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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味儿.
迎着外头刺目的阳光,初四低声问了我一句:"小姐,你为什么不让四爷和我们救出你姐夫呢?只要你姐姐平安?"这话想来必自我吩咐她做事开始就闷在心里了吧,说出来也好,我这愁没机会挑起这个话头呢.
我轻轻一笑,听着初四的问话:"甚至你还要把你姐夫的罪加重加大?我怎么感觉你不想救他呢?为什么?他不也是你的亲人吗?"
我笑而不答:"以后你就会知道了,这个姐夫,这个姐夫,哎,一言难尽啊."
俏脸含悲,仿佛不忍,又似痛恨,这个样子,初四你还问得下去吗?我在心里暗笑,为什么不帮他,因为,因为他可是太子的暗棋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除了他,我又怎么会帮他呢?若到时反给四爷添上阻力,那可不是自个儿给自个儿下绊子吗?我不笨.再者,他那般待我姐姐,我又为何要帮他?
姐姐虽会伤心,但总归是一时的事情,再找个还不错的男人,再嫁了就是,又何须苦求着这个男人呢.再者,我冷冷一笑,依姐姐的美貌再加上四爷的权势还有那可观的嫁妆,只怕到时姐姐挑花了眼呢.男人要得可不是权和钱吗,只要四爷在的一天,姐姐的日子便是穿金带银,谁敢拿气给她受?
第二十二章
坐在屋内,我看着屋外的阳光痴痴的发呆,依月,终于还是回去了,晴,影,萱看见依月回去了会很开心很高兴吧.你们现在还好吗?我很想你们呢.
"夫人.夫人."初四打断我的思念,在门口轻喊着.我抬头:"进来吧.什么事啊?"
"回夫人的话,司马公子来了."初四走了进来,微微一福身,开口说道.
"哦."我疑惑的看着初四:"司马公子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还在杨州吗?怎么会来京里了呢?就他一个吗?"
"司马公子好像接手了京里的长威镖局,现在是总镖头了.司马公子不是一个人来的,还有一个男子也一起来了,听司马公子说是成家的大公子,是进京述职来的."初四现在办事是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我让小丫头们给上了今年的新茶.现在,在大厅里头等着呢."
"行了.扶我起来吧."我伸出手,初四小心的扶住我.
"司马公子,好久不见了."我轻笑着:"当日杨州一别,未能向公子辞行,妾身心中不安得紧呢."
"四娘哪里话.四娘身子不方便,不来辞行也是有原由的,我司马长空岂是那等不明理之人呢.倒是今日前来叨扰,让四娘为难了."司马长空依旧一身青衫,向不离手的长剑放在桌上,他向我一揖,笑着说,然后拉过成家大公子:"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成家大公子,成王爷的嫡孙,单名一个靖字,一手长鞭使得是人见人怕啊."
成靖看着我,轻轻一笑,点点头:"四夫人吉祥."他用的是满州礼仪,我没有避,生受了他这个礼,然后在他起身后才笑道:"成大人快起身吧,按说我也是叶赫家的女儿虽说是义女,可咱们也是姻亲关系,算起来您还是我的表兄呢.行家礼也无防的."
"那在下也就托大称四夫人一声表妹了."成靖笑着,一脸的平和,深深的眸中看不出什么意思,他为什么来我这儿?不可能只是看看我这个表妹吧.虽说成王爷对我好,可是,在官面上,我仍没有认成王这个外公啊.他来,是为什么呢?与他们寒暄着,我在心里思忖着成靖的来意.
看着司马长空依旧带着爱慕的眼光,我轻叹一口气,打起笑脸:"适才听得初四说,司马公子成了这京里长远镖局的总镖头子?"
"是,长远镖局的大当家是长空的朋友,来这儿,也算是帮朋友一个忙."司马长空笑着说,只是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我故作不知,笑着:"原来长远镖局的大当家是司马公子的朋友啊,看来青衫剑客相交遍天下倒真是事实了."我知道他会成为长远的总镖头绝不是因为长远的当家的是他的朋友,以前,长远镖局曾请过他好几次,均被司马长空以师命不可违之由回绝了,这次进长远镖局,听初四说,是司马长空自已找上门的.他的原因是什么,我不用再猜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两个男人,初四看着我,摇摇头:"哎,夫人啊,司马公子也算是情深意重了,您当真一点也不心动吗?"
"心动?笨丫头,心动是能乱说的吗?对司马长空,我只有感动和抱歉.他,他为我付出了很多,而我也只能说一句对不起和谢谢了."我看着初四,初四的脸上有着一丝明了.我笑知:"我没有两颗心."
"走吧,要不然,四爷回来了,又要吼我不会照顾你了."初四扶着我回屋里,话里带着浓浓的郁闷:"每次都吼我.还冷面王呢,吼人王还差不多."
听着初四的抱怨,我笑了,想起他吼初四的样子都不由的想笑.
"夫人,您还笑."耳边传来初四的嗓门.我笑得更大声了.
过了一日,我正在晒着太阳,初四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打扮俊秀的男子,我见着后一笑:"梵天,你来了?"
梵天拱手为礼:"小姐."
我微微起身:"梵天啊,这些日子你在外头风吹日晒的幸苦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梵天坐下,喝一口初四倒得茶,润润喉咙:"都差不多了,"
我轻轻点点头:"办得不错,时间也正好.."
笑了一笑,我眯着眼看着树梢,阳光明媚啊.
"五儿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看着梵天开声问一句.眼前浮现五儿的容颜和她的笑声话语,可惜了,为什么五儿你偏生是八爷的人呢?
"全办妥了,我下了冰心咒,让玄爱给她种了忘念,这一辈子她是想不起来这儿的一切了.再托人找了个深山里头的人家送了去了."梵天笑一声.
我摇摇头:"那也好,总归是根了我几年的,我总也是有些不忍心的.可是谁让她背叛了我呢?按着规矩,叛者,杀无郝."
梵天与我笑了几句,就准备告辞了.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像是耳语一样说了一句:"这草长得真好,去岁还只是黄堆儿呢,今春又长得绿油油了,真是春风吹又生啊.你说呢梵天?"
梵天一愣,然后点点头,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淡淡的叹了一口气:"别说我狠,这种事,来不得半点心软的."
折下一枝半开的花儿,细细的揉碎,那破碎的残花瓣儿就像五儿一般,还未开全便以夭折.轻轻对着手中花的残瓣开口:"五儿,别怪我,谁让你我偏偏是对手呢."
第二天,初四进来了,将手中的一枝玉钗子送到我手上:"夫人,这是梵天让我带来给夫人的."
我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玉钗翻来翻去,笑了,没错了,抬起头:"告诉梵天,办得好,我,多谢他了.你下去吧."
初四静静的退下了,我捻着钗子,这钗子我不止一次的在五儿头上见到过,她向来是不离身的.把钗子往青砖地上一摔,看着碎成几截的玉钗在阳光下泛着青色柔和的光泽,我轻笑着自言自语:"五儿啊,不,沈柯罗红袖,一路走好啊."
PS:不更新了,给偶书评,偶要书评.
今天更新了三章.把前几天没更的也补上了.
要偶乖乖滴更新吗?给偶书评吧.要不然,偶闹罢工哦!
--叫着要评的某荷留.
第二十三章
三日前,在姐夫即将处斩前,我进了牢里,见着了一身狼狈的姐夫.他看着我,很是吃惊,我看着他,淡淡的笑着,对着他开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姐夫也许是知道死期将至,看着我,站了起来,果然是官场上纵横驰骋多年的大吏啊,纵然满身污秽依然有着大清官员的气势,他背着手,看着我,一脸平静无波:"事到如今,你也无须再掩了,我知你是知道的,说吧,倒底是谁要害我一家子的性命,谁是,谁是内奸?"
我把手中的食盒放下,坚难的挺个肚子,笑了:"也罢,事以至此,我也无须再藏了,姐夫啊,如今我还叫你一声姐夫吧,姐夫啊,你也是大清朝有名的才子了,在官场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规矩也该是知道的,怎么就偏生忘了这么句古话呢?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灭,谋臣亡."
端上酒杯,递入木栅内我轻笑着:"姐夫,饮尽此杯,权当是亲戚一场,做小姨子的送姐夫."
姐夫端过酒杯,冷静的看着我:"你是太子的人?"
我轻轻一笑,既不答也不应,既不否也不认,只是睁着眼看着姐夫饮尽酒,然后缓缓倒下,口唇发紫,我收拾好东西,冷哼一声,极轻说了一句:"幸好容儿妹妹先得了你的信任,要不然,八爷倒还要费些手脚呢."倒像自言自语一样.
隐在一边,过了没多久,牢内又来了一个身穿着便装的人,这个人,我在朝堂上见过的,他可是太子的谋臣,索额图反案中太子之所以能逃脱干系听说,有大半是他的主意,倒也是个劲敌,不可小瞧,据说,他与姐夫还是极要好的朋友.
他走到姐夫面前,眸子一下子眯紧了,拳握得紧紧的,显然是发现姐夫死了,看了半天后,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拿起姐夫的手,然后合上姐夫的眼睛:"你就放心去吧.八爷,哼哼,八爷."
他走了,再等了片刻后,我走到牢里,轻轻的把姐夫的手打开,姐夫的手掌下遮着两个字,两个用血写成了字"八爷".
我冲着姐夫一弯身子:"姐夫,对不起了,不过,八爷,太子都不是我的主子.我也没有主子,你们都错了."眼前浮现出四爷清冷如月的笑,他说今日会回来吃饭,我要早些儿回去才是.
那药,是元爱(从这一章起,玄爱改为元爱,请大大们自己在脑里把前头写的玄爱自动改为元爱,某荷懒,不改了.)精心调配的药,叫做三五更.人服下后,看起来是当场死去,但实际上却还没死全,三更服药,五更才死,所以叫做三五更.
呵呵,好药啊.我一边感叹着元爱的配药本事,一边轻松的从后门走出牢门.
坐在躺椅上,我看着手中的书卷,一双好看修长的手自我身后抽走书,随手翻翻:"怎么看起这书来了?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好好儿的,怎么看起这种启蒙书来了?"
我抢回他拿去的书:"好玩吗,再说,你又时时不在家,我无聊就拿来消遣一下喽.权当做胎教."抬起眼,我娇笑着偎着他.
他抚着我的发丝,声音中带着丝歉意和不安:"你厌了吗?日日在院里."
我回眸,将头靠在他的怀里,动动,寻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满足的长叹一口气:"怎么会呢,这屋里到处是你的气息,你若来就像是那久在外处的夫君回家,我欢喜还来不及呢."
他抚着我的发的手越发轻柔了,口气也越发的温柔:"胤真何能,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我低声一笑,心中满是甜蜜喜悦:"对了,爷,你说,孩子生下来后叫什么好呢?"
他手上的动作一下子硬了,我心中怀疑顿起,太僵了,好像,好像他心中有满腹委屈与不得不为一样,这和他为了我不进宫与康熙达成的协议有关吗?
"爷?怎么了?"我问一声.他放下手,搂住我,半天没有说话,在我以为他不想说的时候,他突然很轻很快的开口:"若是女儿便叫怜月."
怜月,我轻轻的在口中念着,笑了,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