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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还想说些什么,但接触到他冷漠的眼神,只得先下去。
她是二房,虽然父亲是做官的家世也颇为殷实,但是从她进门,老爷总是对她冷冰冰的。不过值得欣慰的是,老爷不是只冷落她一个人,对于大奶奶他更是供着,几乎不到她的房里去。还好她的肚子争气进门没过两年就生了大胖小子,地位才稍好点。
大奶奶以为只有她有儿子吗!
哼,现在看来,虽然老爷有三个儿子,但到时候分家产那个婢女生的虐子肯定是排在外面的,大奶奶又不得宠,她的浩轩模样长的又俊最像老爷,看来,到最后,说不定家产老爷会都给了她的浩轩。
不过,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她的宝贝儿子玩心太重,一天到晚捣蛋,这几天她都下了禁足令好让他少出门在外惹事,没想到这次居然惹到老爷的眼皮底下了。。。
“浩轩。。。”
“爹,人是我放的,您要罚就罚吧!”沈浩轩昂着脑袋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沈震华看了又好笑又好气。
“你这臭小子,你看看到现在你的夫子还没找到,就知道一天到晚捣蛋!”
“爹!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些个夫子太死板了,一天到晚严肃着一张脸,我只是小小的捉弄了他们一下,就都气走了。”他越说越激动,站起来手舞足蹈。
“还说!”沈震华故意板着脸,这小子性子太野,他得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管教管教一下他,“跪回去,谁叫你起来的。”
“哦。”沈浩轩委屈地退着身子又跪了回去。
“你放走的那两个人你认识的吗?”
“爹你问这个干吗?”沈浩轩奇怪地问。
“叫你说,你就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不认识。”沈浩轩答的干脆。
“那个女孩子真的不认识吗?”他急急地问。
“恩?”沈浩轩一脸欠扁的表情看着他严肃的父亲,“爹,你见过她了?”
“哦,我知道了,爹你春心荡漾了,又想纳妾了是不是?”
“胡闹!”
“那,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沈浩轩得逞地邪笑,漂亮的双哞眯成亮闪闪的两轮弯月。
看把他爹气的不行,他才道。
“我虽然不认识她,可是有个人认识她!”
因为在二哥把她救醒的时候,卓玖玉就气气地指着他二哥骂道,“又是你!”既然是“又”那么说明之前肯定还见过,真不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事,真的好好奇啊!
“谁?”
“不。告。诉。你!”沈浩轩得意地抬头,“爹,你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能找个那么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呢?为了长命百岁你可要节制一点啊,纵欲过度对身体不好!”
沈震华被他说的哭笑不得。
“小少爷,你怎么能这么和老爷说话呢?”一直站在旁边的刘管家在旁边道。
沈震华对于他的教训微微皱了眉,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他只是轻轻地拿起了茶杯,吹了吹热气,饮了口。
“你不说,我也想到了。你先下去了吧。”沈震华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可是,爹,我还没说呢!”
“你平日里还和谁比较亲近,你的那点事我还不知道。过会儿我会自己去找他问个清楚的。”
“哦。”沈浩轩这才不情不愿地站起来离开。
偌大的摆设高雅简约的大厅只剩下了沈震华刘管家主仆两人。
穿透窗户照到房内的光线;惨淡稀疏,黯沉不明;在宁静中隐隐暗示着一抹诡谲,静静地映照出房内的景象。
静谧;却飘浮着不平静的气息。“刘管家。”
“有什么吩咐吗?老爷。”
“你觉的元希怎么样?”光线避开他的侧脸,他的脸看不出任何表情。
听清他的问话,刘管家浑身颤抖了下,但他马上镇静下来。
“二,二少爷很好啊。老爷为什么这么问。”
“我只是问问,没什么了,你也下去吧。我只想一个人呆会儿。”
“哦,那老奴告退。”
沈震华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一丝狠毒转瞬即逝。
他派人去叫元希过来,但是沈元希只是派了他的小厮阿意过来。
“你主子呢?”沈震华不满地道。
“少爷身体不舒服,他要奴才跟您说一声,他说他知道您要问他什么,这封信是他要我交给老爷的,里面有老爷要问他的答案。”
沈震华接过信,他撕开来,一张宣纸轻轻地飘下来,上面只有三个字。
玉。满。楼。
“我派你查的怎么样了?”
“禀报老爷。玉满楼是由一个叫卓二叶的人和他的妻子一同开的,听说妻子十多年前就死了,前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个卓二叶也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自杀了。至于店现在由他们的女儿卓玖玉接管着。不过,最近隆兴好象在收购一条街,正好那玉满楼也在其中。”
“是吗?”
“恩。”
“那,那卓二叶的妻子叫什么?”
“好象是,是叫满素婉,对,就叫满素婉。”
“什么?沈老爷要见我,真的还是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什么。”
“真的吗!”这真是救命的一个消息啊!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可是除了她昨天拼了她那条小命而进了沈府一趟;她到现在连人家沈老爷的鞋跟都没看到。“老板娘,这次我们有救了!”小线开心地抱着旁边也欣喜若狂的阿昌,整个玉满楼的所有的伙计厨师跑堂的都高兴地跳起来。
“好,好,我先上去准备一下。”至少应该穿的整洁一点才能给人家个好印象啊!
她冲上阁楼,打开自己的房间门。自从父亲死了之后,为了还债,卖了房子。城外的老房子又离的太远,所以她就把玉满楼阁楼里的仓库收拾了下搬了进来住。
一只手大力地拉住她,她被重重地砸进那人的怀里。
“夜?怎么是你?”她被他搂的几乎叹不过气来。
“我想你。”他仍是不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
“我也想你啊。”卓玖玉笑了,她任他搂着。
“不!不是那种对朋友的想念!我知道的,以前你是爱我的,可是,可是现在我却不确定了。
玖玉你还爱我吗?”
卓玖玉任他抱着,她静默不语,她收紧抱在他腰上的手,把头枕在他的肩上。
“这样不好吗?你可以没有牵挂地做你自己的事。”
“不好!”大概是用力过猛,他猛烈地咳,蓦地松开了搂紧卓玖玉的手,他瘫倒在她的身上微微地喘息。
“怎么了?”卓玖玉惊道。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有血渍,脸色很是苍白,后背赫然出现一道很深很长的伤,应该是被剑或刀砍的。
“你怎么又伤了!”
卓玖玉忙扶他在床上躺下。
“不好意思,把你的床弄脏了。”他虚弱道。
“在说什么啊!”
“我只想见你,所以我就来了。”
“明心知道你在我这儿吗?”卓玖玉打开柜子拿出药箱,取出干净纱布和止血药。
“我不想让她知道。我也不想回去。”
“好好,不回去。”卓玖玉哄着他帮他上药。
没想到情况比卓玖玉想象的恶劣。他发起了高烧。
“我不想回去,我不想做什么宫主!”他的汗不停的流,帮他擦了又马上就密密麻麻地布满额头。
“我不要,我不要杀人!”
“我不想当什么宫主!”
“我好冷。”他昏迷中一直紧紧地抓住卓玖玉的手。颤抖着,好象是个无助的孩子。
你的梦里梦到了什么了呀?
卓玖玉叹息地帮他压好被子。
“老板娘,好了没?轿子来接你了!”阿昌在下面喊。
卓玖玉轻轻地想抽回手,却反被他抓的更紧了。她叹息了下,“阿昌,告诉轿夫,不好意思要他们白跑了一趟,我不去了。”她朝着楼下喊。
过了会阿昌他们都上来了。
“咦,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呀,有血!”胆小的小线躲到阿昌身后。
“老板娘,你快点换身衣服,轿子来接你了。他就让我们来照顾吧。”
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对他们来说都不陌生,老板娘介绍过他给他们认识,他常常在客人快没的时候过来,只一个坐在角落里喝酒,有时候大家也会走过去和他交谈一会。
“可是他在发烧啊!”卓玖玉担心地看着脸烧的通红,昏迷说胡话的辰泽夜。
设计逼婚(二)
黑暗中。
“你说什么?她没有去?”
“是啊,我是这么听说的。这可不在计划内啊!”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她不是很迫切要见沈老爷子的吗?为什么这次这么好的机会她都没好好把握?”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哼,他们见不到,我偏让他们相见!”
一阵沉静。。。“混蛋!”
持续的沉默被黑暗房间东西摔碎到地上的声响打断了平静过了会,又恢复了沉静。。。
“他睡着了吗?”水明心轻声的问。
“恩。高烧也退了。”
“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卓玖玉上下打量着她,今天的水明心穿着最简单的素裙,不施胭脂;不做任何修饰的她比平时更是明艳动人。
“玖玉好好照顾他,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水明心戴上大斗帽,见她好奇的看着自己打扮,“哦,这是为了掩人耳目。”
“美女果然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啊!”卓玖玉由衷地赞赏。
“贫嘴。”水明心笑笑。
“我说的是实话。”
“记得这几种药在他醒了就给他吃,这种药膏帮他摸在伤口上,还有,晚上切记不要熄灯,他最怕黑夜了。”
“你待他真好!”
“我是从小服侍他长大的,老宫主派我给他的时候,我们都只有八岁,转眼都已经十几年过去了。时间真的过的好快啊!”水明心看着他安定的睡颜感慨万分。
“玖玉,玖玉。。。”辰泽夜喃喃梦呓。
水明心明显地震了下。
卓玖玉尴尬地看着她。
“我先走了。”水明心艰难地微笑了下,匆匆地道了声别就咚咚地跑下楼。
看着水明心远去的落寂背影。卓玖玉缓缓地在床边坐下,她抓起辰泽夜的手轻轻地贴在脸际久久不语。。。
煎熬的一晚过了第二天还是来了。
玉满楼集体都静坐等待着。。。
从清晨漫天繁星一直等到太阳落山还是没有人来。。。
“老板娘,他们是不是不来了啊?”
“是啊!我们卖店的钱都没收到呢!”
“大概他们是不会来了。”
“不是不来,因为有人已经从我们老板手中买下来了这块地。”
卓玖玉吃惊地看着慵懒地倚在门口的人。
“怎么,不好奇是谁从我们手中买下了玉满楼的地吗?”侯天弈径自走进去找了个最舒服的位子坐下。
“是谁?”
“你自己去找他吧,我把地址给你。”俊脸挂着邪邪的笑,他一挥手,一张薄如翼的金纸擦过卓玖玉的发深深地镶入卓玖玉身后的柱子。
卓玖玉仰着脖子往上看,好高啊!她照着地址来到这家客栈,她终于知道什么叫距离了!金光闪闪,满目富丽堂皇,屋顶镶嵌着黄色琉璃瓦,店内是精美的紫檀雕花着椅,窗下摆放着繁茂盛开的盆景。大堂中央;一个优雅的歌姬弹着悠扬的琴;里面的宾客个个都是腰缠万贯!“请问是卓姑娘吗?”一个笑容可拘的人弓着腰恭敬地看着她,“您要找的人在楼上。”
“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人?”
“侯公子怕姑娘找不到特地吩咐小人在这里恭候大架。”
随着那人,卓玖玉忐忑不安地一路走上红木雕花的楼梯,四周挂满了各代名画,每一幅几乎都价值连城。
门在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