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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里青、雪里红几人,视线一转,热辣辣的盯亲着前言不对后语的人。
啥意思?
她都积极以待了,这些家伙竟嫌快?
“就现在,”相思气忿的扫了一群人一眼:“宜早不宜迟,如果你们有意见,我也不介意改期。”
“没有!”雪里红几个摇头摇得像波浪鼓。
“无天,别介意,”雪老大赶紧打圆场:“只因你刚才说缺少血虎的药材,我们一时有些吃惊。”
缺药材,是事实。
不过,不等于没有备用的药材。
“手中还有最后一份血虎炼成的成药,以后的,急等药圣送来备用。”看了一眼一群怀疑被骗的人,相思不紧不慢,连一点意外的表情都没有。
“那小子从来是口心不一的,”曾被某人小小的骗了一下的寻无踪,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解惑:“药圣,你只管去计划着找他要的东西,何时动手医治的事,不需要我们担心,水小子最体心,这一点,我可作证。”
“好!”花乱心一松,顿觉天宽地阔。
老家伙,还算有点良心。
“寻美人来帮忙,”斜过一眼,相思转身,走向靠北的一边:“给我准备一下当初我对你所用之物,然后,用我当日对待你一样的方法,对待你的年大哥。”
他,帮忙?
真的?
“我明白。”一瞬间寻天问心中一怔,一脸的受宠若惊,又在倾刻间一乐,一蹦就跃了起来,橙光一闪后,直接掠向二楼而去。
?
雪里青、雪里碧、雪银铃三人面面相觑。
“无天,我呢?”不知自己该做什么,花流年站起来,跟着走向厅的北边。
他一走,雪里红也凑热闹,跟在他后面。
“养精蓄势,准备承受接下来的一切。”相思头也不回,脚步不停的继续。
她的长发披散着,如一方巨大的黑色瀑布自头顶挂下,有超过三尺近四尺长的花梢拖散在地面,如衣袍的边,随着主人的脚步,一荡一荡的晃动着,在轻轻的扫过了地面时,舞起一丝丝波浪。
不需要么?
花流年虽然不解,也不追问,落后了半步,默默的欣赏着那落地长发的风华。
可容万人的大厅,桌椅并不太多,在转眼间后,成线的三人已经走走到了最近北方的角落里,站到了最后一张桌子前。
雪里红、花流年不敢靠太近,飞快的拎了把椅子,坐到了一边的空地上。
而相思,在站定后,一手捞开长发,将怀中抱着的灵童一旋,又放坐在脖子上,再将长发甩到后背。
灵童两腿搁在她的前胸下,也不怕被摔下地,两只小手一圈,将一把长发全部揽住,像抱树枝的抱在了怀中,再一手圈住,一手当梳子,在发丝间来回梳理着的玩耍。
而自一边撇落的长发,遮住了他的一条左腿,与他自己的长发垂落,如黑布一样的散在相思的背上。
花流年、雪里红,与转着脖子相看的雪家另三兄妹,瞪着眼珠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话表达心中的异样。
将灵童安排好,相思两手平举着,在桌子面上一伸,随着各色光泽闪过,“叮叮”的一阵声响后,桌面排开了大小不一的一排药舀,一排玉碗。
在用具停稳的片刻后,又是一阵光泽连连晃闪,转眼间,紫、红、绿、本色四种珊瑚树会各飞出一部分,珊瑚花、珊瑚果各飞出一份,与装药材的盘子,一一落下。
花流年,雪里红两眼一鼓,差点要失声惊呼,又在第一时间闭了嘴。
雪里青、雪里碧、雪银铃三人,在抽了抽眼角后,先后一拔腿,以无比快的速度也飞了过去,悄悄的搬了椅子,坐到另一边看着。
小辈们跑了,三位圣者也坐不住了,仿若有灵犀一般,竟不约而同的亦是一动身形,也飞到北角处,不客气的坐到了最后一张桌子边,不过,很有自觉,三人坐在了最近北墙的那一边。
我擦,想抢劫不成?
总感觉当了猴子供人围观的相思抬头,向周围的人甩了一顿白眼,以示心中的不满意。
而她的手,却是没有受半分影响,飞快的忙个不停,有条不紊的取出一支轮回果,果断的分作两半,藏好一半,将另一半抛入一只小玉碗中任其自化,随即,拿起药舀,取出珊瑚枝,开始捣药。
而在她开始舀药时,寻天问抱着一床被子,外带的拎着一团蓝色,自楼上飞下,也到了北边。
落下身形后,寻天问巡过一眼场地,将被子铺落到了厅中间的空地上,随之,走到了一边,看着忙碌的相思,等着吩咐。
“等我的捣好药时,你脱去他的衣服,只留下底裤,用这个绑起来。”相思头也没抬,左手随意的一挥,一团绿色向着寻天问砸去,而她的右手,执着捣药的石舀,仍然轻重合适的往舀内下落。
“定不辱命。”寻天问伸出手,抱接过生命源石链索,也找了椅子,开始围观。
相思也懒得再去关心周围的一堆人,自顾自的忙活着,认真的捣着药,每将一种颜色的珊瑚捣碎后,便将汁倒入一只玉碗中,再换舀碎另一种,将树枝碎好,又舀碎珊瑚花与果,全部分开,一样一只玉碗。
一排玉碗,药汁的浓郁香味与冰凉的气息,渗透了空气,一时之间,整个厅都是香味。
收起药舀,相思抬了抬手,一只盒子落了下来,盒盖启开后,露出一只七彩珊瑚果。
一瞬间,花乱,寻无踪、雪无双俱是同时眼角一紧,凝起了眼眸。
丫丫的熊!
竟然还得炼制一件利器来切毒果子!
真是浪费了她的好材料。
刚将七彩珊瑚果丢入空中,准备取利器的相思,恍然想起,那把绿匕首已经不能再来切药材,不觉翻了个白眼,涌起一样亏大本的感觉。
炼吧炼吧。
她可不想用手指去触那毒素,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悲催了一下,相思也唯有自认倒霉,赶紧的一伸手,“哧”的召出一团炽白的火焰,又丢了二块切成小块的生命源石进去,开始熔炼。
又是生命源石?
雪里红看到绿色的二块,两眼瞪的大大的。
死小子,浪费啊!
如此珍贵的东西,随手就取了出来用。
“小子,你有多少生命源石?”都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本来想当君子的雪无双,狂抽了一下眼角,对于那不知想炼制什么的人随手抛出的石头,甭说看的肉疼,连肝都疼了。
哼,眼馋死了更好。
“没多少,这两块是留着炼制兵器的,却不得不用。”看着眼红的一位,相思心里终于平衡了一点点。
雪无双眼角一缩,知道已经没了自个的份,心不甘情不愿的撤兵。
炽白的一团,外表被控制着,温度不高,里面的温度却是半分没减,只在片刻间后,两块绿石中百万之一的杂质都化为了虚无,只留下了纯净的液体。
相思只瞧了一眼,手指动了动,一团绿色往上一蹿,停在了火焰之尖上,随即自行一散,一分为二成了团,接着液体依着控制者的意念,开始凝形。
相思收了火焰,等着成果,那两团液体,在倾刻间后,便凝成匕首形,随即浮在了空中,在约过了十抄时,两团光华乍然一现,一颗橙色八角星亮着耀眼的光芒,分别刻画在了匕首柄上。
玄王器?
随手就是玄王器?
雪里青等人,眼珠子印着那两颗星星,愣眼了。
寻无踪、花乱视线一转,“唰”的一下看向了雪无双。
还是极品的炼器宗师?
雪无双爆着双眼,真正的震惊到了。
丫丫的,又是玄王器?
她的运气,真的越来越好,从来手到病除不说,还是马到必功成,幸运女王的称号,非她莫属也。
看一眼,相当满意的相思,招落下匕首,一把收起,一把交到右手中,再次将七彩珊瑚果一抛,丢入空中。
眼一凝,相思集聚起所有的精神力,刀尖一动,削落掉果子的头蒂,又一旋果子,刀尖以从下到下的方式,绕着划下十数刀,将果子分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区。
接着,刀尖一横,如剥柚子一样,自头顶处一刀横下,将一小股的皮削到根蒂处,露出果子乳白色的肉。
一刀一刀飞快的旋转,在还没有任何汁渗出时,刀绕果子飞了一圈,在削下最后一片皮后,刀尖轻转,将果蒂削落,皮落入下方的盒子中,果子浮在了空中。
相思只将果子移动到一只最大的空着的玉碗上,再次手腕轻动,绿光阵阵,又一次狂闪不停,片刻后,一片片肉片飘落,只留下一个黑色的核。
将核丢入盒子中收起,放下匕首,相思拿过一边的珊瑚汁玉碗,将汁倒入果肉碗内,一碗一碗,直到全部混合在了一起。
“寻美人,动手,绑人。”眉目未动,相思轻吟着吐出一句,只留下一只空碗与装着化为汁的轮回果的碗,将其他的盘子,玉碗全部收起,又缓缓的坐下,等着碗中的果肉化汁。
“是。”寻天问应了一声,伸手抱起了花流年:“年大哥,要开始了,我要动手啦。”
“嗯。”花流年任凭着抱着。
抱着飞到铺着的被子上落下,将人与手中的绿鲢与蓝衣分别放下,抬头看了一眼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后,寻天问脸上恍恍的涌起两团红晕。
咬了咬唇后,寻天问伸出手,扯开了花流年腰间的束带,再慢慢的将袍子褪下,一刹时,只着了底裤与底衣的花流年春光大露,唯一遗憾的是,修长的双腿上尽是一片花纹。
亦在同一瞬间,雪里青绷了绷脸,看了一下正注视着桌面药汁的人,嚅了嚅唇,最终又抿的紧紧的,只有眸子闪过一抹挣扎。
而寻天问,拿着外袍,抬头瞧了一下,面上又浮过一丝羞色,赶紧的垂下眸子,再次抬手,轻轻的解开了他的底衣,随即,将衣袍一拧,围所在了他的臀部上,也给前面的隐秘处增添了一分遮掩保障。
从头到头,虽然只有一袭底裤与扎着一段衣袍,纵是一身花纹,但是,竟丝毫没有影响到花流年的整体美,其整个人站在那,散发着如莲花般的高洁气质。
却在当底衣除去,全身展露时,静静站着的花流年,面上慢慢的爬起了一抹云霞,羞答答的表情,如初开的玫瑰花。
一时,那原本紧盯着看的雪里红、雪里碧、雪银铃瞬即撇过眼,生怕眼光太炙热,会吓到如水晶透剔的人。
轻轻的抬眸扫过一眼,见没人看着自己后,花流年垂下眉,遮住眼底的羞色,红唇却在不知不沉轻抿成了一条线。
年大哥,还是如此的迷人。
给扎好衣后,寻天问偷瞄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炙热。
随即,又立即弯腰,拾起绿色的长链,像束衣服一样,在花流年腰间绕过一圈,在后腰扣好,而后,又取出两条蓝色的长段,准备绑住他的手。
晕乎。
还真是依样画葫芦,竟不知变通。
“寻美人,”一转眼,看到全部照般的做人,相思无语的了一下,立即叫住他:“头顶无处可挂,改绑住他腋窝处。”
无处可挂?
意思是,要挂起来?
一刹时,不明所以的雪里青几个抬头看了一眼,皆是满面的疑惑。
还真的无处可挂。
仰首,寻天问暗自脸红了一下,立马小心翼翼的将蓝缎带给绑到了肩胛处,一切忙好后,才站到了一边。
相思则在嘱吩过一句后,转过头,等着玉碗中的果肉融化。
虽然有几色珊瑚,在捣碎混合着,还是如水晶一样透明,能一眼可见七彩珊瑚果的肉片。
而七彩珊瑚果的肉片在遇到药汁后,如雪遇阳光,一点点的融化,转过短短的片刻,融的已经只余下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