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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晓宁被这种目光盯的浑身不自然,真想一巴掌拍死这张贼眉鼠目的老脸。可是即便是如此,童晓宁却依旧动弹不了。
王知府搓着双手,奸笑着朝童晓宁越走越近,“现在就本大爷先尝个鲜吧。”说着,整个人就是要欺上来。
“哇你这个为老不尊的死老头你别靠近啊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对你不客气啦”童晓宁此时急的哇哇大叫,全身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可惜这点毫不成为危险的话对王知府来说根本就无关痛痒,他只是yin笑着靠的更近,整个人都快压到童晓宁身上了。
眼看着清白不保,童晓宁忽然大叫一声,“王知府,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我可是认识渝王爷的”
王知府瘦薄的身体猛然一震,立刻离开童晓宁几分,“你刚刚说什么?”
童晓宁使劲眨着眼睛说道,“我认识渝王爷而且与他交情颇深。本来我们约好待会见面的。王爷见我迟迟不现身,肯定会派人到处寻我的。我劝你在事情还没闹大之前放了我,不然到时候局面就很难收拾了”
童晓宁也没指望着几句话说动那个王知府,她只是在争取时间唤醒朱铭的力量。奈何身体太过虚弱,恐怕需要一点时间,只好能拖一时就拖一时吧。
就在王知府犹豫之际,忽然房门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随后家丁也不顾一切冲进来,着急地喊道,“老爷,不好了渝王爷带人来府里了”
正文 099 救人要紧
就在王知府犹豫之际,忽然房门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随后家丁也不顾一切冲进来,着急地喊道,“老爷,不好了渝王爷带人来府里了”
王知府的老脸顿时急着满脸通红,“这……这王爷怎么会来?”
家丁也是急急忙忙地说到,“小人也是不知啊。可是王爷带了好多士兵,来势汹汹的样子。老爷,该怎么办啊?”
“这这这……”王知府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无论王爷此行是何目的,我们见招拆招。来福,把这个女人藏到密室去,记得先敲晕了。爷先去拖住那王爷的脚步。”
“是,老爷。”来福应了一声。
王知府很快便是匆匆走出房门,而童晓宁还未张开喊一声,便是被人重重一击,瞬间失去了意识。
王知府匆匆忙忙走到前厅,皇甫渝已是坐在了上位,冷着脸看着他。
王知府故作镇静地行了个礼,“王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啊罪过”
皇甫渝把手一摆,“场面话就免了,王喜,本王开门见山,今日过来是向你讨个人的”
王知府的背后已经是冷汗连连,他怎么也没想到,一时的色心竟然是碰了个麻烦货。不过,表面上王知府还是恬着脸笑着说道,“王爷真是开玩笑了,府里都是些粗俗婢女,怎么会有王爷想要的人呢?”
皇甫渝鼻间轻哼一声,“本王还未开口言明,你又何知本王要的是个女人?”
王知府吓的腿差点没软,连连吞了好几口口水,这才开口说道,“王,王爷息怒,下官只是直觉,直觉王爷要的是女人,”
“哼如果没有鬼祟,何须这般哆嗦害怕王喜,本王劝你马上把人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王喜立刻跪倒在地,大呼冤枉。他认定王爷找不到那密室,定是找不到那女人,只要自己死咬着没见过那女人,想来王爷也奈何不了他。
皇甫渝不再废话,直接把手一挥,示意后头的兵将前去搜查。
王喜则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直视皇甫渝。直到自己的眼角瞥见来福在帘子后头朝他微微点点头,这才安心下来,只是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呜咽着自己的冤枉。
皇甫渝的人马将整个宅子搜查了一遍后,纷纷回来回报,均是没有发现人影。
皇甫渝沉着脸,不可能童晓宁就去不回,他就派人前去寻找,不料她家中如遭抢劫,所有人都已不在。就连霜若也没了影踪。霜若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可是自保绰绰有余,如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不会迟迟不归。询问了邻里才得知前两日有府衙的人前来捣乱,但是具体不知是哪位官爷。皇甫渝已经去过了知县家,无疾而终。难得也不是这王知府?
皇甫渝黑着脸正准备起身,忽然自己的胸口莫名的沉痛了一下,那种疼痛非常的陌生,却也十分的剧烈。
“王爷,你怎么了?”手下见其不对劲,赶紧上前扶住他。
皇甫渝伸手推开手下,单手支住桌子,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胸口,等待着这疼痛过去。
王喜见王爷不对劲,瞬时又紧张了起来,毕竟这位王爷要是再府中出了事,不仅他全家老小性命难保,估计他祖宗十八代都会被挖出来曝尸。
王喜赶紧颤悠悠地说到,“王爷,您无事吧?下官立刻派人去喊大夫如果王爷不嫌弃,可先行去客房歇息一下。”
皇甫渝本想拒绝,可是心口忽然又一记剧烈的疼痛,即便是坚强如他,也是无法自控的冷汗连连。无奈,皇甫渝只好点点头,示意手下扶他进去。
王喜见状脸色顿时欣喜了些,这次把王爷照顾好了,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得到嘉赏。想着便是赶紧喊道,“来福,赶紧去找大夫。春花秋月,领着官爷去客房。”
在春花秋月的带领下,皇甫渝进了客房休息,虽然见其被褥有些凌乱心有不悦,不过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静静休息片刻。
挥手喝退所有下人后,皇甫渝和衣躺下,却忽然察觉到背下有什么东西硌着自己。他稍稍撑起身体,手掌在被单下摸索了一番,拿起一看,竟是一颗白色的小珠子。
这该死的王喜竟然把女人躺过的床给他睡皇甫渝正欲气愤地将手中的东西扔掉,忽然又收回了手,仔细地盯着这珠子细看。
他记得早上童晓宁来找他时头上还带着一串白色的珠花,因为从未见过她戴,皇甫渝还随意地问了两句。她说是水儿硬让她戴的。那珠子似乎就是这样的质地。
皇甫渝陡然坐起来,细细地查看着周围的情形。
来福很快就带着大夫赶来了。王喜好生叮嘱王爷的尊贵,让大夫务必要细细看清。随后便是喊来春花秋月,带他们去王爷入住的客房。
待发现那间竟是藏匿童晓宁的那个客房时,王喜吓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可是此刻他又不能面露异色,只能强装镇静地暗暗瞪了眼来福。
来福轻声说道,“大人放心。”
那间客房是王喜一向与情人幽会的房间,为了不被正室发现,里面还暗作了间内室,想来一般是不会被发现的。王喜心中暗暗劝慰自己。此时已经走到门口,王喜敲了敲房门说道,“王爷,大夫来了。”
皇甫渝的声音过了许久才传来,“进来”
随后一众人便是鱼贯地走进房间里,伫立在原地。
皇甫渝靠坐在床头上,锐利的目光来回扫视着众人。
王喜虽然不明白王爷的意思,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不去直接迎视王爷的目光。
皇甫渝扫视了一圈后,开口说道,“大夫是哪个?”
大夫立刻站出来行了个礼,“参见王爷。”
“做你的事吧”皇甫渝伸出手臂,毫无表情地说道。
大夫应诺了一声,便是上前拿出手枕,轻轻搭着皇甫渝的手腕,静静地感觉起来。
皇甫渝的目光再次扫视到王喜身上,忽然开口道,“王知府,这张床莫不是躺过女人吧?”
王喜被皇甫渝忽然的话吓的立刻跪倒在地,“王,王爷,绝无此事。”
皇甫渝捏着手中的珠子,故意来回揉了揉,“本王躺下之前,这床铺已是凌乱万分,而床铺上竟是还有女人的饰物。王喜,你便是如此接待本王?”
王知府赶紧练练磕头,“王爷,下官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王爷不敬啊定是下人的错,将王爷带至还未整理过的客房。是下官的疏忽,还望王爷责罚”
皇甫渝继续沉着脸说道,“是疏忽呢?还是意外呢?这房间处处透着诡异,莫不是……藏了个人吧”
皇甫渝的最后几个字陡然加重了声音,吓的王喜差点没跌倒,目光下意识地朝一处望去,确定无异后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王爷说笑了,这屋子就这么点大,哪藏的了一个人啊”
皇甫渝忽然收回手,猛然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抓起王知府的衣领,以巨大的力量将他拖到他刚才视线所及之处,随后重重地丢在地上。
王喜吓的屁滚尿流,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不敢去看皇甫渝。
此时皇甫渝的声音已经接近爆炸,“王喜,还敢跟本王打混到什么时候在这里,本王找到了和床铺上一模一样的珠子。你最好赶紧把人给我放出来,要是她又一丝一毫的损失,本王定要你quan家陪葬”
王喜所有的防卫都被皇甫渝这声怒吼给吓得全部崩溃,他吓得连连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小人不知道她对王爷这般重要,不然小人打死也不敢对她动坏念头啊”
皇甫渝一脚将王喜踹倒在地,“人在哪”
王喜不敢犹豫,立刻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扭了扭在一旁的一个麒麟玉像,书柜吱呀一声,忽然朝两边分开了。
皇甫渝再次一脚把碍在前面的王喜踹开,“回来再收拾你”说着便是急忙忙地冲了进去。
皇甫渝冲进密室后,发现里面漆黑一片,他安静下来,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四周很安静,可是他还是察觉到一个微弱的呼吸,很浅很浅。
皇甫渝试探地喊了一声,“童晓宁?”
可是四周依旧安静如初,没有任何的回应。
皇甫渝再次静下心来,他确定房间里还有个人,可是为何对方却不回应呢?
就在这时,有下人拿着火折子进来了,房间里瞬间变的亮堂了些,皇甫渝也看清了那个缩在最角落里的人儿就是童晓宁
皇甫渝无奈地朝她走近些,“童晓宁,喊你呢,怎么不回应”
可是童晓宁依旧缩在角落,没有任何的回答。
皇甫渝这才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蹲下身,刚刚触及她的肩膀,就察觉到她剧烈的颤抖。
“童晓宁,你怎么了?”皇甫渝此刻也顾忌不了多少,将她扳过来拉进怀里,声音不由地放柔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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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0 无事安好
“童晓宁,你怎么了?”皇甫渝此刻也顾忌不了多少,将她扳过来拉进怀里,声音不由地放柔了几分。
怀中的人儿颤抖的十分剧烈,双眼紧紧地闭合着,唯有那小嘴微微张合着,轻若蚊蝇地说着,“梓脩,救我……梓脩,救我……”
不知道为何,皇甫渝忽然对她嘴里的“梓脩”产生了一丝妒忌,但是现在不是追问梓脩是谁的时候,童晓宁似乎吓的不轻,而皇甫渝的大掌在贴到童晓宁的额头之际,才确定,这个女人发烧了
“童晓宁,你听得到我的声音吗?没事了你给我睁开眼睛,没事了”皇甫渝伸手拍了拍童晓宁的脸颊,试图让她清醒些。
童晓宁感觉到脸颊的微微刺痛,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在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后,终于崩溃地痛哭流涕,“爹爹,晓宁怕……”说着,双手紧紧抓住皇甫渝衣袖,死死地不肯松开。
皇甫渝扯了扯嘴角,童晓宁你烧糊涂了吧。竟然喊他爹爹可是此刻皇甫渝也计较不了什么,只是将童晓宁护在怀中,温柔地说,“晓宁,不要怕。我在这呢……”
童晓宁主动凑进皇甫渝的怀中,轻轻地抽泣着,“有爹爹在,晓宁不怕了”
皇甫渝安慰好童晓宁,便是打横抱起她,快步走出密室,待外头亮堂些后,皇甫渝对着王知府怒气低沉地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