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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尔斯顿时神情一紧,暗叫糟糕了。在他的记忆当中,虽然和总长只是见过区区的几面,但是那个老头子位高权重,从来都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经他收拾的不听话人也不是一个两个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看向洛林之时,心中很是愤怒:全都是这个痞子给连累的。要是我被充了军,搞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绝对不会放过他~!一定要捅他三十刀,以消心头之恨。
此时,出于心胸狭小的小人所特有的健忘,他已经忘记了刚刚还想着,以后要和洛林多拉关系的打算。
他紧张地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对话。看自己的上司会不会在压力之下,舍统领保提督,将自己给推了出去,当替死鬼。
托尔斯只是在心中一轮,就已经打算好了,只要一有那种迹像,自己跳出去,将那个该死的雷洛上尉推出去,给自己当替死鬼,然后主动承认错误,走进顶多也只是要负领导责任。
此时就听霍克斯说道:“什么军事机密~你真想要知道?”
总长当即拍着桌子,怒声喝道:“你说的废话,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军事机密。说,快说~!”
霍克斯道:“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情,用不着全都大惊小怪的,就是那些孩子们手里缺钱,所以通通关系,从外面运了一些货回来,贴补一下家用,不坑不抢,正当买卖。”
那总长也是当兵久了,经验丰富,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都见识过。只是略略一想,就明白了过来。
他当下大怒,拍着桌子,怒声道:“霍克斯,你带的好兵~!居然跑到外面去搞走私?这可是违反国法的事情,捅出来就是大丑闻,你是不是也不想干了?不想干的话,就给我早说,我现在就扒了你的这一身皮~!”
那声音中气十足,如同雄狮的怒吼,震的房间里面轰轰作响。
洛林在外面隔着一层厚厚的门板,听的都耳鼓发痛,不由伸手抠了抠耳朵,心道:这老头身体不错吗,中气十足。
托尔斯此时却也已经吓的脸色发白,虽是统领,但他可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场面。
总长在震怒之下,居然连禁卫提督霍克斯都要追究,提督都能免职,那么自己这个小小的统领,不知道会被判一个什么罪过?
难道真的要流放发配。
随即却听房中传来了霍克斯的笑声。
他哈哈一笑,然后道:“什么走私,走谁的私?凭什么那帮狗官们可以敲诈勒索,行贿受贿,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地过着舒服日子。又是包二奶,养小三,又是跑车游艇的?
看看现在国内数得上号的商号,那家不是他们这些文官们?
是谁在保护他们可以安心的贪污受贿?
我们这些为国家流血牺牲,爬冰卧雪的人就得要每天啃窝头。到最后为了一套房子,一日三餐亡命奔波?您知道我手下的崽子们有多少因为买不起房子就娶不到老婆吗?这公平吗?我们手下的士兵会怎么想?
他们在外面和敌人玩命,就是为了这些老爷们安心的吸他们的血?
不说别的,光是咱们的军费,那帮狗娘养的什么时候给全过,哪一个王八蛋过过手,不都是要扣个二成三成的,还他娘的说这些是什么漂没?从国库里出来,到我们禁卫军军营,一路上不到二十里,就这就能漂没!
我们还不敢找他们评理,要不然下一笔军费直接扣掉五成,五成啊~!
士兵领一半军饷,谁还愿意给你打仗。就这他们还有理了,说这是惯例,我惯你妹啊~!
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吗?这是趴在咱们当兵的身上吸血~!
运点儿货怎么了,运点儿货怎么了?不就是弄几个钱儿花吗?我们不弄,钱会从天上掉下来?
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贪污,四不受贿。禁卫军从上到下,有谁挪用过一个子的军饷?
这事说到哪儿,我都是理直气壮~!
就是官司打到首相跟前,我也这么说。
再说了,你看那些个狗娘养的,一个出来的时候,人模狗样,肥头大耳的。但是他们谁家的婆娘手里没有人族的货?看看他们的马车,有的连那个飞鹰公司的标志都懒得擦掉,带着人族的徽章满大街跑。
那些都是哪儿来的?还不全都是他娘的从走私贩子的手里买的~!”
他的话,如同连珠炮一样,当当当地向着总长砸了过去。
那总长铁青着脸,寒声道:“你还有理了?”
霍克斯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道:“这件事情,那些孩子们也不容易。要是他们一个个军饷优厚,可以丰衣足食的,谁会风餐露宿的,受这个苦,挨这个累啊~!将心比心啊,大人。咱们不能把下面人逼急了,会出事的。”
那总长也是沉默了一下,但是随即却奇怪地道:“霍克斯,你笑什么……”
霍克斯道:“要说有军事机密的,这件事情里面倒也确实有一些机密。”
总长不禁‘咦’了一声。
霍克斯顿了一下,然后道:“大人,您回家去,问一下您的宝贝外孙女儿,说不定会有意外的礼物哟……”
总长愕然一愣,随即喃喃地道:“你是说多蕾西……”
当即气焰全无。
霍克斯见此,不禁哈哈一笑,道:“我不知道您会有什么,不过我可是知道,过些日子说不定,我就有撒拉森的战马。而且还是两匹。更重要的是,那可是我的孙女送给我的礼物。”
总长一时说不出话来。最后冷哼了一声。
他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目光连闪,心中却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外孙女儿会送什么礼物给自己。一定要不能比霍克斯这个死兵痞差了。否则自己也太没面子。回头要再给她涨涨零花钱才行,嗯嗯,一定要如此。
这些全都是在权倾一时的大人物,做为大人物的首要条件,就是从来都不把什么律法放在眼中。
就在此时,就听外面再次传来了传令兵的叫喊声:“首相大人到~!”
随即一阵脚步声响起。
托尔斯不禁一脸的骇然,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不由得暗暗叫苦。现在居然首相大人都惊动了。
紧接着,就听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哈,总长大人果然在这里,真的是让我一通好找。”
洛林听到声音,冒险探头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见是一个身材肥胖,头顶微秃的老头子走了进来。
那总长和霍克两个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迎接。
他们和那个胖子略略地聊了几句。
随即就听那胖子开始发难,道:“霍克斯提督。现在总长大人也在,请您说明一下,究竟是为什么,你们禁卫军无缘无故当场斩杀了一名巡防营的营官?这件事情可是相当的严重。”
霍克斯不慌不忙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吐出了口中的茶渣,这才缓缓地道:“什么叫无缘无故。那个死营官窥探我禁卫军的军事机密,我们当然要把他给一刀宰了。
否则的话,一旦军机泄露,坏了大事。谁负这个责任?”
那胖子不禁一滞,然后转头看了总长一眼,思付道:“军事机密?什么军事机密啊?非得要杀人不行?”
霍克斯冷哼了一声,道:“军事机密就是军事机密,谁敢打动我们的主意,就杀谁~!绝不容情~!”
那胖子没想到霍克斯居然如此强硬,不禁一怔。
那总长轻咳了一声,然后认真地道:“马卡林首相,这个老兵痞的话又直又冲,你别在意。
是这样的。
不管是什么样的军事机密,你也不能让那帮地方的狗崽子插手啊。否则我们军方还设军事机密干什么?直接敞开了盖子,任由着他们打探,顺带手的将所有的情况全交给人族不就行了。”
他顿了一下,然后一脸严肃地道:“不在乎我们的军事机密等机如何,而是绝对不容许地方的那些狗娘养的把鼻子伸进来。
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我们以后怎么处理?
难道说,回头有人打着地方官的名义探听军事,我们就得老老实实地将军情大事拱手相让?”
为了显示自己语言的重要性,他一边说着,一边探起了身体。每说出一个字,都用手指重重地敲一下桌面。道:“这是绝对不容许的。无论如何必须保证我们军方的严肃性~!
这是原则问题~!
绝对不容许更改和动摇的原则问题~!”
听到他的声音,托尔斯在门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就感到全身一软,差一点儿没有坐倒在地上。
随后他这才感到背后有些发潮,不禁伸手摸了一下,然后伸手一看,只掌心当中,尽是汗水。
不管怎么说,刚刚总长的话已经算是一种结论了。
他代表着军方表明了态度。绝对不容许有人挑战军队的权威。也就是说,这一次的事情,他们将是尽全力,替自己遮盖过去的。
这以后,大家尽可以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地从事走私那一份很有前途的工作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以手加额,庆幸不己,心中暗叹:万幸,万幸啊。这一次总算是没有出什么事情,回头我一定要去给黑暗大魔神上两柱香,再送两个猪头……呃……
他旋即想到了现在猪肉的价格,不禁感到一阵肉痛,急忙改了主意,道:还是送一个好了。那可是整整一个猪头,相信大魔神也有些日子没有见过了,他看到了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一边想着,一转头,看到旁边洛林正百无聊赖地靠在了墙边,拿着一套精致小巧的指甲工具,正修着指甲。
托尔斯看了,顿时火往上撞,心中暗骂:都是你这个痞子,一下子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窟窿,连整个皇城的上层都像是屁股着了火一样,闹的鸡犬不宁的。
他当下冷笑了起来,道:“雷洛上尉,你倒是真有闲情,现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修指甲?”
洛林看着他的表情不善,略略一想,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一边用小锉刀,锉着指甲,一边道:“统领大人,您这就不懂了。瞒上不瞒下,虽然是官场的通行规矩,但是一旦捅了窟窿,最好的办法,就是绝不瞒上,而且还要把那个窟窿捅的更大一些。”
托尔斯不禁一怔。奇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洛林叹了一口气,道:“事情越大,问题越严重。他就拼了命,也要把事情替你瞒下来。”
托尔斯冷笑了一声,道:“这是什么奇谈怪论……”
洛林伸手一指,道:“大人,这不是什么奇谈怪论,而是因为一旦有事,连他自己都要折进去了。不信的话,你自己看,刚刚提督大人不是在总长大人面前,尽量地替我们遮掩?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我们一旦出了事,他最少也要扣上一个治下不严的罪名?以后升官发财什么的,也就不那么容易了吧?
而总长大人也在首相面前拍了桌子,态度也极为强硬,丝毫也不让步。
为什么?
还不是也担心万一出了事情,他也要受一些牵连?”
托尔斯看着洛林,脸上不禁显出奇怪的神色,那模样又是佩服,又是不屑,还有几分的惊奇。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花,喃喃地道:“奶奶的,怪不得我这些年一直爬不上去。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马卡林首相听了他的话,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却哈哈大笑了起来。连声称赞,道:“好,好,好。这才是我们战无不胜的闪族兵团的模样~!看到你们现在这样,我算是放了心了。”
总长也是哈哈大笑,随即将话题岔了开去,但是他们却知道在刚刚的这一场交锋当中,文官集团已经完败了。
在此同时,文武集团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