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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眼冒金光,含笑道:“你放心,我虽然曾经反对你和那寒擎苍小儿交往,但那小子是什么东西,爷爷我怎么看得上眼?这一个爷爷却是千万个满意的,绝对不会反对,举双手赞成!”
炎有情更是不解了,木然的看着炎御萧道:“爷爷,我怎么觉得你这话中有话……”
炎御萧一下暴跳如雷,双眼圆睁瞪着炎有情道:“你这丫头,婚姻之事本就是父母(文)之命媒妁之言,你私定终身(人)已是不义,多方瞒着爷爷(书)更是不孝,爷爷知道你(屋)历来有主见,但现在你都带着人家上门了,难道还要瞒着爷爷么!”
赫然起身,炎有情惊诧的瞪着眼,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比窦娥还冤:“爷爷,你这是何意,孙女何时与人私定终身了!”
眼见炎御萧有发怒之状,炎骏驰连忙站出来向炎有情打眼色,含笑道:“妹妹,你那相公已经向爷爷与老祖表明身份,爷爷与老祖也已经应了并且将亲事定了下来,爷爷与老祖连同哥哥我对他都很是满意,你就不必瞒了。”
月堕诧然瞪目,火腾与诺言等更是目瞪口呆,主人……就这样被卖了?
炎有情已经是呆若木鸡,一头乌鸦漫天飞还夹杂着片片风雪,神智回笼,种种猜想布满大脑炎有情刹那间明白了原委,怒火从心中冲天而起,炎有情恨得咬牙切齿,对空狂呼:“毁!你给我滚出来!”
“小孙女这般怒火,可是恼羞成怒之状?”炎有情话语刚落,就冒出一声悠然浅语。
炎天纵听了这一声大吼不禁笑出声来,斜眸调侃的瞥了毁一眼,那一眼大有你也是个惧内的软骨头,之意。
看向炎有情,两人对视,都是呆住了。
像,实在是太像了!两人的面貌,面面相对之下看上去真如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只不过一个是男一个是女而已!
炎有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爷爷与哥哥口中都说了老祖,两字,但时间仓促她也没有细问,眼前这男人直呼她为小孙女,难道就是那位老祖,?只是,隔了这许多代为何会与她这般相似?而且年龄如此年轻炎有情还在这边种种揣测,炎天纵那边却是翻开了天,盯着炎有情,炎天纵眼中均是不可置信!
炎有情本是睡梦中被月信叫醒告知家中之事,慌忙赶来那还顾得着什么穿衣打扮,胡乱穿了件外衫便急急忙忙与月堕等心急火燎的赶了来,一路风尘,又遭花忘算计与月堕等人胡乱的打了一通。
于是,此时出现在炎天纵眼前的炎有情,可说是十分狼狈。一头黑发凌乱的披在身后,头顶还有几颗小草,天蓝色的绣裙和着泥土与血迹十分脏污,一手的鲜血连脸上也是污泥铺面,浑身被雨水浸透如落汤鸡一般……真是要多狼狈多狼狈,哪还有什么倾国倾城之说?
想起方才自己对毁说的那一句既然与我几分相似,想来也应该至少是倾国倾城之貌,瑰姿艳逸之姿。,炎天纵面色越来越红,羞恼之下看炎有情的目光便多了些恨铁不成钢之意。
跳到炎有情眼前,炎天纵啧啧数落着:“小孙女,御萧一直说你与老祖我很是相像,但你既然与我如此相似,怎么能出落得这般面容!你老祖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谁见了不是说我倾城之色,你既然与我相像就应该是倾国倾国色天香,怎能如此这样对待我的面容!真真是大不孝!”
火腾几人哑口无言,相互对视一眼都看见彼此眼中憋着的狂笑,而月堕已经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炎有情眼角抽搐,对着眼前这自恋的年轻男子实在是难以与老祖,这两字联系在一起,而对他口中的话更是哭笑不得,自己这一张脸居然成了他的面容,若是不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倒还是对不起他且大不孝了!
什么歪理!
木然的抓过月堕,将月堕推到炎天纵眼前:“老祖,你有他美么?”
月堕很是知道为主人长脸,盈盈一笑,妖娆万千,紫色长发无风而动,似锦绸,似落花,蓝色的眼眸华光流转,亮如夜星,惑人心肠,挺直琼鼻,薄唇淡粉,冰肌玉肤细润如脂,只这一笑便已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将变小的附魔蛛拽出袖中,炎有情记得这附魔蛛有变化男女的能力,娇呼道:“附魔蛛,化作本体给老祖看看,什么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附魔蛛眼中划过笑意,自然是知道主人想他化成一个美男子灭了这老祖,的气焰,那个女子容得下别人讽刺自己的相貌,便是主人也还是有些小女子心性的,一张自己见过的绝美脸庞跃上脑海,附魔蛛轻轻一笑,按照那男子的容貌化身而出。
一个男子长身玉立,藏青色的长袍,领口与袖口都绣着繁杂的纹路,腰束上扣着一块碧绿宝玉,玉上雕刻着一方龙头!青色的长发飘然而动,浓眉斜飞入鬓,眼脸狭长眼角自然的向上微翘,青色的眼珠和上长长睫毛投下的暗影美妙如水墨画卷,鼻梁挺直如上苍雕铸,嘴唇微微上扬却是天生是那般若笑的嘴型,但这上翘的嘴唇却显不出半丝笑意!
若月堕是妖娆万千,那他便是威风凛凛不怒自威,一身浩然之气王者之风,精神耿耿,风姿冰冷,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月堕与毁见了这面容都是目光一闪,月堕的目中更有了激动之色,这面容是……
炎有情愣然,她本是想附魔蛛变作一个美男子给这老祖,看看,却不想附魔蛛如此识趣竟然变化成这般俊美如天铸的面容,一时间连自己的看得恍了神!这面容真如月堕一般看着养眼啊!不如以后附魔蛛就这模样化形算了……
呃……扯远了!干咳两声,炎有情挠挠头收回目光,坐到长椅上,看向早已石化的老祖,悠然道:“老祖,你现在可知我为何是这般蒲柳之色了吧?”
言下之意便是,就是因为我长得像你,所以我才是这般模样,若我是长得像他们,那我早就是天女之色了!
炎天纵不禁气结,但瞅了瞅月堕附魔蛛又自知实在是比不上,他本是想如毁这般的强大又拥有绝色面容的存在,对小孙女一往情深想来小孙女应该也是个绝色,那知炎有情如此狼狈的出现在他眼前,一时间对自己与毁说的话懊恼无比才忍不住出言相训,不想炎有情却一下拿出了两个绝色对他讥讽。
失策啊失策!炎天纵真是悔不当初,毁这般绝决腹黑,那毁看上的女人也绝对不会是好招惹的主!同类相吸,物以类聚,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呵呵……”看着炎天纵那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月堕不禁轻笑出声,依偎在炎有情怀中,抱住炎有情的腰肢,将头靠在炎有情颈窝处,软语道:“主人,你这老祖,很是有趣。”
这般暧昧的姿势,若是平时炎有情定然是要将月堕推得远远的,但这次月堕受伤毁也说他需要好好休养,而这伤也是自己所为,所以炎有情对月堕的姿态并无反驳,反而轻轻拥住月堕,右手摩挲着月堕的紫色长发,软语道:“月堕觉得有趣,那他便是有趣了。”
宠溺,绝对的宠溺!
炎御萧与炎骏驰都是面色大变,反射性的看向毁,却见毁一副云淡风轻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模样。
“啊!”炎天纵惊呼一声,看着炎有情极其自然的拥住月堕,如受刺激一般指着炎有情:“你、你、你……”
“如何?”炎有情挑挑眉。
炎天纵看看面色沉静的毁,又看看笑得妖娆的月堕,这诡异的场面已经不再他能理解的范围之内!
心中想象的翅膀越飞越高,炎天纵心中已经有了种种揣测,怪不得毁先要把名份定下来,怪不得小孙女不肯在信中承认毁是他相公,怪不得毁方才说那一句那你且要做好准备了,原来……
负心女薄情妻!
六个闪光的大字在炎天纵脑中惊天动地的出现,如一道霹雳击中心灵,炎天纵身躯猛然一抖!
毁对待自己的小孙女如此痴情,却只得在幕后悄悄拉拢自己与御萧,先定下亲事正了名分,原来是在小孙女哪里不得宠!更悲惨的是其中还有个狐媚男子横插一杆,另外那个青发男子虽然是个妖类,但恐怕也是少不得有猫腻……
联想的翅膀继续飞翔,那小孙女承认毁是相公……难道只是因为炎家有难,毁又修为甚高,以图利用?
看向毁,炎天纵的眼中已经有数不尽的同情与愧对,快步走到毁的身边,炎天纵一副子不教老祖之过,的模样道:“毁,是我炎家……对不住你,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炎家唯一承认的良婿!我一定好好教导我这小孙女,一定好好教导……”
恨恨的瞅了一眼炎御萧,炎御萧打了个寒碜连忙上前,但眼前这场景实在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自问自己对炎有情从来家教甚严,万万想不到炎有情居然胆敢在自己相公的面前光明正大的与其他男子这般亲热!
想起方才自己才收了毁的几颗珍贵丹药,又想起毁刚为曾祖解了这多年不得治的毒,此番种种对炎家已经可说是恩同再造,炎御萧真是羞愧万分脸红得都可以烧茄子了,一转神,怒目看向炎有情,爆喝道:“爷爷是怎么教你的,你相公刚为曾祖解了多年折磨的奇毒,此时口干舌燥灵气消耗甚重,你还不快快端上茶水!”
炎有情嘴角抽搐,见爷爷等人的面色就能想到他们想到哪里去了,但爷爷性子历来急躁,眼前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所以当下也没有多言语,恨恨的白了毁一眼便听话的端茶去了。
见炎有情离去炎御萧这才缓了面色,红着脸请毁坐下,不屑的瞥了月堕一眼这才喃喃开口:“好孙婿,我这孙女向来不知轻重又年龄尚浅,许多繁杂礼节她还不懂,以后年长了些就会明白了。”
毁十分有礼的一笑,但笑中却毫不掩饰默落之色,淡然道:“娘子年龄尚浅,情之一事许多还是分得不清,那些养着的花草,也不过是玩物罢了,爷爷也不用责怪于娘子,毁绝计不会放在心上。”
月堕笑笑的看向毁,花草?这不就是在说他么!这矛头都指向他身上了,若是没有点表示那这出戏可少了不少看头,假作轻蔑的冷哼一声,妖娆的笑道:“花草自然有花草的美处,岂是庸脂俗粉可比的。”
战斗升级!
炎御萧等人均是一头黑线,对毁的同情之心顿时呈直线上升!
长久的沉默,气氛诡异到了极点,但附魔蛛与火腾等人,甚至是冷冰冰的诺眼中也浮起了笑意。
“爷爷。”炎有情端着茶水进了大堂,身上换了一袭白色衣裙,脸上的脏污已经被洗净,头发被整齐的束在脑后,手中拿着一件月白色的男式长袍。
将茶水案放在木台上,坐到月堕身边,将长袍递到月堕手中,炎有情含笑柔声道:“月堕,你身上的衣衫都湿了,去耳房换了吧,这是哥哥的衣衫也不知道合不合身。”
月堕笑得甚是妖娆,接过衣衫带着挑衅的瞥了毁一眼,走耳房换衣去也。
火腾等人已经是憋得难受,忍不住笑出声来,但这笑声听在炎御萧等人的耳中却无疑成了对毁的嘲笑之声,看向默默不语面无表情的毁,炎御萧散去的红云又迅速升起。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炎御萧的心头,炎御萧瞪着炎有情半天无话,长叹一声,罢了,这年轻人的事便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心里却暗下决心,但这孙婿之位非毁莫属!其他人,哼!
“爷爷,炎家现在形势如何?为何家中连家丁小厮也都不知去向,家族有难,在华信城的旁支竟无一人前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