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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瞧着‘玥’字印记里微弱的光芒,沉思了一会儿,快速地来到溪水边,把绣好的两块绣布浸在里边泡了一会儿,再取出来一瞧,‘玥’印记里流转着一条亮光光的银河,闪了几闪,隐在了里边变成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王玥心里思索着,估计这样,绣帕传送阵法来回的距离应该能够很远了,有机会出去了一定要好好试上一试。
她又接连绣了好几副,有两两一起绣的,也有六、七、九个一起绣得,多个绣得时候,她只有一个是正面,另外几个都是背面,这样绣出来,背面绣得绣布都环绕着正面绣得绣布,以后谁拿着正面的绣帕,拿背面绣帕的只能回到正面绣帕那里。
王玥把绣好的绣帕又在酒杯界里试了试,果然如此。
时间就在她研读功法、算学、刺绣,练功的日子中飞快的滑过,距离元阳节只有几天了。
这天上午,王玥刺绣累了,进入酒杯界中正看着炸毛猫咪在树上窜来蹦去追着三只金雕幼鸟玩儿。
突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传来,炸毛猫咪陡然停下追逐的脚步,“唔唔”地对着王玥叫了两声,连连说着有人敲门。
王玥笑着点了点头,嘱咐炸毛猫咪跟金雕幼鸟好好玩儿,这才闪身出了酒杯界,一阵不舒服的感觉袭上心头,王玥心里一咯噔,抬起手正要掐算,猛地想到她掐算一次需要一个时辰。
这时候,门外又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急促敲门声。
她心里低叹一声,挥一挥手,收了绣帕阵法,装作才睡醒的样子,揉着惺忪的睡眼,拉开了屋门,外面站得竟然是许久不见的蔡麽麽,她急忙笑着请蔡麽麽屋里坐。
蔡麽麽焦急地催促道:“玥玥,快跟我走,去厨房,出大事儿了。”
王玥正想再问,蔡麽麽抓着王玥的小手就往外走,无奈,她只好回身飞快的关上屋门,跟在蔡麽麽身后急匆匆地向厨房走去。
待她跟着蔡麽麽来到厨房,见所有的人都在,荣麽麽正一脸郁闷地坐在凳子上,瞧瞧这个,看看那个,瞅到王玥来了,冲着她招了招手,拽着她来到里屋,关好门,低声问道:“拇指灵泉空间今天你放好了吧?”
王玥疑惑地看着荣麽麽说道:“放好了啊,我一直按照麽麽说得做的,今儿早上我放好了灵泉水,就挂在灵泉面盆上了,里边的灵泉水已经快满了的,怎么?出什么事儿了么?”
荣麽麽叹了口气,沉思地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早上来的时候,还用灵符见到来着,里边几乎已经满了,当时我还想着等明天满了,就拿去让李管事瞧瞧看够不够的,可奇怪地是早饭后我再去瞧,却不见了,白天一直都有人在的,怎么会丢呢?你说这怪不怪?”
王玥心思急转,瞅着荣麽麽慢慢地低下了头,静静地等待着。
荣麽麽见她没说话,突然醒悟过来,看着王玥说道:“嗨,你看我,没跟你说清楚,反倒把你给吓住了,李管事一会儿就过来了,让把厨房的人都叫来,我是跟你提个醒,只要事情不是我们做的,就不怕,你先出去等着吧。”
王玥一边往外走,这心里可就翻腾开了,是李管事在试探她么?可她有什么值得李管事试探的呢?难道真出了这样的事儿?想着,她朝着有灵泉的那面墙上看去,以前挂着拇指灵泉空间的地方竟然空空的,也许真得不见了,唉~,静观其变吧。
王玥一出来,感觉好多双眼睛都望着她,好似想瞧出什么来,过了一会儿,才都移开了,她慢慢地来到厨房右边偏僻的角落停了下来,低着头静静地等待着。
突然,一阵极不舒服的感觉笼罩了王玥的全身,她感觉好似被人用针扎了一下似得,猛地抬起头,正对上了一双来不及闪避的眼睛。
她仔细一瞧,竟然是第一天来到这里碰到的洗菜丫鬟嫣红。
嫣红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躲开了视线。
王玥狐疑地看着她,心里沉思着,跟她就见过两面,这是第三次见面,不记得曾得罪过她,难道是被分配到这里做洗菜小丫鬟抢了她的活计,可也不对啊?荣麽麽已经给分工了,各管一滩事儿啊,可她为什么那么恨我呢?
王玥百思不得其解,就在这时候,李管事带着名烟儿走进了厨房。
荣麽麽急忙迎了过去,指着站着的一屋子人低声对李管事说道:“厨房里的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请李管事发落。”说着她低下了头。
李管事沉稳地对着荣麽麽点了点头,对着名烟儿低低吩咐了几句。
名烟儿朝着屋外大声喊道:“带上来。”
不一会儿,三个手下压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王玥定睛一瞧,竟然是曾经狠狠剜过她的张远。
李管事冷冷地盯着张远看了一会儿,笑着问道:“咦,这不是大爷身边的小厮张远么?怎么来我们府的厨房了?”
张远抬起头,一点儿也不胆怯地看着李管事说道:“李管事,我们大*奶昨儿夜里丢了一枚珠钗,瞅见人往这里逃了,到了这里,不见了人影,奴才从来没来过你们府里,就在这里多转了几圈儿,瞧着人往东边的一个小院子里去了,就追了过去,不想却被你们给抓了。”说着他傲慢地抬着头直视着李管事。
李管事好笑地冷冷打量了他一会儿,好似自言自语地慢慢说道:“从没来过这个府里?”眼睛一直盯着张远看,过了一会儿才又问道:“可找到珠钗了?”
张远开始被他看得略微有点儿心虚,待听到他问珠钗,遂抖了抖肩膀,好似要抖掉浑身的不自在,笑着回道:“还没,正要找李管事说这个事儿的,麻烦李管事帮忙去瞧瞧吧。”
李管事玩味地斜瞥了王玥一眼,扭脸看着张远笑着问道:“我们这里也丢了一物,荣麽麽正要派人四处去找的,你确定你能认准偷珠钗的人么?确定珠钗被那个人偷了么?”
王玥被李管事瞧地心里“忽腾”跳了一下,急得立刻就想掐算,可此时此地,她却毫无办法,遂细细思量了自来到钱府的一言一行,毫无攥越,于是把心一横,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张远恨恨地瞪了王玥一眼,伸手指着她说道:“李管事,你派人去查查她的屋子吧,我追着追着就见她进了屋子。”
王玥听着吃了一惊,瞪着大眼睛瞅着张远正要说话,不想李管事抢先说道:“你且具体说说她具体逃到哪个院子哪个屋子里了?还有,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屋子。”
张远听了一怔,暗道一声太急了,忙辩解地说道:“是东边的一个小院子,当时正好碰到一个丫鬟,问了才知道是她的屋子。”
李管事脸色越发地柔和了,笑着说道:“既要让大家心服口服,你且说说那个丫鬟长得什么模样,我也好叫手下去查证。”
张远的头慢慢地低下了,沉思地瞟了嫣红一眼,抬起头,瞧着李管事笑着说道:“是这个厨房的洗菜丫鬟嫣红告诉的,当时我正追到那个院子,眼瞅着她进了最里边的屋子。”
李管事听了瞧了嫣红一眼,又瞅着张远问道:“你跟嫣红认识啊?”
张远忙笑着解释道:“小人要答谢她帮忙指路,所以问了她的名儿了。”
李管事笑着点了点头,对名烟儿使了一个眼色,名烟儿看了嫣红一眼,大声喊道:“嫣红过来,李管事有话问你。”
嫣红瑟缩地走了过来,对李管事施了一礼,瞟了张远一眼,低下了头。
李管事瞧了瞧她,与荣麽麽对了对眼光,和煦地问道:“嫣红,你说说吧。”
嫣红又瞟了张远一眼,才颤抖着声音说道:“回管事,奴婢今天早上小解,由于人多,所以出了院子找茅厕,一时就来到玥玥她们的院子里,等出了她们的院子,正巧碰到他,他指着里边的屋子问是谁住的,我说是玥玥。”
李管事的脸笑得越发动人了,他催问道:“你果真是去那个院子小解么?”
嫣红偷偷地又瞟着张远一眼,点了点头。
李管事笑得越发地灿烂了,他看着张远笑着又追问道:“你确定珠钗就在她的屋子里,就是她偷的么?”
张远瞧着李管事的神情,思索地说道:“肯定是她偷的,在不在她的屋子里就不知道了?”
李管事盯着张远笑着说道:“好,既然你这样说,空口无凭,你就按个手印,我见了爷也好回话。”
张远的眉头轻皱着,顿时犹豫了起来。
荣麽麽见了,生气地说道:“我们厨房的下人岂是随随便便就搜的,你说她偷就偷了啊,别忘了,你也只是一个下人,凭什么让李管事破例?”
张远尴尬地笑了笑,下了决心似得说道:“按就按,不过可说好了,要是在她屋里搜出珠钗,可要让她去给大*奶赔罪。”
李管事微微点了点头,笑着看着张远按了手印,低头对名烟儿私语了几句,递给他一块隐隐泛着光的帕子,名烟小心地接了过来,急匆匆地正要带着几个手下走。
张远忽然大声喊道:“慢着,我要跟着一起去搜。”
李管事不动声色地对名烟儿吩咐道:“你们按照我说的,带着张远去搜吧,搜完了立刻带回来。”
名烟儿点头答应着带着张远出去了。
四周静悄悄地,一点儿声响也没有,此时要是谁掉了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过了约一刻钟,名烟儿带着张远及众小厮回来了,手里托着一个包裹着的帕子。
张远得意洋洋地走进来,腆着肚子咧着嘴儿开心地笑着。
嫣红看到张远高兴的样子,本来瑟缩着的身体慢慢地伸展开了,腰杆也渐渐地挺直了,头微微地低垂着,眼睛一直瞟着张远。
张远高兴地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她的腰杆这才整个直了起来,头也抬了起来,幸灾乐祸地看着王玥。
王玥的心里就纳了闷儿了,她跟他们俩几乎没有过交集,他们为什么要来害自己,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为什么见到她都恨恨的,难道她真得会成为两府斗争的牺牲品么?想着想着,王玥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啊?她的嘴巴不由地抿地越来越紧,头也垂地越来越低,暗暗地后悔不该来这个残酷的修真界,脑中飞快地思索着脱身的计策。
李管事接过名烟儿递来的裹着的帕子看了看,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笑着取出一物递给名烟儿说道:“让他们三个在这里把大拇指、食指、中指都按一个手印吧。”
从名烟儿带着人进来,荣麽麽就一直看着王玥,见她难过地低着头,心里也越发地堵得慌,她叹了一口气,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待来到王玥旁边,突然温和地低低说道:“玥玥,做没做,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麽麽相信你没做,别怕。”
王玥听了心里很感动,抬起头,瞪着一双大眼睛,瞧着荣麽麽微微地笑了笑。
李管事好似没听到似得,笑眯眯地一一瞅着他们三个按了手印,待手印按完,一并放到了桌子上。
李管事笑着对名烟儿说道:“让你派人去请的供奉执事请来了么?”
名烟儿急忙点了一下头,正要回话。
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一个豪爽地声音问道:“李管事,请我们来有什么事?”
李管事笑着迎了出来,行了个礼后笑着说道:“劳烦两位执事了,只是府里现在有一件事,需要请二位帮忙鉴定一下。”说着邀请他们坐下,指着桌子上的东西低低地说道:“在下想请两位执事帮着鉴定一下这手印。”
张远听了一愣怔,遂想到他的手并没有碰过那枚珠钗,也就释然了,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