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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过顾虑了,此刻包括你的老师玛世克魔导士在内,所有的魔法师全都聚集在佛朗克,他们只需要用魔法试探一下。就可以知道,对方阵营之中是否如同你所说的那样,所有魔法师都已然找到暗杀。没有魔法师保护的兵团,简直就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绵羊。”埃克特在一旁解释道。
“那么西拜的大军怎么办?凭瑟思堡的那只兵团,即便对方所有的将校全部遭到暗杀,恐怕也未必能够打一场胜仗。”瑞博叹息道,身为瑟思堡领主继承人,他自然非常清楚他的兵团所拥有的战斗力。
当初之所以从来未曾想到过增强兵团的战斗力,是因为瑟思堡几百年来从来没有打过仗。除此之外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海德先生并没有哪个手下能够被派去控制住这支兵团,既然无法完全掌握在手里,那还不如让它越软弱越好。
“这正是我刚才问你,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的原因。”海德先生笑了笑说道。
“瑞博,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此刻我们想和你商量的是,如何决定佛朗士、得里至、英伦和西拜的命运。”埃克特微笑着说道,此时此刻他的笑容显得那样高深莫测。
“是啊。这是埃克特发现的,不过我也感到,确实可以在这里决定所有人的命运,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希望南港能够平平稳稳的发展繁荣,但是这一次很清楚。当所有人都撕破脸皮,南港的繁荣只可能令它成为众人垂涎的目标。”
“我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教宗陛下一直心绪不宁,意雷的舰队早巳经开到了南港的外面。”
“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决发生,得找一个办法永远地解决这件事情。”海德先生说道,他的神情因为愤怒而显得可怕。
“您的建议是?”瑞博问道。
“让埃克特来说,最近我的脑子有些糊涂起来,我怕会忘记一些重要的事情。”海德先生连忙说道。
“瑞博,据我所知两岁的王储并非是那位老迈的国王的血脉,而是你的骨肉,就像当初海德先生和我,将你扶上瑟思堡继承人的宝座一样,我们现在希望你的私生子能够成为佛朗士王国的国王。”
“这件事情并不困难,一方面只需要你稍微演两场戏,让所有人都知道,得里至、英伦和西拜的联军是毁灭在你的手里。”
“另外一件事情对于你来说同样轻而易举,只需要你让你的那些龙牙兵在暗杀的名单上面增添三个人的名字,就再也没有人会站出来和那个两岁大的小娃娃抢夺王位。”
“西拜根本就是只有半口气的死人,这一次他们的错误正好成为我们的借口,对付他们用不着你花费丝毫力气。”
“在那个岛国之上,有些人必须为这一次的事情付出代价,在诺曼登陆,逼迫王后退守佛朗克,再加上袭击南港,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对付英伦最好以分化为主,让他们分崩离析,扶植叛乱者,内乱会令他们大大削弱并且变得老实一些。”
“对于得里至,你的那位名义上的妻子和一岁多大的儿子,完全可以派上用场。”
“亲人死了,朋友死了。连曾经的对手也巳然死了,我想查理顿一世陛下也应该死了,我相信你肯定有很多办法,能够令得里至人感到恐惧和紧迫。”
“让他们害怕,让他们担忧,逼迫他们不得不拥立你的儿子成为得里至国王。”埃克特平静地说道。
说到这里,埃克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的神情显得特别古怪,竟然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这恐怕是我这一辈子所制订过最为庞大的一个计划,哈哈哈。”埃克特大笑了起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陪着他一起笑,其中笑得最为欢快的无疑是海德先生。
过了好一会儿,海德先生收拢笑容,他又揉了揉眼皮说道:“不行了,我有些累了。我得去休息一会儿。”
看着海德先生那略微显得有些迟钝的步伐,瑞博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猜到瑞博心中在想些什么的埃克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有的人就象是一张弓,一直绷得紧紧的,看上去丝毫没有什么事情,而且特别精神,但是一旦弓弦松开,就垮了。”
听到这番话菲斯和芙瑞拉也发出了一阵叹息。
回到自己那间三面窗户的房间,所有的一切都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此刻房间里面多了一个芙瑞拉。
“芬妮她们怎么样了?她们还过得好吗?”看到四周已然没有人了。瑞博这才问道。
“我以为你能够忍多久呢?还是忘不了你的那些小情人。”芙瑞拉用那一贯嘲讽的语调说道。
“说实话,芬妮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好,她在你的身上用的心思最多,因此当她听说你和得里至王国的那位公主殿下结婚的消息,她的精神一直非带消沉,那个位置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
“另一个让她感到情绪低落的原因是莉丝汀那个小丫头怀孕了,非常可惜。那段日子如此癫狂,偏偏她和兰蒂都没有成功。”
“不过这件事情很难说幸运与否,生育差一点让莉丝汀那个小丫头死掉,她怀的是双胞胎,为你担惊受怕又让胎儿的胎位不正,最糟糕的是她原本就没有发育完全。”
“当时所有人都六神无主。甚至连进行临死忏悔和聆听遗嘱的牧师都请来了。”
“最后还是你的老师玛世克作了一份药,虽然连他自己也没有把握。结果却非常幸运,母子都得以平安,不过经过这件事情,莉丝汀的那位固执的父亲对你更加愤恨和讨厌,以后见面你最好多加小心。”
芙瑞拉小姐不怀好意地嘻笑着说道。
“从那个世界回来,我居然己经是四个孩子的父亲了。”
瑞博苦笑着说道。
“谁知道你还有几个私生子。”芙瑞拉酸酸的说道。
“这件事情可怨不得我,当初好像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瑞博无可奈何地说道。
“兰蒂小姐没有怀孕,那位老小姐恐怕非常失望吧。”瑞博连忙转了个话题说道,因为他非常清楚当初的那段经历对于芙瑞拉小姐来说,是一件伤心事。
“没有啊,原本只期待着有一个血脉继承人,现在一下子拥有了两个,在埃克特和你的老师玛世克的证明下,教长签署了一份血缘证明书,证明他们俩是你的私生子。”
“虽然原本私生子是没有继承权的,但是老梅丁小姐收养了这两个私生子,再加上你的那位得里至公主的婚姻实在难以让佛朗士人接受,更无法接受一个得里至人继承佛朗士南方最富地士地。”
“所以教廷派遣了几位红衣主教,前来为那两个原本应该是‘罪孽之子’的婴儿受洗,当然不可避免地得为莉丝汀那个小丫头编造一些,她和你之间的山盟海誓、执着真情。”
“我相信,这同样也是芬妮意志消沉的原因之一。”芙瑞拉小姐说道。
“我亏欠芬妮小姐的,实在太多了,那场试练让我迄今为止都后悔不已。”瑞博感叹着说道,突然间他看到芙瑞拉小姐流露出不满的神情连忙补充道:“当然我对于你有着更加数不清的亏欠。原谅我的愚蠢的迟钝。”
“即便我接受了你的歉意也没有用处,你必须表示抱歉的人还有很多。”说着芙瑞拉径直拉开了房门。
令瑞博感到惊诧的是房间的门口站满了人。
“芬妮、莉丝汀还有兰蒂小姐,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瑞博无比惊讶的问道。
“还有一个人喔!”众位女士们轻笑着说道。
只见兰蒂小姐往旁边一闪,露出了微微曲身藏在后面的王后陛下。
“这怎么可能?陛下您不是在佛朗克吗?”瑞博惊讶地问道。
“在佛朗克的是我的替身,那个人你应该非常熟悉,我不是曾经让她服侍过你?”那位王后陛下微笑着说道。
而后果却是瑞博感觉到芙瑞拉小姐在背后用力拧着他的腰部最敏感也最痛的地方。
“您对于局势没有任何信心?”瑞博问道,不过这显然并不需要答案。如果没有他的那些龙牙兵,原本的局势注定佛朗士会彻底灭亡。
同样他也己然知道,为什么这位王后陛下会藏在偏僻的南部,毫无疑问正是为了这里有海德先生和埃克特的势力,一旦局势为之崩溃,有海德先生和埃克特在想要顺利逃脱几乎没有任何问题。
“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对于你的计划有多少把握?”身为王后。这位美艳迷人的妇人比芙瑞拉自然少了一分缠绵,而多了一分世故。
“我不敢说百分之百的成功率,八九十总是会有,我相信能够逃脱刺杀的人绝对少之又少,事实上您可以将那些龙牙兵看作是,我和凯尔勒精心训练出来的精英,它们个个拥有我的魔法能力同样也拥有着凯尔勒的冷静和实力。”
“即便,刺杀没有能够获得预期的成果,我同样能够令所有入侵者永地留在佛朗士的士地上。”
“在那三支联军的背后固然是三个庞大而又强盛的王国。
但是在我的身后,却是整整一个世界,一个拥有着特殊能力的世界。“
“除此之外,我还有两个强援,或许现在可以说是三个强援,当然前提是那第三个家伙巳然被驯服。”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毁灭一两个国家。”瑞博满怀自信地说道。
“如果这样说来我就完全放心了。”那位王后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她知道没有那个必要。
所有的女人都涌入了房间。一时之间房间显得小了许多。
面对着芬妮小姐她们,瑞博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如果此刻他单独和芬妮小姐在一起,他或许会用自己的至诚来给予这个他最感到内疚的女孩以歉意和安慰。
“怎么?能言善辩的你说不出话来了?看样子埃克特教你的东西并不能够让你对付眼前这样的场面。”芙瑞拉在背后轻笑着说道。
“不过,我却可以教你一种办法,让你轻而易地渡过眼前的难关。”说着芙瑞拉从背后贴了上来。轻轻拉开了他的皮带。
瑞博自然明白芙瑞拉的意思,不过有那位王后陛下在。令他感到有些为难。
但是令他感到惊诧的是,他看到每一位女士都巳然有所动作,她们身上的穿的居然都是“女人的狡诈”。
地上床上甚至连桌子上都是一片狼藉,兰蒂,芬妮和莉丝汀早已经精疲力竭躺倒在床上。
瑞博坐在椅子上轻轻地搂抱着芙瑞拉和那位美艳的王后,享受着她们的技巧和热情,瑞博感到自己仿佛快要融化了。
但是他猛然间一惊,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从他的脑子里面跳了出来。
这幢房间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拥有着与众不同的听力。
想到这里,瑞博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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