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允儿体贴地摸摸他歉疚的脸:“没关系,姐姐救了我。”
郝父抱着孩子,看向在车里的仲晚:“谢谢。”
“举手之劳,不过对于我救了允儿的事,还请你们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惹上不该惹的人,摊上不该摊上的麻烦。”仲晚说着,她现在惹上的麻烦已经太多,再加上那群人,她就不要活了。
“不论我们能不能脱身,都不会说出你来,这点请你放心。”郝父顿了顿,犹豫着:“只是你救了允儿,我却没有什么能送你的。”
仲晚微微一笑:“忘了我今天出现过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时间不早,你们恐怕有自己的地方要去,我就不送你们回青城了。”
郝父也不罗嗦,只点头道:“大恩不言谢!有机会,我一定会还了你这份情。”
“姐姐,我有东西要送你!”郝允儿跳出父亲的怀抱,跑到仲晚的车边,扒拉着窗户,伸手把一串红色的水晶手链递给她:“这是小时候爸爸送给允儿的生日礼物,允儿最喜欢的手链,送给你。”
仲晚其实不想和她建立感情,明明知道她会死的,她却救不了也不能救。但看着孩子澄澈的眼神,还是忍不住伸手接过。
“姐姐你戴着吧。”允儿的小脑袋搁在车窗上:“你的手白白的,戴红色肯定好看。”
见着仲晚为难的神情,郝父上前抱起允儿:“姐姐有事要忙,和姐姐说再见。”
“哦……”允儿委屈地应了一声,冲仲晚摆摆手:“姐姐再见。”
“再见。”
仲晚点头,看着父女俩渐行渐远的背影,还有允儿不时回头的小脑袋。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红色手链,叹了一声,还是戴上了手腕。红色透亮的石头衬着洁白的手臂,果然很好看。勾了勾嘴角,踩下油门打转方向,向着环林行去。
“希望下次再见的时候,你还是你。”
……十天后,都城。
军部大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整个军部师长级别以下的高手们聚在一起,参加的又是这样竞技类别的东西,人难免浮躁,也就难免摩擦。
这天是两场比赛日之间的休息日,许多人都在都城的大小饭店里吃着喝着玩着闹着,此刻离赛场不远的全福楼里便有两个队伍的人邻桌而坐。
气氛,剑拔弩张!
“你们放什么狗屁!我们队长能进决赛凭的是自己的真本事!”光头拍桌而起,身边的罗衣等人也跟着站了起来,横眉怒对,显然旁桌的那群人说了什么让他们不能接受的话。
那桌坐着6男一女,坐在中间的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双凤眼斜挑着看向众人:“是真本事还是仗着冷家撑腰,大家心里清楚。第一场对吴天晔,他可是不战而胜,你们敢说,吴家不是因为被冷家整怕了才没有出现的?”
“呸,非要说怕,也是那小子被咱们队长揍怕了!”罗衣接过话:“我们队长的功夫,放在整个军部也是数一数二的!”
“是不是数一数二,要明天打过才知道,依我看,你们整个小队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女人抬眼,眼神突然变得狠历:“等明日我们壕哥赢了那个什么縢川,团体赛上,我们也能秒了你们。”
“你……”脾气爆的罗衣指着她气得就差直接上手。
对方却是轻笑了一声:“怎么?不服气?我们现在就能打上一场。”
“打就……哎呀,李然你别扯我。”罗衣话没说完就被拖到后面,很是不爽地看着拉她的李然。
李然到底年纪大些,做事也稳当许多,小声劝道:“队长、蛮锦和严成非都不在,他们那边还有一个攻击强的金系7级。要是我们在这里受了伤,团体赛才真是输定了,别意气用事。”
“可是他们……”罗衣压不下火地暴跳,却听得那个女人又是一声笑,笑得她恨不得把这货的嘴都给揪下来。
“打不过又爱面子,看你们这怂样,也知道我们壕哥是赢定了那个縢川。”
罗衣被李然拉着,其余几人虽然气愤,却也都以大局为重地压住了火气。这边一群人气得腮帮子都鼓了,那边却是气定神闲地坐着,笑容里满是讥讽。
“不是打不过,只是我一个人就够了。”
听着突然传来的声音,罗衣等人都看向刚走进门的女孩儿。她穿着修身长裤,宝蓝色的宽大外套,齐肩的黑发被发带束在脑后,露出一张揉合着清婉和艳丽的面孔。她嘴角带着自信沉静的笑,眼神淡然地看着有些吃惊的那六男一女:“要打就去比武场,都城里这种地方多的是。我说一个人,就是一个人,只是你们要是输了,可不许耍赖不认账。”
那边的女人犹豫着看了看她,疑惑地道:“这是我们两个队伍之间的事,外人不适合插手。”
“嗯……还没自我介绍,1师物资团3队队员齐仲晚。”仲晚勾着嘴角,笑得礼貌非常:“很高兴认识你们。”
☆、第63章 来是土豪啊
仲晚本来早就该到了,都怪滕池的破车子,出了环林没有几天抛锚了,害的她在公路上走了好几天才到都城。进都城的前一晚,仲晚在空间里才发觉,她的样貌已经变了许多。虽然还有冷晚清婉的样子,但已经和原本自己的样子相差无几,不是特意去寻找,已经找不出和冷晚相似的地方。
这些天头发也长了很多,仲晚索性把头发都束了起来,露出了脸孔。反正除了縢川,压根就没有人见过她完整的脸,估计就算有变化,也感受不大出来的。那边罗衣几人一开始就没认出来,知道听到她自我介绍,再看身量动作确实是熟悉,这才热闹地围过来。
“仲晚!”罗衣上前拉过她:“头发扎起来精神多了……誒?以前头发挡着看不清楚,这么一看,我们仲晚还是个大美人啊!”
王寻在后面探出个脑袋,嘿嘿笑着,一张嘴看到女人就甜:“本来就好看。”
光头在一旁附和,就连一直都惜字如金的铁中也叹了句:“嗯,女大十八变。”
李然也是微笑着:“你回过营地了?”
“还没有,本来想去军部大赛的赛场问问你们在哪儿,路过这里听到罗衣姐的声音,就进来看看。”仲晚说着转身看向那桌人:“没想到还碰上了好事,我休假这么久,正好想动动筋骨。”
那桌上的女人冷眼看着她不说话,倒是她左手边的一个男人凑到她耳边低头道:“琴姐,这个齐仲晚是3队的新兵,根据资料,她刚进军部的时候是火土双系2级。就算这一年有提升,应该也强不到哪里去。依我看,她是在故意充胖子,想吓退我们。”
何琴听了点点头,放筷起身拖着步子走到仲晚身前,上下打量了一道,轻声一笑:“小姑娘,姐姐我也不欺负你,一对一。不过这比试嘛,刀剑无眼的,要是受了伤可不要去军部哭鼻子告状啊。”
仲晚脸上始终带着礼貌生疏的笑,李然他们却看着有些发冷,这仲晚,怎么看着越来越像队长了呢。
另一边,縢川收到冷冽的消息,进了冷家的主宅。冷家四处还挂着白素,看来是为了冷家那个被毒杀的四小姐。
“滕队长这边请,二少爷已经等您很久了。”带縢川进来的管事侧身站在一旁,把縢川请进了冷冽的书房。
冷冽在书桌前郁闷地处理着事物,大哥也不知道最近在做什么,大事小事全都扔在了他的头上。大的欺压他,小的不管事,当老二的人真是好命苦。听到縢川进来的声音,冷冽抬头随意指了指前面的椅子:“随便坐。”
“是,师长。”
冷冽把手头上的东西整理好放在一边,累累地抬头:“明天就是决赛,袁安壕的资料你看过了?”
“十级异能者,还是攻击力强的金系,很棘手。”縢川淡淡应对,九级到十级之间是一个大境界,纵使他的战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一般的九级异能者,但没有和真正的十级异能者交手过,总是不能放心。
“袁安壕进军部十多年,又是在作战团,作战经验丰富,棘手是理所当然。但是这一场,我们必须拿下来。”冷冽顿了顿,继续道:“你之前做得很好,既赢了比赛,又没有太过抢眼,就连我现在恐怕都不清楚你真正的实力。”
说起这个,縢川确实是给了他不少惊喜。原本用縢川只是为了救晚晚,但现在,冷冽倒有种捡到了宝的感觉。
“冷师长,有句话我一直想问。”
“说!”
“军部大赛每年都有,胜者得到的也只是一个名声而已。这次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盯着这个虚名?有很多强者都是突然出现,被插进了各个小队。”
“这正是我今天叫你来的原因。这次的军部大赛的胜者,会成为独立任务团的团长。”冷冽的神情严肃:“具体这个团要去执行什么任务,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但可以想见的是,无论谁去了都有巨大的好处。”
原来如此,看来有很多家族都盯上了这一块。
冷冽见他已经明白,继续道:“袁安壕是袁家的老二,而袁家依附的是池家。我们和池家的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晚晚都……总之,明天你要尽全力,我等着给你庆功!”
“我明白了,师长。”縢川顿了顿,犹豫了一瞬,突然坚定地开口:“师长,如果我赢了,还请师长答应我一个请求。”
“哦?”冷冽觉得有趣,这小子居然也会要东西:“你想要什么?”
“齐仲晚。”
仲晚此刻站在比武场上很郁闷,才开打没多久,她还想没虐够呢,半路杀出了个穿着土豪金的土豪。
脸上带着血的何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欣喜又可怜地揉着脸:“壕哥,我……”
袁安壕反手给了她一巴掌,嫌恶地道:“丢人现眼。”
仲晚皱了皱眉,在她眼里,无论何琴再怎么讨厌也是女人。这个什么壕哥,实在是没有风度。
☆、第64章
袁安壕也是刚从池家得了消息出来,这次如果他能得到这个团长的位置,袁家以后恐怕就是他当家了。正心情好着,路过比武场见有许多人围着(都城的比武场都是开放式的,只在周围围了一圈透明的保护层,防止误伤路人),就进来瞧了瞧热闹,却没想到看了自家人的热闹。
他是要面子的人,何琴跟着他的年月不短了,作为下属兼情人,袁安壕砸在她身上的资源也不在少数。原本作为7级的攻击型异能者,何琴在军部也算得上高手,也算得上聪明,很是给他长脸。可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小丫头打得抬不起头,真是丢了他的人。
不过,有失必有得,这个小丫头身手不错,长得也挺漂亮的。嗯,等他当上团长,身边怎么也要是这样的货色才般配。
袁安壕眼角含笑地走到仲晚面前:“小美女,以你的身手,和她打恐怕不过瘾,不如我陪你练两手。”
李然怕仲晚不明情况地逞强,立刻上前站在了她的身边:“袁队长,你打断比赛也就算了。身为十级异能者,和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打,恐怕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李然的声音不小,台下的围观群众们听得一清二楚,细碎的议论声顿时蔓延了开来。不得不说,一边小美人一边糙土豪的既视感,本来就让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有舆论倾斜。再被李然这么不痛不痒的一提醒,更是觉得这个袁队长有欺负人的嫌疑。
仲晚见状笑了笑:“袁队长,我这才刚和你们的队员过完手,你接着就来可就成了车轮战。我倒是无所谓,输了也就输了,但是袁队长是输是赢可都不光彩。”
袁安壕本来只是想趁机揩油而已,哪里想了这么多,这一番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