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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素来有些怪癖。这里的叶孤城登基了,我们又要回去,恐怕他照顾不及,也只能托付给你——你只要保证他不把自己折腾死了,其他该教训教训,没有关系。”
西门一听,毫不犹豫拔剑而起!
庄主却忽然侧首抚额,不忍目睹。
九哥果然故意将不甚要紧的地方挨过去蹭了这一剑,而后舔着嘴唇:“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你的心意……”
西门脸颊一抽,握着剑的手一紧,然后迅猛热情地招待了九哥好一番心意!
西门在剑之一道上,悟性果然不凡,十几天闭关或者不足以让他彻底消化九月十五那一战之所得,然而剑尖飞雪之处,显然更加凌厉、也越发飘忽不定。
叶孤城看得叹了口气:“只怕这里的我,日后是越发比不得西门了。”
庄主却抽了抽嘴角:“这里的叶城主虽有国事缠身,但未必不能练得天子剑;而这里的万梅山庄之主有个九哥日日试剑,也未必就……”
未必就如何,庄主在想到九哥是他推给西门的,到底没忍心咒自己,剩下的半句便咽了回去。
九喵缠在伍汪身上,看着九哥故意将身子凑上去挨个一剑半剑的,嘴里还扬声说什么“小雪你真是好热情”,干笑两声:“阿伍阿伍,我可没打过那把剑的主意!”
他不说,阿伍本没将九哥做的事想到他身上去,一说,阿伍反而要打量他几眼。
阿伍现在表情多了点,但他的眼睛还是那样又黑又亮,看着九喵的时候也还是特别专注,九喵平日是最喜欢阿伍眼底只有他一只喵的情景,但此时此刻,嗯,也还是喜欢的,但一股子忍不住的战栗从会阴那儿直涌而出,让九喵又喜欢又畏惧,一叠声软腻腻的“阿伍阿伍”,却不敢说什么要求。
阿伍也没多为难他,抬手轻轻拍了他两下,拍得九喵眼圈泛红嘤咛一声,又赶紧捂着嘴装可怜样儿,阿伍只是道:“行了,我知道你没那个心,因为你先遇上我了么!”
九喵眼波流转:“就是就是,我有了阿伍,再什么绝世好剑都不稀罕了!”
阿伍淡淡继续:“虽然我也知道若是你我不曾相遇,你的心思只怕就和九哥差不离——”
九喵一听就急了,但这次阿伍却没让他插嘴,紧接着又道:“但世间‘若是’一词最是可笑,我自然也不会计较——你已经和我顺利定了契约,自然就只能是我的。”
九喵身体里头,若不是每个喵都对他真心诚意,那契约也定不了,阿伍是真的很放心。
九喵听得眉开眼笑:“就是就是!我只是你的。”他腻着阿伍的脸颊边:“你也只是我的,对吧?”
阿伍点头:“自当如此。”
九喵越发眼若秋波荡j□j:“那……”
他的脚屈了起来,一只盘在阿伍腰上,一只在阿伍的小腹大腿上蹭来蹭去,“那”的什么,昭然若揭。
阿伍这次却没顺他的心意,一爪子将那不安分的脚拍下去:“不许闹!阿雪和大叶子还在呢!”
叶孤城嘴角抽了好几下,就是和九哥挥洒热情的西门也看过来好几眼了好么?现在才想起还有我们在?
但他见这双弟弟日日恨不得上演限制级,阿伍的下限好歹比起阿九的,嗯,还算看得见,每次阿九玩疯了都是他压制住的,叶孤城只冲这一点,也懒得去仔细琢磨那什么“彻底绑住”是什么意思,而阿九又为什么在“彻底绑住”之后、就能将原本挺享受的给阿伍拍屁股当成每次都忍不住j□j的稀罕事儿,闻言勉强对阿伍招呼一声:“走了。”
说着都没好意思看西门吹雪——哪个都没好意思看——只扬声和仍在和九哥“玩” 的西门招呼一声:“舍弟不肖,然叶某j□j乏术,便偏劳阁下了!”
说罢,转身大踏步。
叶孤城倒也不只是因为两只喵的尴尬事,他还真是急着要往西北去。
在他那儿,登基的是宫九,是叶艳歌的亲儿子,说起来也是西北那位的外甥儿,虽说这两位仿佛没怎么打过交道,九喵也从没主动和他提过西北,太平王妃当日又去得突然,这九喵知不知道西北那门亲都不好说,但就像叶氏里头最老顽固的族老也能接受宫九登基的事实一般,西北那位在宫九登基之后,也没怎么折腾。
但这儿却不同,登基的是另一个自己。
叶孤城和叶艳歌自然也有血缘关系,可惜和西北那位,却没什么干系——
叶艳歌之母,乃是当前西北无冕之王的嫡亲小姑姑,当日偶然与叶孤城的祖父叶长恒相遇,一见倾心、自荐枕席,当时她不曾表露身份,叶长恒又是叶家家主,再是偏居一隅,也少不了美人儿伺候的,因此大意之下只当是底下人孝敬,也不曾多做了解,便成就了一番好事。
但当日叶长恒的嫡妻已经怀了叶韧山,叶长恒虽性子风流,但大家子自有大家子的规矩,他和嫡妻成亲不过一载有余,妻子又已然有孕在身,他自也不会急着稀罕庶子庶女,何况叶艳歌之母虽容色艳丽别具风情,偏偏长得一头棕黑色的卷发、又生得一双碧绿如猫的眼睛!
这样的女子,别说为叶家生下庶长子,就是庶了又庶的幼子也是不配的!
叶家崇尚的是天子守国门,执掌天下那二百余年,与外族交战而死的皇家子弟,真是数都难数清,叶长恒再是风流,也不会风流出个胡人血脉的子嗣来。
所以一夜柔情蜜意极尽畅快之后,他裤子还没穿上,就吩咐身边人:“给她端碗药,亲眼看着她吃下去!”
那女子一身武艺虽不如其兄弟子侄,却也不弱,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药是还喝得爽快,又与叶长恒纠缠了两三月,叶长恒倒还真和她“深入交流”出些感情来,接到嫡妻为他生下嫡长子的消息时,松了口气之余还盘算着,若是嫡妻能再顺利生下两胎,那通房们的药也差不多可以停了,这胡女的自然停不得,但若是她乖巧听话,日后哪个通房先生下庶子,却也不是不能让她养着解解闷儿、日后死了也好正经有个祭祀。
叶长恒盘算得好,但很可惜,那胡女不久后就听闻了每次欢好后,那碗药的真相!
此后她如何质问哀求叶长恒、又如何愤然破门而去,且不一一细说,却说她走后不过一年,就有西北那位亲自抱着一个襁褓上了飞仙岛。
胡女为叶长恒生育一女,自己却血崩亡故了,临终让侄儿送她回其生父处。
西北那位原本打的是叶长恒若是认下也罢了,若是不认,他血洗飞仙岛也不是不能,不想叶长恒虽狠心薄情,待子女却是好的,不给孕育机会是一回事,生下来了、又除了一双碧瞳之外分明是叶氏女的长相,他自然也没有怎么不喜欢,还放到嫡妻身边教养着。
那女孩便是叶艳歌,自幼和叶韧山一起长大,感情不说十分好,却也不差。
否则也不会为了让叶孤城当皇帝,去和太平王搅合出那么些事情、又留下个简直堪称叶孤城九世债主的宫九来!
至于西北那位,据叶孤城所知,前些年叶艳歌还在时,仿佛还有那么点儿联系,但叶艳歌死后,和宫九就似乎全然不曾相认了。
但不论如何,认与不认,那位都是宫九的表舅舅。
所以宫九登基,西北几次乱象,最终却都只是为宫九送了武功地盘来,叶孤城心中自然有数,也不会以为西北那位真的昏庸了,不过是个表外甥的登基贺礼罢了。
可现在,登基的是叶孤城,和宫九有亲,却和西北没有血缘之亲的叶孤城。
叶孤城可放心不了西北那位主儿,便有意走这一遭。
——然后他在盘算好如何说服那位之前,就先给真相打了一闷棍!
西北那位,居然就是阿伍曾经说过的,偷偷潜入合芳斋的,某个让西门吹雪想起来都要叹气的,“和阿雪很像、但又很不一样的”、“忽然跑过来,说要试试看阿伍是不是真的输一次内力就会长一点”的家伙!
——西。门。吹。雪。居。然。也。是。自。家。亲。戚!
虽然妾的家人算不得正经亲戚,虽然叶艳歌生母连叶长恒的妾都不算……
但单纯从叶艳歌那儿看的话,西门吹雪也能算是自家表弟!
叶孤城:(⊙o⊙)!难道讨债的又要多一个?表弟什么的,混球九一个就能抵得上所有小叶子的战斗力了!
西门吹雪却很镇定地一剑将冲过来对叶孤城狞笑着“偷了我表外甥的皇位,还敢光明正大到西北来”的玉罗刹给拍飞出去!
而后更镇定地对叶孤城颔首:“家父性情烂漫,阿城你莫要介意。”
叶孤城才从生活中永远有两个混球九的阴影里头醒过神来,入眼便是西门吹雪冷峻但又十分可靠的面容,想起自己居然将他和混球九等同,不由有些愧疚:“没事,那位的脾气,我也略有了解。”
当日玉罗刹才十j□j,就孤身一人抱着叶艳歌上飞仙岛的事情,叶韧山当时虽还年幼,却也从母亲那儿听说了不少,后来也说与叶孤城听。
玉罗刹当年只在飞仙岛住了三天,在叶长恒夫人口中也没做什么太惊世骇俗的事情,但叶孤城幼年跟姑姑亲密,也偶然见过他一两回,当时不怎么会形容,后来看宫九发疯,却每每觉得是外甥像舅、还非得像了表舅的问题。
所以玉罗刹的性情,实在不需西门吹雪多说。
叶孤城忽然很理解西门吹雪当日那句“说来惭愧,那是家父”背后的惺惺相惜,只是暗恨自己当日没多问两句,平白将这么一个居然一点也不折腾不混球的表弟错过了好几年!
这边叶孤城看西门吹雪越看越中意,那边九喵和伍汪看着玉罗刹锲而不舍地给西门吹雪一剑又一剑地拍飞出去,九喵目瞪口呆之余也没忘记赞一赞自己:“我果然有先见之明!夺了他家外甥的皇位之后,就让家养西门吹雪的大表兄摄政,可省了多少心啊!”
玉罗刹正又给一剑拍飞,听没听见不好说,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却齐齐看过来。
家养西门吹雪什么的,叶西二人却也不是很在意,这几年因叶孤城在京摄政走不开,西门吹雪为了方便和知己论剑切磋,还真是一直住在京中镇南王府的,也没特意给叶孤城缴纳住宿费伙食费,养还真是靠他养着了。
可是夺了他家外甥的皇位什么的……
九喵,你还真是白长了那么明亮的一双猫眼,就没看到玉罗刹的轮廓和你不说像极了,这摆在一起看,也能挑出来三四分相似么?
西门吹雪的轮廓比玉罗刹还要略深些,和他相像的又恰好是剩余的那六七分,九喵从他脸上联想不出来不稀奇,可看了玉罗刹还以为他有别的外甥……
叶孤城叹了口气,无奈与新表弟解释老表弟的坏毛病:“他有时候很聪明,但有时候却不太会认人。”
西门吹雪颔首,玉罗刹再一次冲回来时他就没再将他拍飞,只是指着九喵:“是你外甥自己懒得做皇帝的。”
玉罗刹瞪着九喵,九喵对他也挺嫌弃的,打量几下之后转头问叶孤城:“舅舅什么时候又冒出来这么个兄弟了?怎么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玉罗刹额头青筋暴起:“你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九喵懒懒打了个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