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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者的那语气,古寒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怀疑你是假道士,着我认了,但是你怎么能怀疑我天才的身份呢?古寒整整衣襟,扶正头上的古冠,高声喝道:“我哪里不像天才了?”
老者头也不回的道:“你应该问‘我哪里像?’,而不是哪里不像。”
古寒为之气结,这死老头自从那天发现自己睡梦中感应道气海,醒来之后忘了气海所在之后就整天跟自己做对,言语之间极尽讽刺。在古寒拿强奸和被强奸来比喻修炼之后,那老者的讽刺变得更加变本加厉来了。要不是古寒知道他这是恨铁不成钢,古寒都有掐死他的心了,问题是自己打不打得过那丫的,别看那老头朽木一根,照别人说他还是一员猛将,高手中的高手,不过古寒倒没见识过,不知道这所谓的高手是和林平之一个级别还是和岳不群一个级别,又或是和那东方不败一个级别的。
“哎!老头,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一个仙器!”古寒突然想起那许久没有想起来的指骨,把它自脖颈见取下,在老者眼前晃荡着。
那老者强忍着拍死古寒的冲动,一晃出现在古寒身旁,对着他的耳朵大喝道:“仙器?又是仙器!你别痴心妄想了,这就是一根狗骨头。都说了,没有神仙,没有长生,没有神器,更是没有仙器没有什么满头包的光头,没有五只爪子的浑身金灿灿的龙。这些统统没有……没有……没有……小子你别把老夫逼急了,老夫忍耐是有限的,再敢惹老夫,老夫就……就……就把你背后那包东西抢走。你听到没有?”
第四章 授业解惑
老者吼完后;竟是有些沮丧有些怅然的道:“哎!其实世俗中人的仙便是我们这些修士,而修士眼中的仙到底存不存在也是亘古以来修士们一直争论的焦点。不过据我所知,东域这浩瀚的地域,几万年来还没有听说谁能够成仙。不知是我眼界不够高还是真的没人能成仙。不过到底真像如何,谁也没法说清楚。”
古寒茫然的掏着嗡嗡直响的耳朵,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前的老者,和三四丈外那毛驴背上空空如也的朱红的毛毯,满脸凝重的道:“果然是仙术!”
老者眼神瞬间呆滞,缓缓抬起头来,握紧双拳,仰天悲啸:“啊!又是仙!仙你祖宗!”
老者长声悲啸后,一闪身来到那小毛驴之上,双腿一夹,驱着小毛驴狂奔而去。
身后的古寒一声大喝:“猛将兄、高人、大侠、前辈、仙……你等等我啊!我是你这一趟唯一的收获啊!”
“收获?你就是我收的祸害!”
“啊!死老头,不好了,我找到气海了!”
“臭小子,这话你说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遍了,骗鬼去吧!”
“我……我说真的啊!我没骗你!”
“你再说老子就回来一掌拍死你。”
“我操!小爷不出绝招你还不信了,气海不就是肚子里一个破窟窿,里面有个烂气团吗,有些白色的气在里面乱转,有什么了不起的,随便找找都能找到,小爷厉害吧!”
老者飞奔的身影突然一顿,然后猛然出现在古寒的跟前,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古寒,恶狠狠的道:“做给我看!”
古寒有些得意的看着眼前的陕北老农,笑道:“就算是第一百零一次你还不是………”
感受着那陕北老农鼻孔喘出的热气和头顶那直压而下的劲风,古寒急忙改口道:“等等!等等!你看,你看这是什么。”
老者将那一巴掌停在古寒的头皮一寸不到处,然后缓缓望向古寒的右手指尖之处,那里一丝白色的雾气凝而不散。老者脸色顿时如吃了一个死苍蝇一般,大喝道:“上天何其不公!”
就在刚才,古寒看见那老者神乎其技的瞬间来到自己跟前,又是飘忽不定的瞬间出现在那小毛驴上,这般能耐绝非常人能办到的,对传说中的修炼这回事,古寒终于半信半疑,按着那陕北老农的方法寻找气海,竟然真是找到了那片空间,也就是气海所在,刚想调戏一下那陕北老农,谁知他这么经不起调戏,竟要出手,这才于危难之际突然改口,鼓动气海让一丝气息出现在指尖。
看着仿佛吃苹果时看见半节蛆一般的陕北老农,古寒有些好奇的道:“老头,气海真的那么难找的啊?”
老者有些意味难明的看了一眼古寒,长长的叹一口气,道:“不是气海难于感应,而是那些人根本没有气海,拥有气海的人实在太少了,几乎是万中无一,而有的人就算是有气海,但是不知是何种原因,也有很大一部分人是拥有气海而感应不到的。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古寒有些气愤的道:“你怎么能将我的天分归功于狗屎运呢?这对我很不公平!”
“哼!小子,你不要太过得意,须知修行路上多艰难,你只是有了一张门票而已,以后能到哪一步那都要看运气的。绝世天才半途而废的不在少数,有些废柴通过努力叱咤风云的亦是不少。总之一句话,便是七分靠努力三分靠运气。”老者看着得意忘形的古寒,冷着脸点化道。
古寒深知这乃是金玉良言,正容躬身道:“多谢前辈点醒!”
老者看着躬身而立的古寒,嘴角一丝笑意,有些得意的道:“你现在相信我不是假道士了?”
古寒尴尬的道:“前辈确实是高人,是小子有眼不识泰山!不过……”
老者看着有些迟疑的古寒,皱眉道:“不过什么!”老者的这句话刚出口就已是后悔,不过想收回已是来不及了。
果然,古寒贱笑道:“高人,你能不能拍一棵树给我看看。”
老者脸色酱紫,一甩大袖,扬长而去。
后方,古寒高声道:“猛将兄,露一手呗!”
前方老者步法一个踉跄,差点栽到一个大跟头,嘴中怒骂道:“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无知小儿!”
这天晚上,理顺心中那无边怒火的老者终于决定给眼前那常识盲加文盲加对这世界一切都盲的古寒扫扫盲。
一片空旷之地,一堆篝火,两个人。
古寒盘膝而坐,坐在地上,老者盘膝而坐,坐在唯一的一个大石之上。这便是这老者给古寒恶补扫盲的场景。
也不知是不是那老者故意的,这片地方就一块大石,而且那块大石之处最高。
那块大石却时有些高了,一米五高。这当然不是说一米五很高,而是相对古寒来说很高。因为古寒盘膝坐在大石地下半米之处的那块一尺长短的山石之上,而他和人说话一般都是要看着对方的脸的,那陕北老农坐在那大石之上自然是很高的。
刚开始的时候古寒本是坐在两三米之外的,可是这晚上的地气重,旁边又有一个大火堆在炙烤着,没坐两分钟便是将胯下弄得跟尿裤子了一般。于是古寒便移到了那块大石前半米之处,那块一尺长短的山石之上。
只是这样很困难,真的很困难,依习惯古寒总是抬头望着那陕北老农的脸,这种角度之下,脖子很难受,而且还看不到那陕北老农邹巴巴的老脸。
另一个方面的原因是,那陕北老农说话老是漏口水,张嘴打哈欠的古寒已是误食了三滴了。还有就是,屁股下的那方石头只遮住了他一半的屁股,一半屁股湿着,一半屁股却是干的,这很难受。而且还要十分辛苦的仰视着那陕北老农,这些都让古寒很难以忍受的。
已是,古寒在那陕北老农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爬上了那块大石。
“你上来干什么?”陕北老农很吃惊。
古寒道:“下面地面很湿!我屁股都能拧出水来了。”
老者道:“还有呢?”
古寒道:“还有就是我发现你说话的时候老是流口水,而且你还有口臭!”
陕北老农脸色乌青,有些生硬的道:“还有吗?”
古寒道:“还有就是下面隔得太近,我看不到你的脸。”
老者诧异的道:“你听我的声音便是了,为何要看着我?”
古寒爬到那老者的身旁,盘膝坐下,回到:“习惯而已,我要看着别人的脸我才能和别人交流。”
陕北老农很内伤,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懂得尊师重道的学生,更是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学生,上课时竟然要和老师排排坐,这还得了?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过老者还是被古寒强大的理由打败了,只是看着和自己并排而坐的古寒很是不适应,有些抗拒的说道:“小子,你不觉得你这样坐着有些不合适吗?”
古寒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坐姿,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迟疑的道:“这是为什么?”
老者气结,好在和古寒处了这么多天早是适应了,强自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你和我并排坐着,我不好给你传道授业解惑!”
古寒更是迷茫了,迟疑的道:“我觉得应该可以的。”
老者大怒,道:“小子,你这样和我并排坐着不像是我在教你,而是我俩在一起探讨,但是显然你还不具备那样的资格。还有,你这样坐在我旁边让我觉得你不够尊重我,懂吗?”
古寒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我懂!”
在陕北老农茫然不知所措之中,古寒扶着其双肩,如同拧动一根螺丝一般将那老者搬过来,两人相视而坐。
老者很火,火很大,很大的火,脸上血管暴走,头上一丝黑烟飘散,他双眼泛红,狠狠的瞪着古寒,一时间竟是找不到话语来。
“哦!明白!”古寒看着陕北老农的模样,又是恍然大悟,然后躬身拜服。
怪只怪在那石头本来就不大,再坐上两个人,更是拥挤了。此时古寒还要磕头,那情何以堪啊。
他的头皮贴着老者的肚皮而下,正好放在老者盘着的双脚之间。古寒冷汗,老者尴尬,很尴尬,很尴尬的往后挪去。
然后,
“啊……”
老者仰天摔倒在地。
第五章 出大事了
半个时辰后,古寒满脸乌青的坐在一半大石之上,一只手扶着下巴,嘴角红肿,脖子僵硬的斜抬着,一只眼睛浮肿的只能睁开一条狭缝。
那老者亦是坐在一半大石之上,双眼紧闭,仿佛睁开眼睛便能看见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半个时辰前,那老者仰天摔倒之后,心中的怒火彻底燃烧起来,将古寒彻头彻尾胖揍一顿,然后大手一挥,将那巨石如切豆腐般分成两半,这一手彻底镇住了哭爹喊娘的古寒。
古寒大力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老头,他实在是想不明白眼前这死老头,他头发花白,胡须都有半尺长,怎么的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古寒缓缓平移,将头撇到一边,憋屈的道:“年纪这么大了,还这么大火气,你这头白发是不是假的啊,这么大的岁数活到……活到哪里去了。”
古寒嘴中的那个词语终于还是没敢说出口。
“你闭嘴!”老者胡须不知是微风的原因还是气愤的原因,颤颤抖抖的一阵乱晃,咬牙切齿地喝道。
古寒有些悻悻的道:“老头,你说的给我上课的,怎么到现在都只是揍了我一顿,别的什么都没有啊?”
老者闻言身形一震,将抱在丹田之上的右手缓缓放在那半光滑的石头上。
“咯吱吱……咯吱……”那半片石头之上,瞬间密布裂纹。
“可惜了!”古寒见那满布裂纹的石头居然没有坍塌,心中微微叹息道。
老者收回右手,抱在丹田之上,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睁开双眼缓缓道:“万幸!老夫只是带你一路而已,把你丢进那该死的破学院便是,你和我便是半分钱关系都没有了。”
“哎!老头,你怎么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