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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苹果,我们将它埋在土里,十天后,苹果腐烂。几个月后,发芽。几年后长出一棵苹果树,结很多苹果。”
“那又如何?”艾没有明白托萨卡琳为何会提这个。
“这是我的信仰,这也是朔望会的宗旨,我爱它胜过一切。”托萨卡琳红色的瞳孔中燃烧的火焰似乎在哭泣,
“但是你想过吗?为什么埋下苹果,会长出苹果树,而埋下一个人,就只会长出蛆和苍蝇?”
艾目瞪口呆,这个人不仅是一个变态,还是一个疯子。
他考虑是不是应该撒腿就跑,但他还是忍住了,抱着拯救世人的想法无力的答道:
“因为人和苹果是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托萨卡琳反问。
“这个……”艾无语,“人是人,苹果是苹果。”
“你错了。”托萨卡琳认真地说,“这个世界的法则只有一个——生与死的循环。之所以埋下去一个人只能长出蛆,是因为埋下去的人不够纯洁,不够善良,不够美丽。”
他的语气很苍凉,眼中似乎要流下泪来。
艾很想反驳它的荒唐理论,此刻看着他悲凉的语气,猜到了什么,不愿开口。
托萨卡琳慢慢的说出了那段往事的结局:
“而在我眼中,最纯洁,最善良,最美丽的人只有一个。”托萨卡琳真的流泪了,
“她叫伊莉娅斯菲尔,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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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走在暮色大道上,天色已黑,落叶在寒风中起舞。
托萨卡琳说的话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在刚进来的时候,你厌恶我,想要马上离开,可是却又因为你的使命未完成而不想离开,你在犹豫着,直到我让你留下来。”
“吃饭的时候,你想吃那块肉,无论它是什么,可是却又因为道德上的怀疑而拒绝着,你依然在犹豫,直到我让你吃。”
“你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你不懂得什么是爱,这种感觉应该很简单,你却总将它与道德,责任,义务之类的无意义的条条框框所混淆。你总在犹豫着,总在这之间摇摆,直到需要你作出抉择的那一刻到来,你依然需要别人替你去选择。”
“思考一下我的问题,帕拉迪亚和伊芙,你究竟爱哪个?直到你有了确切的答案以后再来找我。”
“因为,也许当你必须要做出选择的那一刻到来时……”
“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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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于自己和这部小说极度不自信中,需要大家的支持!
希望喜欢这部书的朋友(真的有的话)有票的投票,没票的也说两句话评论一下,要不然我真的是没什么写的动力。
最近生病,又要考试,三江推荐又没选上,极度郁闷中。。。
第六章——罗哈尔家族
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
当曼蒂和其他的贵族少女们由于贵族圈子里的阳盛阴衰而享受着众星捧月般的待遇时,在社会的底层,女人依旧作为男人的附属品而出现。
其实这并不难解释,在贵族圈中生存依靠地位和头脑,而在平民之中,需要的则是体力与力量——男人劳动力更强,创造的价值就更多,于是话语权就更大。
这本来就是父系社会的成因——很久以前,掌握了生育权的女性主导社会,因为她们的价值更高;而当生育和人口不再是社会发展的核心问题时,劳动力更强的男性价值得到了体现,于是男性成了社会的主导……
那么,当有一天,当劳动力不再是社会发展的核心问题,女性是不是有夺权的机会呢?我们不得而知,也许,现在就是一个男性掌权,女性阴谋篡夺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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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论如何,在北区的最南侧边缘,豪族与平民交界的路上,坐落着一间豪宅,但从面积上看甚至超过了很多老牌贵族。这是帝都百姓谈之变色的地方——罗哈尔家族的庄园。
不要被这个名字所迷惑,“罗哈尔家族”和贵族沾不上边,他们是帝都的地下秩序的制定者和掌控者,而他们崛起为一个“家族”,到真正掌控了帝都的地下势力,不过就是这十几年间的事情。
一股势力的崛起离不开外因和内因,罗哈尔这个姓氏从几十年前在帝都的地下出现,经过一代人的努力,算是正是浮出了水面。但是,如果不是雷莫·罗哈尔,罗哈尔家族的主事人,恰到好处的利用十年前的一个机会把家族绑在了一条大船上的话,他们也不会崛起的如此迅速,以至于到现在一家独大的地位。
至于那条大船,没有人真正清楚,据猜测至少是北区三大家族中的一个或者几个,甚至可能更大,例如——美第奇。
而现在,罗哈尔家族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或者说是,受到了一股不明势力的威胁和挑战。
今夜的罗哈尔大宅不再安静,从庄园的门口,到院子,再到别墅的大门,甚至别墅内,每隔几步就站着一个魁梧的黑衣大汉,守护着这黑暗王国的首都。
前厅里,一个老妇人抱着怀里的婴儿坐在宽大的沙发中央,衣着华贵,可是脸上却写满了忧虑。两个年轻女人,都是穿着讲究,模样标志,她们坐在那个中年女人身旁,同样是愁眉不展。
母亲安慰着孩子,女人安慰着女人,只剩下四周的女仆不知在匆忙些什么,几个面无表情的大汉如同黑曜石雕塑一般伫立,一切都寂静无声,仿佛一出默剧。
整个大厅里只听到她们的丈夫们的争吵声从书房传来——
“你这个白痴!你竟然把所有人都调回来了?你在想什么?”一个黑脸大汉向旁边的一个皮肤白皙,样子俊俏的年轻人吼道,他的名字叫扎克,是雷莫·罗哈尔的长子。也是脾气最暴躁,长相最凶恶,也是身手最高明的一个,基本上充当了现在罗哈尔家族头号大将的角色,“你知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昨天我们的所有中层干部都死了,现在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的地盘,你现在却把所有的人都撤了回来,这不是把肉往别人的嘴里送吗?”
那个俊俏的年轻人只是低头冷笑不语。
扎克大怒,揪着那年轻人的领子将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
“别跟我玩冷笑的这一套,我知道你鬼点子多,但你这次绝对是疯了!把所有人都调回庄园,那些小崽子们都会以为我们怕了!”
“你不怕?”那年轻人一声冷哼。
“我怕过谁?我们罗哈尔家族怕过谁?这么一搞,明天恐怕整个帝都的地下就都换了姓了。”
大汉叹了口气把年轻人扔回了椅子上。
年轻人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自己的领口:
“哥,我有的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父亲亲生的,为什么你的脑袋里从来就不会想点东西呢?”
似乎是习惯了这个弟弟的讥讽一般,扎克并没有反驳,只是用他硕大的鼻孔喷发着怒气:
“这次我看是你被吓怕了,让父亲评评理。”
“把所有人都调回来是我的主意。”雷莫淡淡地说。
皱纹,白发,松弛的面部皮肤,瘦骨嶙峋的双手如果在路上遇见,也许没有人猜得到这个瘦弱的似乎风吹就倒的干瘪老头会是罗哈尔,这个犯罪家族家族的大脑与心脏,以及一手带出了罗哈尔今日的辉煌的厉害人物。
但他确实曾经厉害过,但现在也确实老了。人总有迟暮的一天,现在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总有一天也会变成一个糟老头子,时间是世上最厉害的毒药。
可是依然没有人能够小看这位垂垂老者,有时闪过他眸子中的精光依然提醒着人们他也曾是一代枭雄。
“如果你能有你能有萨特一半聪明就好了。”雷莫叹了口气,他一直失望于他的长子并没有继承自己过人的头脑,空有一副好身体。而二儿子萨特的性格又过于轻浮,不愿意接管家族。于是他只能寄希望于扎克有一天能在他的训练之下开窍,因此总是希望他能够独立的进行思考,而即便错了雷莫也很少斥责他,在精明的领袖,在这种时刻,也只是一位普通的父亲。
受到了父亲眼神的鼓励,扎克那不大灵光的大脑也终于开始转动起来了。
突然,他脸色骤变:
“难道是摄政王陛下……”
萨特哈哈大笑。
父亲也忍不住了,瞪了他一眼:
“摄政王想杀我们还用得着这种手段,直接拿禁卫军踏平我们就好了,我们难道还挡得住军队吗?”
扎克讪讪的说不出话,过了一会,又是灵光一闪,正要说话时,萨特插话了:
“四大家族也不用提了,理由一样。”
扎克果然想说的也是这个,被噎了回去。
望着父亲期许的眼神,弟弟嘲弄的眼神,扎克脸上冷汗直下,终于,他一拍桌子:
“我不想了,总之这件事情由你们想,究竟是谁动得我们,我去平了他就是了。”
老雷莫眼中露出了几分恨铁不成钢的神色,而萨特眼中露出的神色,就有些令人读不懂了。
“唉!”雷莫长叹了一口气,“引蛇出洞,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想不明白吗?”
“哦!”扎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随后又迷惘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搞笑的举动,老雷莫都不禁莞尔:
“我们这次的敌人很强大,昨夜的手段干净利落,而且极度凶残,为得就是达到现在的这种效果——吓住我们,把所有的防御力量全部缩回这里,然后,他们今晚才有机可乘。我想不出谁会有这种计划,几个与我们作对的帮派都没有这个胆色,没有这个头脑,也没有这个实力。据目击者说,凶手身着黑衣,实力非常强悍,异常凶残,别忘了,昨天死的那六个人里,有四个都是从底层锻炼出来的好手。我猜也许这次计划并不是某一个帮派做的,而是几个帮派联手的结果,为的就是一举毁掉罗哈尔家族,至少也是将我们打击的一蹶不振。”
雷莫·罗哈尔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凶光:
“也许是我们维持着和平太久,他们都忘记了罗哈尔家族的手段了。”
“时间也该差不多了。”萨特突然插口。
“去吧,扎克,带着那群野狼。”雷莫面无表情的下着命令,“地盘不用管,但是对于那些抢地盘的人,一个也不要放过。”
扎克听完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那群野狼很久没有吃过肉了。”
“我们养那群狼的目的不就是今天吗?”雷莫也笑道。
但萨特打破了父子二人相视而笑的默契:
“父亲,这次让我去吧!”
雷莫和扎克都被这句话惊讶的张开了嘴,而雷莫的脸就像一个干瘪的桔子突然绽开了一朵橙色的小花。
“喂,我没听错吧!”扎克先调侃道,他虽然对外人凶恶,但对自己的弟弟还是很有感情的,而且也一向佩服弟弟的头脑,
“你不是说不愿意双手沾上血腥的么?”
“这次不一样。”萨特的表情异常严肃,“他们惹到我们头上了。”
“好!”看着才智不逊于自己的二儿子也愿意接手家族事务,雷莫一下子仿佛年轻了十岁,“那就你去。”
萨特拍拍兄长的肩,与父亲交换了一个“放心吧”的眼神,离开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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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野狼”,是罗哈尔家族从未动用过的王牌。
从十几年前起,他们收养一些帝都街头的流浪儿,从此,这些人就被当作野狼一样的饲养,他们受到最艰苦的训练,学习最原始的杀人技巧——用指甲,用