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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刺眼的光芒,将周围的一切照射的犹如白昼一般,紧接着螺旋角的周围便发出像超声波一般的波纹,周围开始发出轻微的声响,随着波纹的扩大,和光芒的增加,声音越来越大,那声音好像尖锐的钢铁在剧烈摩擦着的声音。刺耳又嘹亮,震得人头皮发麻。
‘收割机’捂着耳朵,表情有些扭曲,怒喝道,“**,这是什么声音!快想办法让它停下!”
经过特殊训练的那群达瓦安人虽然忍耐力都不错,但那声音对他们来说也是相当的刺耳,虽然‘收割机’下了命令,但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他们一时又找不出解决的办法,顿时有些乱了手脚。
中年男人的表情是与周围的手下不相同的欣慰,望着头顶的羽兽,他喃喃自语道,“真的是它……竟然长这么大了……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此时,见对方有些乱了阵脚,躲在暗处的地火见时机成熟,倏地纵身跃起,趁达瓦安人还在混乱之际,在他们头顶丢下了一团赤色的光团,光团不偏不倚的砸在他们了面前,随即炸开,浓重呛鼻的味道弥漫在周围,呛得他们眼睛都睁不开。
刚将昏迷的夜羽搀扶起身的天雷见状,快速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拖着夜羽吃力的纵身一跃,落在了羽兽的背上,羽兽已然收起了攻击,待他们坐定,便快速的向出口处展翅飞去。
地火再次丢下了一团赤色的光团后紧跟在他们身后飞跃而去,因为有了前一次的教训,这一次的达瓦安人大部分反应还算灵敏,见地火再次丢出光团,都纷纷跃起,离地三尺,知道只要不被那些烟雾熏到就没事。
‘收割机’看着地火从自己身边跃过。想追,却又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只得对着身后的达瓦安人跳脚大叫,“你们还不快去追!”
最先躲过光团的十几个达瓦安人作势准备去追天雷他们,却被中年男子出声制止,只见他眼眸死死地盯着羽兽越来越远的身影,眼中有一抹难以掩盖的担忧,继而又换回了以往的神色,只是此刻,他仿佛突然之间苍老了十岁的面容略显凝重,淡淡道,“不要追了,让他们走……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原本就因为没杀掉地火,方才又打错对象而窝了一肚子火的‘收割机’,听闻中年男子要放了天雷他们,顿时暴跳如雷。
“什么!?不要以为你是族长就能随便做主!那人可是我抓来的!你说放就能放了!?”
中年男子冷冷的扯唇,眼底充斥着怒火,面部却毫无表情道,“不甘心的话,你可以自己去追。”
‘收割机’闻言一怔,脸色顿时又难看了几分,指着中年男子道,“夜尘!你不要自以为稍微受点老大的重用就能为所欲为,当年要不是你会巴结老大,你能有如今的地位?你今天把他们放走了,你怎么跟死去的兄弟们交代?你怎么对得起你现在这个族长的位置!?”
‘收割机’越说越激动,直至面红耳赤,搞的好像夜尘放走的人是他的杀父仇人似的。
夜尘冷冷一笑,“哼,既然你这么义正言辞,那族长的位置给你做好了。”
‘收割机’闻言,心底暗喜,可夜尘接下去的话顿时又让他脸色煞白,“不过要先打赢我!”
语毕,夜尘目露凶光,飞身一跃,冲向了有些发愣的‘收割机’。
敢偷袭我儿子。去死吧!
人生没有彩排。 part 118 失去原本的意义
part 118 失去原本的意义
夏亦瑶跟着雷兽一路狂奔。一直到一片丛林的最深处才停下。
找到隐蔽的角落藏身以后,夏亦瑶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今天一天跑的路估计比她这一年跑的都多。
雷兽因为连续释放了两次‘赤炎狂龙’,又领着夏亦瑶狂奔了这么久,显然也有些疲惫,可惜了它脚短,如果坐在地上的话,待会如果有什么紧急情况就起不来了,只得靠在树旁站着,两只大鼻孔跟吹风机似的,‘呼哧呼哧’的刮出一阵阵小型龙卷风,把身旁的树枝都刮的左右乱颤。
夏亦瑶顺了顺胸口,眼神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雷兽,暗忖要是雷兽也能飞就好了,他们就不用累的跟狗似的跑这么远了,思定,她不禁幻想雷兽长翅膀时会是什么样子,肥硕的身躯,扑扇一般的大脚丫子,背后长出一对纯白的,代表爱和正义的天使翅膀噗
夏亦瑶差点把口水喷出来。想想还是算了,雷兽这样已经看习惯了,没觉得像是怪物了,如果突然再长出一对天使翅膀来,那可真就成了怪物了雷兽察觉到夏亦瑶压抑的表情,侧目横了她一眼,夏亦瑶顿时尴尬的扯着嗓子轻咳了两声,抬起下颔看向雷兽,表情是难得的认真,“呃……那个,今天,谢谢你。”虽然听起来有些微不足道,但这句话的确是夏亦瑶发自肺腑的感谢之言。
雷兽再次横了夏亦瑶一眼,只是没有了方才那种责怪的神色,不过……它的脸,怎么看起来有点红?难道在害羞!?
夏亦瑶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未缓过神,冷不丁又被雷兽踹了一脚,她倏地回头,横了它一眼,决定不跟他计较,暗忖,它是不是踢自己踢成习惯了,没有认识粉团之前,它几乎每天都要踢自己一脚,认识粉团之后,碍于粉团的yin威。它才没有轻举妄动,现在,粉团不在了,它又“对了!粉团!”夏亦瑶一声惊呼,吓了雷兽一跳。
她这才想起,粉团还被困在那个水晶球里呢!可现在这种情况,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去救它,恩,它不会有事的,天雷应该会把它带出来的,不要太担心了夏亦瑶不断地自我安慰着,方才终于缓解了些许的心情再一次变得有些沉重,气氛陷入沉默了之中。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亦瑶也变得越来越敏感,草木被风吹得稍稍动弹几下,她就会紧张的向那里望去,怎么会这么久呢?按理说他们早就应该逃出来了,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胸口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时间过得越久,这种沉重的感觉越是强烈。雷兽也渐渐变得焦躁不安,在原地来回的跺脚,夏亦瑶望着它在自己眼前走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的聒噪更加深刻。
又过了一会儿,夏亦瑶见远处迟迟没有动静,实在按捺不下自己的担心,侧目看向依旧在原地来回走动的雷兽道,“雷兽,你去看看吧,他们这么久还没回来,可能有什么事耽误了,你去了也好帮帮天雷。”
雷兽看了夏亦瑶一眼,表情坚决的摇了摇头,夏亦瑶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去吧,我自己留在这里,会照顾好自己的,没事。”
雷兽继续摇头,一副‘没有天雷发话我坚决不走’的样子,夏亦瑶也只好泄气的坐回了原地,继续陷入漫长的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夏亦瑶和雷兽被心底的焦急折磨的烦躁难耐时,羽兽突然扑扇着幽黑发亮的翅膀落在了他们的面前。
夏亦瑶一个箭步窜到羽兽面前,抱着羽兽的脖子焦急道,“羽兽,天雷和夜羽他们呢?他们都还好吧?”
当这句话问出以后,夏亦瑶就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问羽兽根本没用。就算它说了她也听不懂啊。
不过天雷和夜羽没出现,反而是羽兽来接他们,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思定,夏亦瑶快速的爬上已经卧在地上的羽兽。
待雷兽和夏亦瑶都坐稳后,羽兽微微挺身,轻盈的跃起,快速的向另一片森林深处飞去,片刻的时间,他们便落在了一片较为隐蔽的树林中。
夏亦瑶赶到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情景,夜羽半依靠在一块光滑的石头上,眼睛幽闭着,脸色煞白,与平时的那个他比起来,此时的他似乎没有一点生气,天雷蹲在他的身边,神色凝重,地火站在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神色依旧是常年不变的清冷。
夏亦瑶绕过地火,快速跑到夜羽身边,看着夜羽惨白的面色,她的眉心紧紧蹙起。抬首看向神色凝重的天雷,急声道,“他伤得很严重?”
天雷俊眉紧蹙,微微颔首,“从后背被偷袭,是内伤,他不配合治疗,给他吃的药他又吐出来,帮他运气也根本进不了他的体内,好像完全封闭了一样,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天雷越说神色越难看,他一直把夜羽当成亲人一样看待,就他这么一个兄弟,现在危在旦夕,叫他怎能不心急如焚。
夏亦瑶努了努唇,犹豫了一下,道,“他……今天那个,是他父……”夏亦瑶的话还未说完,便看到天雷面色阴沉的点了点头。
两人都敛眸不语,半晌,天雷倏然抬首问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亦瑶一愣,一时没明白天雷是问她被地火骗走的经过,还是夜羽父亲的事,垂首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夜羽,才出声回答道,“他父亲……是达瓦安族的,族长……”
“族长?”天雷闻言眉心蹙的更紧,今日见到夜羽的父亲在达瓦安人中颇有权利,他只以为他只是在达瓦安族有一些地位而已,没想到竟然是族长!夜羽的父亲怎么会是达瓦安族的族长?!
夏亦瑶面色同样沉重的点了点头,想起夜羽在提起他父亲时那种温和的神色,她的胸口就仿佛再被狠狠地撕扯,突然为夜羽感到不值。
她或许可以理解夜羽的心情,怀着希望与坚定一直等待的父亲,等到的却是他销声匿迹的消息,所有人都以为他父亲死了,包括曾经坚信的他,也必须接受了这个不是事实的事实。
其实他一刻都没有忘记,他永远记得他父亲最温和的一面,将那些最美好,最难忘的记忆深深埋藏在心底,然后很自然的微笑,想起他父亲生前是多么的慈祥。
然而却突然有一天,他的父亲却以敌人头目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为十恶不赦的大魔王效力。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的吧夏亦瑶垂首看着夜羽毫无血色的俊顔,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一定很痛苦“我再给他运气试试。”天雷低沉的声音透出几分着急。
夏亦瑶闻言,忙帮着他给夜羽扶了扶姿势,起身后退了一步,以免妨碍到天雷。
站在原地,看着天雷的手掌升起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在夜羽的身上,他的眉始终蹙着,一刻也未舒展过。
夏亦瑶也被天雷凝重的神色弄得有些神经紧张,站在原地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夜羽究竟怎么受伤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赶紧想办法让他醒过来,他这样昏迷着,随时都有可能就这样离开他们了。
一会儿的功夫,天雷的额头已经渗出了些许汗珠,从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得出,夜羽还是没有接受天雷运给他的真气。
此时的夜羽就是一个受了巨大打击后的病人,觉得生活似乎失去了原本的意义,而生理机能由潜意识全权做主,阻绝了外来的一切帮助,自己放弃了希望,就和人在经过一些创伤后选择性的遗忘一段痛苦的记忆,意义上是相同的。
正在这时,羽兽突然停在了他们的面前,螺旋角发出淡金色的光芒,光芒缓缓地投射在夜羽的身上,他的整个身体登时呈半透明的金色,天雷也没有丝毫的松懈,掌心的光亮更加耀眼,仿佛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真气都运输进夜羽的体内。
夏亦瑶呆滞的站在原地,心底的着急犹如大火燎原之势,越涨越烈,可她又丝毫帮不上忙,只能在一旁干站着着急。
他侧目看向羽兽,它原本高大壮硕的身躯似乎有些微微颤抖,而它那双灵动的眸子夏亦瑶浑身一僵,心底顿时如刀绞般疼痛,呼吸有些压抑,羽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