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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嫁给我吗?”瑞博看着那昏迷还未曾苏醒的娇弱的公主说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最有资格成为我的妻子,但是我非常清楚,她绝对不会愿意那样做,她曾经发誓只希望这一生能够成为我的情人。可是我偏偏还欠下了另外三位小姐的情债,她们付出的感情,我同样毕生难以偿还。正因为如此,我不可能挑选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位作为妻子,那只会深深地伤害其他人的情感。所以我选择了你,我们的婚姻将会被看作是一场显而易见的政治婚姻。”
说到这里,瑞博轻轻地吐了口气。
一阵轻轻的呻吟声令他知道,那位公主殿下已然苏醒。
嘴角挂着一丝满意的微笑,瑞博轻轻地伏下身体。
一阵痛苦而又快乐的呻吟响起,不过从来未曾经历过这一切的那位公主,虽然肉体和意识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但是此刻已然被抽走了所有力量,每一丝精力都已经被榨干的她,即便连呻吟也显得有气无力。
突然间,一声沙哑而又虚弱的惨叫声在这金壁辉煌的寝宫之中响起。
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第二十二集
第一百零六章
瑞博悠闲的躺在拉尔贝宫那并不宽敞,但是却正对著广场的寝宫的卧榻之上。
婚礼的第二天,这座建造在帕琳市中心偏西面的豪宅便归属于那位刁蛮任性的公主所有。
瑞博非常清楚,大部份得里至人并不希望承认自己,以至于他们至今仍旧固执的称呼那个巳为人妇的小丫头作希娅公主,而并非是阿德米恩亲王夫人。
不过瑞博自己对于这个所谓的亲王头衔同样丝毫不感兴趣,毕竟和一捞一大把的亲王比起来,佛朗士教导者的头衔还显得物以稀为贵。
甚至可以说,他对于这个亲王头衔还远不如那个小丫头的胴体来得更加在意。
轻轻撩开窗帘,透过那落地窗台,瑞博望着远处的那耸立于众楼宇之上的半身石头人像。
他之所以接受了这座豪宅,正是因为这里和胜利广场最为接近。
不过在外人眼里,恐怕理所当然的认为,这里是最为靠近市中心的一座豪宅。
将手里的那份文件扔在一边,那是得里至外交部转发来的佛朗士王宫内政照谕,上面的内容对于瑞博来说,丝毫没有任何意外。
那位国王陛下的死亡对于所有人来说只是日历上的某一天而巳,事实上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活不了几天。
走到阳台之上,瑞博大口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此刻他脑肚子里面正计划着如何离开得里至回到故乡南港。
瑞博非常清楚,这一次出使对于他来说巳然圆满完成了使命,原本应该得到的全部得到。即便那些并没有想到要获得的,现在也到了他的手里。
那份得里至与佛朗士友好相处的协议早巳经一式三份,上面盖着得里至内阁总理大臣和得里至国王的双重印章,其中的一份巳然由一支浩浩荡荡的使团送往了佛朗克,而另外一份则被负责公证的教宗陛下特派的使节带走。
虽然仪式显得颇为隆重,在神圣而又庄严的戈尔本王室大教堂,前来出席的外国使节多达四五个人。但是瑞博非常清楚,这份庄严而又严谨的协议恐怕在签署的同时巳然失效。
当初草拟这份协议的那两位国王陛下,此刻巳然相聚在天堂之中,在那里绝对没有纷争和交易,自然用不着这份协议。
而对于那些还话着的人来说,这份协议只可能成为一种束缚,此刻他们等待着的是。谁首先破坏这个协议,而这原本就是时间迟早而巳。
不过对于瑞博来说,帮助那位亨利德王子,此刻巳然获得了回报。
和得里至王室的联姻,足以令任何人再也无法对他的身份提出置疑。
同样这段婚姻也赋予了南港和瑟思壁乃至整个佛朗士南方的归属权,再也不会存在动荡和不稳定的可能。
任何一个想要登上佛朗士王国王位的野心家,都不得不考虑一下,佛朗士南方各郡在外交方面的优势。
除非有充份的勇气同时得罪教廷和大陆之上最强悍的得里至王国,要不然最好还是对南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真正令瑞博在意的是。替得里至王国制造了这样一个僵局,或许是他一生之中的巅峰之作。
瑞博记得他曾经问过很多人,他们在一生之中最得意的是什么。
海德先生的回答景出于他的预料,也最令他深省。
海德先生的回答是,那既不是在他的双脚路上远东从来没有人路上过的土地的时候,也不是在他得到爵位的那一刻。
令瑞博感到意想不到的是,海德先生的答案是当他千千万苦建立起这个盗贼工会。并且令工会得以在佛朗士南方牢牢生根的那个时候。
从那一刻起,他终于能够拥有足够的力量,来保护他最珍贵的东西。
瑞博此刻同样有着这样的感觉。
他令亨利德王子成为了能够与巴世蒙大公相互抗衡的一支力量。
与此同时,这两者之间又拥有着不可化解的用鲜血凝结的仇恨。
在得里至王国这个崇尚强者的国度,两个强者是绝对不可能并存于世上。
瑞博完全可以想像,此刻无论是那位王子殿下还是巴世蒙大公都忙着私下进行一些交易。这些交易或许会令两者看上去得以和平相处,但是瑞博非常清楚。这只不过是一厢情愿。
以巴世蒙大公那样的智慧,在此时此刻也会受到蒙蔽。
之所以这样,毫无疑问是这位睿智的长者,自负得想要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功。
这是每一个聪明人都想到的事情,越是智慧高超的人,对此越是执着。
这同样也是海德先生曾经得到过的教训,他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正因为如此,对于盗贼来说,绝对不能够允许在自己的地盘之上有另外一股势力存在,任何妥协都只能够以失败告终。
而此刻,瑞博倒是非常希望,能够悠然的站在一边欣赏那些智慧高超的人的表演。
只可惜,如果自己还存在于这些得里至人的眼前,他们的表演就会拥有太多的束缚。
看着远处的那座石像,瑞博思索着自己的下一步行动。
此刻对于他来说,时间巳然无多,不知道什么原因,大主教将葬礼的时间拖延到四天之后举行。
瑞博翻遍了外交公函并且搜肠刮肚的思索了好一番,最终也未曾找到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
事实上连瑞博自己也感到四天时间太过漫长,此时此刻的得里至王国就仿佛是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虽然还未曾彻底爆发。但是那烘烤的滋味仍旧令人难以忍受。
一阵轻微的敲门声传来,瑞博知道是服侍他起床的那些仆人们来了。
看了一眼床上,那个小丫头仍旧睡得正香甜,瑞博并不打算吵醒她,事实上,让她清醒着对于他来说,反倒麻烦。
让仆人们进来。看着女仆们竖起了屏风,虽然现在巳然没有了唏嘘轻笑之声,瑞博仍旧仿佛能够感受到那些女仆们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微笑。
刷完牙,瑞博坐在椅子上等着理发师给他修整面容。
瑞博不得不承认,这些王室成员非常懂得享受,就连清晨起床都弄得如此讲究。
朝着总管招了招手,瑞博一边享受着别人帮自己梳理头发和头部按摩的美妙感觉。一边倾听着那位总管念今天早晨的新闻。
这位总管是驻留使团的成员,至于那些新闻,全都是最新的佛朗克早报的内容,埃克特今天都通过教会将佛朗克当天最为重要的新闻,传递到驻留使团。
为了这件事情,每一个月要花费二十金佛朗士交纳给教会,不过这笔钱对于埃克特来说原本就是九牛一毛。
“长老院提议菲利普斯亲王担任摄政王,内阁正在审议这项提议。”那位总管抽出一张纸,从头念道。
“摄政王?”瑞博微微一愣。用手指了指脑袋两侧,那位理发师心领神会的替他稍微有力的在那里梳理着。
两天前,瑞博才注意到,当他动脑筋的时候,这样能够令他感到非常舒服,而那舒适的感觉更能够令他思绪敏锐。
享受着那舒适的感觉,瑞博的脑子里面飞快的运转着。
“给我详细的念一下这一条。”瑞博吩咐道。
那位总管怎么敢有所怠慢。不过令人遗憾的是,原文底下的注释礼非常简单。
听着总管的念诵,瑞博隐隐约约之间感到自己仿佛把握到了些什么东西似的。
毫无疑问,长老院只是一个名头而巳,很多事情都以长老院出面开头,显得最好不过。
但是瑞博他对不会以为。长老院希望令那位菲利普斯亲王上台。
那位亲王殿下,可不像原来那位国王。他无论是性格还是手段都要强横许多。
同样瑞博也不相信,是内阁之中的某位大佬做出这样的决定。
即便是瞎子都看得出来,让菲利普斯亲王摄政,损失最大的就是内阁之中的这些大臣。
有谁能够从中得利?
自从跟随海德先生以来,瑞博越来越清楚应该如何去思索问题。
探求答案的办法非常简单,那就是从根源上寻找答案。
菲利普斯亲王这个名字,在瑞博的脑子里面一闪即逝,他极力追求的应该是佛朗士国王的堂座,而绝对不是摄政王的头衔。
一想到这些,瑞博的脑子里面豁然开朗。
唯一能够从中获得利益的就只有那位喜欢阅读书籍的王后陛下。
在仆人的服侍下,瑞博换上了一件颇为轻便的衣服,太过华丽,点缀满花边和刺绣的衣裳,只能够让行动过于拘束。
轻轻地挥了挥手,让仆人们出去,瑞博并没有往书房走去。
他轻轻打了个呼哨,两头浑身漆黑站起来有一人多高的得里至名种狼犬从大厅的角落里面蹿了出来。
看到那两头狼犬夺跑起来无声无息,看着它们那绷紧,仿佛随时都准备扑击猎物的模样,瑞博的心里感到非常满意。
“喂过它们食物了吗?”瑞博朝着身后的管家问道。
“是的主人。”
“我让你帮我找的裁缝呢?”瑞博继续问道。
“已经帮您找来了,此刻就在门房等候着您的接见。”那位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老爷,您今天是否出去?我好让马夫为您备好马车。”
另外一位管家询问道。
瑞博非常清楚,这个家伙是安插在这里的眼线。虽然他猜测这样的眼线还有许多,不过这个家伙实在暴露得太过明显。
不过对于这样的眼线,瑞博倒是非常欢迎,事实上他原本就打算依靠这些眼线,为他的行动进行掩护。
“用不着这样麻烦,如果我要外出的话,我情愿骑马。”
瑞博淡然的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让那些裁缝到书房来,我要在那里接见他们。你再给我设法清理出一个房间,作为工厂。”瑞博信口吩咐道。
对所有的男管家吩咐完一天的工作,将他们全都打发走之后,瑞博对最后那位女管家说道:“如果夫人起来,你告诉我一声,我今天一天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