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确切的说,再过几个就该满十六岁了,现在是十五岁大半。”没爱心的相思,无良的笑斜一眼,好心情的实话实说。
天啊地啊,这是哪蹦出来的妖孽?
十六岁的神阶,让他们怎么活?
想他们几万岁时蹦上神阶,一时也传为美谈,这家伙一出来,他们一帮兄弟的脸,要往哪搁?
“妖孽!”花流年狠狠的吞下一口唾沫,咬牙切齿的瞪着那张令人连嫉妒都生不起的小脸,很想扑上去啃几口,以消心头的恨意。
如此天才,他们,有何资格去守护?
“无天,你让我们怎么活?”雪里青讪讪的笑,眼里有一抹苦涩。
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呗。
又跟她没多少关系的说。
“随便,活不下去时,可以抹脖子。”相思笑咪咪的翻个白眼,很良心的建议:“如果没刀子,我可以提供几把毒药,可以留个全尸,不至于死得太难看。”
“小没良心的,就会打击人。”又好气又好笑的雪里青,一掌就拍上了那只及自己下巴的人的头部。
“实话实说,”缩了小脖子:“别打我的头,如果变笨了,我没能力自保,会被人丢去美人楼当小倌的。”
“谁敢?”花流年一瞪眼,小心的揽住那纤瘦的小肩膀:“放心,有我们兄弟几个在,就算你变笨了,我们也会护着你的。”
唔,吃不消。
她已名花有主,难耐这等美人恩。
“谢谢花美人,我心里有底儿了,以后谁打我主意,我就搬出你们几个来好了。”无处可躲的相思,抖抖小心脏,心中一片寒颤,脸上的笑容有些僵。
“对对,你是我们护着人,别人没份。”雪里青顿然大喜过望,手不自觉的也揽了过去,一把抱住一扼就断的小细腰,顿时心也安了,神也定了。
自造孽,不可活。
心又是一震,相思突的无语望天,唯有乖乖的坐着,权当与揽着在自己的两人,是好友间的勾肩搭背了。
花流年、雪里青两人,半拥着身软如无骨的人,闻着那散发出的淡淡清幽香味,一时顿觉原本空虚了数千年的灵灵,被填的满满的,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唇。
在一人满心无奈与两人的笑眸似花中,天虹绕过了一重重的廊,转过了无数转角后,在再次到一处院落的楼层时,飞快的沿着楼道,向着那一层的最顶层飞奔。
花楼的楼层,第一层都相差无几,天虹所奔向的楼层与相思所去过的那一处亦是相似,都是院落相套,楼楼相叠。
只在转眼间,天虹便掠向了第七层,飞到了一处房间前,轻盈的身姿也终于平稳的停落,四足平踏,在距地半粒米的高度浮飘。
顶楼四方各七间房门,每间的门都掩着,同时,自顶向下层望去,能见到的每一层楼的房门都是闭着,每一层竟连个人影都没有。
“就是这里?”相思瞅瞅四周,发觉一切都与之前呆过的那一处一样,心中只有一个词:雅!
“嗯,”雪里青轻应了一声,左手轻扬,扫向了房间的门。
而在那一如缕劲风一扫后,紧闭着的门竟在无声无息间向内退去,并在转眼间便全部启开。
门开的瞬间,有一阵清脆的女音笑声传出。
“有贵客来临,有请!”还没等相思问因,一声娇柔的女音自里面飘出,那声音,不奉媚不惊不喜,清爽干净。
相思讶然的挑起了眉。
天虹不客气的一抬腿,不客气的踏入门内,而那通道,亦是与之前相思所见一样,也是花墙对门。
天虹在转眼间便转过了花墙。
而花墙后,亦一间大厅,所不同的是,只有整个厅中只有一排十四桌,一排分融着面向南方开窗的位置所摆,另七桌排成一线。
南方那窗上的墙面上,有一方大大的镜子,镜下有一排三色按键,只不过,此刻,那镜子是白屏的。
同时,那排成一线的桌子前,一位红袍似火的白发少年懒懒的坐在了椅子内,腿上坐着一位美艳的绿衣美人,被六位年纪不等,却个个可称上美女的女子围着。
那六位美人,帮忙捶腿的捶腿,按肩的按肩,端茶的端茶,递水果的递水果子,将那位比女子还俊俏的少年郎服侍的好不周到。
那情形,怎一个香艳了得。
我靠。
果然是温柔乡,美人冢。
那家伙,真是雏么?
只一眼扫过,相思瞪着黑漆漆的双眼,小嘴张成了小小的o。
而天虹一踏入的瞬间,那被美人围转着的美少年瞪一缩,身子瞬间僵直,两眼更是鼓得比牛蛙还大,傻呆呆的没有了声息。
“好个俊俏的小公子。”同一刻,七位美貌的女子转首抬眸,同时惊叹出声。
“你们,怎么来了?”浑身一个激灵后,雪里红的俊脸瞬间一片晕红。
老幺,自个珍重吧。
这一回,大哥救不了你。
“老幺,”雪里青丢个很有深意的眼神,决定不管:“无天想来逛逛,我与流年便陪着一起来了。”
完了完了。
早不来晚不来,为啥这时来?
心中一个“咯噔”,雪里的脸顿时白了红,红了白,白了又黑的来回打转。
“无天?”惊喜声顿起:“他是水无天,最美的那个小美男子?”
擦擦。
啥叫最美的小美男子?
“美人姐姐,”相思无语的摸鼻子:“你们的怀中可是北大陆第一美男子,当着他说话,小心雪美人生气。”
“小心肝,快到姐姐怀里来,姐姐疼你。”一位绣花橙衣美人一跃而起,舍了雪家最美的第一男,笑吟吟的张开了双臂。
“美人们,”花流年抛个媚眼,指了指被围着的黑脸美少年,笑颜如花:“各位还是赶紧的哄哄我们老幺,无天么,他胆子有些小,不喜近生人,由我们兄弟照顾着就好。”
“对对,”雪里青立马附合:“你瞧,我们老幺脸都有些了,他可是吃醋呢。”
“雪公子,你可是姐妹们的心肝儿,姐妹们不会抛弃你的,来来,笑一笑。”坐在雪里红怀中的绿衣美人,立即笑凑上红唇,印上了那张俊面,兰花指抚上其红唇。
好热情的美人们。
难怪那位姓雷的心有余悸了。
“小雪雪,你的艳福让人肩尘莫及,有如此多的美人姐姐疼爱,难怪你乐不思归了。”相思两眼一弯,成了月牙:“不过,你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也不拉上雪大哥与花美人一起来,独赏美食,可不是好兄弟的行为。”
“无天,这种好事,还是让老幺独赏的好,”花流年摇头,以示敬谢不敏:“我可是自叹无缘,不敢劳美人们服侍。”
“无天,你瞧瞧我这样,会污了美人们的眼,还是呆在家里的好。”雪里青笑瞅了一眼四周:“这里,还是适合老幺。”
七位美人互瞅瞅,一脸好奇。
“大哥,年大哥,你们欺负我。”脸黑得足可挤出墨汁来的雪里红,狠瞪了出卖亲兄弟的两人一眼,将怀中的美人一拔开,向着三人飞扑。
“无天,无天,我好想你。”人在空中,凄凄切切的一声呼唤,那声音,那表情,比苦守寒窖十八载的某位还俱杀伤力。
“小雪雪,你还是想美人姐姐们比较好。”相思背皮一寒,直冒鸡皮疙瘩。
“老幺,稳重些。”雪里青眼一闪,一把抱起身侧的人,一旋身,轻飘飘的避开扑来的一袭火红色,落在了空中。
花流年亦是一飘身,也跳下身子。
“大哥,你偏心。”身形骤然一停,雪里红闷闷的看着空空的地方。
“小心吓跑无天,到时,你又得后悔。”没好气的瞪一眼,雪里青抱着怀中的人,径直走到桌前,轻轻的放在椅子内,自己在一边坐下。
花流年一晃身,赶紧的占了另一边的位置,不给其有机可乘之机。
绿衣美人整整衣服,带着人全部坐好,也不多言,只是手脚麻利的给重新沏茶。
大哥,年大哥,都不管他了。
都偏心。
“无天,这回,不许再抛下我一个人跑掉。”被抛弃的雪里红,冲着两人的后背瞪瞪眼,站到了中间,小心的伸出手,落到了那削瘦的肩上,心甘情愿的当按摩师。
“无天,喝茶。”花流年接过一盏茶,递到中间。
雪里青细致的挑了几样水果装了,也移到了中间位置。
七位美人眸子一闪,眸子俱是划过惊诧。
这娃儿,被抓包了。
又被自家兄长出卖,真是可怜。
“小雪雪,跟着我云游,没有美人陪位,没有花酒可喝,你受得了那份枯燥么?”接过茶盏,相思侧过眸了,扫扫满面郁闷的人,心中暗笑不已。
“你答应啦?”眼一亮,雪里红人妖精神瞬间爆现,声音娇柔的可滴出水来:“我可是你的人,你到哪我到哪,不可以抛弃人家。”
“你的人”?
花流年、雪里青心一颤,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人妖!
“死小雪雪。哪凉快哪边去。”背皮一麻,手一抖,惊得差点将茶盏捏碎的相思,气咻咻的一侧身,一个倒叉腿,踹向身后的人。
“卟”没丝毫准备的人,被那一脚踹了个正着,而那只脚,却是印在某人的左肩腋窝边半寸的胸口处,算位置,应该是男子长樱桃的地方。
一瞬间,几双眼睛瞪成了铜铃。
“嘶——”七位美人更是齐齐的轻吸了一口凉气,七双眸子里俱是惊骇。
好快的速度。
“无天,脚下留情,踹重了,你还得医治,不合算。”对于那一脚的力道,雪里红直接当作是挠痒痒,反而一把抓过了印在胸前的脚,帮揉揉了骨,一脸的关怀:“有没有踹痛脚,要不要脱下靴子查一查?”
没事儿?
七位美人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见。
偷鸡不成蚀把米。
丫的,早知道,她就用玄力踹了。
“小雪雪,再不放开手,我让你躺半个月下不了床。”保持着高举一条腿的相思,脸一红,凶狠的回过了首。
好巧的脚。
“好,我喜欢。”偷看了一眼风景,雪里红突的一低头,伏在了那小小的耳朵边,咬着说悄悄话:“我要在上,一个月不下床都行。”
心脏一抽,相思捏着茶盏的手一紧,“嚓”的一声后,茶盏化为粉末。
“雪—里—红—”河东狮吼,亦瞬间炸起。
几人俱是一震,肌肉有些僵硬。
“老幺——”雪里青转头,拉长了尾音。
“不气不气,”终于意识到玩的太大了,雪里红立即松开手,赶紧陪笑;“无天,我说着玩儿的,别当真。”
那种事,也能玩笑么?
气恼的瞪一眼,收回脚,相思再不理那人妖起来不是人的家伙。
“无天,老幺胡闹惯了,别理他,”花流年再次递上一杯茶:“瞧你,竟比前些日子更瘦,要好生照顾着,可别气坏你自己。”
不气不气。
丫丫的,她有瘦么?
“我累得很,想回去睡觉。”接过茶,又放下,相思摸摸脸,有几分怀疑,却是再没兴致瞎闹。
“那……”雪里青站起身,却瞬间住了口,“可可——”轻叩窗棂声,硬生生的打断了他的话。
“何事?”绿衣美人一飘身,落到窗前,飞快的按下了边缘处的按钮,窗帘、窗子在“唰”的一下后,开启了一半。
一刹那时,一点影子一晃而至,惊喜无限的声音亦瞬间传入人耳:“无天,真的是你!”
凰遨玄武 第四十四章
阴魂不散。
听到声音的瞬间,相思心弦“咻”的一绷,蓦然沉下脸。
怎会是她?
花流年、雪里青亦收了敛了容。
同一刻,雪里红轻抿了唇畔,眼角上挑,不悦之色昭然若显。
而不过在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