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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不让!”苏陌急了。
……
“你让开!”推也推不动,说也不听,还真是脸皮厚,烦人。
“你再不让我就用这把锤子打死你。”苏陌扬起手中的锤子。
“阴月至死也不能让宫主做这般侮辱自己的事。”阴月意志坚定。
“你……”苏陌扬起手中的大锤,始终都砸不下去。在这种清醒的意识下,她还未杀过人。
“你给我让开!”苏陌撕欺底里的大叫。阴月还是一动不动地挡在苏陌面前。苏陌绕道而走,阴月契而不舍的跟上去。
“喂!不要以为我爹爹宠着你。你就可以无视大家地存在。真不知道你这女人有什么好地。勾引完了一个。又一个。”飘雨双手挽胸。不屑地说。
苏陌心里又气又急。倒不是因为飘雨地话让她气愤。而是在这里所遇到地事。苏陌终是忍不住。疯了一般大锤朝阴月挥了过去。阴月不躲不闪那一下重重地砸在了他用额头。
顿时鲜血直冒。阴月也不管不顾伤口。阻在苏陌面前。苏陌咬咬唇。终是对阴月地执着无能力。甩了手里地大锤。跑去扶了阴月“你疼不疼!”苏陌也不知自己竟会做这样莫名其妙地事情。打了人家。又去关心人家。
阴月不敢让苏陌扶。恭了身恭敬地退至一旁。
看了这样地场景。苏陌终是忍不住说了出来“我真地不是你地宫主。或许这具身体真地是。但这具灵魂绝对不是!不是!”
“阴月只认识宫主地这张脸。或许你见了他就会记起一切。不会再这么说了。”
苏陌觉得无比头疼。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快让我去帮你处理伤口吧。”苏陌去拉他,阴月退至一旁,一直一副不敢让苏陌碰的样子。
“我又不会吃了你。”阴月仍是不答话。“我不是说我是宫主,你是属下吗?现在我命令你,快点跟我走,我替你疗伤。”苏陌冷着一脸张,下巴微扬,即使身上穿的是一身粗布衣裳,那一般与生俱来的尊贵也让人不敢直视。
就连一直歪在一旁看好戏的飘雨,也将眼移到了他处,再不敢直视苏陌。
自然苏陌是没去见成司寇绝离。所以在大会上都说了些什么她自是不知。到达阴蜇教时是清晨,现在己是傍晚,会议早在中午时就结束。
在苏陌个人居住的小院里,有一个藤蔓架子,坐在下面正好乘凉。
其实阴蜇教一直都是恒温的。没有春夏秋冬之分。至少到这里一年的苏陌没有看到过下雪的日子。
有时苏陌就会幻想,如果阴蜇都被大雪覆盖会是一幅什么景象!
下午纳兰辛辛端来两人份的食物。就坐在藤蔓下,苏陌招乎纳兰辛辛与阴月过来一起吃。两人都退到一旁,动也不动。苏陌瞪了他们两人各一眼。
“好呀,你们不吃,我也不吃了,看我们谁厉害。”苏陌放下手中的筷子,坐到藤蔓下的另一方,微眯了眼,看着天空中的太阳。
一只小青虫在一片叶子上慢慢的爬动。
要去那里呢?是不是走得很辛苦?
突然就有一种同病相联的感觉。苏陌觉得自己更不如这种虫子,至少它还知道要去那里?在前方等待自己的是什么。而自己呢,是一无所知。
阴蜇教的阳光照在身上很舒服,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终是一个人坐在那里睡着了。
这一眠,无梦。
醒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房中。
苏陌眨眨眼,看到熟悉的帐顶,不过一日不曾在这里睡,便觉得分开了好久一般。苏陌虽醒,便躺在床上没动,只是动了动眼珠,四下看了看。
眼睛一斜,看到在窗前站着两个人。
一个素衣银,一又眼半睁着,世间万物都不放入眼一般。
另一个人,一身劲装青衣,虎视眈眈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阴月与司寇绝离!看这架势,是不是有好戏看了!苏陌没动,只是看着两人,想象着火星撞地球,会有什么样子。
良久,阴月与绝离同时语“好外不见。”
苏陌脑中浮现的却是动画片中,两个情敌相碰,分外眼红,两人间先是一阵电流交手,再接着是眼波射杀,最后如果两方皆无事,或者两方皆有事,便会笑着同时说一句
果然,阴月与绝离司时笑了。
再接下来会不会是……
“两百年了吧,我们有这么久没见了。”司寇绝离叹息着说。
“不!还差两年,仍是一百多年。”阴月淡淡的回。
“是吗?”想当年,他们两人是不分高下的敌手,也是好友。只不过他与他的感情,仍是比不上他与溥奚的。所以,那一战,他必败。“他还好吗?”
“嗯。这些年没有你的骚扰,他一直很平静。”
绝离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苏陌翻翻白眼,这两人在念什么经?一句也听不懂。
“今日我们是否要比试一番?”绝离提议。
“不必了。”阴月婉拒。
“那好吧,我先走了。”说走就走,连步子也没见迈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高手吧!苏陌呼出一口气,从床上坐起。
“你跟他本是认识的!”质问阴月。
“是。”阴月仍是一丝不苟的回答。
“那今天为何又要阻我去见他?他现在是我的主子。”苏陌故意把绝离说成了是自己的主子,就是想试探阴月一番。果然阴月的脸色一下子阴了下去。
虽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但苏陌明显感觉得出,他对这两个字的反感。
“好了,我要睡觉了。你先出去。”苏陌赖赖地挥了挥手。阴月退了出去。
阴月一出门,苏陌就下了床整理衣衫,总觉得那件事,现在不去问清楚,以后就没机会了。
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第二十五章:身世
苏陌方出房门,就被阴月逮个正着。青衣在黑夜中辩不出色彩来,人影在洁白的月光下变得晕暗。
苏陌嘿嘿笑了两声“出来透透气,透透气。”逃跑似的,扭身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气愤地走到桌旁,端了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就往肚子里灌,边灌边报怨“真是的,难道要守一晚上么?不用睡觉了吗?真是个奇怪的人。”苏陌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直到一壶茶喝完了,苏陌才停下来。肚子却咕噜咕噜地叫起来。才记起今天一天根本就没吃过东西。
现在深更半夜的,也不知上那里去能弄到东西来吃。
下午睡了一下午,现在也不知是什么时辰,方才出去时看天上的月亮,正当空己是半夜,从下午一直睡到现在,醒来也再睡不着了。踱步回床边,整个人蜷缩在床的一角。
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只坐在那里呆。
屋子里没有燃烛,清冷的月光从薄窗纸上照射进来,在地上印出幽白的格子。
好久没有这样过呆了,**的感觉。
突然敲门声响起。苏陌愣了一下,没有马上去开门,没出声,装着睡着了。
“宫主,我是阴月,送夜宵给你。”
是他!苏陌对门口望了望,没答。这么晚了,送什么夜宵?怕是图谋不轨吧!
“宫主。阴月知道您没睡。可否让我进来。”
如果他真有什么歹意。这扇门对于他根本就似不存在。苏陌只好硬着头皮道“进来吧。”
阴月推门面入。手中拿着一个油纸包着地东西。
苏陌坐床沿上下来“宫主。这是我特意为您准备地。”苏陌犹犹豫豫地接过。打开也不是。不打开也不是。
阴月明白苏陌心中地犹豫。扯出一抹笑。从苏陌手里拿回包裹。拆开。里面是一只烤鸡。径直撕了一块吃咽下去。
被看穿心思。苏陌尴尬地道“其实我也不是怕你地食物时有毒。只是不明白。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因为你是宫主。我就要对你好。”
“可是我已经向你说明白过了,我不是你的宫主,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子。”
“宫主为何要隐瞒自己的身份,阴月不知,但阴月是看着宫主冲破结界,重生的,而你被封锁在结界时,且被杀死的那一刻,我也是在场的。我的眼睛不会骗我。”将近两百年的时间里,阴月一直忘不了那一幕,即使他是一名男子,铁铮铮的男子汉,每回想起那一幕,都会不自控的流下泪来。
看来自己真是那个什么宫主。
汗个,还是来个装失忆吧!
既然有一个人认识她,必有第二个人,看样子,那个绝离也是这具身体的旧相识。
“我真的记不起曾经的事情了。你可否讲于我听?”苏陌试探性地问。虽一直认定宫主是故意装着不记得曾经的事情,但每回看她的神情,动作,太度都与以前大相径庭。
或许她说的是真的呢!
“只要宫主愿听,阴月愿细说。”于是这一夜苏陌与阴月一边吃着食物,一边听阴月说起曾经的事情。
如果宫主真是失忆,那么有些不必知道的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方好。
现在认识她的人,寥寥可数。
于是苏陌所听到的,玄月宫宫主的故事,也不过是其中一小部分而已。
她知道,玄月宫宫主,也就是此时自己这副身体的原名叫做:南宫玉姬。
此时坐在她面前的男子,是她的贴身侍卫。说是贴身侍卫,然其中仍有其它的意义若隐若现。苏陌也不好追问。
除此之外,南宫玉姬有一身绝世魔功。武功了得,仅十七八岁就独步魔道。在她的生命中有一个她最在意的人叫叶阳薄奚。现在身在何处,阴月没有细说,但看他说到他时的表情,就知情况不太好。
之于南宫玉姬是如何死去的,阴月也没有一再详说,只是大概道是被魔宫之主铲除的。听到最后,阴月一句“即使是些己是两百年前的事,但阴月仍然深刻在心,一刻也不敢忘记。”一句话,惊得苏陌嘴敢合不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你刚才说什么?”
两百年前!
自己是个死了将近两百的人?
而眼前这个人已经活了两百多岁了?甚至三四百岁?
太恐怖了!苏陌心底只有这四个字在乱颤。
这怎么可能!活两百多年!
阴月也算是个心思慎密的人,说完一系列的故事,便退出了房门。害得苏陌想问,却不知问谁。
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突然东看看,西看看,像是在找什么可怕且不吉的东西。
占了这具身体,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会不会找上门来?就是鬼了!好可怕!
苏陌搓搓自己的胳膊,搓着搓着,突然又甩开双手,一股脑儿的钻进被子里。
竟然‘住在’一个死了将近两百年的尸体里!
苏陌害怕得一夜都不敢把头从被子里探出来。天空有一丝泛鱼肚白,苏陌就再也坚持不住的从被窝里跳了出来,真往外奔。
跑到外面,朝阳方从遥遥的山顶上露出头来。
清晨的空气特别的新鲜,露水也特别的甘甜,鸟鸣声也格外的清脆,树林也特别的葱郁,但是这一切苏陌都没有半点儿心思去欣赏。一路狂奔到山前突出的岸石上,让整个身体都完完全全的暴晒在阳光下。鬼都是怕阳光的!只要站在阳光下,便可以躲避它!
苏陌一直坐在那岩石上,直到中午,天阳很大很毒,苏陌一个仰身,倒在岩石上。
怎么办呢?这具身体已经用了这么久,最初出了身体弱了点,什么也没有生过,现在……要不要继续用下去呢?
不用下去,又如何脱身呢?又将附身到那里去?只怕还没有找到那个负心汗,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苏陌闭着眼,任凭阳光晒得肌肤再疼,动也不动一下,反正这具身体又不是自己的……
可是现在清楚感觉得到疼痛,这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