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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飘飘,发若芳菲春草,绿眸似水,一身气息,绝不虚金目半点,那唇边笑意更似百花清香。
这不是当时在拍卖场大厅前遇见过的那人?
又是谁?
眼又一亮,因为不认识,相思只好观察外面几人的表情。
“幸会。”三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林城主也来参加炼器大会?”金目客气一声后,带点点疑惑的看向林百知。
来如意、蓝天也同时感兴趣的等着答案。
竟然又藏起来了?
“奉尊主之令,为寻一人而来。”林百知看过一眼马车周围,笑得清淡悠然:“金城主要找的人,可曾有下落?”
原来如此。
寻人,寻谁?
能令灵城的主人要寻的人,必有来头,是谁?
来如意、蓝天、金目三人了然,转而却又茫然。
也是寻人?
她在找人,这人也在找人,这年头流行寻人潮流不成?
相思翻翻眼皮,表示不解。
“多谢林城主所提供的信息,我带人追了一圈,又绕回了这里,前两日还露过一面,现在又不见他的影儿。”金目无奈,视线斜了斜来如意与蓝天。
这年头,真的是流人寻人潮流,只是这人又寻谁?
呃,该不会是寻他,寻银银的人?
蛟子蛟孙?
我的娘,还真像。
脑中灵光一闪,相思突的将眼前与当日所见的那位冰海老大一对照,立即为自己的发现而渗出了泠泠的汗。
瞅他?
他好似没有窝藏过人吧?
“二位先请,大会后请两位城主喝酒,再细聊。”来如意猜不出那埋怨似的目光,只好避过不提。
大会即将开始,在门外确是不妥,金目、林百知自觉的行在右边,与左边的主人一起入场。
炼器大会场的建筑,高高直拔云宵,接一幢接一幢的房子连绵成片,环环相拱,屋面每隔一处便是独立的一处,但屋体却是一个整体,都是相接相连。
炼器会场场内,一眼望不到边际,整体没有分间,一圈圈的圆柱均匀散布,架顶着条条横梁,支撑起盖着水晶瓦片的屋顶,也将整个会城的建筑连成了整体。
同时,场中的四个方向的圆柱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挂着一面薄薄的大型镜子,好似现代的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屏幕。
护卫依着在一条直线上的柱子与走道两边,排排站立,一线而列,整齐而整然。
与药王城的会馆一样,器王城的会场中间也是圆柱形的比试区,却是分为三层,外面的看席分二楼,座位都是由低至高缓缓上升的排列,一楼前面是特设的贵宾席,后面与二楼全是客座。
不同之处是,药王城的主评区是东方,而器王城会场中的主评区在西方,桌面亦设有监控比试区的镜子,另一处不同时的是,主台前竖有一面巨形竖鼓,鼓面正对那最尊贵的主座。
巳时尾,临近开始时。
西方主评座上,除了几个主座,其他人都已经各就各位,其他地方,除了北方为参赛者所独设的一处坐席,因为参赛者可坐那也可坐别处,因而倘有空位外,一楼二楼,可谓是座无缺席。
东方的贵宾席位最前方,一生英雄的吴候来风携着女婿吴候仇居中的位置,沉稳的目光投注在比视区。
而那东海沙府的沙权领着自家人紧临着凌风堡而坐,全部是铠各色铠甲在身,他的身边坐着沙化。
沙权的目光隐隐的透着冷意,时不时的瞧向南边的某处。
南方的席坐上,紧挨西方主评区的地方,水家三刀客的老大水沧拉着水寒居中,四人神色轻松,偶尔可见脸上闪过的笑容。
高离带着爱徒明月缺居坐第三排,淹在人流中;木轻风、莫忘亦杂在了人群中,同时还有那星无天、火炎两人也夹坐在南方一区的第二排中。
整个会场中,排排皆是人头,各色衣着俱有,细细交谈声汇成一起,似蜜蜂声嗡嗡不绝。
大数人的目光,都关注着通向西方的那一条通道。
“器王城的城主到啦。”几乎是在来如意向人一踏入场中,便被一直关注着的人给发现。
“药王城的城主也来了。”
“咦,那两位客人是谁?”
“那位不是灵城的城主么?”
“林城主也来了?这大会还真热闹。”
窃窃议声中,目光都落到了另两位身上,有认出林百知的,不觉有些惊疑。
灵城的人,竟然也来了器王城?
几乎不约而同,吴候来风。沙权、高离等人都暗自吃了一惊,眸子自然而然的转向了同一个地方。
面带微笑的来如意、蓝天陪着金目、林百知两位来客,在重重的护卫中,自特殊的通道走向西方的位置。
两边的人群,在四人走过时,全部奉上注目礼。
“小丫头,你准备在哪里停?”蓝天走至半场时,悄然传音。
丫的,这么多人。
“爷爷,您在前面点的地方停下,我去北方的坐席上。”相思看了看外面,汗滴滴的。
蓝天看了看北方,继续往前走。
“小丫头,你可要小心些,若被谁悄悄捉住,爷爷看不见,可没法给你解围。”不过片刻,蓝天在离北方空位较多的一排座前,脚步微微一滞,笑眯眯的传了一句音。
咒她?
她的运气很好的,肯定不会有哪种事出现。
老人之言无忌,大风吹吹去。
“爷爷,你尽管将心放肚子里好了,不会有那种事发生的。”相思赶紧瞧地形,准备去新的栖身之地。
一行人所走的道路,正是西方与北边相接的通道,虽然离两边的座席有二丈来远的距离,而对相思来说,那根距离不算远,避过不被人发现的信心还是有的。
“去吧,爷爷等你大显身手。”蓝天暗笑一声,将袖子甩向北方。
这话她喜欢。
“我走啦。”偷偷乐一乐,顺着那一甩,相思立即离袖飞行。
为防被能窥破隐形物的眼睛看见,相思从袖子中钻出后,立即驾着房子一晃划过那通道的空荡地带,一下子钻入了一排桌子的底面。
蓝天在那一滞后,又飘身前行,与来如意走向西方主座。
丫的,她这不是自找苦吃么?在外面露形,光明正大的走进来多好,现在竟要她以这种方式走路。
靠的,她堂堂暗黑凤凰的灵主,竟然要钻桌子,这要是传出去,琢磨着即使不被唾沫淹死,也会被飞鸟一族们的眼神给杀死。
唉,真是天作孽犹可饶,自作孽不可恕也。
相思驾着房子从桌面一路飞奔,一路暗自抹汗不止。
所有人的目光,基本上已经全部关注着了走向主位的人,鲜少有人留意其他,因而,也没有人关注北方,更没有人关注桌下。
相思在桌下无惊无险的飞行着。
脚不沾尘,行如疾风,来如意、蓝天陪着两位贵客,越过长长的通道,到了西方区。
而在来如意还刚至西方座席的边缘时,整个主评台上的人全部起身行礼,直至待来如意坐下后才再次归座。
来如意坐在最中的位置,蓝天左位,金目、林百知两人坐在了右侧,而在坐定后,因为还差一点点时间才至正式开始时,各人的眸子各自投向了各方。
今年的大会,连各大势力都有人来。
都是直系子孙,竟然还不愿为人所知,是好是坏?
来如意飞速的扫过一眼,不经意的在几个角落里发现了几个身影,不由的提紧的心神。
小丫头还没找到地头儿?
蓝天只关注北方。
怎么就不见人?
金目、林百知全场扫描一遍,没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又一一的开始寻找。
“咻”而在众人坐下的瞬间,相思的房子形如利箭,在再次行出几百座次后,钻出了桌面,停在了一处前后左右都没有人的位置上。
前后勘察过一番,确定比较安全后,相思将房子移动至椅子脚边,猫着腰儿,飞快的向外一钻,像一团白球出现在空中。
我丫的,这偷鸡摸狗似的行为,还真是不好受。
那些小偷们还真是可怜。
一伸身子,相思一屁股坐到了椅子内,心里为做贼的人叹息一把。
这人,是从哪钻出来的?
坐在后排的参赛者,只觉一点白光闪过,定眼一看,发现前面原本空荡的地方多出了一个人来,不觉有些小愣。
终于平安露面。
蓝天瞅到一晃而现的白色,放心的收回的目光,只留一点余光关注。
来了呢。
几乎在同时,林百知也看到了新冒头的人。
这个,究竟是他还是她?
小银怎么还是不见?
金目暗自皱眉,却是直盯着相思所在的方向猛看。
熟人熟人,都是熟人。
呃,楚汉两分,这么快就划出界线了?东方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这南方的人,是什么意思?中立,还是联营?
相思坐定,扫一眼全场,看到东、南两区径渭分明的入座之人,惊讶的挑长了剑眉。
“蓝城主,听闻你喜得一天赋卓绝的孙女,今日为何不见?”盯了一会儿后,金目转首,似漫不经心的与蓝天闲聊。
冰海之人,打探尊主指名要暗中相护的人,有什么目的?
林百知在瞬间提高了心,心弦在不知不觉中绷紧。
打探小丫头?
敌?友?
“小丫头受人之托,正在闭关炼药,来不及赶来观看这百年大会啦。”蓝天心中微怔,一时分不清敌友,只得找托辞。
真还是假?
前日尚出入城主府,昨日便不见踪影,这人究竟在哪?
“真是可惜,错过如此盛会。”金目暗自思索,表面不动声色,眸子的余光尽落下北方。
冰海一直在追查灵城要护的人,究竟是为什么?
东海沙府、凌风堡是为报仇,可这冰海,至今为止并为仇隙,可是为那位同是冰海子孙的少年?也不对,冰海追查在前,两人相遇结伴消失在后,那是何因呢?
林百知心中千转百回,却一时想不出缘由。
冰海之人来此,又数次打探小丫头,是为何?
只管消息不参入大陆事件的灵城亦来大会,又是为谁?
只随意的一想,来如意也有点头痛。
小丫头的装扮很成功,应该不会被人识破吧。
蓝天将担心压下,为防人猜疑,再不瞧北方。
一时间,满座之人,千人千心,各自思量。
在沉默中,时间往前推移,那渐渐升到高空的太阳,大大方方的将光辉照耀在屋顶,投下一片炫丽的蓝色光芒,场中的声音,已经慢慢变轻。
在转瞬间,便到两时辰相交接之时。
端坐的来如意,在巳时午时交替的瞬间,猛然一挥袖子,以电闪雷鸣之势,击向竖鼓。
“咚——”厚重的悠久鼓声,传响在午时至的瞬间。
一刹那间,满场的细响声停止,唯有鼓声震荡。
“唰”亦在鼓音起的刹那间,主评区上的所有器王城所属的工作人员,同时起身站立,个个抬首挺胸,气宇轩昂,目不斜视的正视前方。
鼓声止,满场静的落针可闻。
“百年时光转瞬即过,又至新一届的炼器大会时,各位阁下远道而来,本城在此谨以最诚至的心,欢迎各位的光临!”来如意长身而起,声若洪钟,传遍了每个角落。
当那目光一一扫过全场后,倏地,来如意略略的一低身,向着满场行了一个躬身礼。
“器王城欢迎各位光临!”同一瞬间,主评区上站立着的人,同时弯腰,整齐如一的吆喝声,震得瓦片发出轻微回音。
“哗——”掌声爆动。
那几乎要揭翻了屋顶的瓦片的掌声,毫无预兆的响起,正四处张望着的相思,脸一白,双手往上一抬,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我擦,都不打声招呼,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