恒说了两句,难道是因为我将第五颗珠子炼成了,所以才会这样……风了,水都不流了,人也不动……”
“你放心,没出大乱子,只是伽会山如此。”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让大家一直这么呆站着吧?
“问你啊。”他给我吃个大大地白眼。
“啊?”我哪知道该怎么办,这叫什么事。
“因你而起,当然该你解。至于要怎么解,问你自己的心啊。”
“我真不清楚,这又不是说一声定,就定住了,再说一声动,就解除了咒法的事情。”
子恒已经笑起来:
“盘丝大仙可不要太谦虚了,你现在可也是三界内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了,跺跺脚不说地动山摇,也肯定是动静不小。”
“切,你们俩不帮忙还净说风凉话。”我板起脸,两手握一起,半赌气半玩笑的说了声:“动!”
当啷一声,旁边老鼠肩膀上扛的杆子一下子掉在地下,声响极大。
好象这一声变成了一个无形有声的开关,身旁的一切轰然开动。就象一架声势惊人的机器,加足了油开始运转,马力十足。所有人似乎都没有经过这一场暂停一样,没觉得半分奇怪,各干各的,来来往往。好象他们都没有失去那中间静止不动的那段时间……“喔哟哟,盘丝大仙可真是厉害啊。
”凤宜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神气:“说定就定了,说动就动了!我可得告诫他们老实点,轻易不能违逆你惹你不舒服啊。”
“你怎么把我说的象个大魔头一样。”
我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话说,我一点也没有一种自己成了个厉害大人物的感觉啊。
梦游似的跟着他们俩进了亭子坐下,捧起茶来。
梅霄也回来了,所有人的神情都显的与平时不一样。有些兴奋,又有些轻松,倒没有一个露出紧张,担忧,或是其他类似的表情来的。
“没事,外面已经恢复了。”梅霄给自己端了一杯茶,灌了一大口下去:“果然不愧是五行至宝,天生异象啊。有生之年能见着这么一次,已经不虚此生了。”
“啊,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